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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如果你没有威胁他们,他们怎么可能会——”
“他们不想改口,当然是希望我们能够复合。”不是故意要打断她说话,而是他不想让两人的独处机会浪费在争辩上。“薇,嘴巴长在他们的身上,我管不着,如果你要抗议的话,可以找他们去,我绝对不会阻拦你。”
“你……也没权利阻拦我好吗?”算了!跟他争辩这个也真是浪费时间。“我把账单带过来了,所有品名和金额都详细的写在上面,你看看吧,有问题的话尽量现在提出来。”她希望这笔交易一次搞定。
“嗯,我现在马上看。”他也很配合的拿过她手中的账单,走回办公桌后。“你先坐着吧,要不要喝点什么?我让秘书帮你准备。”
“不用麻烦了。”她摇头婉谢,纤细身影往沙发那边移动过去,端坐下来。
“那好吧,你等我一下。”盛凌隽勉强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他坐了下来,大手翻阅着账单,但心思却没停留在账单上头。
“嗯……有个问题我想我们可能得谈谈。”
再度起身,他帅气高大的身影绕出办公桌,大步来到她的身旁坐下。
“有什么问题,你尽管说没关系。”她挪挪俏臀,与太过逼近的他挪开一点点距离。“售价方面我可以打点折扣给你,不过折扣不可能打得太低,毕竟这些古董精品进货价本来就不低,我必须考虑到利润的问题。”他的存在感太过强烈,让她又挪了挪。
“金额方面不是问题,我要谈的也不是这个。”他却不着痕迹的靠过去,直到她碰到了沙发扶手,没空间可以挪了。
“不是金额的问题?那……”他该不会后悔昨晚答应得太快,买那么多古董精品了吧?“好吧,你想删哪一样就删吧,做生意本来就该双方都心甘情愿,我也不能勉强你非得把所有精品都买下来。”
他微微一笑,摇摇头。“我想说的,也不是这件事。”
“那你到底想谈什么?”她困惑了。
杏眸瞪着他那张俊飒笑脸,看着他眼角迷人的笑纹,她的心不由得眩了眩。
“我突然想起来……”欲言又止,笑容凝结在嘴角,他转为一脸的正色。“那天晚上我们亲热时,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做防护措施,我认为这件事应该先提醒你,免得你意外发现自己怀孕时,会受到太大的惊吓。”
惊吓!
现在她就大大的受到惊吓了!
她瞪着他,头晕目眩,天旋地转。
显然,她吓坏了,俏脸闪过一阵阵青白。
“抱歉,本来我想先提起,给你做一点心理建设,但显然你还是被我的话给吓到了。”他很自责,将她抱入怀里,大手拍着她纤弱的背安抚着。“薇,我一直希望我们能有个孩子,所以你如果真的怀孕了,一定要告诉我,我会承担起责任,照顾你和孩子,给你们衣食无虞的幸福生活。”
他说得激动,脑海里早已描绘过无数次,与她和孩子一家三口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
“我们……不过一个晚上而已,怎、怎么可能怀孕呢?”她的声音很虚弱,完全不敢想象这种可能性。
“你知道的,我们结婚那一年,我一直都有做防护措施,当时我们还年轻,我私心的希望我们能够先过几年甜蜜的婚姻生活。”当时,他并不特别想要孩子。“但那一晚,我总共跟你亲热了四次,四次我都没有做任何措施,怀孕的可能性当然……非常之高。”
现在,他极度渴望孩子。
让她怀他的孩子,这也是挽回她的手段之一。
“盛凌隽,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俏颜发白,她生气的推开他。“你怎么可以这么的……卑鄙。我并不想要孩子,我……再也不想要婚姻了,我要自己一个人过生活,这四年来我一直是这么想的。”
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用颤抖的双臂抱着自己,不知所措的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的过下半辈子,我也不想一个人越来越寂寞——”他也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肩头,阻止她慌乱的继续走动下去。“薇,一旦有了孩子,你必须立刻嫁给我,假如你刻意隐瞒怀孕、不肯跟我结婚的话,请别怪我循法律途径夺回你。”坚定而深邃的黑眸盯着她慌乱的小脸。
“你打算找古律师再来对付我一次?就像当初协议离婚一样,从你提出离婚要求之后就不见人影,全部交由古律师代为出面协议那样,再一次叫古祺晋来对付我?”她惊愕又愤怒的挣脱他的箝制,背对着他,气得发抖。
她好气,为什么他们的婚姻,不管离婚还是再度结婚,都得循法律途径解决?
“我没有对待你的意思!”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这次他不再让她挣离。“当初决定离婚得逼不得已,我不要你跟我一起受苦。”她怎么这么固执,说也不说不听?他当年是有极大的苦衷,为什么她就是不肯谅解?
“要不要跟着你一起受苦,我可以自己做决定,你没有权利左右我。”她不要听他的解释,即使他的声音隐含着一丝痛苦,也无法说服她。
他害了她,在他和盛氏最需要支持、最需要钱的时候,她却被迫离开,拿着他的钱去读书创业,他让她背负了罪过。
“我——我以为这个决定对你我都好。”他将她抱得更紧,舍不得放手。
“你错了,这个决定对你和我都没有好处。”她快不能呼吸了,因为他太过用力拥抱的手劲。“盛凌隽,你该认请我已经不要跟你在一起的事实,请你放过我吧。”她哀求,虚弱的哀求。
“不!绝不会有那么一天!”他心惊胆跳,松手将她的身子扳过来,低头用恐惧的心情吻住她粉白的两片唇瓣。
他的吻渴切且带着一丝恐惧。
他好害怕失去她,他将她抱了起来,转身大步走向办公桌,单臂扫掉桌面上的卷宗,原本堆栈得像座小山的卷宗夹,瞬间啷掉落地板。
桌子被清出一片空位,她被铁臂抱着坐到桌面上头,庞大阳刚健躯旋即覆上,他将她压下去,恣意而疯狂的吻她。
他的吻带着一丝恐惧,温烫的手撩高她的裙摆,抚摸她细腻的大腿,他的疯狂引来她一阵阵无力的抗拒。
“隽……你别……别这样……”他压着她吻着,他的气息窜进她的肺里,他的狂鸷令她心惊之余却也感到战栗,一种兴奋的战栗。
她知道,每回他一接近,她总是弃械投降,上回就是无法抵抗他强势又诱惑的侵略,她最后很没用的臣服在他的怀中,在他那张大床上窝了一晚,隔天醒来是无尽的懊悔。
她决心不能再让历史重演——
“盛、盛凌隽,你如果打算强、强来的话,我会恨……你!”被压桌上、虚弱娇软的她,困难的吐出抗议声。
她的抗议软绵没有一丝威胁性,但却让盛凌隽健硕的身躯蓦地冻住。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锐眸盯着身下那张酡红脸蛋,英俊的脸庞线条有够紧绷,恐惧又愤怒的低咆声在喉间滚动。
“我们离婚了,你不能随便……碰我。”她无惧于他的愤怒,虚弱的吐出自己的坚持。“你如果胆敢再随便碰我的话,我一定找古律师帮忙,告你性骚扰。”
“董事长,车子已经在楼下等着,该出门了。饭局六点半开始,餐厅经理已经打电话过来通知,洋擘集团副总经理刚刚抵达了。”冷允杰一边认命的收拾着被扫落到地板上的卷宗,一边还得提醒兀自陷入发呆状态的盛凌隽。
盛凌隽一张脸臭得很,对特助的提醒全然没反应。
“董事长,今晚这个饭局攸关五千万的合约,请您务必要出席。虽然餐厅只离公司不到十分钟的车程,但董事长您若迟到太久,恐怕会影响合约的签订。”身为苦命的特助,冷允杰除了无奈之外,还得扬高声量再接再厉的提醒下去。
“你真吵。”盛凌隽总算回魂了,不过脸色更加难看就是了。
“谢谢董事长夸奖。”皮笑肉不笑,跟在盛凌隽身边多年,冷允杰早已练就金刚不坏之身。“请问董事长,现在可以出门了吗?”他笔直走到门口,将办公室的门打开。
“我立刻就出门,你催什么催!”火气很大的从皮椅上起身,抓起西装外套,怒气腾腾的往外走。
他的怒气是被前妻给挑起的,她离去前那句话,让他气炸了。
她想告他?!
凭她?
哼!真是可笑到了极点!
走出大楼外,还一肚子火的盛凌隽不待司机开门便自己上了车,用力的将车门甩上。
司机站在一旁一脸恐惧,随后走到车子旁的冷允杰,在打开前座车门前,用眼神示意司机赶快上车。
司机飞也似的坐进驾驶座,心惊胆跳的开着车往餐厅方向迅速驶去。
坐在后座的盛凌隽还气呼呼的。
想告我?门都没有!
拿起手机,他脸色阴沉的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
“盛董,有何贵事?是不是已经跟大嫂达成协议,打算再结婚一次呀?”古祺晋正在办公室里收拾桌面,准备下班。
今天他心情轻松得很,打算下班后到酒吧去喝一杯。
“古祺晋,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替我老婆打官司,告我性骚扰的话,我绝对会给你好看!”已经气到失去理智了,他竟然失控的打电话给局外人,把他跟葛馨薇的争执外扬。
“你说什么?大嫂要找我告你性骚扰?!”那端,古祺晋怪异的挑高俊眉,笑声从喉咙滚动而出。“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如果大嫂真的上门来找我的话,我一定免费替她打这个官司打到底。”
“你敢?”咬牙怒咆,额头青筋浮动。“我绝对让你立即失业,让你在律师界消失!”
多可怕的威胁啊!
古祺晋狂放的笑声瞬间中止。
“我改变主意了,如果大嫂来找我,我一定劝合不劝离。”识时务者为俊杰,古祺晋果然是精明的律师,见风转舵的本事厉害得很。
“最好是。”盛凌隽依旧咬牙切齿。“馨薇如果真的找上你,你得立刻、马上联络我,知道吗?”
“小的遵命。”知道、知道,他当然得知道,为了不让自己辛苦成立的律师楼被毁灭,古祺晋只好屈服于他的威胁。
得到满意答复,盛凌隽这才忿忿的挂掉电话。
不一会儿,车子抵达了餐厅门口。
为了避免车门被摔坏,冷允杰动作很迅速,立即下车开门。
盛凌隽跨下车,将手里的西装外套穿上,昂起腰杆,拉了拉西装衣摆,他已经将心头的负面情绪隐藏起来,潇洒自若的走进餐厅里。
五千万的合约不大不小,但对目前正力争上游的盛氏集团而言,却也是一个不可或缺的案子。
为了盛氏,再辛苦他都会努力下去。
为了跟前妻复合,他也会继续努力,直到前妻愿意回心转意为止。
第六章
她不可能真的告他。
她是气他没错,但她却无法伤害他。
无法伤害他,代表她对他其实还有感情,这个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一直占据着她心里一个角落。
她以为那隐藏的一角,不会有被掀开来的一天,但自从他出现后,那隐藏的情感却活生生被掀露,一掀起便惊涛骇浪,情绪动荡得无法平复。
情绪起伏的情况,自跟盛凌隽划清界线之后,变得更加严重。
那天,她对他撂下了决绝的话,他似乎也骇着了,这些天还给了她平静的生活,没有再来纠缠她。
但为什么,他不见踪影了,她的心情却越来越郁闷和浮躁?
连续好多天,她的心情都好乱,乱得让她一直无法静下来顾店。每天在店里待没多久便离开,把店里的生意都交给芊乐,她自己却像缕游魂似的到处乱晃,要不就窝在咖啡厅里,要不就是窝在书店,累了,她便回家。
今晚一如前几晚,她拉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