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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若是我加入你的团队,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你杀死的。”眼前妖艳的太意突然让树欲静来了兴致,这个人……真有意思。他似乎很强,也很冷血。从他外表上却看不出一点痕迹。那么柔弱,那么爱笑。没威胁,没公害。怎么也想不到他的手上也是沾满鲜血。
“我没说要你加入我的团队啊。”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眸中还是柔软一片。黑色的碎发在风中轻舞,眼边的红痣就像有生命一般,衬托着他的芳华绝代。这一刹那,树欲静看到了在舞台上,红毯上,那万众瞩目的明星。脑里却突然浮现陆轩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戏子无情。
“那不知……”树欲静还未把话说完,太意便伸出一根手指放置她的唇边,那微凉的触感从唇上传来,他的脸也随之靠近,“嘘——”动了动朱唇,薄唇诱惑十足,那眼中柔情似水。树欲静纵然再傻也发现了……这个妖孽,在引诱她。
“哼~”树欲静冷哼,悄然一笑。伸手握住他放在她唇边的手指,身形往前,轻轻一跃便将他压于身下。
原本烧得正旺的火,猛然一扑,火光顿时熄灭。周围陷入黑暗。树欲静不知什么时候从怀里掏出了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抵着太意的额头,她笑得动人,语气却威胁力十足,“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被人威胁……所以,你若不说,一定会被……”眉毛一抬,“先女干后杀。”
“哦?”对于树欲静的威胁他毫不动容,额头前的枪也没能让他敛去笑意,“那便如你言……先女干吧。”
“哈哈?”闻他此言,树欲静猛然笑出了声,眉宇间的欢乐无法掩盖,手中的枪轻轻一晃,就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太意看此眼中大放光彩,仿佛对S系的战枪又有了新的认识。
锋利的匕首沿着他洁白细嫩的脸庞慢慢滑下,滑到脖子动脉时她稍微用力,可太意却是一脸的享受,似乎对此毫不害怕。树欲静自觉无趣,只得继续往下滑动,轻轻挑开他的衣领,划破他的衣服。
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氤氲开来。树欲静深吸口气,没想到这戏子身上的味道让人如痴如醉。没几下,她便将他的上衣全然褪去。诱人如水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他的锁骨极为性感,身上软的犹如女人,特别是那纤细的腰肢,那种曲线让树欲静都为之羡慕。
“真的不怕?”抬头,她看着一脸平静无波,仍然笑得妖艳的太意。
“继续啊。”轻言,语气动人心扉,娇柔的眸就似女人一般,正期盼着她接下来的侵略。
“好啊,看来你是不信我可以女干了你。”将手放置唇边,她一根根将手指套扯下,洁白如玉的手在夜空之下似乎发着玉石的光芒。太意见此,眉头微微一皱,旋即松开。但这个小小的动作被树欲静收于眼底。她的笑开始张狂肆虐。
伸出食指在她的额头轻轻一点,随着一缕轻风,黑发狂舞。
“你——”这一次,太意愣住了。看着眼前的树欲静他呆呆地张开嘴,不可置信。她此时俨然是一个男子,一个冷峻帅气到无与伦比的男子!
“嘘~”凉薄的唇忽然一斜,“现在……请叫爷。”修长的手指顺着太意的脖子一路而下,轻柔地划过他的锁骨,来到他的胸膛,抚摸着他如绸一般的肌肤。
“制造幻觉,以前是我的异能。”太意唇边的笑意凝固,无比认真地注视着身上的树欲静,听他此话,树欲静终于停止了侵略,抬头望向了他。
“继续。”她也敛去笑意。如鹰的黑眸中闪烁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光芒。
太意偏过头,将视线从她的脸上挪开。树欲静的眼神太凌厉,竟让他不敢直视。而且现在的状况是,他被一个男子压在身下,莫名的耻辱感涌上心头,“你赶紧变回去。”他可不想被一个男人调戏,向来只有他调戏别人的份,怎么可能轮到别人来戏谑他?
“呵~”树欲静笑笑,伸出手抽出背后固定的白剑,随着“唰”的一声,还未等太意反应过来,便见一道白光闪过,接着血光乍现,他的肩膀处传来一阵巨疼!
那把剑就那样狠狠地插入了他的右肩!将他牢牢地定固在地!
“你?!”随着疼痛感侵袭而来的是大脑的混沌。那把剑上似乎涂抹了什么毒物,让他的视线模糊,思想呆滞。他晃了晃头,欲要驱赶身体的不适,眼眸一眯,他的手中赫然出现了一把同插在他肩上一模一样的白剑!
刚准备挥手,手腕便被树欲静死死握住。
“聪明的话,就不要反抗。”话语刚落,握住太意手腕的手微微一握,太意便吃痛的将手松开,白剑脱落而出,下一秒树欲静接过剑,白光一闪,她又一次将剑插入了他的左肩!
“啊~!”忍住疼痛他还是低吟出声,这一下,两只手都被控制,而白剑上的毒药已经遍布了他的全身,他无法动弹,甚至无法思考!
“乖乖的回答爷。不然……”伸手,轻轻地弹了一下插在他右肩的剑身。太意浑身一颤,强忍疼痛,虚弱地点了点头。说来也奇怪,如此的剧烈疼痛遍布全身,他居然没有晕过去,而是……全身的感官似乎都被打开了,正清晰的感受着痛楚。
“制造幻觉这个异能是你的?”如今的太意已经没法说太多的话,她只有循序渐进地问。
“曾经。”他答,“现在是扶越的。”
“扶越?”树欲静眉毛一皱,心里一下就了然了,“他的异能是……吸取异能吗?”
太意未言,只是点点头。
“我似乎有点印象。”树欲静一手摸着下巴,一手摸着太意光滑的肌肤,“这么说来……确实可以从长计议。”说罢,她便陷入了沉思。
太意双肩上的血还在缓缓流淌,沿着白皙的皮肤一路流到了他平坦的小腹,树欲静垂头看着那蜿蜒的血液,心下趣味四起。俯下身伸出舌头,一寸寸为他舔抵干净。
树欲静舌头温热的触感从他身上传来,慢慢地似乎遍布了他的全身。纵然他此时被疼痛占据却也知道她现在做什么,心里涌上一股耻辱,张口,他欲要大骂,却不料出口的话却变成了一声娇吟,“不要……”
“哦~”树欲静不受控制的哦了一声,似是非常享受,一只手顺着他的锁骨脖子,摸到了他的脸颊,“真乖,再叫一声给爷听听。”说罢,另一只脱掉手套的手已经划过他的小腹,来到了更下面的地方……
太意身体一颤,娇吟声又一次迸出红唇。
“不错嘛,想必蒲医生一定会喜欢。可是……”她摸着某处,啧啧摇头,“我又如何舍得。”
“你……”太意的喘息逐渐变粗,体温上升。
“真是诱人的东西。”树欲静笑得越发张狂,身体已经完全贴在了太意的身上,而与此同时,从帐篷内走出了一人,一个突兀的惊叫声打断了树欲静的动作……
“团长?!你在干什么?!”蒲西雅刚从幻觉中清醒而来,却未想到刚出帐篷就看到了眼前如此……限制级的画面。树欲静此时虽然变了样貌,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帅到不可思议的男子便是树欲静,而她此时正压在太意的身上,一只手还摸着,摸着……
蒲西雅不可置信地看着太意身下,树欲静的手明显在里面。而太意的脸上潮红一片,双眼中似是蒙上了一层水雾,朦朦胧胧又娇弱的样子相当惹人怜爱。
树欲静侧头,看了看立于帐篷边的蒲西雅,兴致又没了。旋即从太意身上起身,手一挥,将两把白剑都握于掌中。甩了甩发,她一脸苦恼地看向蒲西雅,道,“我说你……”说着手中的剑不由自主就指向蒲西雅的面门。
“团,团长,我,我错了,错了。”蒲西雅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连忙点头哈腰认错。视线在不知不觉中就投向太意的身下,他裤子的拉链已被树欲静拉开,透过那里勉强能看到点什么。
“团长……”回头,他又看向树欲静,不好意思笑笑,道,“我,我也想要。”
“什么意思?”树欲静向他靠近一步,“想要我……”她的视线来回在他身上打转,扫视了一圈,蒲西雅被她看得浑身不爽,连忙摆手解释,“不是,我是想要他……”
“给我回去。”树欲静反手,用剑柄戳了他一下,“他是我的,你刚没看到吗?!想打他的主意,小心你的……”
“好,好好。我,我回去,回去!”蒲西雅连忙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屁股,一溜烟跑回了帐篷。
树欲静笑着回头,可这一刹那,嘴角的笑容赫然凝固。
在不远处的凉风中,一抹倩影屹立。银光在他周围闪耀,那奇长的发将他的身体包裹,那种气度绝世而独立。让周围的一切黯然失色。他仿佛支撑起了整个天地,把所有的生命都握于手中,让人不得不对他仰慕,不得不肃然起敬。
“最后的……神。”那,便是苗九爷吗。
、065 最后的神
对于苗九爷的认识全来自那两个幻觉。第一个,他轻松的就杀掉了男团里所有的人,若说那是指引的话,也许就是要告诉她,苗九爷如果是敌人,便不会费尽心思和她玩儿什么心机,他可以直接秒杀男团成员;第二个,来自幻觉里军长的话,他说,苗九爷是神,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个神,他……拥有九条命。
可是……她并未听过这世上还有像苗九爷一样的神。
想至此,她又点了点头。回忆起了那次近距离与苗九爷接触时所闻到的味道。那个味道就是龙炎香,纳塔瓦纳供奉的神庙里经常会有。这么说来……他还真可能是。
她一步步朝夜风中的苗九爷靠近,却发现怎么也无法缩短彼此的距离。心里不觉哀叹,神啊,真的需要与人保持如此的距离吗。难怪,总觉得他苗九爷脱离凡尘,总觉得他高高在上。那不咸不淡的眼神俯视苍生,这一切原来都是神的气质。
也怪她太迟钝。每一次看见苗九爷时其实她的心里总是闪过了他像神一般的念头,只是从未把此当真罢了。脑海里疯狂的寻觅着苗九爷的信息,以及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好在苗九爷向来话不多,仅仅几句她都记忆犹新。
他曾说过,他不是神,他无法拯救这个世界。是因为放弃了吗?绝望了?
树欲静没有停止脚步,她还是不断朝他靠近。两次的幻觉她都看见了苗九爷,而苗九爷都是那个决定她生死的人,这一切,又是在暗示什么呢?
还曾记得,他说过……没有人认识他,也不会有人记得他。世人,是从什么时候忘却了神?他又是什么时候从她的生命里淡去?这一切,必定有一个解释。
树欲静看着彼此的距离,让她有些恼怒。拿起剑,手臂一挥,白色的剑影直直朝他攻击而去。还曾记得,那晚,苗九爷握住她的剑,看得聚精会神。
这一次,他还是随手便握住了。然后放置眼前细细端详。树欲静趁着这个空当迅速朝他靠近。
“这是假的。”纤长洁白的手轻轻一握,白色的剑忽然一下从他手里消失。这把剑是太意物质化出来的,自然同她身后背的那把不一样,只是树欲静很惊讶,他居然对此剑如此了解。
“我知道你是谁了!”害怕他再次突然消失,树欲静连忙喊出口,一边小心翼翼朝他靠近,他们的距离终于越来越近。
“不可能。”谁知苗九爷就那样淡淡回了。
“苗九爷,你有九条命。你是这个世上最后的神!”她瞪着眼睛,看着他。可是,他的脸上淡漠如常,似乎没有惊讶,没有动容。凤眸中流溢着光彩,却没有感情。他是冷的,全身上下都是。让人感觉不到一点温度。
“仅此而已吗?”黑色的锦袍在风中飘然舞动,金线刺绣的神兽张牙舞爪,酷劲儿十足。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