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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抱住了我。之后,我抱她上了床,帮她解了衣,吻遍了她被酒精润的微红而发烫的身子。当我进入她时,她用力的想推开我,而后又突然把我楼的紧紧的。我触及到了她微颤的深处,吸吮着她淡淡的唇香,而整个过程她却始终未停止过呻吟泣沥。
离开她的身子时,她突然安静了下来,抓住了我的左臂,不让我离开。我用右手理了理她有些乱的头发,看到她湿润的眼睛里微泛着红色,忍不住俯身吻了她的左眼额眉处。后来,我侧身在她身边躺下,她紧紧的抓着我的左臂,一直没松懈过,安静中入睡了。
整个过程就是这样。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三卷狗不叫,想睡觉
第十五章
醒来时已是次日早上六点钟,乔雨似乎还在熟睡,她昨晚没有卸妆,又或是因为哭过的原因,脸色有点不好。
我拉了拉被角,凑过嘴唇吻了她的头发,又吻了她微闭的眼睛。她的身子不管是哪儿都会散发出一股醉人的幽香。
“你醒了吗?”她突然睁开了眼睛。
我应了一声,准备起身。
“资君,”她的声音低微而慵懒,“你抱我一会儿好吗?”
“好,”我又重新躺下,侧身搂过她,抱住了她。
“再抱紧点好吗?”她说。
于是我把她抱的紧紧的,她的身子滑腻的像条泥鳅,似乎再抱紧点就会挣脱掉了,但是我喜欢这种贴身的压迫感。
“喂,方资君,你能对我说点什么吗?”她躺在我的怀里,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胸口。
“什么都可以说,但是不许说‘我爱你’,”她又强调道。
“我爱你”这三个字在如今已有保值期,保值期外没有任何的真实可言,真实的是眼前和现在。
她昨天说她是一个没人要了的女人,一定是被别人深深伤害过,至于谁伤害过她,或许是她的男朋友,又或许是其他人,我不想多问,也不想多知道,知道的多了只会让自己顿生妒意,现在拥有的温存才是最重要的、最真切的。
我抱着乔雨翻了个身,让她滑腻的身体伏在我的身子上,脑袋靠在我的胸口,然后给她进一步讲解了我以前在大学时改造院长轿车而被领导“接见”的事,她先是静静地听着,而后又扭动了一下身子,将耳朵贴在我的胸口听我的心跳,以此来推测我到底有没有撒谎。
总结方资君那逝去的大学四年,需要补充完善的一点是:在大学里时,我不仅脑袋灵活,会搞点发明创造,同时我的文学修养也很好,曾多次发表过情诗若干首(在我们班上女生的课本或作业本上),个人的诗歌广受沛沛、曾曾、夏铃等女性青年所喜爱,先后荣获女生的口头或手头“奖励”若干次(骂我是猪头,有时还会给我一巴掌),个人的一些英雄事迹被《成都商报》、《华西都市报》等多家媒体报刊争相报道转载(与社会小流氓打架斗殴的事),个人擅自挪用他人内裤的经历被光荣的载入了《大学生个人档案》一书,于大二上学期入选《线性代数》重修名单前八强,并先后获得了“全院通报批评”、“留校察看”等特殊荣誉称号。
当我给乔雨也补充了以上几点后,乔雨突然在我的身子上往前爬动了几下,将脸颊贴在我的额头上,轻哼了一声,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说:“资君,你生病了,明天上班我给你治治吧!”
说着她又将脑袋埋了下去,放在我的额头上。
我想闭上眼睛,但是突然又睁开了,因为我想起来昨晚和她那个时没有戴避孕套,所有的脏物都留在了她的里面,这点让我有点担心。我问她会不会有事,她只是抱着我的脑袋,紧紧的,后来才哼了一声说她是个医生,让我不要担心,说完后似乎又入睡了。
大概七点钟的时候,我将熟睡的乔雨轻轻的移开,然后下床进了浴室,她是上一天班休息一天,但是我除了周日外,几乎每天都要上班(早上九点至下午六点,开小差偷跑的不算)。
从浴室出来走进卧室时,不知道乔雨什么时候醒了,她正站在床边看着我。
“喂,你过来,”乔雨一副蛮横的口吻。
那中蛮横中,我感到了一种无法言传的温柔。
乔雨轻柔地移开我身上的毛毯,帮我套好衬衣,然后一粒一粒的将纽扣扣上。
“方资君,我这样对你,你喜不喜欢?”乔雨扬起头睁大着双眼看着我,小手停留在西裤纽扣处。
说着,两滴透亮的泪珠突然一下淌出了她的双眼,这又让我束手无策了。
看着她清澈的眸子,我默然半天,然后点头说我喜欢。
……
我和乔雨恋爱了,不知道这一次算不算是真正的恋爱,我们会经常在一起吃饭、看电影、散步,她还经常到我的家中,为我和苏苏做饭。这或许算不了什么,但却宣告着一段新的生活的开始。有乔雨在的日子,早晨我醒来躺在床上,下面经常直挺挺的向着天空,我真恨不得能够站在天安门上,像毛主席他老人家那样,看着亿万人民,藐视一切,豪迈地高呼一声:方……资君……从此站起来啦!
乔雨说她和她以前的男朋友分手了,其它的就没再多说,我也没多问。
目前来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跑步、逛街、吃东西,偶尔也去真冰场溜会儿冰。她是个很能吃,很能睡,也很能逛街的小东西。
关于跑步减肥这个问题,我本来就不胖,再加上每天都被她逼着跑步,现在瘦的就只剩下一身性感的排骨了。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三卷狗不叫,想睡觉
第十六章
前几天一个大学同学传信,说是想大家了,今天晚上大家聚一聚。这段时间难得好心情,感情顺心,工作也顺心,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了。
按照惯例,苏苏在家写作业,我和乔雨出席应酬。我给乔雨打电话约她一起出来,但是她说晚上要加班,如果过来的话可能要晚些。我告诉了她我们聚会的那家酒店,让她工作完后打的过来,由于是周六我们可能要玩通宵。乔雨在电话那边笑了一声,爽快的答应了。
酒店包间里放着低沉的音乐,大家见面后,先到的起身和后到的互相拥抱,久久不愿放开,有人还忍不住哭了起来。
“大家这都是干什么?”以前的老班长杨满突然吼了一声,“今天他妈的谁都不许哭!才见面就这样,分手的时候岂不是活不成了?日子还长着呢,以后又不是不见面了。天涯再远,人生再苦短,总有机会再见面……大家一边说话喝酒去!”
他说着说着,声音也哽咽了起来,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沙哑的喉咙里挤出来的。
大家听后,都莫不作声,放开手,坐到了一边。
屋子里多了许多陌生的面孔,许多女孩子有男朋友了,大部分男学友也有了女朋友,大家说话时都显得沉稳了许多,生活改变了许多人。
聚会前听说晓莹现在混的还不错,一年内连跳了好几次槽,都快成为金领了,而且人也变漂亮了不少。见面后果真是如此,如果不是她主动和我打招呼,我几乎认不出她了。她见我一个人来,问我还是单身吗?我没回答她,只是问曾曾有没有和她联系过,她笑了一下却装着没听见一般,扭身和别的同学摆龙门套近乎去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围的人都放开了情绪,逐渐耍的高兴起来。以前一起耍的好的朋友小许见我一个人呆着,凑过来坐在我身边,和我聊了起来,生活感情是逃不了的话题。
屋子里热闹了,有人唱歌,有人高声调侃,也有人不分男女相互搂着随了那音乐跳起了舞。
门开了,一个女人出现在门口,喘着气,双颊微红,双眼看着我们转个不停。
是乔雨,我忙起身走过去拉住了她的手,像个小孩子一样牵着她,逢人就招呼介绍。回到位置上时,小许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们,看得我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大概是在怀疑丘比特是不是急着去搓麻将又把箭给放错了。他总觉得像我这种长得有点对不起观众的人,身边应该跟个喷火大恐龙般的女人才算是符合逻辑的,但是偏偏我身边的每个女人都是那么的惹眼。
乔雨今天穿的很漏,淡蓝色超短裙加小白褂,妆化的有点淡,显得特别的漂亮。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她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好看,当然什么也不穿更好看,这点只有我最清楚,因为她什么也不穿时只有我才能看得到(以前捷足先登她的男人除外)。
我给小许介绍了乔雨,小许眼睛贼亮贼亮的,偷偷地问我这个女人是通过什么非法渠道搞到手的。我开始一直不言语,后来乔雨去洗手间了,我告诉他我强奸了乔雨,然后她就跟我了。小许听后,眼睛瞪的像个灯泡,最后擂了我一拳怀着无比敬佩的心情夸奖道:“你他妈的真是畜生啊!”
乔雨回来后,小许看了我们半天突然伸手要请乔雨跳舞,我笑了一下,对乔雨说去吧。乔雨看了看小许,似乎有点不愿意,但还是站起来接受了。
灯光微暗,好多人都随着音乐摇起了身子。
我看晓莹坐在那边独自喝着咖啡,便拿了杯啤酒起身坐到了她身边,又和她探讨起了曾曾会不会回归的事。谈话过程进行了一半,却没探讨出个结果来。
“方资君,如果曾曾不在了,你会不会伤心?”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吓了我一跳。
我忙问曾曾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她却半天不再搭理我,害的我急了,伸手去摇她的胳膊。
“资君,我们走吧,”乔雨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边,眼神黯淡,脸色有点难看。
我估计是她误会我和晓莹了,正准备解释,但是她却扭身走了,头也没回。
我看了看晓莹,她显得有点尴尬,怔了怔道:“你个呆子,还不快去追。”
我忙起身找到班长杨满,说乔雨发了点小脾气,我先走一步。杨满有点舍不得我马上走,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把女人哄好了,时间早的话,再过来啊?”
追到路口时,乔雨好像哭了,我跟她解释了半天,她也不理睬。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三卷狗不叫,想睡觉
第十七章
路上我给苏苏打了个电话,让她早点睡觉,说我今晚在她乔雨阿姨那儿过夜。
回到乔雨的寓所,一进门,乔雨就将手提包往茶几上一扔,然后一下扑倒在沙发上,长长的头发一下盖住了整个脑袋,几根发丝游离在空气中,活像个水母。我在她身边刚坐下,她便伸手拿过小熊靠背垫捂在脑袋上,哼了几声,好像不太愿意听我讲话。我记得我小时候和妈妈闹脾气时,老妈二话不说,伸手就想把我屁股弄肿,那个时候我跑还来不及,哪里还敢和她斗气。
我想了想,看着乔雨没多说话,伸手掀开她的超短裙,轻轻的打了她的屁股。她突然一下轻声笑了起来,“喂,资君,你可别淘气,再淘气我可就真的不理你啦!”
见她笑了,我心里一下宽松了许多。
我问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哼了一声,扬起头,将背垫抱在胸前,眼睛停留在前方的某个固定的一小块地方,好一会儿语气又似乎轻松了许多,道:“没什么呢,我只是胸口有点闷,想早点回来。”
我问要不要帮她揉揉,她一听瞪着眼拿起小熊背垫就扔我。我欠身去挠她,弄的她嘻笑着起身躲闪,躲闪片刻后竟然突然一下又搂住了我,将脑袋偏放在我的肩膀上,摇晃着我的身子哭了起来。
我愣了一下,没有哄她,只是一直等待着,等她安静下来。
“乔雨,”我轻声唤道,“你怎么了?”
她唇角轻启,哼了一声,似乎说了些什么,似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