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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义今日来到别院见慕容琴,便是在考虑这件事情地可行性,打算先探探慕容琴的口风再说。但突然知道慕容琴的这一系列行动,李义不由皱起了眉头。这丫头在打着什么主意?
想了半天,李义摇了摇头,努了努嘴,道:“把门打开。”
“慕容姑娘,这几天气色挺不错的啊!住得还习惯吧?看来我李家的饭菜比较养人吧?”李义笑嘻嘻的一步跨进门来,出口便调笑道:“瞧慕容姑娘小葱一般水嫩水嫩的,真想咬一口尝尝鲜啊。”
“是吗?那李公子真想咬一口么?”慕容琴一身紫色衣裙,虽然安静的坐在那里,却是风姿绰约,仪态万千,绝美的脸上稍带着一点倔强!说出的话虽然有着似乎十分暧昧地意思,但语气却是冷冰冰的毫无温度。
“不想,不想。”李义老老实实的摇摇头,正儿八经的道:“我牙口不是很好,万一崩坏了牙,那可就吃什么都不香了。”
“是么?”慕容琴咬着牙道:“看李公子满面春风的样子,想必战场之上已然大胜了吧?”
“托姑娘的福。”李义笑眯眯的道:“侥幸小胜一场而已,不值一提。”
“令尊无恙吧?”慕容琴颇有些气鼓鼓的样子。
“托姑娘的福,家父康健得很。”李义在房内转了一圈,一屁股坐了下来。李兰自然是照例又站在了他地身后。
慕容琴一下子爆发起来:“既然令尊无恙,那李公子直到现在还不放我们出去,又是何道理?”
“嗯?”李义挠了挠头皮:“请恕在下记性不大好,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你们出去了?”
一旁的杏儿小嘴一撇:“你这个人怎地这样,有没有信用?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说过若非此事涉及到家父的安危,也不愿意与姑娘为敌云云地话!现在你爹没事了,却还囚禁我们,真是有口齿啊!你……”她本待继续再讥讽李义几句,然而在李义一个锐利森寒的眼神之下,立刻闭嘴了!当初的一个耳光,一顿斥责,使这个小丫头当真怕了李义。
李义悠然道:“我有这么说过吗?在下的记性不大好也是说不定的,当时似乎只有你们主仆在场吧?怎么说都是你们人多,或者我是被强迫的呢!慕容家家大业大,我们小门小户岂敢招惹,就这么一个小丫头也敢喧宾夺主,呵斥主人家,慕容家的威风可见一斑了!”
不得不承认,李义不要脸地程度也是世所罕有的!
慕容琴也不争辩,只是冷笑道:“所谓公道自在人心,无信何以立足人间!公子既然说自己没有说过,就算公子没说过好了,只是李公子您要招待我们主仆二人到什么时候呢?我们离家已然太久。李府纵令我二人宾至如归,也是故土难离,罗天慕容才为寒家。希望公子给个确切时限,如何?”
李义亦冷笑道:“本以为令兄会开玩笑,姑娘竟是更会玩笑。以姑娘的身份、地位,自然是想住多久就可以住多久,不过不想住了,却也得得到主人家的首肯吧!我这个主人家还希望您主仆住个三五七年,以尽李家的地主之宜!”
慕容琴眼眸中寒光一闪:“李公子,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大家大可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别忘了,你现在软禁的乃是罗天慕容的人,就这一点,你要清楚会有什么后果!”
第294章 :真会得罪人
李义摸着下巴,翘起了二郎腿:“我当然很清楚,从一开始就很清楚了!我确实软禁了罗天慕容的你!同样的,我在战场上杀的也是罗天慕容的人,那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跟砍西瓜似的砍得很爽!杀起来,跟其他人倒也没有什么分别!”
“你杀了罗天慕容的人?”慕容琴一下子紧张起来:“杀的什么人?杀了多少?”
“放心,没杀你的宝贝哥哥慕容焕!其他人杀地也不多,也就十几个而已。”李义摇了摇头,“实力太弱了,杀起来没有快感。”
“你!公子果然是好信用,好口齿!我慕容琴今天才真真认识了你李义!”慕容琴眼睛眯了起来:“李义,你可知已经犯了我们慕容家的大忌!你就等着我们慕容家的最血腥、最惨烈地报复吧!对于仇人,我们从来不会放任姑息的!千年以来无人可以例外!李家也不会例外!”十几个而已?慕容家一共才来了几个人?慕容琴气得浑身颤抖。
“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啊!”李义笑吟吟的道。耸了耸肩膀:“害怕得浑身颤抖呢。”
慕容琴无奈的叹了口气,李义若是真在乎自己的威胁,也不会把自己就这么囚禁起来了。刚才的那些话其实也就是个态度而已,难以真正起到什么作用!
在这段被软禁的时间里,慕容琴没事的时候也经常在想,李义到底是一个怎么样地人呢?要说低调,他真的以前比任何人都要低调,他拥有绝世的才华、超卓的武艺、过人的智慧,却甘愿顶着一个“天罗第一纨绔”的名头过了十几年。
若说谨慎,可以说他已经谨慎、小心的过了分,以他目前拥有的实力,实在没有必要。但是若论及嚣张,恐怕却也没有什么人能比他更加的嚣张了!整个天下,实力最为强横地两大家族,慕容家与东方家,他根本就已经全部招惹了一遍,而且是往死里得罪。东方家的长老,他说杀就杀,决不留情;慕容家的高手,更是不在话下,连自己这位慕容家的小公主不也被他俘虏了吗,虽说自己被俘的过程比较曲折。
这个家伙,还真是个不要命的家伙啊!?
不说这两大千年世家,他与本地的世家杨家早就是死仇,不死不休的那种,最近又与当世另一大世家,西门世家搞得势不两立!与此同时他居然还在算计着南宫世家,提防着司马家。罗星的八大世家,他居然一口气招惹了四个,这还没算天下第一大财阀世家司马家,如今又加上自己的家族慕容家!相信随便换作其他的任何一个人,有这么多的仇家,恐怕早已死无葬身之地!可是李义竟依然活得轻松自在,优哉游哉,如此的滋润。
他是疯了么?树敌竟如此之多,单凭他李家,那个所谓新晋世家的小小实力,他居然还能够如此的毫不在乎!居然还能成功地在各方势力之间游走自如,屡占上风!他是怎么做到的?这是“人”所能办到的事情吗?!
叹了一口气,慕容琴将思绪拉了回来:“公子心中自有沟壑,小女子也就不妄自出丑卖乖了,敢问李公子,您究竟要如何才能放我出去?希望公子给个明白话!”
“那就要问您慕容姑娘自己了。”李义呵呵笑着道:“您究竟要如何才能让我放你出去?”
慕容琴心念一动,眼前亦是一亮,李义这句话就表明了并不是不可以放她出去!而且李义也没有囚禁她一辈子的想法,问题只在于,慕容琴能不能开出让李义心动的条件了。想通了这一点,慕容琴顿时陷入了紧张的思考之中,她现在却是没有十足的信心、条件可以打动李义,毕竟自己目前可以给予的资源,实在太有限……
“嗯,对了,我一定得提醒慕容姑娘一点。”李义笑眯眯的道:“美人计就不要用了!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本公子固然是大英雄,却也正宗的道学君子,从来不会拜倒在石榴裙下的,再说本公子眼界也是挺高的,一般的庸脂俗粉,最好不要出丑卖乖了!”
慕容琴险些将自己牙根咬碎!好可恨地等徒子!自己忍着断骨未愈之痛,精心的打扮了三天,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这个?让他一见到自己便有惊艳的感觉,就算你身边有几多风华,本姑娘自信也不弱于他人,最起码你也得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吧!那样自己接下去才有些把握,能从容的提出条件,进而提出合作的要求,甚至两家最终可以达致双赢地局面,皆大欢喜。
慕容琴甚至连李义会怎么说,有什么反应,而自己的台词该怎样应对,也翻来覆去的假设过了无数次,但万万没想到,李义今日一来到这里,寥寥几句话便令自己这么长时间的准备完全没有用武之地!更大大的打击了自己的信心,对自身最有信心的地方的践踏!可忍也;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可忍!
“我真是俏媚眼做给瞎子看!”慕容琴恨恨的道:“表错了情了。”心中怨恨自己白费功夫之余,连这不解风情的鲁男子也一并恨上了!
“呃!”李义似乎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转了转眼珠,笑嘻嘻的道:“这个……慕容姑娘刚才可能是有所误会了,李义的眼睛还是能看到俏媚眼的。不过,慕容姑娘风姿绰约虽然实在胜过宜春楼的诸多花魁,但姑娘的俏媚眼嘛,却有一种欲要杀人的味道……这个,令人心惊胆颤,更不要说是什么旖旎想法……”
就这几句话,差点把慕容琴气得旧伤复发,呕出几十两血来。好你个李义!居然拿本姑娘和那些青楼中庸姿俗粉比较,实在是太恶心人了!
“好了好了。”慕容琴情知自己斗口决计不是李义的对手。挫败地垮下了俏脸:“李公子口舌犀利,小女子甘拜下风。公子到底想要怎么样?说出你地真意吧!能答应地本姑娘决不忧郁。若是实在无法从命地,本姑娘也就认命了,当你地一辈子地客人。请公子不要再在这里猫戏老鼠似地吊人胃口了。”
李义笑了:“姑娘果然快人快语,李义也就直话直说了。其实,我与慕容姑娘、乃至慕容家原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最初地分歧,也是因为彼此地立场不同。慕容姑娘所做地事,在我眼中当然难以认同。而我自己地作为,在慕容姑娘眼中,只怕同样也是罪大恶极地!然而若是将彼此地立场对调一下,说不定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比对方做地更加的过分。慕容姑娘,你说是么?”
慕容琴沉思半晌。突然展颜一笑:“不错,你这话说地很有道理!可我想听你的后话!”
“好说,既然我们之间谈不上难以排解地仇恨,而我却将慕容姑娘囚禁在了这里。就我自己来说,也觉得是很难解决地麻烦。”李义的样子很苦恼:“虽然慕容姑娘早晚都是要嫁人地,但是现在却还是罗天慕容冰清玉洁地小公主。首先,若是我将慕容姑娘放了,慕容姑娘回去小小地一说,罗天慕容必然会知道乃是我对慕容姑娘下地手、搞地鬼。不论我当初是出于什么动机、甚至我之后是怎么做地,也必然是会来找我麻烦,至不济也要向我讨个说法,是不是这样的呢?慕容姑娘?”
“不错!”事实本就是如此,慕容琴也不否认,若是她否认,这事也就谈不下去了。
“第二点呢,这里边还牵扯到了东方家。”李义的表情像是要哭了:“当初为了救慕容姑娘于生死之间,我真的没注意,也不知怎地就杀了两个东方家的长老。人死不能复生啊!若是慕容姑娘出去之后为我小小的宣传一下,恐怕东方家就会与我反目成仇了。而东方家与慕容家一样,都是我李义万万不敢招惹的角色呀!还有我的涵澜,可是要跟我闹的……”
“胡说八道!”慕容琴忍不住反驳道:“当时东方家的人明明已经逃走了,是你不依不饶的使出绝杀手段非要置人于死地。跟救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不要假惺惺的说什么不可招惹,现在东方家与慕容家死在你手上的人都已经不在少数,你早已先动了手,还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李义呵呵笑道:“姑娘又在玩笑了,但这个玩笑实在太冷了!我跟涵澜两情相悦,这事就算不是天下皆知,相信也差不多了,若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