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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叩首-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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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夜天河





简介

远古大陆,神魔大战,天地倾覆,血流成河,传闻得造化,能得永生,然造化却昙花一现。亿万年后,造化再现。少年天才,历经磨难,如何斩断阴谋,念断星河,拳破万古,登九天之颠,众生齐拜,神魔叩首。。。。。。

第一章吴乞

寒夜,清冷的月光照在建山镇,除了镇上振风酒楼里还偶尔传出一两声胡乱的叫骂声,其他人早就在这瑟瑟寒风中,钻入了温暖的被窝。

南部七里远的一座矮山,山势平缓,诸多灌木。在山顶有一棵斜势长成虬龙状的松柏,树比较粗,在树的中间突起的一处,是明显被雷劈过的焦糊。从山下有一个蜿蜒的小路直通山顶的一座不大的建筑。建筑里没有灯光。凑近看,还可以看到门头牌匾的三个斑驳的大字,山神庙。

老吴头,镇上的人都这么叫他。本名吴尘,原本是一个离此地有几千里之遥的风千郡大吴城的私塾先生,因得罪城主的小舅子,被陷害,妻儿老小都被残忍杀害,唯独自己被同村地保掩护,幸得逃生。

一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在这毫无道德风尚可言的世界里,只能丢弃尊严,以乞讨为生,实际上也是心灰意冷。老吴头白天乞讨,夜晚就来到这山神庙,已经三年。

说是老吴头,实际上今年只不过三十五岁。但岁月的沧桑,世态的炎凉,硬是将一个本应享受众人尊敬,风华正茂的先生变成了一个废人。头发灰白,乱糟糟,如落草鸡窝一样。双目无神,灰蒙蒙,似镜台蒙尘一般。

山神庙不大,供着一位不知名的山神,高大威武的神像由于年久失修,好多颜色已经剥落了。贡品台上早已灰尘布满。神像的后面,老吴头裹着破棉胎,酣睡着。汗臭味裹挟着劣质酒精的味道,充斥着这不大的空间。身下铺着一层厚厚的干草,在这个关闭门就不透风的神庙里,倒也不会冷。

“吱吱。。。。。。”

半夜时分,几只老鼠,窜来窜去,找东西吃。前几次,老吴头讨到了几只别人吃剩的鸡架子,和小半壶酒,就带到了这里,当做宵夜。随手扔掉的鸡骨头,谁知竟然引来了几只耗子。

“啊!啊啊。。。。。。”

老鼠竟然钻进了老吴头的怀里,老吴头瞬间就惊醒了。一边慌慌张张急忙将老鼠赶走,一边骂骂咧咧:

“该死的,老子怎么这么倒霉,睡个觉都他妈的睡不安稳。这该死的老鼠。。。。。。”

老吴头被这一折腾,顿时睡意全无。于是便坐了起来,背靠在神像底座上。

“哇,哇。 。。。。。。 哇,哇啊”隐约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老吴头一愣,半响,摇了摇头,随即自嘲一笑:“这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想起孩子。孩子。。。。。。呵呵”。想起孩子,老吴头迷蒙无神的眼睛顿时一亮,随即又黯淡了下去。

“哇,哇。 。。。。。。 哇,哇。。。。。。”

“嗯?”老吴头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这不是幻觉。。。。。。。不过;这大半夜的,又离镇上这么远,哪来的婴儿啼哭声?”急忙穿上破烂的棉服,打开山神庙大门走了出去,站在门前的松柏下,四周看了看。

“哇,哇。 。。。。。。 哇哇啊”啼哭声渐渐弱小,断断续续。

“ 在山脚下。”老吴头顺着时隐时现的啼哭声,找了过去。不多时,就沿着蜿蜒的小路来到了山脚下。顺着渐渐无力的呜咽声,借着冰冷的月光,在山脚蜿蜒的路旁的灌木丛中,隐约见到红色的花色小棉被裹着一个婴儿。

老吴头四下张望了下,四周没有一个人影。估计是被抛弃了的。拨开灌木的枝条,老吴头走过去,俯身抱起了婴儿。顺着月光,老吴头看清了婴儿的脸。吓了一哆嗦,差点将婴儿扔在地上。

只见月光下,冻紫的婴儿脸上赫然没有鼻子,只有两个森然孔洞,额头上还有个颜色稍浅的圆形胎记。

老吴头很快就明白了,这是一个弃婴,天生残缺。生成这样确实够吓人的,也会给家里带来耻辱,所以干脆就被抛弃了。这大冬天的,又扔在几乎无人来往的山神庙,估计挨不到天亮就没了。或许连尸体都被野狗给吃了。

“唉,苦命的孩子”老吴头叹了一口气。“天可怜见,既然遇上了,也算缘分吧,也算你命不该绝。养活了,算你命大,养不活,你也不要怨天尤人,只怪你命不好。”老吴头平息了一下心情,抱着婴儿走向山神庙。

风,继续在山神庙外低声嘶吼,整个世界似乎都被冰冷笼罩,但起码此时的山神庙里,充斥着温暖的力量。

老吴头给孩子起了个名字,叫吴乞。意思是说勿乞,希望有一天能够不再乞讨,能够自食其力。这是个美好的愿望。

老吴头只是一个乞丐,根本没钱请奶娘,只得将讨来的钱购买些南瓜,熬粥给吴乞吃。虽然天生残缺,但生命力却大异常人,异常顽强。老吴头就用这南瓜粥竟然将这婴儿养活了。这吴乞几乎生冷不忌,也不生病。就这样慢慢的长大了。

吴乞两岁就能独自乞讨,到了五岁已能通过乞讨养活自己和老吴头了。他很是乖巧,也很孝顺。所以,自打那以后,老吴头就逐渐的不再乞讨,再加上身体大不如前,就住在山神庙里。

夜晚就给小吴乞讲他去过的地方,讲历史典故,偶尔也讲他的辛酸往事,但不多,似乎不愿想起。闲时就教吴乞认识一些字。别看吴乞长得丑陋,却极其聪明。七岁已经能自己读懂一两本书籍了。

书是宝贵的,这些书还是镇上一户大户人家搬家时丢弃的。老吴头是个读书人,于是顺便就捡了回来。每到这个时候,老吴头总是叹气:“这都是命呀,如果生的正常些,或许以后也能混个一官半职。可偏偏却长成。。。。。。。唉!”

为了出门方便些,吴乞总是将鼻子的地方用布蒙起来,在脑后扎个结,要不然,在镇上就这么一站,不是吓跑了人,就是引来一大群人围观。连正常的行乞都没法进行。至于额头上的圆形胎记,颜色较浅,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再说乞丐脸上不干净,谁还会注意一个乞丐的脸上是否还有个胎记。

吴乞白天就在镇上乞讨,傍晚就回到山神庙。总能带些好吃的给老吴头,甚至过几天就能弄点酒回来。每当这时,便是老吴头最开心的时候,直夸吴乞有孝心,没有白养这孩子。

时间就在这只为了能够活着而活着的日子中漫漫而过。转眼又一年春天到了,吴乞八岁了。一大早,老吴头躺在神像后的干草上,没有像往常一样不断咳嗽,而是面发红润。他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久病之下,已回天无力。

他将吴乞叫到跟前,端详着他的脸,轻轻地说:“孩子,我要离开你了,别伤心,你应该为我高兴。我终于可以去找我的妻儿了。无数回的噩梦,我都害怕见到她们,我怕死。她们死了,而我苟活了下来。我不敢见到她们,可是,我知道,我想她们。现在,我终于不再害怕了,我要去找她们了。孩子,你要好好活着,如果你能活出个样儿来,你就在我的坟前弄一壶清风楼的明月醉,和供神全席,让我也尝尝神仙般的生活。”

吴乞狠狠地点点头。咬着嘴唇,却没有说话,也没有哭泣。说完,老吴头似有不舍,似有期盼的深深的看了一眼吴乞后,就这样安详的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过了好久,山神庙里传来如狼般的呜呜哭泣声,凄厉如杜鹃在晚秋里啼叫;和着早春的寒风,却无人知晓。

哭过后,吴乞托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后山,找了一个背山朝阳之地。他花了两天时间在这儿挖了个大坑。因为买不起棺材,只能用草席包裹着老吴头的尸体。瘦弱的身躯吃力地背着,几百米的路程花了半个多时辰,才将尸体背到挖好的坑前。

吴乞小心翼翼的将尸体拖放在坑里,然后爬出坑外,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朝着老吴头磕了九个响头。低声说:“爹!您走好!quot;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一直以来,老吴头都让吴乞管他叫叔。因为他觉得不应该让孩子有个做乞丐的爹。实际上,在吴乞的心里,老吴头就是爹,就是他吴乞的天。如今,爹走了,吴乞的天没了。他从此将形单影只,再也没有亲人。他,成了孤儿。

从此,山神庙,少了一个人,多了一座坟。

第二章弄死大黑狗

转眼,四年过去了。吴乞也成了一个少年。虽说比同年的孩子瘦小,却也不会矮太多。除了脸上常年蒙了一个黑布带,其他和常人无异。

一大早,镇上振风酒楼的后院里,吴乞正吃力的将大捆大捆的柴火木块,搬进厨房。

酒楼的老板风鸣全是个脸上有几个麻子的胖子,对谁都是一张笑脸。吴乞提出帮忙,只求赏口饭吃。

风鸣全倒也没太为难他,只因为怕这幅尊容坏了客人的胃口,只叫他在后院做些杂活,什么脏活累活,都让他干一些,也就是给口饭吃,其实也就是剩菜剩饭。

工钱那肯定是没有的。吴乞也没指望,毕竟能给口饭吃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干了一上午,吴乞随手将包在布袋里的两个干馒头拿了出来,一边将随身的水葫芦灌了些水,一边喝水,一边啃着干馒头走了出去。

来到大街上,熙攘的人群,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吴乞来到往常乞讨的地方,就在振风酒楼旁边。吴乞挨着墙坐下,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的黑碗,放在地上,还在碗里放了一个子儿,破旧的衣服,蒙着黑布带的脸,乱糟糟的头发,干瘦的手上拿着半边馒头一边啃着,一边拿着葫芦仰着脖子灌了一口水。

“当……;叮!”吴乞半闭的双眼突然睁了开来;随即两眼放亮,只见黑碗里转悠着一小块碎银子。吴乞立刻就抓了过去。这时,却听得一声“咬他”,随即一道黑影扑了过来,吴乞连忙往旁边翻滚,可还是没有逃脱厄运。“啊!。。。。。。”一声凄惨的叫声传了开去;一只黑狗紧紧地咬在吴乞的小腿上。

“哈哈哈。。。。。。”一个十三四岁的胖子,一身锦服,却胖的让一双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显得更小,此时又笑的前仰后合,更加难以发现。

张见财,建山镇张员外的独子,胆小却又喜欢欺负人,于是生活在最底层的人物就成了他取乐的对象。

鲜血顺着黑狗的嘴丫流了出来,有了血腥气,顿时黑狗的眼睛红了,狠狠地咬了上去,若是咬实了,吴乞的小腿就直接废了。

正在这紧要关头,一条影子啪的一下打在了狗嘴上,“嗷唔”黑狗迅速的缩回了身体,跑到张见财的身后,呜呜的叫着。

张见财大怒,“谁?哪个不长眼的?”

“不长眼?我!我就是那个不长眼的。”一个甜美的声音从左侧传来。

张见财转脸望去,立即直了眼。只见一个穿着鹅黄风衣,锦衣绣服,杏眼樱唇雪肤琼鼻的美少女正怒目望着他。

少女约十岁左右,在其身后还有几十个彪悍随从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其中一个手中还拿着一条长长的鞭子,显然就是刚刚打狗的鞭子。只等少女一声令下,就会随时扑上,将不长眼的撕成碎片。

“郡,郡,郡主!”张见财一下子傻了,他虽然纨绔,却也是很有眼色。郡主虽然只是他在几个月以前随着家里管事去上城办事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远远的见过一次,却是被他牢牢的记住了,他知道什么人可招惹什么人绝对不可招惹,眼前的这位就是。

哪怕人家皱个眉头,都可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还无处伸冤。自己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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