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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暗暗的发痛,我冷笑着回答:“是啊,我是很贱,你现在才知道吗?”
承认自己很贱和听到别人说自己很贱,果然是不同的感觉。
话音未落,胸口的痛就消失了,我甚至感觉很畅快。
季昀奕,我看错他了吗?
在缠绵悱恻之后,竟然说这种话来侮辱我。
如果他不说这些伤人的话,也许,我会记得他的好,永久永久!
可他就是这么的不识趣,在满室的奢靡中,说煞风景的话,来打散这美好的情。趣!
“不,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愿意承认……”他终于缩回揉捏我胸的手,瘫在床上,长吁短叹:“你和赵桓禹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喜欢他,我很清楚,你的胸口,还有他的吻痕,可我就是个白痴,竟然相信你没有背叛我,和他在一起得偿所愿了吧,开心吗,他对你是不是很好?”
季昀奕的话句句带刺,字字带针,扎得我的心生生的痛。
头缩进被子里,像乌龟,受了惊吓,本能的保护自己。
不想听他说话,更不想继续被他辱骂。
虽然他说的都是事实,可这事实却也太伤人了一些。
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下贱,总是在追逐一些求而不得的东西,和季昀奕在一起的时候,被赵桓禹吸引,和赵桓禹在一起,又心心念念想着季昀奕。
一个人的心有多大,竟然可以装进两个人。
我深陷在自我厌恶中无法自拔!
如果可以,我不想和季昀奕在一起,也不想和赵桓禹在一起,两个男人,我都不要。
总有个感觉,我就像个乒乓球,被他们两个人打来打去,谁都想争发球权,却又不希望球在自己的身边落地。
突然顿悟的现实,竟是如此的残酷,比起我的自甘下贱,更让人心痛如绞。
季昀奕释放在我身体内的液体顺着股。沟流了出来,我猛的掀被子跳下床。
床头有纸巾,我抽了几张,把大腿根擦干净。
前段时间我还一直想,如果孩子是季昀奕的该多好,现在看来,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季昀奕,如果你再继续伤害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眼泪,悄无声息的滑落,我背过身,反手擦去。
我不断的在心中告诉自己,童彦婉,你一定要坚强,不能就这么被打到。
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梁!
如果就这么被打到,我就不是童彦婉,哼,季昀奕,伤害我很有意思吗,如果你觉得很有意思,那么,抱歉了,我不会再让你如愿以偿!
“好啊,那就恨我一辈子吧!”他也掀被下床,从后面把我抱紧,炙热的唇在我的耳边低语:“你是我的!”
“我不属于任何人!”我转身推开他,即便是赤身裸。体,也咬牙把那羞怯的念头抛开,坦然的面对季昀奕:“男人对我来说,不过是游戏,和你玩和赵桓禹玩,都一样的有趣!”
“哦?”季昀奕微眯了眼睛,猛然扣住我的腰。
我的身体和他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他硕大的部位,又有了反应,坚硬炙热,犹如烧红的烙铁。
“怎么样,玩不玩得起?”我讪笑着挑挑眉:“玩得起就一起玩,玩不起就趁早离开,别惹出事端,没人收拾残局。”
“好啊,我就陪你玩,玩多久都可以!”季昀奕的眼神好冷,阴风阵阵,吹过我的脸,带来一片刺骨的寒意。
我的手柔柔的圈上他的脖子,微扬起头,抛了个媚。眼:“你的婚礼,我拭目以待,相信会很精彩!”
“我想也是!”他似乎经不住我的诱。惑,在我的唇上重重的啄了一下,灵巧的舌舔过我的唇瓣,然后说:“有你在,不精彩也难!”
季昀奕又将我压倒在床上,疯狂的再要一次。
全身的肌肉,酸痛得好像要从身体上掉下去了,夹过他腰肢的腿,甚至难以再合拢。
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月朗星稀。
“你干什么?”季昀奕突然把我连同被子一起抱起来,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出船舱。
躺在甲板上,我缩季昀奕的怀里,被子把我和他裹得紧紧的。
这价值二十万的一夜,果真不同凡响。
海上的天空好美,无数的星星点缀在蓝丝绒的幕布上,华美得几近童话环境。
只是很可惜,准备不够充分,没有香槟,没有比基尼,没有水果。
浪漫之中,略有些缺憾美。
悠悠的海风,吹来了大洋深处的清新,宛如一首荡气回肠的歌,唱不完缠。绵的意境。
我的心,有些醉了,忘了季昀奕的冷嘲热讽,全身心的沉入他的怀抱。
耳边只有海风和浪涛,季昀奕突然说:“我想按暂停键。”
“嗯?”我愣愣的没明白他的意思,从他的怀中抬起头,纳闷的看着他。
“暂停键!”他说着把手伸出被子,食指上下摆动。
“哦!”后知后觉,我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暂停键,留住这一刻的美好,我也想啊!
如果我们的生活可以像看电视剧该多好,精彩的地方可以倒过去再慢慢的回味,喜欢的场景可以按下暂停键细细的欣赏,而不好的讨厌的情节,就直接拖过去,不看不听不想,也不影响我们的心情。
如果生活可以像我们的想象一样自由的发挥也好啊,什么事都不再是难题。
躺在甲板上一整夜,天蒙蒙亮季昀奕才把游艇开回了港。
我惊诧的看着他开游艇,完全没想到,他会开,而且还开得那么的熟练。
清晨,停靠游艇的港口已经有了准备去早钓的人,在岸边来来往往。
我穿着挂在围栏上吹了一夜的羊毛衫和毛呢裙,虽然吹了一夜,可还是湿漉漉的,穿上身很不舒服。
季昀奕在游艇会开了个房间,再打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
洗过澡之后换上干爽的衣服,人一下清爽了许多。
睡在游艇上的时候,我就一直很纳闷,申曦为什么没来找我呢?
时间还太早,给她打电话也是关机。
季昀奕把我送进市区,然后我自己打车回住处。
我以为轻手轻脚的回去,不会吵醒赵桓禹和小宇。
可万万没想到,电梯门一开,我就看到赵桓禹端坐在沙发上,狠狠的瞪着我。
他的眼睛,已经洞察了我的心虚,霍的起身,大步朝我走来。
“你昨晚去哪里了?”他眉峰紧蹙,厉声质问。
“我……坐游艇……出海了……”面对赵桓禹的震怒,我极力表现得镇定,可心虚却很难掩饰,我藏在身后的手,在不住的颤抖。
“和谁出海了?”
我从未见过赵桓禹如此刻这般的凶狠,那眼神,似要把我生吞活剥才解恨一般的暴戾。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吗?
恐惧,在心头蔓延,爬满了我的整颗心。
“和……”
我想说申曦,可话到嘴边,赵桓禹却抢了先:“你不要告诉我和申曦,她昨天下午给我打过电话,问你回来了没有!”
心脏似要从胸口跳出去一般,不断的扑通,扑通!
“和一个客户……”季昀奕现在也算是我们公司的客户了,这一点,我没有说谎。
“客户?”赵桓禹猛的抓紧我的肩:“你昨天出门不是穿的这件衣服!”
“你轻点儿……弄疼我了……”肩膀好像要被他卸下来似的,痛得我呲牙咧嘴。
赵桓禹冷笑着说:“昨晚很疯狂吧,是不是和季昀奕在一起?”
“痛……”我连否认也没有力气,倏然睁大了眼睛,惊诧的看着赵桓禹。
他竟然知道我和季昀奕在一起,真的什么事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你和他上床了?”他又问,双眼赤红,满是血丝。
我使劲的推他的手,低低的哀求:“快放手,我肩膀好痛……”
“哼!”赵桓禹冷哼一声松开了手,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他就开始拉扯我的衣服。
“啊……不要……”毛呢小西装根本经不住他的拉扯,扣子掉了一地。
他就像疯了一般,狂躁且暴怒的扒掉我身上所有的衣服。
“求求你……不要……”我哭着喊着,终究还是没能逃避开。
全身上下,只穿着内。衣和内。裤,双手环抱胸前,我已经泣不成声:“求求你,不要这样,求你……”
胸口,还有青紫色的吻痕,那些便是季昀奕留下的罪证。
虽然洗过澡,可身上还残留了季昀奕的味道。
赵桓禹拽着我的胳膊,用力一甩,我重重的跌进沙发,七荤八素,找不到北。
“啊……赵桓禹,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以后绝对不和季昀奕来往,你不要这样……啊……”赵桓禹根本听不进我的哀求,大手用力的拉扯我的内衣。
一对兔宝宝在他的拉扯下弹跳出来,乳。尖还是刺目的红,那是被季昀奕吮吸啃噬出来的颜色。
而季昀奕的牙印,也留在了我的乳。晕周围。
看到这些爱。欲。狂。欢的痕迹,赵桓禹气急了,眼中是嗜血的恐怖。
他一口咬在了我的**上,用力撕扯,痛得我的眼泪唰唰的往下掉。
“求求你,我知道错了……啊……”我越是哀求,他越是用劲儿。
我感觉**快被他咬下来了。
他的一只手压着我的肩,一只手下探,强行把我的内裤扒了下去。
“啊……不要……求求你……”
身体被撕裂
“啊……”赵桓禹扒下我的内。裤之后突然松了手。
我心头一喜,以为他放过我了。
心急火燎的跳下地,卯足了劲儿往卧室跑,可脚刚刚触地,还没来得及提起褪在腿间的内裤,腰就被赵桓禹一把抱住。
我整个人就像小鸡一般被他提了起来,狠狠的甩回沙发。
“啊呀……求求你,放过我吧……”倒下去的那一刻,头撞到沙发扶手上的实木装饰,顿觉一阵眩晕,两眼冒金星。
不知何时赵桓禹的右手上多了一个泰国蕉,非常大的那种。
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吃香蕉?
可一看他那狰狞的脸色,就知道他的心情非常的糟糕。
他左手卡在我的脖子上,几乎扼断了我的呼吸。
“赵……桓禹……”艰难的开口,却说不出完整的话。
“童彦婉,你不是欠日吗,哼,这香蕉够不够大?”他的脸上,是邪恶的狞笑,竟拿着香蕉戳我的乳。尖。
香蕉的发干的蒂划过我的皮肤,带着刺刺的痛。
“你想干什么,不要啊……”愕然明白了赵桓禹话中的意思,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竟然如此的变态……拿香蕉……天,救命,谁来救救我!
赵桓禹拿着巨大的泰国香蕉在我的小腹部打着圈,惹得我全身不住的颤栗。
因为恐惧,我扭动身体,躲闪,却抵死在了沙发靠背上。
“贱人,瞪着我干什么,昨晚和季昀奕在一起怎么样?”赵桓禹的眼中是嗜血的红光,那股狠劲儿,似乎要把我撕成碎片:“这都是你自找的!”
“不要啊,求求你,求求你……”我吓傻了,死死盯着那支硕大无比的泰国蕉,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哼,现在求我太晚了,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赵桓禹拿着香蕉的那只手力大无穷,硬是挤进了我的双腿间。
“啊……啊……不要……不要啊……”没命的挣扎,可脖子被赵桓禹卡得死紧,我根本难以逃脱。
赵桓禹疯了,他竟然真的拿香蕉往我的下。体塞。
那香蕉的尺寸完全超出了我身体所能承受的番外,撕裂的痛从下。体穿来,袭遍全身。
“啊……”在我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赵桓禹把香蕉继续向内推进。
痛,痛,痛……眼泪唰唰的往下坠。
“啊……啊……”我痛得大喊大叫,感觉自己快被赵桓禹给弄死了,他的手段,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变态到了极点。
“是不是很爽?”赵桓禹笑得很开怀,眼中满是玩味的喜色,似乎我越痛苦,他就越高兴,折磨我,是他的乐趣。
“不……好痛……”我拼命的摇头,痛得快死了。
柔嫩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