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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季昀奕!
又不是必须他去出差,推了就是嘛,一点额也不顾及她的感受。
“嗯,我会多调几个闹钟,睡觉去了,晚安!”被童彦婉推开,季昀奕当真站了起来,转身出了主卧室的门,如果他回头看一眼,就会知道童彦婉的脸有多阴沉,平时他去隔壁房间睡觉,总是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可今天,却恰恰相反,好像巴不得快点儿走似的,走了十几步,也没有回一次头。
童彦婉给气死了!
喊他走居然真的走了!
难道不知道女人喜欢说反话吗?
拿起枕头,当成季昀奕,狠狠的揍下去,一拳又一拳,一连揍了十几拳还是不解恨!
她甚至希望和季昀奕大吵一架,也不要就这么说走就走。
要分开一个星期呢,她肯定会非常的想念他。
走就走,哼,太可恶了!
童彦婉把枕头狠狠的砸在床心,然后倒下去,呼吸急促,她真的生气了!
如果可以像小念念那样,什么也不知道该多好,每天就吃了睡,睡了吃,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没烦心事,别提多开心了!
思来想去,童彦婉还是没办法就这么安然入睡,气势汹汹的杀到季昀奕的房间。
季昀奕侧躺在床上,呼吸均匀,好像已经在梦中了。
哼,居然还睡得着!
童彦婉气不过,抡起拳头砸在了他的背上,让你睡让你睡,也不知道好好的安慰一下老婆!
明天早上说不定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坐的飞机已经飞离德川了。
“啊!”季昀奕早就知道童彦婉来了,其实他也一直在等她,故意惨叫一声,鲤鱼打挺,翻身把她拉入怀中,一滚,便把童彦婉压得死死的,他灼热的呼吸急促的喷在她的脸上。
“讨厌!”突然有落入季昀奕圈套的感觉,真是可恶得紧,使出吃奶的劲儿推他:“放开我!”
“你到底怎么了?”季昀奕纹丝不动,专注的盯着她,等待答案,女人的心,海底的针,他确实是猜不透。
一会儿说说笑笑,一会儿哭哭啼啼,让他倍感莫名其妙。
“没怎么,放手,我要去睡觉了!”
不顾她的感受,不站在她的角度考虑,竟然还好意思问她怎么了,坏蛋季昀奕,难道他就不明白她的心意吗?
她不想和他分开,仅此而已。
去**的工作,她才不他为了工作忽略家人,以前他那么忙,以后,她不要他继续忙下去。
“彦婉,你今天晚上就一直怪怪的。”季昀奕在童彦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乖了,别闹别扭,我可不想出差也出得不安心。”
“你心里就只有出差出差,哼!”满腹的委屈,终于脱口而出:“滚开,我才不要理你!”
“呵,说来道去,还是舍不得我!”季昀奕似乎找到了症结的所在,蓦地笑了起来:“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会给你和孩子买礼物,好不好?”
“谁稀罕你的礼物,不要!”她只稀罕他,不要去出差,真是舍不得,他一走,她又要牵肠挂肚了。
唉,好烦!
好烦!
“宝贝儿,不然你陪我一起去出差?”季昀奕挑了挑眉:“全天候二十四小时监控我!”
“我才没那么无聊,你去工作,我跟着去像什么话,传出去让别人笑话呢!”童彦婉拍了季昀奕一掌:“走开啦,我要去睡觉了!”
季昀奕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要不要老公陪睡?”
“不要!”童彦婉瞪他一眼,手重重的点在了季昀奕裸。露的胸口:“你听好了,别在外面勾三搭四,如果你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就阉了你!”
季昀奕的眸光暗了暗,低声嘟囔:“原来你这么不信任我……”
“不是不信任你,我是不信任自己,外面的女人那么漂亮,那么能干,那么风情万种,万一你看上一个样样比我好的,肯定就把我给踹了!”童彦婉越说越没信心,她现在人老珠黄了,对季昀奕来说,已经没有了诱。惑。力,两个人手牵手,也就是左手牵右手的感觉,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恐怕比她还要熟悉,没了新鲜感,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呵,你想得太多了!”季昀奕失笑的摇了摇头:“在我的眼里,没有一个女人比得过你,别的女人,我一点儿也提不起兴趣。”
“嗤……”童彦婉不屑的撇嘴:“话说得好听,万一有美女勾。引,你不心动就怪了。”
“哈哈,哪有美女来**我,就算有,我也没兴趣,你也太多疑了!”季昀奕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本正经的问:“我以前隔三岔五的出差,可你从来就不过问,是不是就算我不回去了,你也不在意?”
提起以前的事,童彦婉也自知理亏,没尽到做妻子的责任。
说来道去,还是因为那个时候她确实不爱他,有他没他一个样儿,生活按部就班,也不会牵肠挂肚。
两个人生活在一起组成家庭,如果心中没有爱,就和炒菜不放盐一样的没滋没味儿。
虽然现在的生活有滋有味儿了,可一分开就特别的难受,她不想和他分开。
手下意识的把季昀奕抱紧,脸贴在了他的胸口,幽幽的说道:“季昀奕,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
“呵,我知道你不会!”季昀奕的脸上流露出温柔的浅笑:“宝贝儿,我也不想离开你和孩子,可是工作不能马虎,我还是得去出差。”
“就是不喜欢你被工作给抢走了,我宁愿你不要工作!”童彦婉有些任性的说:“还不如就待在家里,买菜做饭带孩子。”
“哈哈,想要我当家庭煮男?”也许是年龄大了,越来越恋家,当家庭煮男,他还真有些向往,过了四十岁,他的冲劲儿就小多了,知道小宇是他的孩子之后,更是恋家到了极致,巴不得每天都和妻子孩子待在一起,看看电视,散散步,才是最美妙的生活。
“算了吧,你还是干好你的工作,别被我这点儿家庭妇女的小心思给传染了,男人没事业也不行,我懂,会尽量理解,你快放开我,再不睡觉,你今晚就睡不够七个小时了。”想到明天季昀奕就要飞走,童彦婉真想和他秉烛夜谈,但是,每天至少睡足七个小时的规定是她定的,要坚决的执行。
“今晚我想和你们睡。”一个人睡的时候,季昀奕的心里总是空荡荡的,伸手摸不到他的软玉温香,总是格外的想念。
抱着她,就舍不得松手,抱得那么的紧,好似怕她会跑了一般。
“那就吧,只是睡觉,不许做别的事!”有言在先,免得到时候又干别的事,耽误了睡眠。
“嗯!”季昀奕的保证含糊其辞,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自己,蠢蠢欲动的部位,总是那么容易左右他的意志。
两人一起到主卧,躺在主卧的床上,小宇睡在中间,隔开了两人。
也许是因为有小宇在,季昀奕克制住了自己,静静的躺着,双眸紧闭。
童彦婉侧着头,一直看着他的脸,了无睡意。
第二天凌晨五点,童彦婉还在酣睡中,季昀奕就起床了,他怕吵醒童彦婉,连闹钟也调的是震动,一震他就醒了,火速关上。
轻手轻脚的洗涮,随便带了两身换的衣服,拧着旅行包,悄无声息的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在童彦婉和小宇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还好他没有告诉童彦婉,是去赵桓禹的公司出差,如果说了,恐怕她更要担心,更舍不得他去。
双方公司的合作从来没有停止,娱乐城的项目在德川倍受瞩目,他这次去狮城完全是因为公事,和赵桓禹的纠葛,是私事,一向公私分明的他,绝对不会混淆。
飞机到达了狮城,赵桓禹派了人去接他们,然后安排住进“帝豪酒店”赵桓禹的酒店!
赵桓禹并没有自己出面,但季昀奕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时时刻刻保持着警惕,因为他有预感,这一次狮城之行,订会和赵桓禹争锋相对。
酒店客房是豪华单间,季昀奕一放下行李就把房间检查了一遍,因为童彦婉告诉过他,赵桓禹很变态,喜欢安装针孔摄像头,监控他关注的人。
赵桓禹似乎料到季昀奕会检查,房间里并没有安装摄像头。
抬腕看看时间,马上就要到中午了。
季昀奕简单的洗涮褪去长途飞行的疲惫,便打算出门去吃午餐,门铃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打开门一看,不出他的所料,是赵桓禹。
“路上还算顺利吧?”赵桓禹西装笔挺,头发整理得一丝不苟,举手投足,一个眼神一个笑容,都很有老板的派头。
“挺好的!”季昀奕微微一笑:“感谢赵总的盛情款待。”
“不用客气,只要你不会在心里骂我就成了。”赵桓禹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已经在餐厅安排了午餐,边吃边谈!”
“那我就不客气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算是刀山火海,季昀奕也要硬着头皮爬上去。
“不知道赵总这次找我来有何指教?”季昀奕切着牛排,故作漫不经心的发问。
赵桓禹也不拐弯抹角,有话直说:“当然还是梵香山的开发项目,梵香山在滨海市的辖区,据我所知,滨海市的一把手是你爸爸提拔上来的,我想你出面,应该没问题。”
“赵总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季昀奕笑着直摇头,他心里很是纳闷,难道赵桓禹不知道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吗,季昀奕现在根本不敢和他爸爸以前的下属接触,就怕连累了别人,
季昀奕满腹的疑问,他觉得赵桓禹应该是知道的,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故意调侃他?
看起来也不像!
真不知道赵桓禹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季昀奕,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也不瞒你,梵香山是我妈妈长大的地方,我小时候也在那里待过一年,确实是很不错的地方,发展旅游业大有可为,可是滨海市的几个混帐东西要在山下面建工业园区,甚至要把厂房修到山上去,我不想看着我妈妈的故乡被污染,也想了很多的办法,但都没有用,现在只能找你帮忙,如果你愿意帮我……”赵桓禹说着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个鼓囊囊的信封,放在桌上,然后推到季昀奕的面前:“我会把这里边的东西统统销毁,绝不食言。”
“里面是什么?”季昀奕斜睨了信封一眼淡淡的说:“就算我想帮你,也没那个能力,你太高估我了。”
“你拿回去看了就知道里面是什么。”赵桓禹额前略有些凌乱的发丝:“绝对是很划算的一笔交易。”
“哼!”季昀奕冷笑着说:“上次你怎么说的,永远不去骚扰我老婆和孩子,可是你做到了吗,为什么还要在我老婆的面前出现?”
“我是答应你不去骚扰她们,可你没说我不能在她们的面前出现,不过现在说也不迟,只要你帮我这一次,我什么都答应你。”赵桓禹实在是太心急了,连自己的底牌都揭了出来,但他相信季昀奕不是趁火打劫的人,两个人虽然一直争锋相对,但还是有惺惺相惜的时候。
如果没有这些恩恩怨怨,赵桓禹甚至想和季昀奕做朋友,他定然会是个很不错的朋友。
“赵总,我想我说得已经够清楚了!”季昀奕无力的看着赵桓禹:“我真的帮不了你!”
“不,你可以,就看你愿不愿意帮!”
赵桓禹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猛的站起来:“啊……”
他痛叫了一声,捂着下腹,又重重的坐回了座位,一脸的痛苦。
“你怎么样了?”季昀奕紧盯着赵桓禹手捂着的地方,想起童彦婉曾经告诉过他的话,赵桓禹的腹部有一个很长的伤口,伤口上面纹了可怕的黑龙。
难道是伤口痛?
“没事!”赵桓禹面如死灰,摆了摆手,半响才从疼痛中缓过劲儿来,端起水杯,手在不停的抖,还未送到嘴边,杯子就掉落在地。
地面铺了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