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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否则依照他的能耐,挥挥手就可以将这栋楼夷为平地,这天地间谁能困得住他。
“客观,不知您这是演的哪一出啊?”店伙计挽起袖子挪揄道:“不会是手头紧想那个吧,嘿嘿。”
“怎么可能!”老头子立刻进入演技模式,一本正经地捋捋胡须,板起脸说道:“你可以怀疑老夫,但绝不能怀疑老夫的人品,我像是那种吃饭不给钱无赖吗?”
看着伙计依然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眼中狐疑的神色一闪而过,老头子有些心虚地擦擦额头汗珠,使劲拍着桌子上已经合起来的厚重包裹,出哗哗的声响,仿佛银元在里面滚动一般。
“小子多心了,老夫不过是看着月色很美,不由地触景生情感悟人生罢了。”老头子横了他一眼,带着哼声说道。
“原来如此,是小人唐突了。”店伙计看着胀鼓鼓的包裹狠狠咽了口气,终于不再多言,只是笑眯眯地说道:“眼下夜色已深,小店要关门打烊了,还望老爷子给个方便,结账离开吧。”
“不成,老夫现在喝的正爽,豪兴大,正想要提笔写诗呢!”奥兰多拍了拍桌子,一脸不爽地提高嗓门大声说道:“伙计,这就是你们不会做生意了,哪有赶客人离开的道理,还有没有进取心,还有没有职业精神?”
“呵呵!”伙计搓着双手微笑不语,像看傻瓜一般看得他毛。“哎,演技生疏了,连个小毛孩都骗不过!”老头子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背过身去挥挥袖子说道:“休得聒噪,下去再炒两个菜端上来吧。”
“老人家有所不知,我们每天都是这个时候打烊的,从无例外。”伙计笑眯眯地搓了搓双手耐心解释道:“大家忙活了一天了,又累又饿,只想早点回家休息,老婆儿子热炕头好好温存一番,想必您也是能够理解的吧。”
“理解理解,怎么会不理解呢!”老头子露出了一副了然的样子,装作有些为难地说道:“可老夫此时面对月色感悟人生,豪情大诗意正浓,心里很是不舍啊,错过这个机会想要再次顿悟就很难啦,所以还请小哥儿行行方便才好。”
“这家伙该不会是在那我开涮吧。”店伙计微眯着眼睛,看着老头子衣冠不整蓬头丐面,身上的衣服油腻腻黑乎乎,隐约透出一股古怪的酸味,看上去比流浪汉也好不了多少,同他自吹自擂的那种“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诗人意境相差实在太远,不由自主心生鄙夷之意,越怀疑起来,便一个劲儿摇着头催促奥兰多付账。
“付账,我付你个头啊!”奥兰多欲哭无泪,心头暗想道:“老子有钱早就付账了,怎会任你苦苦相逼,这不是欺负人吗?”想到这里,他咬咬牙,假装伸手去摸腰间口袋,那里有自己下午赢回来的几枚硬币。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住老婆抓不住色狼!”老头子咬牙切齿地想到:“只要将这烦人的苍蝇骗出去,老夫立刻闪人,永远也不来了。”于是他一边摸一边笑道:“我这还有几枚闲散的硬币,劳驾分给大家作为加班的酬劳,再炒两个菜端壶酒过来,老夫吃完后立刻走人。
”哦,还有打赏啊!”店伙计面色稍愉,点点头说道:“好,我们再辛苦一下,谢谢您啦。”说罢他伸伸手去接,笑眯眯地将手掌摊在对方的胸前,等着老头子赏赐。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老头子眼见对方不见兔子不撒鹰,一副吃定自己的模样,心里叹息了一下,只好真的去摸钱包,心里却将对方家中长辈骂了个够,结果这一摸顿时摸了个空,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表情一下子凝固了。
小伙计点头哈腰,脸都要笑烂了,低着头伸着手等着对方的犒赏,接过好半天都没等到硬币到手。他有些奇怪地抬起头,现那老头儿一个劲儿地咽着唾沫,神色紧张,呼吸急促,额头的汗珠子滚滚落下,眼睛里露出了如同见鬼的神色,一个劲儿地说道:“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那几枚硬币怎么会不见了呢!”
他抬起头,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回想起何金水离开时有些得意的笑容,顿时明白了什么,不由自主地血往上涌,喉咙里出一声犹如孤狼受伤的哀嚎,扬天长叹道:“何金水,你这个杀千刀的,老夫和你没完!”8
第四六三章 算计算到骨头里
“何金水,老夫和你没完!”奥兰多犹如一条受伤的狼,在宁静的夜空中出了痛苦的哀嚎声。
人活着钱没了是痛苦滴,人没了钱还在则更加痛苦,而比这两个更痛苦的,是以为自己的钱还在,要用时却现殷实富足的感觉只是幻影,泡泡一灭就啥也没有了。现在老头子就品尝着这种万蚁噬身的强烈痛楚,身体微微颤立在风中凌乱,想要杀死何金水的心都有了。
”怎么着,老爷子在还拿我们这些苦哈哈开涮吗,说好的赏钱呢?”店伙计见他目光呆滞如同到鬼的样子,心里就犯嘀咕,认为这家伙八成没钱,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了。于是他的目光转冷,脸上的笑容不翼而飞,带着十分的警惕注视着对方,仿佛只要一眨眼,对方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个,嘿嘿,好说,好说!”老头子打着哈哈干笑两声,故作镇静地坐在桌上,心里开始盘算着脱身妙法。
“哼,故作玄虚,这老头子八成有问题!”伙计已经笃定对方就是骗子了,开始上下打量着对方,见其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样子,心里越加深了这种想法。于是他板起脸,一字一顿地说道:“老头子,吃饭给钱,天经地义,莫非你还想赖账不成?”
“谁赖账了,老夫是这种人吗,你们全家才赖账!”老头子恼羞成怒,涨红脸大声辩解道:“老夫只是出门时走得匆忙,忘了将钱放在身上罢了,我……嗯,那是什么?”
就在这时,奥兰多瞪大眼睛看着前面,一副见了鬼的模样,颤抖着手指大声说道:“那里有个红衣小娘子,正在脱衣服!”
“是吗,竟有这种好事?”年轻的店伙计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对肢体曼妙的女性身体充满了无限的向往,几乎立刻着了他的道,不假思索地转过头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嘴里如同猪哥般哼哼道:“在哪里呢,让我看看!”
说时迟那时快,老头子动若脱兔,一个箭步冲向窗台,身体仿佛箭枝一般嗖得射了出去,在空中伸出双手保持平衡,同苍鹰搏兔一般动作箭枝帅呆了。
“拜拜了伙计,老夫去也,再也不来啦,哈哈!”眼见即将飞出窗外,奥兰多欣喜若狂,忍不住出了杀猪一般的吼声,心头得意之情简直难以遏制。
“混蛋,你骗了我!”小斯目眦欲裂,痛不欲生,想要赶到窗台已经来不及了。
乐极生悲,奥兰多正在嘻唰唰之际,突然感觉到脚下一沉,一股巨力朝着自己拉扯过来,原本舒展张开的胳膊不由自主的在空中虚划了几下,扑通一声重重地坠落在木板上。
“老板,您来得正好!”店伙计看到店里的胖老板赶来了,两只白花花的肉蹄髈正死死地抓着老头子的双腿,任由对方伸出十指在地板上乱划,甚至形成了两道深深的沟槽,还是一步步将他从窗边拖了回来,顿时喜出望外,赶紧冲过来帮忙,将老头子的双手反剪,两人一起将他重新按回到椅子上。
“废话,老子来的不好的话,这老杂毛就跑了,我找谁收钱去?”胖老板翻了翻白眼,一脸的不爽着指着伙计骂道:“混账东西,叫你上来收银子,你是怎么办事的?”
“我滴娘哦!”伙计见老板吹胡子瞪眼,口水都要喷到脸上来了,顿时噤若寒蝉。
“算你识相!”老板见他这副畏惧的模样,心里的怒气稍稍平息一点,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道:“赶快去找一根粗绳子过来,最好是牛筋绳,我们将他困在椅子上,不要让他跑了!”
“老板无需费心了,老夫认栽,不跑了!”奥兰多哭丧着脸,现越来越多的伙计听到动静后冲了进来,一个个瞪着通红的眼睛将自己围在中间,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的样子,顿时心生绝望。
“老夫认栽了,你们要打就打,无须多言!”老头子一声哀叹抱住脑袋就地蹲下,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只是不要打脸,老夫还要靠它混饭吃!”说罢他闭上眼睛,准备慷慨就义。
“你有毛病吧,我干嘛打你,打了你吃到肚里的东西还吐得出来吗?”老板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看向奥兰多的目光里多出了几分鄙夷,就像在看一个傻瓜。
“打又不大,放又不放,你究竟想干嘛?”老头子想不通,不由自主地轻轻咕哝了一句,却现那老板带着古怪的表情,正正搓着手对自己嘿嘿直笑。
“有古怪!”奥兰多头皮麻,鸡皮疙瘩布满全身,忍不住大声喝止道:“打住,打住,老夫一向守身如玉,那个啥取向也很正常,你休想打老夫的主意!”说罢他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带着一副又气又急的样子颤巍巍说道。
“有毛病吧你!”老板知道他会错意,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双手叉腰哈哈大笑道:“看看你那熊样,一身排骨风一吹就倒,老子就是宁愿上头猪,也对你没有兴趣。”
“还好还好,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果这帮家伙真的不识好歹羞辱老夫的话,老夫也说不得破戒,使出雷霆手段叫他们人头落地了。”奥兰多稍稍松了口气,脸上的神情一越张狂起来,站起身大马金刀地坐回到椅子上,抓起桌上吃剩的美酒佳肴继续享用起来。
他已经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反正逃无可逃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老夫能吃就吃能喝就喝管他作甚,这帮人爱咋咋地吧!
“这才像话嘛,果然有几分枭雄气魄”老板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真不愧是神殿悬赏的通缉要犯!”
噗嗤一声,老头子一口饭菜从嘴里和鼻孔里一起喷出,呛得他一阵抽搐差点儿背过气去,好一阵咳嗽后他才气喘吁吁地吼道:“老夫怎会是神殿的通缉犯,老板你眼睛瞎了吗?”
“嘿嘿,老子瞎没瞎,你自己心里明白!”老板拍着巴掌哈哈大笑,完全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好一阵大笑后才接着说道:“我有绝对可靠的消息,你就是神殿悬赏通缉的逃犯,只要将你捆起来交到附近的神庙中去,就会得到2o枚银元的酬劳,你现在是老子的财神爷啊!”老板越说越得意,最后只是一个劲儿地使劲拍着对方的肩头,笑得脸上开了花儿。
“嘿嘿,嘿嘿!”店伙计们跟着笑了起来。在老头子的眼里,此时的他们脸上带着阴测测的笑容,眼睛里泛起幽幽绿光,如同一群择人而噬的恶狼,恨不得将自己连皮带骨头一块儿吞下肚子里去。
“老板,这真的搞错了!”奥兰多哭笑不得,只能挤出笑容说道“老夫是个老实厚道之人,见到打打杀杀的事儿就害怕,眼睛稍稍见血就会吓得晕过去,走路都是小心翼翼地,连蚂蚁的小命都不敢伤害,怎么可能是神殿的逃犯呢!“
”还敢狡辩,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老板气急而乐,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张有字的白纸重重拍在桌子上,扯着脖子大声吼道:“这是刚刚在我们店门口旁的布告栏上撕下来的,你自己看看吧,还是热乎的呢!”
奥兰多定睛望去,抬眼就看见白纸上方“通缉”两个大字,他头皮麻接着往下看,白纸正中央是自己的头像,底下写了几行密密麻麻的小字看不清楚。最为重要的是白纸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