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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家抱以热烈的掌声,就像当时欧洲人听说哥伦布发现了美洲,鼓掌之际不忘了故作左右交头接耳、点头称赞态,以表示对会议精神领悟深刻。
老板见大家都这么真诚,一下激动起来,“所以嘛,作为成都一家知名文化公司,我们应该为国家多贡献一点自己的力量啊。”
下面又一下安静了下来,小张在一旁按捺不住了,吼了句,“老板让我们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大家一听,觉得这是个硬道理,又赶紧鼓掌。
老板一脸的激动,忙挥手让大家静一静,说,“想好了,公司准备抽出一部分资金来研发CPU,不知道大家有什么好的提议。”
这下,大家一下彻底安静了下来。我们这些职员,不乏大学生,研究生也一抓一大把,但大多数是文科出身,比如新闻系的、艺术系的、中文系的,哲学学的好的也很多,但CPU这玩意,恐怕很多职员连它是干什么用的都不知道。
“大家不要紧张,”老板忙说,“我们现在只是初步涉足这个领域,以后我们公司会聘请专门的人员。”
这下大家又踊跃起来,高声说好,企业要发展就得改变单一发展模式,走集团化道路。
“方资君,你留下,其他人散会,”老板。
老板身边突然多出了个女人,说,“这是我女儿,你们认识一下,她以后主管CPU研发小组,公司决定把你调到CPU技术小组,以后可以享受正式职工待遇。”
我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女人,觉得好奇,同事不是说她是模特么?怎么回来搞科研了。
老板见我不语,对那女人介绍道,“这是我们公司的小方。”
一想到自己变成正式职员了,忙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方资君,现是在校大学生,发明过数字化拖拉机,搞过化学科研,研究过进化论,对学院院长的专车有过杰出贡献,受到院长的亲切接见五次,与校长正式会晤一次……”
她听后,噗嗤一声笑起来,说,“我叫夏铃,以后叫我小夏。”
“是,小虾,”我忙附和。
她皱了一下眉头,转身走了,老远就听见她向其她女同事打听我骨架的质地和耐久度。
走到电梯门口时,小张偷偷提醒我,“哥们,注意点,夏铃是成都人和重庆人的后裔呢。”
(友情提示:老板的爸爸是成都人,妈妈是重庆人。)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一卷人之初,性本善
第二十章
路上,我给曾曾打了几次手机,没人接。成都的天空又淅沥下起了夜雨,似乎从来没打算给人一个完整的心情。回到家里,我喊了声苏苏,没人应,忙推开她的房间,见作业本凌乱的堆放在桌子上,旁边是一袋未吃完的饼干。急了,忙奔下楼,餐厅里客来客往,不见老板娘人影,后来男老板从厨房里出来了,他见到我后招呼了一声,从柜台里找出封信,说是一个女人托他交给我的。
我拆开信,看见那字迹,有点激动,是沛沛,她说她带苏苏出去了,星期天晚上送苏苏回来。我舒了口气,但心情却不知道该摆放在何处才好,就好像自己喜爱的纸鸢被一阵大风吹的不见了踪影后又突然出现在你面前,而此时你手里却握着另一只风筝一样。
星期天公司无事,醒来时已是中午,太阳又在云里雾里来回穿梭,让人无法看透它的运行轨迹。我在客厅里一直呆着,咬着牙啃完了苏苏未吃完的那袋饼干,似乎感觉欠了苏苏很多,虽然我一直不知道这个孩子来自何处,但我想她和沛沛多少有点关系。沛沛和李柏结婚前,我也问过几次,但沛沛的脾气永远是那么的倔强,你越问的急,她就越是不说。想着那天她躺在医院里对我说的几个字,“苏苏、孩子”,我心里一阵酸楚,相信只要时间到了,她一定会告诉我苏苏的身份的。
我一直守在客厅里,直到外面的夜行灯透过窗户,把夜的影子印在脚下的地板上。
“笃笃笃,”有人敲门,我忙起身开了门。
“爸爸,”苏苏站在门口叫道,一脸欢乐。沛沛站在她后面,手里提着购衣袋,贴在耳垂上的花瓣白金耳环在搂灯下发出润人眼帘的光环,那份天真不见了,写满脸颊的却是一种成熟的妇人气息,但她的身体和装扮仍旧是那么的精致,似乎来到人间之前她的肉体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被精心塑造过一样。她见到我后,轻轻点了一下头,嘴角露出几点清涩的微笑。
我把她们让进门,苏苏又蹦又跳,好像很兴奋。我的视线和沛沛的目光轻触了一下,她忙偏头看着苏苏,附在耳垂的那星银光印在我的视线里形成一道远而近的轮廓,有如飞鸟滑过的灵光。
“苏苏,去楼下西餐店里吃冰激凌,”说着,我从兜里掏出钱包递给她,“爸爸有话要和妈妈说呢。”
苏苏噢了一声,接过钱包跑出了门。
我转身看着沛沛正欲开口,苏苏一下又冲了进来,嘴里喘着气,“爸爸,钱包里只有一块钱,不够呢。”
我一脸尴尬,沛沛露出几分笑意,忙从手提包里拿出一百元递给苏苏,苏苏又跳着出了门。
沛沛见我没说话,将手里的衣袋递给我,说,“给你和苏苏的。”
我鼻子一酸,搂过她,把她抱的紧紧的,但她却像个冰人,没有任何反应,怀中的这个女人已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沛沛了。
“为什么要嫁给李柏,”我问。
她静静的,不言语。
“你是不是嫌我穷?”我的脾气开始坏起来,“可是我一直在努力,我考了大学,找了工作,毕业后我一定养的活你。”
“不是,”她冷冷的道。
“那好,”我推开她,“我要你。”
说着一把抱起她,走进了房间,顺手关了房间的灯。
她没有反抗,我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直到她雪白嫩滑的身体完全展现在眼前。那渗过玻璃窗的路行灯是属于我们的,今夜和眼前的这个女人也一定属于我。但当我伏在她身子上时,她突然推开我,说,“资君,你让我走好吗?”
想起了那晚,在校园文化大道上,她搂着我的腰说,“我要走了呢,请不要追我,请不要追我!”后来,她就嫁给了李柏,我心里一怔,搂过她将她紧紧压在身下,她胸部很紧却也很腻滑。
“我不让你走,”我说。
当我的下面接触到她柔软的腿根时,她突然小声啜泣起来,长长的泪珠顺着脸颊淌了下来,落在毛毯上,样子惹人怜爱。我心一痛,忙停止了,说,“我让你走,我让你走”,说着起身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间。
良久,一袭女人香沁入身心,有人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是沛沛。她脸颊泪痕已干,眉睫润黑,见我不言语,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资君,”她偏起头,看了我一眼,柔声道,“我现在是别人的妻子呢,你明白吗?”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选择了沉默。
她的目光留在前方处,左边的纤发拢在耳根后,嘴角轻启,“我们是好朋友呢,请不要那样对我,好吗?”
屋子里很静。
“沛沛,”我突然开了口,“我想问一下,如果没有李柏,你会不会选择我?”
说完,我看着她的脸颊,她依旧面如冰霜不言语。
“你走吧,”我将头仰在沙发靠背上,尽量使自己的脾气平和些,“以后没经过我的同意,不要再来,我会好好照顾苏苏的。”
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充斥着无限委曲,又似乎藏匿着许多未道完的词句。
我正在气头上,见她不动声色,吼了句,“我叫你走,听见了吗?”
良久,她启了身,轻轻的走出了客厅,在门口时,她依稀想偏头看我一眼,但终究是没回头……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一卷人之初,性本善
第二十一章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苏回来了,她走进客厅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爸爸,妈妈呢?”她问。
“走了呢,”我说。
“爸爸,”她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小心,“曾曾阿姨来过了。”
我一惊,忙问,“她人呢?”
苏苏,“我下楼的时候遇到她了,她上楼后又突然下来走了,都不理我呢。”
我心里一阵乱,说知道了,你回房吧。
她噢了一声,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说,“爸爸,今天我和妈妈去见了一个阿姨,那阿姨可漂亮啦!”
我嗯了一声,不再理她,她径直进了房。
晚上,我往曾曾宿舍打了几次电话,那边的同学说她不在。后来,拨通了,同学又说她不想听电话,让我别再打了。
第二天,我找曾曾解释,曾曾只是笑了一下,说她什么也没看见呢。我说沛沛来找我,只是为了看苏苏。她愣了一下,突然转过身,看着我的眼睛,她的眸子清澈黑亮,不时闪一下,映在她瞳孔中的那个人的影子看起来似乎和她跟前的我隔了一段遥远的距离。
“资君,那天的夕阳可美啦,我骑在牛背上和晓莹被红色连成了一片呢……”她说着又突然停了下来,转身背对着我,呢喃细语,“那个人在哪里呢,在哪里呢,为什么不在我身边……”说着,就慢慢地走了,留给身后那个男人她远去的背影。
我正欲追上去,但她身边的那几个和她玩的好的女同学一下上前拦在我的面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想揍我,我只能作罢,远远望着她,看着那不太高的身影跳动在人群中,慢慢消失了颜色……
晚上基础教学楼二楼里,第一节课后,我趁那几个女生不注意,突然拉过曾曾的手飞奔下楼。她开始矜持了一下,后来服从了我。我们一直跑到四教那片树林边上停了下来,她看着我,眼睛里微微映出几星夜行灯的光辉,像只受怕的小鹿。
“曾曾,”我说,“相信我,我和沛沛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约会过呢。”
她拿着书本,双手叠放在胸口,看着我,“苏苏呢?有她在,你能忘掉那个女人吗?”
“其实,苏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甩了我一耳光,转身就走,似乎我的理由已不再具备任何说服力,甚至还伤害了一个孩子。
不能让她走,我上前一把搂住她,她突然哭了起来。后来我抱起她往树林里走,一直到那棵百年银杏树前才把她放下来,一路上她几乎没有任何的挣扎。这棵银杏的身体宽大且光滑,许多恋人的第一次就发生在这里,它沾满了处女的鲜血,有人称它为“恋情树”,但也有女孩子选择在这里结束了生命,所以又有人趁它为“断情树”,四教的鬼故事也源于此。
树边上正有对男女在互摸,不时发出啧啧声。我上前把他们踹到一边,说,“对不起,两位,我们先借用一下。”
那个男孩子提着裤子,目光扫视了一下我们,又看了看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子,为了英勇点,便挥着拳头一跳一跳的想扑过来,但最后被他身边的女孩子拉着走开了,我想那个女孩子不拉他,他也没胆量扑过来。我转身看着曾曾,搂过她,让她背依在树体上,说,“这是我们恋爱的仪式,从明天开始,我只爱你一个人。”
说着,我便俯身吻她的胸口,将手从她的后面伸进去,抚摸她的下体。她开始怔了一下,突然想推开我,但我把她搂的紧紧的,不让她动弹。当我的手触到她下体前面的时候,有一滴温润的液体落在我干涸的双唇上。
“你让我走好吗?”曾曾突然低语道。
四周静静的,那声音和经过身边的风一样,冰人心脾。
我愣住了,刚才的声音虽出自曾曾之口,但那却如一声长长的叹息和沛沛那晚的那句话如此的相似。
她推开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我僵硬的身体,轻叹一声,和脚踏树叶的稀疏声由近至远,湮没在夜的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