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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彦婉有个室友即将嫁到国外,便邀请几个小姐妹带上老公男友聚会,其他人有老公有男友的都带上了,就只有童彦婉,连问也没问季昀奕一声,一个人前去。
几天后,季昀奕出去办事,在街上遇到申曦,若不是申曦问起来,他还不知道有这么个聚会,如果他当时知道,一定会陪童彦婉去参加。
季昀奕本不是小气的人,可这件事却让他很不舒服,总觉得童彦婉没把他当自己人,比外人还不如,他想质问童彦婉到底有没有把他当丈夫,可回到家,根本不见人影,打电话,才知道她在上海学习,还问他找她有什么事,季昀奕当时就气得挂了电话。
之后还发生了一些事,让季昀奕的心慢慢冷了,再难热起来。
现在想来,当初可真是傻,意气用事,浪费了那么多年的时间!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季昀奕一定会让童彦婉知道,他有多么的爱她。
给父亲擦完脸,季昀奕到阳台外去给童彦婉打电话。
才几天没见,他就已经非常非常的想念她,每天都要通话好多次,虽然有时候没什么太多的话题可聊,但只要听到对方的声音,心就被喜悦填得满满的。
童彦婉正在给客户化妆,只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不能见面的时候,季昀奕就翻出手机相册里的照片来看。
看着看着,他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快乐,就是这么的简单。
对金钱对物质,他并没有太大的要求,最大的心愿便是每天能看到童彦婉,和她一起相拥而眠,再和她一起醒来观日出。
“昀奕,表姨妈让我们中午过去吃饭,你应该会去吧?”顾馥梅跟到阳台,笑容满面的看着季昀奕,她的眼中,是满满的倾慕与爱意,能嫁给心爱的男人,是每个女人的心愿,她定定的看着他,心想,如果能把他就这么装在眼睛里,该多好啊!
他在她的眼中,在她的心中,再与她融合。
季昀奕被顾馥梅盯得浑身不自在,紧蹙着眉,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去,当然要去,我有什么资格说不?”就算是鸿门宴,也得单刀赴宴。
话中有话,话中有刺,顾馥梅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抿了抿唇,坐到阳台边的凉椅上,揉了揉脚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脚扭到几天了,还这么疼。”
顾馥梅本来想在季昀奕的面前装可怜,博他的同情,可季昀奕连看也不多看她一眼,转身就进了房间,坐在沙发上削水果给季坤鹏吃。
唉……顾馥梅难过极了,撇撇嘴,杏眼之中,噙满了热泪
博不了同情,只能自己站起来,继续走下去。
顾馥梅很不服气,同时也为季昀奕不值。
她就没看出来童彦婉那女人哪里好,还和别的男人生了个孩子,季昀奕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得到了银行贷款之后童彦婉继父的公司走出了困境,娱乐城项目按原计划进行。
炜昱实习结束,即将毕业,在童彦婉和李馨兰的劝说下,他进入父亲的公司任职,为将来接手公司做准备。
童彦婉接了小宇放学回家,保姆已经在做饭了,吃了季昀奕做的饭,再吃保姆做的饭,总有食不知味的感觉。
好想好想季昀奕,光打打电话听声音,是不够的。
李馨兰告诉童彦婉,君耀晨刚才打了电话,说要带女朋友过来吃晚饭,
童彦婉现在只把君耀晨当哥哥看,他第一次带女朋友过来,很替他高兴,连忙进厨房去帮保姆做饭,尽量多做几个菜。
不多时,门铃响了,童彦婉擦干手上的水渍,兴冲冲的跑去开门,君耀晨一手揽着他女朋友的腰,一手拧着个大果篮,笑盈盈的站在门外。
君耀晨介绍道:“这位美女就是我妹妹。”
“你好!”童彦婉主动伸出手:“我是童彦婉。”
“时常听耀晨提起你,果然很漂亮!”美女妩媚的一笑,伸出纤瘦白皙的手与童彦婉相握:“我是严葭。”
“快进来坐,不用客气,就当自己家!”
君耀晨介绍完家里的人,便和严葭坐在沙发上陪李馨兰聊天。
**还没坐。热,伍炜昱和伍大鸿就前后脚进了门。
李馨兰假装没看到伍大鸿,只和伍炜昱说话,让他过来见见未来的嫂子。
伍大鸿满脸堆笑,坐到李馨兰的旁边。
吃了小三的亏之后伍大鸿就极力讨好李馨兰,想和她重修旧好,但李馨兰态度坚决,根本不给他好脸色看,而童彦婉也很反感伍大鸿,连话也不和他说一句,更不想去他的公司上班,伍炜昱劝过童彦婉无数次,让她别在影楼干了,进公司帮他的忙,进会计部,干老本行,童彦婉一直没答应,虽然她也想帮弟弟,但又觉得自己没多大能耐,不给他添乱就行了,帮忙还真说不上,公司里人才济济,恐怕也不需要她。
吃饭的时候,君耀晨宣布了婚讯,他打算十月份和严葭结婚。
该工作的工作,该结婚的结婚,童彦婉觉得自己就像时钟的针,走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徒增了年龄,却没有什么实质的改变。
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和季昀奕再走进婚姻殿堂。
第一次结婚,没有太多的期待,心情也很平淡,而这一次,她是真的想结婚,渴望与季昀奕重建家庭。
日子在等待中悄然流逝,思念也渐渐的趋于平淡,但依然浓烈,只是不常常起波澜。
赵桓禹忙着他的生意,很长时间没来骚扰过童彦婉。
虽然童彦婉不关心赵桓禹,但时常会在餐桌上听伍大鸿提起赵桓禹的生意越做越大了,已经开始涉足房地产和汽车零部件加工业。
童彦婉只默默的听,根本不当回事,赵桓禹的钱,她半分也不会要,更不想再和他沾上关系。
盼星星盼月亮,盼到季坤鹏出院,季昀奕打电话给童彦婉,让她周末带小宇到北京玩两天,童彦婉自然是求之不得,和同事调好假,就等周末的到来。
可到了周末,又遇上天气问题,航班取消,童彦婉只能望着大雨叹息。
快一个月没见季昀奕了,她想他想到了骨子里,连做梦也时常梦到他。
闭上眼睛的时候,脑海中是他,睁开眼睛,脑海中还是他,就没有一分一秒,他真正的离开过。
“季昀奕,你想我吗?”童彦婉坐在飘窗上,和季昀奕通电话。
“想,很想!”季昀奕温柔的声音就像大提琴一般富有磁性,醇厚稳重,听在耳朵里,特别的舒坦。
“我也想,看来我和你都得了相思病,嘿嘿,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团聚啊,真不喜欢两地分居,牵肠挂肚的,连吃饭也不香。”这一个月,童彦婉的体重下降了五六斤,本来就瘦,现在更瘦了,小小的脸,没一丁点儿多余的肉,童彦婉其实还喜欢瘦一些,现在流行骨感美嘛,只是瘦了之后胸部好像也小了,只有快来大姨妈的那几天,胸部会虚假繁荣一下,让她误以为自己胸部其实并不小。
“呵,是相思病,今天真是不凑巧,不然你现在已经在我旁边了。”季昀奕颇有些惆怅,躺在床上,身侧空荡荡的,一伸手,摸到的只有冰凉的被单,童彦婉软玉温香的身体,还在数千公里以外,等着他的采撷。
童彦婉嬉笑着问:“如果我现在在你的身边,你会做什么?”
“当然是……抱着你。”
柔柔的情话,绵绵的情意,激发了童彦婉全身细胞的活力。
身体最深处的声音,便是渴望。
“季昀奕,我也想抱着你!”童彦婉闭上眼睛,伸出了手,想象季昀奕就在她的面前,触手可及的地方,正冲她温柔的微笑,笑得那么开心,连眼角的鱼尾纹也格外的明显。
心与心的碰撞,隔着千山万水,两人似乎抱在了一起,温柔的抚慰彼此。
陶醉了片刻,童彦婉突然很煞风景的问道:“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吧?”
季昀奕失笑:“难道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怕你一时控制不住。”
男人嘛,雄性动物,不敢说绝对,但大部分都经不起异性的撩。拨。
如果没有顾馥梅,童彦婉还不怎么担心,她相信季昀奕不会主动去找别的女人泻火,如果顾馥梅主动投怀送抱,季昀奕拒绝一次拒绝两次,能次次都拒绝吗,说不定一次没拒绝,那后果就一发不可收拾。
童彦婉曾问过自己,如果季昀奕真的和顾馥梅有关系,她会怎么办,是原谅季昀奕,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还是不原谅季昀奕,彻彻底底的和他断绝关系。
没真正走到那一步,她想不出来,到底是原谅还是不原谅,得看季昀奕的表现,他到底是一时冲动呢,还是日久生情。
如果是日久生情,那她就该退出了,也不存在原谅不原谅的问题,也许季昀奕也不再需要她的原谅。
“呵,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绝对控制得住,相信我!”季昀奕信心满满,他只爱童彦婉,别的女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好,我相信你!”童彦婉踌躇片刻,旁敲侧击的问道:“顾馥梅挺不错的,漂亮又能干,身材还那么好,难道你不动心?”
“彦婉,你说哪里去了,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季昀奕紧蹙了眉,心底发沉,脸色也变得不那么好看了。
“嘿嘿!”童彦婉干笑了两声:“我就怕你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不是人,开个玩笑,你别当真,我只是觉得顾馥梅很不错,该找个好男人嫁了,不然再等几年,可选择的范围就越来越窄。”
在童彦婉的观念里,女人结婚一定要趁年轻,不然岁数越大,就越不容易找到合适的对象,她当初工作没多久就积极的去相亲也是这个道理。
不过嘛,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各人有各人的实际情况,她的想法只能代表她自己,代表不了顾馥梅。
“我们不说她可不可以。”季昀奕翻了个身,看到虚掩的门外有个人影,霍的跳下床,大步走过去,拉开了门,顾馥梅就穿着白色绣花的丝质睡袍站在门外,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供季坤鹏疗养的别墅除医护人员之外就只有季昀奕和顾馥梅,季坤鹏的现任妻子莫蕙翕只白天来看看,晚上从来不在这里过夜。
别墅内外戒备,二十四小时警卫站岗,更有巡逻分队,不间断巡逻,确保万无一失。
季坤鹏和医护人员住在二楼,季昀奕和顾馥梅住在三楼,门对着门,两人整天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我现在有点儿事,待会儿再给你打。”季昀奕快速的挂断电话,口气不善的问顾馥梅:“这么晚了,有事?”
顾馥梅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很无辜的说:“没事,只是睡不着!”
“你睡不着就看书看电视或者上网,找我干什么?”季昀奕很有些不耐烦,板着脸,没有任何的表情,方才和童彦婉通话时的柔情蜜意顷刻间荡然无存。
顾馥梅曾经是季昀奕最好的助手,但现在,成了他最大的麻烦,她就像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他,想甩也甩不掉。
很多次,季昀奕想对父亲实话实说,可又担心说实话父亲的心脏受不了,只能一直拖着,没解决。
也不知道顾馥梅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她似乎已经认定了他会娶她,俨然就把他当未婚夫看待,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莫蕙翕对他的态度有了稍稍的改变,不再向以前那样冷言冷语。
“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季昀奕要关房门,顾馥梅就急急忙忙的伸出手。
若不是季昀奕眼疾手快,把门往后拉了一下,顾馥梅的手已经被门夹了。
“我是不是打扰你了?”顾馥梅趁机挤进了季昀奕的房间,大大方方的坐到了床边:“在给童彦婉打电话?”
季昀奕指着门,冷冷的说:“出去!”
若是平时,自尊心极强的顾馥梅早就灰溜溜的走了,可今天,她很不一样,不但坐在床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