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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肯定喜欢,妈妈取名字最好听了,读书的时候,同学都说我的名字好听。”
“你这丫头,就知道说好听的话来哄你老妈高兴,嘴这么甜是不是吃蜂蜜了?”妈妈终于笑了,我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没吃蜂蜜,下午和季昀奕去买了棒棒糖和冰激凌吃,嘿嘿,回味一下童年的感觉。”我说话的同时,下意识的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在心中计算季昀奕到达北京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真是漫长的等待。
“彦婉,其实我一直很担心,小宇终究不是季昀奕的孩子,难道他就不在乎?”妈妈微蹙了眉:“男人的心眼儿,很小的。”
季昀奕嘴上说不在乎,心里肯定是在乎的吧!
就像伍叔叔讨厌我一个道理,终究不是自己的孩子,或多或少,心理上都有点儿难以接受。
踌躇了片刻,我故作轻松的笑着说:“妈,这个你就别担心了,季昀奕真的不在乎,他很喜欢很喜欢小宇,把小宇当他自己亲生的儿子一样看待,你也知道,他身体的原因,有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孩子……”
妈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嗯,季昀奕也真是命苦。”
“是啊,他爸爸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抛弃了他和**妈,娶了别的女人,**妈省吃俭用供他读书,结果自己有病也不去治,拖到后来太严重,治不好了,他自己又生了病,你说我能不管他吗?”偷偷抹去心酸的眼泪,季昀奕的苦我感同身受。
越想越觉得季昀奕不容易,这么多年,他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默默的付出,默默的守候,太多的苦,太多的痛,他一个人承担。
“唉……”妈妈揉了揉眼睛,伤感的说道:“你和季昀奕都是命苦的人,在一起就要互相照顾互相扶持,不要再为了一丁点儿事就闹得不可开交,季昀奕也真是,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偏要把你赶出门,铁石心肠的闹离婚,夫妻之间,要坦诚相处,有事好商量,不要再像以前那样,知不知道?”
“嗯,不会了,我和他一定会好好相处,你就放心吧!”我小心翼翼的看着妈妈,压抑着心中的喜悦,低声问道:“妈,你的意思是……同意季昀奕住过来?”
妈妈板着脸,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我也是看他勤快,做饭像模像样的,只要他不嫌我这里居住环境差,他要来住我也不会赶他走。”
“他肯定不嫌,谢谢妈,你真好!”我欢呼一声,抱着妈妈亲了又亲,结果一不小心,把妈妈压倒在沙发上,她笑着挠我的腰。
“哎呀,不要挠,不要挠,痒死了……哈哈……”我在沙发上滚来滚去,连连求饶:“妈,求你了,不要挠,哈哈,哈哈……”
车祸之后妈妈就少有出门,她很怕出门接收到那些异样的目光,但今天,她心情很好,主动提出和我一起,去接小宇和炜昱。
我扶妈妈坐上轮椅,拿薄毯盖在她的膝盖上。
夜幕已经降临,大街上依然熙熙攘攘,人来人往。
“哈,好久没出门了!”我推妈妈走出大厦,她就叹了口气:“再不出来走走,我都快不认得路了。”
“妈,我就说晚饭后推你去广场转转,你总是不同意,整天待家里,多无聊啊,明天开始吧,我和小宇推你出来!”我注意观察来往的行人,虽然很多人都会下意识的看妈妈一眼,但都是善意的,不带一丝一毫的嘲笑,相信只是妈妈自己的自尊心在作祟,等时间长点儿,她应该就会习惯那些善意的目光。
去游泳馆有很长的一段路,我在路上给炜昱打了电话,可他没接。
难道还在游泳?
“妈,炜昱什么时候带小宇去的游泳馆?”我突然有些心神不宁,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
妈妈想了想:“下午……四五点钟,我还让他们吃了晚饭再去,可小宇吵着要马上去,不愿意等到晚上。”
我推着妈妈匆匆忙忙的赶到游泳馆。
趴在游泳馆的玻璃上使劲看,池子里还有几个人,但小宇和炜昱不在其中。
难道是进去换衣服了?
连忙拨打炜昱的电话,通了,可还是没人接,打了一遍又一遍,我记得团团转。
找到游泳馆的工作人员,让他帮忙,进更衣室找一找。
“更衣室里没有你要找的人。”游泳馆的工作人员找了一圈出来对我说:“他们是不是已经走了?”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再仔细找找,看还有什么地方遗漏的!”我心急如焚,急急的说:“对了,厕所,厕所找了吗?”
“已经找过了,真的没有。”
妈妈拉着焦急的我,安抚道:“彦婉,是不是炜昱带小宇坐车回去了,我们在路上就没碰上?”
“我不知道,不知道,给炜昱打电话他也不接,如果他真的要带小宇回去,也该给我打个电话啊,电话也没打。”我急得快哭了,炜昱一向大大咧咧,会不会他把小宇丢了,不敢给我打电话,正在到处找?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急,我快被自己给逼疯了。
给保姆打了电话,小宇和炜昱还没回去。
“他们回去了就赶紧给我打个电话!”我推着妈妈往回走。
妈妈一路上都在劝我,不要急不要急,炜昱那么大了,肯定可以把小宇带好。
我是不想急,可又控制不了自己,脑海中满是那些不好的念头,翻来覆去的涌入,让我难以心安。
保姆的电话一直没有打来,炜昱的电话依然没有人接听。
把妈妈送回家,我又匆匆忙忙的出了门。
打算去游戏城找找。
炜昱小时候最喜欢去游戏城打游戏了,也许游戏城里太吵闹,炜昱没听到手机响。
怀揣着希望,我打车赶到游戏城。
游戏城虽然新装修过,游戏机也换了新,但已经不复从前的鼎盛。
冷冷清清的游戏城里没几个人,我找了一圈,失望的离开。
炜昱到底带小宇去哪里了?
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多么希望小宇就在不远处,眼巴巴的望着橱窗里的玩具,央求我给他买。
“小宇,炜昱,你们在哪里?”我的手机打得发烫,快没电了,不敢再打,紧握在手里,就怕接漏了电话。
炜昱的电话没有来,保姆的电话也没有来,季昀奕的电话来了。
听到他的声音,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眼泪决堤:“下飞机了?”
“是啊,刚刚下飞机。”季昀奕听出了我的不对劲儿,柔声问道:“怎么了?”
我清了清嗓子,故作轻松的说:“没事啊,我在外面逛街,逛来逛去也不知道该买什么!”
季昀奕轻笑:“逛街的乐趣在于逛而不在于买,不知道买什么就不要强迫自己去买不需要的东西,逛开心了就行。”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逛开心了就行。”我站在十字路口,左右看了看,不知道该走哪一边。
“你一个人逛,没带小宇?”季昀奕又问。
“没带他。”我在心里默默的说,很想带小宇,可他不知道去哪里了。
季昀奕让我请假去北京,我想也不想的拒绝了,现在根本没有心情说这些事,我现在最想的还是找到小宇。
心里装着小宇,和季昀奕说话有些心不在焉。
我不想影响季昀奕的心情,他爸爸在医院准备心脏搭桥手术,他的心肯定更乱。
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几乎把炜昱有可能带小宇去的地方都找遍了。
找不到他们我也不像回家。
回去坐以待毙的等,还不如到处找找。
快半夜十二点了,我突然接到赵桓禹打来的电话,让我去他住的酒店一趟。
“我不去!”想也不想,一口回绝。
半夜三更的,去他那里干什么?
没安好心的家伙。
一定是知道季昀奕走了,就开始打坏主意。
思及此,心头一凛,说不定小宇和炜昱就是被赵桓禹给带走了。
不等他开口,我急急的问:“小宇和我弟弟是不是在你那里?”
“呵,还挺聪明嘛,猜得不错,你到底过不过来?”赵桓禹威胁道:“如果你不过来,我就……”
他威胁的话还未出口,我就大喊了出来:“你不许伤害他们!”
“我的性格你应该清楚,我不伤害他们也可以,只要你过来,我就放他们走。”赵桓禹无耻的嘴脸我见识过太多太多次,已经不足为奇。
怎么刚才就没想起是赵桓禹把小宇和炜昱带走了呢?
真笨!
浪费那么多时间在外面到处找,结果都是无用功。
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赵桓禹住的酒店,他的房间号在心中默念了无数遍。
赵桓禹再变态,应该不会伤害他自己的儿子吧,而炜昱和他也没有什么仇怨,肯定不会有事。
他不过是想把我引过来。
提包里有把修眉刀,我摸出来握手里,以备不时之需。
走出电梯,我火速找到赵桓禹住的房间,深吸一口气,举起手正要敲门,门却自己开了,赵桓禹站在门后,笑盈盈的看着我。
“来得可真快!”他转身往里走:“进来吧!”
我站在门口,急急的喊:“小宇和我弟弟呢?”
赵桓禹脚步一滞,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急什么急,进来陪我喝两杯,你要见他们,我自然会让你见!”
“你找我来不会是要我陪你喝酒吧?”我满心戒备的盯着赵桓禹,握着修眉刀的手愈发的紧了。
“不然你以为呢?”赵桓禹走到酒柜跟前儿,倒了两杯红酒,朝我走来:“晚上睡不着,在德川没什么熟人,想找人喝酒也不知道找谁,就只能勉为其难找你了。”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趴在门框边,扯着嗓子喊:“小宇,炜昱,你们在不在里边儿,小宇,炜昱……小宇,炜昱……”
赵桓禹高大的身躯堵在了我的面前:“别喊了,他们不在这里,在别的地方。”
“走开,我不喝!”我下意识的后退,站在走廊的中间,大声的质问赵桓禹:“他们到底在哪里?”
“在……很安全的地方,你不用担心,我暂时还不会伤害他们。”赵桓禹轻啜了一口红酒,喉咙上下起伏了几下,然后抿着唇,食指优雅的滑过他的嘴角:“陪我喝一杯,我就让你见他们,这个要求,不过份吧?”
“要喝就在这里喝,我不会进去!”我夺过赵桓禹方才喝了一口的那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他给我的酒里说不定下了药,而他自己喝的酒肯定没问题,我放心大胆的喝下去,便嚷着要他把小宇和炜昱交出来。
“好,我这就带你去见他们!”赵桓禹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然后递到我的面前:“先和你弟弟说两句吧!”
我心头一凛,急急的夺过他的手机,放到耳边:“炜昱……”
电话虽然已经通了,可还没有人接听。
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聆听。
“姐,姐,快来救我和小宇……”
弟弟的声音传入耳朵,几乎撕裂了我的心,泪流满面的大喊:“炜昱照顾好小宇,我马上……过去……”
“姐……”
“嘟嘟……”
电话中断,耳边只有让人窒息的急促忙音。
“赵桓禹,把小宇和我弟弟还给我!”我怒火中烧,疯了似的冲上去对赵桓禹拳打脚踢。
我拼尽了全力,可赵桓禹却像泰山一般稳固。
只一只手,就把我推倒在地。
有节奏律动
“赵桓禹,你不得好死!”撕心裂肺的嘶吼从我的喉咙里迸出,我无助的坐在地上,狠狠瞪着赵桓禹:“你根本不是人!”
“呵,说这些有用吗?”赵桓禹一个箭步冲到我的面前,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我就像惊弓之鸟,被他一碰就全身颤栗,恐慌得连连后退:“季昀奕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他现在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功夫管你?”赵桓禹嘴角的讪笑就像冬天挂在屋檐下的冰凌,冷酷而尖锐。
赵桓禹话中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