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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洞里面的李义一阵苦笑,心道这位二爷还真是看得起自己,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位二爷?是司马二爷?东方二爷?南宫二爷?还是别的什么二爷?想到这里,李义险些笑了出来,不算不知道,一数算之下,才发现这个世界的二爷还真不少!
“天下牌主杀不死李义?哈哈哈哈……”一人似是听到了天大地笑话,大笑起来:“二爷这次可真是谨慎的过了头了,就算李义乃是天仙下凡,从娘胎里面就开始练功,练到现在也不过是练了十八、九年光景而已,别人或者不知。我可是听说过,天下门当今天下牌主还君公道很早以前就被公认为天下第一高手,似乎最少也已经有十九年以上了吧,哈哈,这能有得比么?二爷这次真是哈哈哈!”说到这里,哈哈笑了两声,却没有说下去,但他话中的意思,众人却是早已明白得很。
“笑什么?”那大哥瞪了他一眼:“二爷一向如此谨慎,话出必有因。他既然一口咬定天下牌主未必就能杀死李义,那就必然有他的道理!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在临出来之前,我还听说了另外的一件事情,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使我觉得,天下牌主杀死李义的可能性或者真的不是很大。”
“什么事情?”其余五人一起问道。
“就天下牌主与李义死亡追杀这件事情,二爷曾经联系过传说中的第一情报组织金玉满堂,开出了白银一百万两的天价买一个确切消息,但金玉满堂却拒不接受这个价格,他们直接开出更高的超级天价,言道若要真正得到这件消息,最低需付黄金一百万两!相当于白银两千万两啊!”那大哥说这番话地时候,也不知是什么心情,语气有些怪异!
“黄金一百万两!白银两千万两!他们怎么不去抢劫国库,tmd,就算是富甲天下的司马家也买不起这等消息!这金玉满堂简直就是穷疯了吧!?”其余五人一阵大哗,愤愤不平的叫了起来:“老子辛辛苦苦一辈子将脑袋挂在腰带上拼命,到得头来还不知能不能攒到黄金万两!这个什么金玉满堂居然一个消息都要卖一百万两黄金!简直是丧心病狂,令人发指了。”
树洞里面的李义不由得心中暗笑一声,若是金玉满堂轻易地就把这个消息卖了出去,那才真正是丧心病狂了!
那大哥沉稳的声音再度响起:“正因为此事,二爷才再度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要知道金玉满堂既然开出如此匪夷所思的天价,那就等于直接拒绝了这桩大买卖;而金玉满堂为何会选择直接拒绝呢?理由不外两种,要么,金玉满堂并没有把握能够追踪到天下牌主与李义的行踪,所以不敢打包票能够第一时间得到这件事的具体消息;要么就是金玉满堂也不能够确定天下牌主与李义之间到底谁胜谁负,谁强谁弱!你说,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啥?我哪里知道,不是在听大哥你说吗?”那粗豪声音的老五愣怔怔的问道。
“笨蛋!这就说明了,在金玉满堂的眼中,李义拥有足以与天下牌主相抗衡的实力!”那大哥语气沉重,道:“难怪二爷非要置李义于死地,这就是理由!如此年纪,如此实力,如此家世,如此武功!李义,实乃当今世上第一危险的人物!若是他真正羽翼丰满,天下更有何人能当他锋锐?”
“但李义狡猾机警,能够置他于死地的机会并不多,而趁天下牌之事,无疑是一个最佳的机会!也可能是最后一个最有希望杀死他的良机!”
一阵吸气声响起,其余五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他们都很清楚自己大哥,素来不轻易下结论,但言出必中,皆是默然不语。若使李义当真如此了得,那自己等六人万一若是碰上他,那不就跟给他送菜一样?还谈什么能够杀死他?
他们这边不说话了,但树洞里面的李义却是更加的糊涂了起来,这六个人中气充足,呼吸悠长,显然均是内力不凡、武功不俗的内家高手,究竟是属于哪一方的势力?那位二爷,到底是哪一方、那一家的二爷?这些人说了半天,居然没有一个人说到李义真正感兴趣的话题。
金玉满堂,罗星大陆最神秘,最渊博的情报组织。它地存在似乎并不在李义心上,从“那大哥”透露的消息如此地震撼,竟也不能令李义动容……
突然一阵浓郁的酒香飘了出来,外边一阵骚动,那老五的声音哈哈笑道:“去他奶奶的天下牌主斗李义,还不如老子喝口酒来得舒坦。”
“他娘的老五,如此重要地任务,你居然还敢带了酒出来……快快,先给我来一口。”
“慢点……慢…别抢!tmd,大家都有份,我带了两瓶呢,急什么急?”
第342章 :猜测……
“哼!外出任务,居然敢带酒,真是目无王法了。( )若是二爷知道,少不得兄弟们都要被你拖累挨板子!拿来,没收了。”
“哈哈哈……大哥您又想假公济私了吧!不过您这一招用了好几次了,早就不灵了。”兄弟六人一阵嬉笑,接着便听到六人打闹起来。
“这六个人,倒是挺讲义气,挺有意思。”李义心中暗道。
闻到浓烈地酒香,李义喉结上下一动,咽了口唾沫,突然觉得自己发疯似地渴了起来。
远远地,衣袂飘风之声响了起来,似乎又有人正向这边赶来,但外边地兄弟六人只顾着抢酒打闹,更兼修为有所不及,丝毫是没有听见。
树洞里面地李心中一凛。来人并不多,只得三人,但每一个地武功都要比外边这六人高出甚多!在李义的神识探测之中,三人到此之前最后一次落脚应该是在十五丈开外,但衣袂随风响起,再次落脚地时候,已经在不到十丈地地方,才停住身法,缓步向这边走了过来。这也就是说,三个人每一次纵身,都要掠过起码五丈地距离!这等轻功,纵然是在李义手下,能达到这种地步或者稍有超出的也只有李兰、一刀和绝代双骄飞等有限几人而已。至于稍晚一些加入北斗的李兰十九等人,则还没有到达此种地步。
那里又来了这么三个来历奇怪地一流高手?
“来者何人?”终于有人率先发现了三人,不出李义所料,说话的正是六人之中地那位大哥。
只听一人道:“好酒!贤昆仲当真是好雅性,背依大树,面对苍山!言笑自如,纵情美酒,真是潇洒之极!在下等实在是羡慕至极啊!不知可否向诸位打听一件事情?”
六人中那位大哥显然发现了这三人的不好惹,极为有礼地道:“这位兄台却是言重了,所为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又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不知何事不明,但请赐教无妨。凡是我等能够答复的,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如此,在下便先多谢了。”那人含笑道:“不知诸位有没有见过一位英俊少年从此经过,此人身材颀长,面貌俊美,身穿白袍,头上或戴金冠,举止甚是潇洒,言谈有度,武功高强……”
他还没说完,那大哥已经笑了起来:“阁下问的,莫非是承天的李义,李大公子?”
那人声音中显然一喜:“不错,正是李义,原来兄台果然认得,请兄台赐教。”
那大哥笑着摇了摇头:“不瞒几位,我们也是为了李义而来,但却是至今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哦。”那人长长地哦了一声,似乎有些失望,突然问道:“不知贤昆仲欲找那李义,所为何事?”
“呵呵,我们乃是奉命前来,实在不便透露,还请兄台见谅!”那大哥长身一礼,不卑不亢的道。
“哦?既然如此,看来我们目标必定相同。”那人似乎是毫不顾忌面前这兄弟六人,轻描淡写的道:“我等三人前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李义今生今世再也不能回到天罗!铲除这一个天下的大祸害!”
李义听的心头火起。这人一口一个祸害,说的顺口之极,李义恨不得此刻便飞身出去将这几个人一一毙于掌下。但转念一想,这两伙人凑在一起,说不定自己还能听到什么隐秘的话题,现在杀死,未免可惜了些,强行将脾气又压了下来。
“原来竟是同道中人,正所谓相请不如偶遇,大家既然目标一致,三位不妨一块坐下来同饮一杯,解解乏如何?”那大哥举手相邀,后来三人也不造作,欣然就坐。外边的这两伙要杀自己的人居然合并成了一家,这让李义觉得有些好笑起来,倒要听听他们能有什么手段。
只听得那大哥已经开始滔滔不绝的介绍引见,原来这边的六人乃是结义兄弟,老大叫做冯梓跃,老二名龚常彰,老三幸啸凝,老四彭游助,老六筏封尘,至于那位出言粗豪的老五,名字最是风范,居然就叫做吴王,就不知道他父母给他起的名字是不是想忽悠他呢。
冯梓跃心中雪亮,如果连天下牌主还君公道都未必能够杀死李义,那么自己兄弟六人万一遇到李义这个煞星,绝对就是死路一条,连以命搏命的机会都未必有,是以这一路上,他也并没有像从前那样督促众兄弟赶路,反而有些纵容的意思,万一碰到李义自然是讲不了,说不起,但如果能不找到,还是别非要往黄泉路上找了吧,所以这一路之上优哉游哉,直如游山玩水了……大抵就是唯盼在自己兄弟六人找到李义之前,已听说李义的死讯,岂不妙哉?所谓的功劳、丰厚的奖赏,都是给活人用的,命如果都不在了,还要那些虚的有什么用!
唯此时意外见到了眼前这三个怀有同样目的的青衣人,心中却顿时换了一种想法,无论这三人是隶属于哪一方的势力,这个就眼下的环境都不重要,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人,更重要的是这三人个个武功均是极为高强,远在自己六人之上,若能一路同行,在这三位大高手的随行襄助之下,就算真正倒霉遇到了李义,也有一拼之力。若是这三人当真了得,竟然能够杀死李义,那就更好了。届时不管自己兄弟几人是不是袖手旁观还是隔岸观火,又或者是乘机锦上添花打落水狗,那都是一场天上掉下来的大功!至不济有这三人顶着,想来李义也之会注意到能威胁到他安全的人,自己这些小角色绝对能够多一些逃命的时间。
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打算实在是妙极,当真是进可攻,退可守,作为老江湖的他便对三人加倍的趋于奉承,不知为什么,对面的三人似乎也是别有所图,居然一口答应了冯梓跃同行的要求。
“大家既然有相同的目标,便是一路人,那就不必藏着掖着,几位仁兄,你们是哪一方的高人?”冯梓跃等六人已经是说出了各自的姓名,但那三人却仍是讳莫如深,反而紧跟着又问了一句,刨根究底起来,但淡淡的语气,却是充满了不容违拗的上位者意味。
冯梓跃心中略有些不忿,偷眼看看众兄弟也是纷纷一脸怒色,不由先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众人忍耐,这个世道,拳头大就是道理,自己兄弟不在人家眼内,自然不屑回应自己,反正你们只要不会协助李义就好,当下陪笑道:“在下等乃是公孙世家家将,此番奉咱家二爷之命出来搜寻那李义的下落。不知三位前辈尊姓大名?不过观前辈们如此风范,想来不管在那一家,必然都是威名赫赫的领袖人物吧?”
“公孙世家?是公孙靖磊那小子派你们出来的?”一名青袍老者双手负后,淡淡的道:“没有想到,那小子居然也有几分见识。”扫了六人一眼,微一沉吟,说道:“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