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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丹骂得痛快,我暗爽在心,好整以暇的盯着冯蔚蔚,看她还要耍什么把戏。
她跑出去没多远就遇到季昀奕,两人便在街边拉拉扯扯。
季昀奕强行把冯蔚蔚拖了回来,塞进副驾驶位,然后转头对我们说:“上车!”
我很纳闷,很迷惑,很不解,冯蔚蔚哭得那么伤心,季昀奕怎么就不为她出头呢,反而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就像没事人似的平静,难道他的小情人哭他不心痛?
钻进后座,我盯着冯蔚蔚因为抽泣而不断起伏的肩撇了撇嘴,这可是季昀奕让她坐的副驾驶位,就算出什么事,也怪不得我了!
“我今晚去雅丹那里睡!”一个家,只容得下一男一女两个人,三个人就太挤了,就算季昀奕来接,我也不打算回去凑热闹。
季昀奕抬抬眼皮,透过后视镜瞧了我一眼,没作声,沉静如水的脸上,我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表情。
不说话,我就当他同意了,便和雅丹申曦商量待会儿去看电影。
车一直在大路上平稳的行驶,季昀奕突然把车拐进了希尔顿酒店的花园,然后把车停在了正门口。
我伸长脖子看了眼酒店的金字招牌,不明就里的问:“到这里来干什么?”
季昀奕并不回答我的话,转头对冯蔚蔚说:“我给你订了酒店客房,条件很好,住得舒服些,今晚睡个好觉,明天就订机票回家吧!”
“师兄,我不住酒店,一个人害怕……”冯蔚蔚流了那么多的眼泪,脸上的妆却没有晕染,依然精致如初,她娇滴滴的声音,让女人冒出鸡皮疙瘩,却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如果我是季昀奕,就一定会留下来陪她,五星级酒店客房,浪漫的夜晚!
“你住我家也不方便,今晚就克服一下,我待会儿找个人来陪你!”
季昀奕的话堵得冯蔚蔚没了语言,噘着嘴嘟囔:“我才不要人陪!”
掏出彩妆盒简单的补了妆,然后优雅的下车,摇弋生姿,翩跹进入酒店大堂。
就算冯蔚蔚去住酒店,我也不想回去。
到达雅丹家,我跟着她们下车。
季昀奕却不让我走,像方才对待冯蔚蔚那般,把我也硬塞进副驾驶位。
“我不回去!”气呼呼的给了他一拳,重重的打在胸口上。
“下手还真狠!”季昀奕捂着胸口,剑眉拧成了麻花:“回去再收拾你!”
“滚!”我又急又恼,奋力挣扎要下车,季昀奕却猫着身子钻进副驾驶位,把我抱在他的腿上。
“下去,你要干什么? ”
他好像早有准备,从中控台下面拿出一大圈透明胶带,以最快的速度把我的手脚分别并拢,拿胶带缠几圈,这下可好,手脚被绑,只有眼珠子和嘴可以自由活动。
“混蛋,快放开我……唔……”
结果,嘴也被胶带给贴上了,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瞪他。
*******《婚姻潜规则:高官的女人》*******
很抱歉各位亲亲,今天早上明月起床晚了来不及码字,延迟到中午才更新,下午尽量早一点儿,谢谢大家的支持,爱你们……
骑我身上
车开进小区里的地下车库,季昀奕才给我松绑。
被胶带缠过的皮肤红得刺目,手一得了自由,我就急不可待的给了他几拳。
“嘿嘿!”挨了拳头,他还笑得出来,让我更加的气愤,花拳绣腿不停的往他身上招呼,特别是他俯身解我脚踝上的胶带的时候,我在他的后背狠狠的砸了几下。
手脚虽然恢复了自由,可手腕儿却被季昀奕紧紧的握在掌中,我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他拉着回家。
回到家,我打开电脑上网,他就坐在旁边看,我不说话,他也不主动开口。
他一直盯着我,被监视的感觉越发强烈,忍无可忍,我转头瞪他,气恼的吼了出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季昀奕嘴角上扬,柔声问道:“你愿意和我说话了?”
“哼!”和季昀奕说话完全是痛苦的折磨,我才不愿意!
头一扭,目光又重新回到电脑上,看着他就算不是折磨,也好不到哪里去。
季昀奕的手突然搭在我肩上,温柔低唤:“彦婉……”
太肉麻了!
我浑身一颤,弹跳起来,避开他搭在我肩上的手,若不是他堵着出路,我一定有多远跑多远。
季昀奕也站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说:“不要生气了,你是不是还没打够,那就继续打,打到消气为止。”
他说着就抓起我的手,压在他胸口。
“随便打,但一定要使劲儿!”
方才打了那么多拳,我已经精疲力竭,现在就算他求我打,我也使不出劲儿,瞪他一眼,抽回手,不屑的低骂:“打你还嫌脏我的手。”
“那我洗干净再让你打?”
季昀奕完全是行动派,说风就是雨,三下两下就把衣服裤子脱了,连底裤都没剩。
“不要脸!”身材再好我也不屑一顾,坐回电脑前继续刷微博。
季昀奕几分钟就冲了澡,一身清爽的回到我的面前,空气里还有淡淡的柠檬香,清新宜人。
“现在干净了,打吧!”
我盯着电脑不理他,他又问:“你到底打不打?”
“哼!”懒得陪他疯,铁了心要和他冷战到底。
“不打是吧?”季昀奕猛的把我抱起来扔在床心:“那就换我打了!”
“哎呀,你想干什么?”我滚了个圈,还没坐起来,季昀奕就大步一跨,骑在了我的腿上。
*******《婚姻潜规则:高官的女人》*******
以前周末都是一更,这个周末开始两更,以后两更保底,不定时三更。
冰释前嫌
“干什么?”季昀奕高大的身躯死死的压着我,嘴角勾起邪佞的笑:“你说呢?”
双手使劲儿的推他的胸口,板着脸低斥:“走开啦,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更没心情和他亲热。
“你这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他抓紧我的手,压到身侧:“吃小冯的醋?”
“才没有!”如果不是季昀奕说出来,我真没想到心底那种酸酸的感觉是醋意,原来,我并不如自己想象中那般的不在乎他,他和冯蔚蔚的事,我也深受打击,只是,死鸭子嘴硬,不愿意承认。
“还说没有!”季昀奕笑逐颜开,捏了捏我的鼻子:“我已经闻到浓浓的醋味儿了,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醋,老陈醋,还是保龄醋?”
“去你的!”我不满的大叫:“别动手动脚,走开,重得像头猪,我快被你压背气了。”
季昀奕半撑起来,我身上的重负轻了大半,不由得猛吐几口气。
“你啊你,怎么还像个孩子!”季昀奕温柔的声音里隐隐透出无奈,他看着我的眼神似乎带了高压电流,使得我心底泛起酥麻的颤动。
眉头一拧,我赌气的说:“哼,反正我就是这么任性不招人喜欢,你去找你的小冯啊,她多成熟漂亮,会讨男人欢心!”
“彦婉,我到底要说多少遍,我和她只是朋友。”季昀奕的解释在我看来既苍白又无力,如果真的只是朋友,那他对冯蔚蔚这个朋友也忒好了点儿,怎么以前没见他对谁这么好过,让我这个当老婆的都自叹不如。
“哼,你骗鬼呢,我才不相信!”
“唉……”季昀奕叹了口气,认真的说:“我从头到尾解释给你听!”
“我才没兴趣听你和她的风。流韵事。”
季昀奕也知道我是言不由衷,也不管我听不听,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这事说起来不怎么光彩,小冯的爸爸是我大学时的老师,对我有恩,大四那年,我帮寝室的同学替考大学英语四级,结果被监考老师发现了,我差一点儿被开除学籍,是小冯的爸爸帮了我,读研究生的那两年,我确实和小冯走得很近,也想过和她结婚,只是后来她认识了赵桓禹,我和她的联系就少了。”
如果今天季昀奕不说,我还真不知有这么一段尴尬的往事。
“你们谈过恋爱?”
“算谈过吧!”季昀奕苦笑了一下:“那个时候她还小,高中生。”
“高中生?”名副其实的老牛吃嫩草啊,当嫩草长大以后发现老牛并不适合她,便离开了老牛,而老牛却还对嫩草念念不忘。
“怎么有意见,别忘了,我初中毕业的时候你才刚读小学。”
我呐呐的说:“你好老!”
“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
“是啊,非常嫌弃你!”
“嫌弃也没用,此货已出,概不退货,你只能将就一下,我会好好表现,绝对让你满意!”
季昀奕吻上了我的唇,让我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在心里默默的骂:“大混蛋!”
试管婴儿
“医生说我们可以做。”
一大早,季昀奕就做好了早餐,我吃着煎蛋,木然的看着他。
突然想起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不做声,季昀奕又继续说:“成功率有百分之三十。”
这意思就是说失败率百分之七十。
希望如此的渺茫。
“我想试一试。”
季昀奕现在的状态就是死马当活马医,我想,就算只有百分之十的希望,他也不会轻言放弃。
他专注的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点头,给予他支持。
虽然试管婴儿的概念早就听说过,可真的要亲身实验,我还是有些胆怯。
最怕的还是那百分之七十的失败率,太惊悚了,比发生奇迹的概率高不了多少!
“我考虑一下!”都说生孩子容易养孩子难,既然把孩子生下来就要对他她负责,给他她最好的成长环境,就我和季昀奕现在的关系,生孩子不见得是明智的决定,但季昀奕又那么想要孩子,说不定会因为孩子对我好一些,我和他的婚姻,也更有保障。
“好!”季昀奕点点头,端起黑漆漆的中药一饮而尽。
看他痛苦的抿着嘴,拧紧眉,我就想笑。
三十几岁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怕苦。
“冰箱里有巧克力,去拿一块出来吃。”
他晦涩的一笑,摇摇头:“不用了!”
我吃完煎蛋喝了牛奶麦片,抽纸巾抹抹嘴:“上班了!”
也不知道季昀奕是要挣表现还是出于真心,他又自觉自愿的给我当司机,送我上班。
查出死精症之后季昀奕就把大部分工作交了出去,这一个多月不再出差,也很少加班应酬,能不喝酒就尽量不喝,下班也尽量准时回家。
虽然他修身养性的结果不是病情好转,可我和他相处的时间却多了很多。
晚上我做好饭等他回来吃,吃完饭之后就出门散步,去附近的公园。
时常可以看到和我们年龄相当的夫妻带孩子出来玩,他总是很羡慕的看着他们,有时会不由自主的轻叹:“孩子真可爱!”
到办公室,我上网查了很多关于试管婴儿的资料,这才知道,不但成功率不高,就算胚胎在母体中成活,流产或死胎的概率也比自然怀孕高许多。
越看心情越沉重,就算我关掉网页,情绪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平复。
“叮铃铃,叮铃铃……”
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陆铭顺让我去他的办公室。
也不知是不是我太敏感,总觉得他的口气很古怪,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被诬陷了
“咚咚!”
我战战兢兢的敲响了陆铭顺办公室的门,心中的忐忑越演越烈。
陆铭顺不是我的直接领导,工作上的事他也极少找我,今天却让我马上到他的办公室,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我都不能掉以轻心。
“请进!”陆铭顺的声音低沉得有些可怕,比电话里听到更让我感觉压抑。
“陆总”我恭恭敬敬的站在他的面前,紧张的拉着衬衣滚边儿。
陆铭顺从电脑后探出头,背靠在大班椅上,一脸的高深莫测,风云变幻。
“坐!”他随意的指了指我身旁的椅子。
“谢谢陆总!”我挺直了背,正襟危坐,怯怯的问:“不知陆总找我有什么吩咐?”
陆铭顺十指相扣,轻托下巴,并不直说找我来的原因,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