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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甩甩头,抛掉那段尴尬的画面,然而前些时日,两人在他房里裸体缠绵的情景却凶猛的席卷而来……
她的前夫,一直纠缠着她。
她该怎么办?
她想躲想逃,却躲不开也逃不掉。她心惊的发现,自己的心也一寸寸的再度被他给进驻了。
她还气着他四年前不顾她的感受,霸道的提出离婚一事;她不能忘记他宁可把仅剩的一千万给她,让她负气的将钱花光光,害她莫名背负着没帮忙挽救盛氏财务危机的罪名。
她还在气他啊!
真的还很气很气……
生气的眼泪唏哩哔啦的掉下来,她蜷在枕褥上哭了起来,脆弱又自责的哭了好久好久。
自从那天见面后,葛馨薇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再看到他了。
他没再出现在她的面前,搅乱她的心湖。
这样也好,她一点都不希望他来打扰!
但他人虽不见踪影,新买下的两户房子却已经大兴土木。
这一个星期来,除了假日没动工外,平日的装潢进度都很快。那两户中间的墙被打掉了,装潢工人在屋子内辛勤的走动工作,设计师也每天跑得勤,葛馨薇每天出门开店时,都听见对面那位尽责的女设计师在跟工人讨论装潢进度。
每天,她都忍着好奇心,不去看他究竟想把屋子装潢成怎样豪华气派。
每天,她提早在早上八点就出门了,尽量避开吵杂的施工;晚上她下班时,通常工人早就下班了,大楼又恢复往常的安静。
现在时间是晚上九点,离打烊的时间还有半小时。
今天利芊乐提早在六点下班去了,现在店里面只剩下她一个人顾着,又没有其它客人,她想着要不要提早打烊。
才准备起身到二楼去把灯关掉,门口却传来铃铛声。
“欢迎光临——”站在楼梯中央的她,微笑回眸,却在看见来人时先是一震,而后微微一僵,笑容凝在嘴角。“你又来做什么?店要打烊了,请你——”
“我来买一些新房子的摆饰,不会耽搁你太久的时间。”一身帅气的猎装,黑发抹了油往后梳整,露出饱满的额,刚从齐氏集团晚宴离开,盛凌隽便迫不及待的赶来见她。
分开一个星期了,他想念她。
即使她不会给他好脸色看,他依旧渴望她,思念像密密麻麻的网,将他紧紧的缠住。
“上回你不是才买了一些,现在又来买,你到底存的是什么心?”葛馨薇神情不悦的瞪着他,可是心里却不得不承认,他今晚真帅,他身上那套猎装将他衬托得更加高大迷人。
刚刚回头看见他的那一刹那,她的心陡然狂跳好几下。
“上回买的那些送给客户了。”他简单的解释,高大的身影很快走过来,拾级而上。“我还想多买几幅画,也想挑几样古董家具,你在正好,帮我介绍介绍。”他推着她走上楼。
“你……”她无路可退,只好乖乖走上二楼。“既然你对这里的画和古董家具有兴趣,干脆全都买回去好了。”她不想浪费时间多做介绍,负气的强迫推销,因为和他独处让她心慌,她想尽量的避开他。
“好!我全买了。”他晓得她想避开的意图,迅速欺身过来将她围住,挡在二楼转弯的玄关口与一座古典矮柜之间。“我明天上午有事,下午三点之后会进公司,你明天下午把账单送来公司给我。至于送货嘛,倒不用那么急,等我房子装潢好再送过去就可以了。”他靠她很近的跟她说话。
“你真的全都要买下来?”她讶异的与他炯亮的黑眸相视。“这里有些东西你并不需要啊!”他太干脆,反而让她产生一丝罪恶感。
强迫推销东西给客人,和她的经营理念不合。
“不需要的我可以送给客户,这点你就别为我操心了。”他露出迷人的微笑,眼角挤出了一些疲倦的纹路,但无损他的英俊。
“你看起来有点疲倦,既然累了,何不快点回去休息?明天我会派人把账单送过去公司给你啦。”快走快走,她的心脏才不会动不动就加速跳动。
“被你看出来了?我还以为我看起来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一丝倦态。”还是她眼尖。“我今天下午才刚从英国回来,一回国就赶着去参加晚宴,现在我真的快累瘫了。”念头一闪,他无奈的低叹,博取同情。
“累就快回去,我也要打烊了。”她推他,要他速速下楼去。
“可是我除了累之外还很饿,机上的餐点不合我的胃口,宴会上又一直被客户敬酒,连吃东西的时间都没有,我现在快要饿坏了,胃有点痛。”说着,他一双浓眉蹙了起来,右手摆在腹部。
“你——怎么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她想硬下心来,像上回他腰受伤时一样,忍住照顾他的念头转身走开。反正没有她,他自然会找人照顾他,看他现在不是好好的?
“我胃真的很痛。”面对她的谴责,他只是将眉头皱得更紧。
“算了,今天算我倒霉,我去煮碗面给你吃,你吃完面要马上离开,我要打烊了。”她气自己,被他那微微痛苦的模样给撩起了同情心。
走下楼,她朝一楼后面的茶水间兼厨房走过去。
厨房的冰箱有储存一些食物,偶尔她和利芊乐不想吃便当时,便会下个面来吃;今天刚好还有食材,被他捡到便宜了。
“谢谢,我吃完面一定马上走。”他欣喜若狂,差点忘了继续装下去。
幸好,她急着推开他走下楼,没看见他露出得逞的笑容。
吁~~好险!
第五章
今天早上起床时,天气并不怎么冷,九点过后,太阳更大方的露了脸,整个暖洋洋的。
葛馨薇难得换掉了裤装,穿着白色针织衫搭上紫色绒裙,冬天时惯用的围巾不见踪影,露出了细白的雪颈。
来到店里,一整个上午葛馨薇都在二楼忙着清点物品列账单,原本下午想派利芊乐把账单送去给盛凌隽,但利芊乐感冒了,下午要请假去看医生。
葛馨薇只好打电话去给盛凌隽,她想跟他商量一下,看账单可不可以改天再送。
结果接电话的是盛凌隽的特助冷允杰,她告知冷特助,店员临时请假让她走不开,希望账单改天再送过去。
冷特助却告诉她,盛凌隽只有今天下午能排出空档与她核对账单,并且表达盛凌隽想跟她细谈价码一事,强烈要求葛馨薇最好能亲自到公司一趟,否则明天开始盛凌隽将南下视察子公司,之后还有一连串紧密的行程,也就是说这阵子他大人忙得很。
好吧,既然人家董事长挪不出其它时间,她也不好勉强,只好关了店门,亲自将账单送过去。
这是一笔大生意,交易金额高达六十万,这笔生意若能做成,将可以抵她店里三个月的业绩。
所以就算她不怎么想去见他,还是得硬着头发走这一趟。
下午三点半,她来到了盛氏集团崭新的办公大楼里。
一进到大厅,她便见到冷允杰。
“董事长夫人好,好久不见。”冷允杰显然是奉命下楼来迎接,一见到她便恭敬的迎上前来。
“冷特助好,真的好久不见了。”葛馨薇尴尬的朝冷允杰笑了笑。“请你别这么叫我,我早就不是董事长夫人了。”
经过了四年,盛氏集团在历经破产危机之后,想必员工都换了新面孔吧?她唯一熟识的可能只有冷允杰这位资深特助了。
冷允杰是当初她跟盛凌隽结婚时的伴郎,看来这几年他也变成了盛凌隽最信任的左右手了。
“董事长命令我必须这么称呼葛小姐,我若不照做的话,可能会面临被开除的命运,所以董事长夫人就别为难我了。”冷允杰带着她搭高级主管们的专属电梯上楼,前往位于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
“他做事真是霸道,我真不敢相信为什么你能待在他身边,忍受他霸道的个性这么久?”替冷允杰抱不平,葛馨薇净丽的脸蛋浮上一丝微愠。
“咳,董事长除了个性霸道一点之外,其实也没什么缺点,他对待员工很厚道,对自己重视的人更是没话说,绝对不会亏待。”冷允杰清了清喉咙,忍住了笑意。
他捧的是盛氏的饭碗,当然得替上司说说好话。
“董事长夫人,这几年董事长其实很辛苦,不过再怎么苦他都咬牙撑过来了,现在盛氏的营运已经上了轨道,董事长才肯去找董事长夫人,我可以替董事长作证,这几年来他身边一直没有其它女人,他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就连假日也整天在工作。”
“这……也是他命令你说的吗?”葛馨薇讶异的抬眸看向冷允杰,没想到冷允杰会灰盛凌隽鞠躬尽瘁到这种地步。
“这不是董事长的命令,是我自己想跟董事长夫人私下谈的话。”笑意在喉咙间滚动,冷允杰没料到葛馨薇这么不买帐,虽然她对董事长当年决定离婚,让她远离盛氏破产风景的权宜之计,还怀恨在心。
“不管你替他说什么好话,都不会改变我跟他已经离婚的事实,既然当年是他决定要把我推开,现在便失去了要我回来的权利。”视线从冷允杰俊美的面容移回来,电梯这时候刚好抵达,光洁的镜面缓缓滑开。“冷特助,如果有机会,请你把我刚刚说的话转达给他知道,谢谢你。”
她挺直腰杆,曼妙的身影走出电梯。
“董事长夫人,关于您与董事长之间的私事,我并无权置喙。”冷允杰快速跟过来,他压低声量表达自己的立场,不让他跟葛馨薇之间的谈话被秘书室那群爱八卦的女人们听到。“这边请,董事长正在跟古律师开会,这会儿会议应该已经快结束了。”
轻敲两下门板,冷允杰推开董事长办公室的门,侧身恭敬的让葛馨薇走进去。
古祺晋也在?!
闻言,葛馨薇脸色微微一变。
她的脚步顿了顿,略显迟疑,犹豫着要不要现在走进去?
“嗨,大嫂,好久不见。”刚结束会议的古祺晋,拎着公文包正要离开,碰巧遇到了葛馨薇。
他和善的跟僵在门口的娇美人儿打招呼。
“古律师,好久不见。”葛馨薇尴尬的回应,不忘开口反驳古律师对她的称呼。“古律师,请你——”
“大嫂,为了保住我的律师饭碗,请别为难我改什么称呼好吗?”古祺亚原来也饱受威胁。“大嫂,我还有事先走了。”
葛馨薇瞪着一脸无奈走出办公室的古祺晋,气嘟嘟的转身看向办公桌后面的高大男人,心中梗着一股气,一股化不开的怨气。
来者有浓浓的怨念啊!盛凌隽看着葛馨薇,早有心理准备。
“薇,我今天胃痛好多了。”他从办公桌后方起身,用开朗帅气的笑容迎战。“多亏你昨晚煮面给我填饱肚子,还给我吃了胃药,那胃药还真有效,你能不能帮我买一瓶,改天我再去找你拿。”
站在她面前,他的高大显得她好娇小。
而他,就是爱极了她的娇小柔美,这辈子他只会爱她一个人。
“你真恶劣,明明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竟然还要求古律师和冷特助叫我大嫂跟董事长夫人?!这两个称呼我都承受不起,请你以后别再勉强他们。”杏眸冒着小小火焰,她生气的模样依旧美丽诱人。
“我没有勉强他们,一切都是他们自己捏造的。”她这模样,让他看痴了。
昨晚从她店里离去后,他脑海里一直挥不去她娇美的身影。她为了他在小小的厨房里洗手做羹汤,虽然只是一碗简单的面,但让他感动得几乎想要掉泪。
那碗面是他这几年来所吃过最美味的食物,虽然近一年来,盛氏重新站稳之后,他变得越来越富裕了,餐餐都是精致佳肴,但那些都比不上她的厨艺。
“骗人,如果你没有威胁他们,他们怎么可能会——”
“他们不想改口,当然是希望我们能够复合。”不是故意要打断她说话,而是他不想让两人的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