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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重逢后的第一次是在法兰克福新家里点燃的,这场***因为积蓄的太久,所以瞬间就激发了彼此的热情。
他一声声的唤着她的名字,缠绵入骨,徘徊在她的耳畔,然后一缕缕飘散。
室内漂浮的空气里开始有了潮润,欢爱中彼此气息汗水交融,***中却又透着诱惑。
在那张太过庞大奢华的双人床上,痴缠男女,似乎想要把彼此融进身体里。
白素有些疲倦,长长的睫毛上有汗珠下滑挂在上面,眨眼间就落在了脸庞上,但很快就有炙热的唇吻在她汗湿的脸上。
“你今天似乎有些急。”她双眸朦胧的看着在她身上越来越失控的男人,眉眼间有着笑意。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他的意思是,同床几日,他忍了很久。
紧贴的身体,宛如藤蔓般纠缠在一起,尤其在目睹她眉眼间的笑意时,悉数汇变成最激烈的贯穿。
听到她喉间因为欢愉发出的呜咽声,他心情大好,低低的笑,敢取笑他?这就是代价。
她声息细碎,在他炙热的怀抱里,轻声询问:“分别一年半,你身边从没出现过别的女人吗?”
他看着身下的她,眸色暗敛,落在她脖颈上的吻却充满了柔情和爱怜:“会吃醋吗?”
颈项交缠,那是属于恋人夫妻间独有的厮磨缠绵,她抬高身体,轻轻抵住他额头:“我是不是对你占有欲太重了?”
因为她的话,他强势的动作稍停,幽深的眸沉沉的看着她,而***还埋在她的体内,不曾退离,他轻声笑道:“见不得有女人围在我身边打转?”
“你能容忍别的男人……”
“谁敢?”语气竟有些暴虐。
她深深后悔她为什么会在床上这么反问他,他深深的吻她,窒息的吻令她一度喘不过气来,他刚大发善心离开了她的唇,薄唇就落在她的胸前,含住她胸前柔软,惩罚轻咬。
“疼吗?”他声音沙哑,手指一寸寸的抚摸她的背。
她轻吟出声,倒不会疼,他是不可能让她疼的,如此一来,反而让她觉得浑身一阵颤栗,身体微弓,下意识想避开,却被他钳制在怀里,启唇吞噬掉她的呻吟声,漆黑的眸氤氲中透着浓浓的***。
“感受到了吗?我在你体内,我们在一起。”修长的手指拂开她汗湿的发,眸光宠溺温柔。
她眸光迷离,试图在混乱的思绪里寻找出口,只能看到他含笑的眸,在一片波光涟漪中俊雅的五官如梦似幻。
他们的身体里都存有彼此的印记,他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这份独有的亲密是任何人都无法分享的。
这个男人压抑的太久,所以把她折腾了一次又一次,她顾念他的身体,反而令他变本加厉起来,吓得她心惊胆颤,实在不敢再说话刺激他,只是这么一来她在他的索求无度下,彻底筋疲力尽了。
到最后她几乎半睡半醒,连唤他名字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摆弄……
昏睡中被他抱到浴室,她险些哭出来,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虚弱委屈道:“身体还没好呢!”实在没办法再承受他的热情。
她就不信这话没效果,还是有效果的,他就算再怎么失控,也不会不顾念她的身体。
他轻轻的笑,但安分了许多,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身体,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上,柔声道:“以后多运动,习惯就好。”
她无语了,懒懒的靠在他的怀里,不管他口中的运动这一次有没有被她曲解,她都不想正视。运动运动其实还是挺好的,问题的关键是,适可而止,偶有克制,可能会比较好。眼下这男人倒好,跟狼一样,只差没把她当小白羊给啃噬入腹了。
一夜贪欢,效果还是很显著的,翌日醒来,双腿没有力气,如果不是他在身边护着,她只怕早就摔倒在地了。
于是,某人抱着她走向盥洗室的时候,再次验证他之前的叮嘱是对的:“我说了,抱着你会比较稳妥一些。”
她无法感激他,尤其在看到镜子里身上布满青紫印记,明显睡眠不足的那个她时,她开始有叹气的冲动了。
这是夏天,衣衫清凉,她这个样子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我怎么出去?”她皱眉看着镜子里的他。
“我让家佣都戴着墨镜。”
他轻轻的笑,站在她身后,将她圈在他和盥洗台之间,动手开始挤牙膏。
“……”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么一来,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素素,夫妻在床事上偶有失控,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他忍着笑,有时候看他妻子懊恼气急败坏的模样,倒是感觉很好。
“失控的是你。”她再次瞪着他。
“好,是我,我下次注意,尽量不在你身上留印记。”谁让他妻子脸皮薄呢?
下次?想到下次她就双腿打颤。
“张嘴。”他轻声诱哄。
她似乎太习惯听他的话了,她甚至不知道他让她张嘴干什么,但还是把嘴张开,直到清凉的薄荷香气充斥在她的唇齿间,她才意识到他在给她刷牙。
跟他在一起,她好像开始变得越来越迷糊了,见他在镜子里眸光如水,她忽然咬住唇齿间来回移动的牙刷。
他温雅一笑:“怎么了?”
她松口,在他怀里转身看着他,笑的意味不明:“你还没刷牙吧?”
“我不急。”她在打什么主意,他会不知道吗?
“我帮你。”
不用问怎么帮,因为她已经付诸了行动,把唇覆盖在他的唇上,恶意的把满嘴牙膏泡沫渡到了他嘴里。
他嘴角无声扬起,他如果告诉她,他很欣慰她能这么做,她会不会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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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还有四千字。更完发上。
亲密无间,日常琐事【4000】
更新时间:2014110 15:27:58 本章字数:4460
在法兰克福的日子里,白素问楚衍:“放弃国内一切,跟我远走异国,你可甘心?”
她知道,楚修文一心想让楚衍回国接任总统一职,如果他回去,他依然会站立在政坛云端,俯览众生,但他却选择了放弃。
楚衍反问她:“你呢?放弃王室公主身份,跟我尘世游走,你可甘愿?”
他们询问彼此,却都没有回答彼此,因为他们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彼此,然后眉眼间涌起的尽是笑意。
他们不会后悔,对于他们来说,能够好好的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虽说首都保留着很多属于他们的回忆,但只要他们还在一起,有些回忆还是可以继续创造的。
现在这种生活很好,他们少了很多烦心事,不用为了顾虑各种各样的难题,对彼此有所亏欠和隐瞒。
放弃,是为了更好的得到。
白素无比庆幸身边还有一个他能够这么宠着她,把她融进骨血里爱着、疼着,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她都是快乐的,就连偶尔生气心里也会溢满甘甜偶。
他喜欢带着她散步,手被他牢牢的握在手心里,她能清晰的描绘出他的指腹轮廓,紧紧交缠的十指,透着情深不寿和坚定不移。
吴为和艾米都会来,艾米没来之前,城堡欠缺主厨,下厨做饭的那个人无疑总是楚衍。
看着她所爱的男人,为她做饭,那是怎样一种感动?
她的胃口被他养刁了,她怎么舍得离开这个男人?他做饭的时候,她喜欢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从身后抱着他,然后在他温暖的声音里,宛如攀附他而生一般,数着他的步伐跟他一起在厨房里行走忙碌。
“把你缝在我身上好了。”显然她有些碍手碍脚了,但他却从不斥责她,能够看得出来,对于她这种举动,他内心深处是极为喜欢的。
她把脸贴在他的背上,总会不期然想到“现世安稳”四个字。
“你快乐吗?阿衍。”她轻声呢喃。
他转身,漆黑的眸锁视着她,埋首在她颈项间,柔声道:“我们的快乐在一起共同生长,如果你是快乐的,那我便是快乐的。”
于是她知道他是快乐的。
她是他妻子,更多时候,他似乎已经习惯去照顾她。
做饭的那个人是他,刷碗那个人是他,他是不允许她做任何家务的,就算没有家佣,他也不会让她为这些日常琐事丧失婚姻的激情,他似乎无时无刻都在想方设法让她觉得两人的婚姻浪漫无处不在,恋爱火花从未在两人间熄灭过。
这个男人也许只是在害怕,害怕有一天她会对她的选择有所失望,会对他有所失望,所以当他对她好的时候,总觉得还可以做得更好。
她从不挑明,她那么冷清一个人因为他开始改变,贴近他,无时无刻用爱和热吻告诉他,她对他的在乎有多浓。
任何一段婚姻都需要用责任来维系两端天平,但白素认为她和楚衍的婚姻是不用维系的。
若干年前,他说:“我和素素的灵魂长在了一起。”
没有人会无情剖开自己的血肉,将灵魂生生剥离;更不会有人试图区分开交融在一起灵魂的重量。
他不让她下厨,她便不下,她没有对他说过,从未见过一个男人,可以在厨房里这么有魅力,仿佛不管他走到哪里,那个地方都会在瞬间变成他的天下。
他戴着胶皮手套,正在一堆虚浮的泡沫里洗碗。
她看着他冷峻的眉眼,趴在吧台边,内心一片安宁。
她知道,她会爱这个男人很久,很久……
他似乎察觉她偷看他很久了,黑眸里柔情似水:“老公帅吗?”
她低低的笑,单手撑颊,点头:“帅。”
瞧,她是这么毫不吝啬她的夸奖,她知道他喜欢。
每每这时,他都会夸她情商很高,她说她不及他。这话也是发自肺腑的,不管别人说她再如何优秀,她知道面对这个男人,她只能称为优秀,而他是出色。
收拾好厨房,他抱她上楼,这大概是他养成的新习惯,他和她适应的很好,家佣也渐渐习惯,只是很多时候还是会发出善意的微笑。
他很少对家佣发火,事实上能让他发火的人在这世上真的很少,他是一个情绪掌控高手,永远的深不可测。
家佣对他通常又敬又怕。
他是一个极为重视隐私的人,大概源于从小到大楚家和楚翎对他的监视,所以他很排斥家佣擅自闯入他们的生活区。所以想要在城堡里彼此相安无事其实很简单,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自是天下太平。
有家佣私底下说,她就是他的底线。
她听了只是笑笑,佣人的议论她向来不会放在心上。
但也有意外的时候,强尼找家佣多以美貌、有才气优先,女人如果美丽,有时候难免会心存痴念。这里说的并非是所有,而是一部分。上帝给了她们漂亮的容貌,是否代表她们可以利用美貌去得到一直想要获取的东西,比如说爱情,比如说财富。
七月中旬的时候,开始有家佣蠢蠢欲动了。
年轻美貌,身材曼妙,一颦一笑间足以让男人心驰神荡。
家佣确实大胆,试图在书房引诱楚衍,听说当着楚衍的面脱掉了睡衣……
为什么是听说呢?因为她刚被楚衍压榨完,躺在主卧室里睡得正沉,而楚衍独自在书房里收发邮件。
这件事情,她是几天后才知道的。
那天天气很好,她兴致也不错,好奇草坪上两棵合欢树之间的距离究竟有多远,楚衍站在她身后出主意:“我陪你一起量量。”
于是他搂着她的肩,她环着他的腰,身体贴在一起,左右两脚像接竹子一般,一步步量着。
男人双脚自是比女人要大,楚衍步伐间要放慢速度才能跟她保持一致。
如果熟人看到他们像孩子一样玩这种儿童游戏,也许会忍不住目瞪口呆,或是隐忍暗笑。偏偏他们倒是懂得自得其乐,用楚衍的话语来说,凡事自己开心就好。
“42步。”她说。
他正欲报数,手机响了。这一通电~话接的时间比较长,有关投资事宜,15分钟过去,见楚衍还没有挂电~话的迹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