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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我当然不能显得比他更幸福;”在准备9月分的司法考试呢!”
“可以可以;考上了律师;先告诉那个什么谢红叶;让她知道你不是饭桶!”他又对三狗说;”阿飙啊;你这个表妹最近怎么样啊?”
“不要提她好不好?我也没有和她联系过这种人;哪有资格和我联系?”三狗吹牛B的毛病又犯了。
“好好好;不谈别人了;喝酒喝酒。我这杯先干了;向你们赔罪对你们关心不够。”老刘自己干了一大杯。
老板娘端上来一盘烧乳鸽;三狗慌忙夹了一块放进口里;嚼了两下就吞进去了;伸了伸脖子说:”大哥;味道不错;你多吃点;你消耗的能量太多了。呵呵!”
我窃笑。
老刘自豪地说:”这个;用不着兄弟你操心。她;会照顾好我的。哈哈哈哈!”
俗话说”*子无情;戏子无义”;不知我们敬爱的大哥遇到了怎样一位红颜知己;我的心里充满了期待。
“她很漂亮吧?”我问道。
“废话!”老刘还没有回答;三狗就迫不及待的代他回答了;”不漂亮;咱们大哥看得上吗?”听了他的话;我对自己相当景仰…叫他”三狗”;实在太有先见之明了;这不是狗;难道还是人?
“嘿嘿黑;我就不知道兄弟们的口味怎么样了;反正我老刘觉得还不错。”
“干了干了!”三狗又朝老刘举起了酒杯。这家伙;存心想灌醉老刘;好占”嫂子”的便宜。
没有办法;我只好跟着陪了。谁叫我们是兄弟呢!
“加菜加菜!”老刘放下酒杯就喊。
“算了算了;”我说;:”咱们三个人;有这么多菜;够了;又不是外人。”
“不行不行;人嘛;就图个高兴;今天;我老刘高兴;你们谁也别拦我…老板娘;加一个剁椒鱼头;一个烧鳝筒;还要一个。。。。。。”
“好了好了;不要了。”我和三狗不约而同地劝住了他。
我倒不是心疼他的钱;而是知道他加了菜;又要多喝酒;他多喝;我也要多陪呀!三个人;已快把一箱啤酒喝光了。我上了一次厕所;三狗;上了两次;老刘;我服了;一次都没有去。难道;那个”嫂子”有什么秘方?
两个小时以后;我们酒气熏天地上了一辆出租车。
“三位去哪里?”司机小心翼翼地问。
“到我老婆那儿去!”老刘大手一挥。
“你老婆又在哪里呢?”司机忍住笑;问道。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想打我嫂子的主意不成?”三狗也在一边帮腔。
“你们不说清楚;我这车怎么开呀?”司机可怜巴巴地说。
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对对对;瞧我这脑袋;”老刘拍了一下脑壳;”在胭脂巷。”
司机又想笑;我也想笑:胭脂巷是B市妇孺皆知的红灯区。
出租车向胭脂巷驶去。
“过会儿见了你们的嫂子;”老刘也大言不惭地称那个女子为我们的”嫂子”;”你们可要给我挣点面子;不要像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我不知道该然后称那个经常包饺子我们吃的女人为什么了;如果称这个风尘女子为”嫂子”的话。
“大哥;你就放心吧;不就是多花钱嘛!反正是您埋单哪!我们还有什么舍不得的!雨子;你说是不是?”
我当然说是。
不知不觉;我们到了胭脂巷口。
我们扶着老刘下了车;朝巷里走去。老刘其实并不十分的醉一边走;一边如数家珍地向我们介绍各家”美容美发店”的服务特色:洗脚水平高;按摩水平高;捶背不错。。。。。。不一而足。
很快到了”情满天”;这其实和其他的业内场所的布置差不多:临街的一楼是点缀得让男人心里直痒痒的门面;二楼是进行实质性活动的场所。我就不赘言了;说多了无聊啊!
不过初看见”嫂子”;我忍不住大吃一惊;我还以为是胖阿翠的姐姐或者妹妹呢;最少也是表妹;那样儿长得太像了:双下巴;小眼睛;扁鼻子;走起路来;全身三个球(具体的我就不说了;各位发挥一下想象。辛苦了。)在滚动。
唉;我说老刘啊;你找”嫂子”;就给怎么找一个好点的;不行吗?这种人是怎么混进这个行业的;我还感到困惑呢!怎么让你给捡回了?
“哎哟;这两位就是大牛和圆子吧!”我们的”嫂子亲热地迎了过来。老刘还算讲良心;给我和三狗个取了一个”艺名”。
“嫂子!”三狗扯者嗓门喊。
“嫂子好。”我强忍住恶心;也打了各招呼。
“好好好。”这个女人也很热情。
“好好照顾我的两个兄弟。”老刘神气活现地吩咐。很快;来了两个年轻一点的女人;
将我和三狗引到了二楼。
我心一紧;想到了朝烟!
元无雨;你可不能丧失原则!你不是那些说假话的共产党员!
但我确实喝多了一点;所以就被那个女孩子携到了一间小屋里。门一打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我连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
“这是什么地方啊?”我紧张地问。
“按摩房啊!我来给你按摩呀;保证让你舒;来;躺下来。”她拍了拍身边的那张窄窄的床。
因为喝多了;我也就将就着躺了下去。
她就在我背上按了起来;还不算过分;过了一会儿;她又让翻过身来。我犹犹豫豫地翻了过来。她的手就不老实了我慌忙坐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你说一男一女;在一间屋子里;还能干什么?”她气愤地反问;好像我是来捣乱的。
我也不答话;穿起鞋子就跑了。
到了巷子口;拦了一辆出租车;飞一般地向家里驶。
到了家;我就把衣服全部脱了;赤条条地洗澡;全身上下冲了几十遍;才穿上干净衣服。;又把衣服扔进洗衣机;倒进半袋洗衣粉;半瓶清洁剂;揿开洗衣机的按钮;就睡觉了。
睡了一会儿;我也爬起来。;关了手机。我怕老刘和三狗打电话骂我。我知道;挨骂是少不了的;但是捱一天算一天。
我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我有感觉的时候;是在做梦;梦见自己被一群强盗追;从街上一直追到学校大门;进而追到我家门口;我把门栓了;他们就拼命地砸门:”咚咚咚;咚咚咚!”当然我没有说:”你们怎么不按门铃?”因为他们是强盗;强盗没有按门铃的习惯哪!
而且;他们越来越过分;砸门声越来越响:”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实在不象话;我不惹你了;你还不放过!
我忘了是在做梦;一骨碌爬了起来;到厨房拿了把菜刀;就要开门和强盗门拼命了。
走到门后;我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梦;然而;奇怪的是;那砸门声还在继续:”咚咚咚;咚咚咚!”真是活见鬼了!
我从窥孔里往外一看;酒性立即吓醒了门外站着活阎王:朝烟!
我慌忙回卧室套了件T恤;穿上长裤;战战兢兢地开了门。
“你为什么关机?”她一进门就气势汹汹地问。
“哦;是这样啊;我昨晚充电;忘了打开。”
“我给你打了十几次电话;都没有人接。你这样做;居心何在?”
“我错了;我错了。”我忙检讨。
“是不是做了坏事?”她盯着我。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说得理直气壮。我也没有做坏事嘛!
“没有做坏事也不行。你不开机;我打不通;心里急呀?你为什么不替我想想?”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力闪着泪花。
“对不起对不起;以后决不了。”
“唉;你也真是的;怎么就这样粗心还没有吃早反吧?”
“没有啊;现在几点了?…怎么;10点了?”
“我给你带来了。”她转身从门后拿出一只饭盒。好熟悉的饭盒!是她自己用的;我看过几次;就是寻常的不锈钢的那种;长柄可以伸缩。
“吃了吧洗脸没有?”
我忙去洗脸间洗脸。她也跟过来了;看着我放水;洗毛巾;抹脸。我看她脸上有汗珠;就说:”让我给你抹一下吧!”
她顺从地把脸凑了过来。我轻轻地给她摸了一遍。她的脸离开变得有光泽了。
她感激地看着我;满脸柔情。这是我见过她最有风情的时候之一;真想吻她一下。
她却说:”快吃吧;都凉了。”
我揭开饭盒;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这是鸡汤;土鸡汤;我从家里偷来的。那米粉;是在校门口的小吃店里加进去的。味道怎么样?”她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想笑;因为她说土鸡汤是从家里”偷”来的;我想象她从罐子里倒鸡汤的样子肯定很有趣。;如果让她那精明的娘看见了;朝烟该如何解释啊!
“好香啊!哪里弄的?我是说这土鸡哪里弄的?”
“我妈昨天回到乡下;亲戚给的。好吃吗?”
我明显感到她在流口水。我没有贬低她的意思;因为这是正常的反应嘛!
我忙夹起一片鸡肉;道:”张开嘴。”
她老老实实地张开了嘴;我小心翼翼地把鸡肉放了进去。她有滋有味地嚼了起来。
咽进去之后;她感叹道:”怎么和我妈吃这没有和你一起吃这香啊?”
“所以啊;以后你们家有什么好吃的;都弄到这里来。呵呵!”我笑着说。
“美死你了!”她揪了我一下。我的饭盒差点儿掉了。
看我吃晚了;她也就发问了;开了她还没有完全对我放心。
“你们昨天玩得怎么样?痛快吗?”她问得很高明。
“咳;你就甭说了;差点上了老刘的当!”刚说完;我就后悔不迭说漏嘴了。
果然;她紧张起来:”他们把你怎么了?”
“没有啊。”我想蒙混过关。
“你说清楚一点;到底怎么回事?”
我知道瞒不住了;只得将事情的大概讲给她听。
她开始还是饶有兴趣地听;但当她听到我躺上按摩床的时候;脸色就变得难看了;当那位按摩女子将手放在我身体上的时候;朝烟已经收拾好她的饭盒;要走了。
“我也没有做坏事啊?”我辩解道。
“还要怎么做才是坏事?让那种认碰你!我走了!”
说完;她就开门走了。
我不敢劝阻;我知道她这个人发了脾气;你最好别碰;否则;她会让你更难堪的。
她开了门;并没有立即出去;而是回头对我说:”哦;对了;你也不要和我打电话了!”
我这时候恨死了老刘和三狗。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我仰天长叹。
正在这时;三狗打电话来了:”你这狗*的;怎么偷偷跑了?”
“TMD!”我破口大骂;”都怪你这畜生;害得我有口难辩!”
“什么啊?你说那学生;你还准备来真的?我看你吃错了药!人家马上上大学了;你还在这里发痴!”
“什么?你说什么?”我气急败坏;”你以为我们不可能?”
“你疯了;兄弟;”三狗的话里充满了悲天悯人的成分;”你完失常了;精神完全失常了;咳;这也怪我和老刘;对你关心不够。你不要太生气了;如果那女学生这时候和你一刀两断;还是一件好事。”
我考!不说了。我关了手机;复习我的。
中午;王记发来了;说是要和我”谈谈心”。
我心里暗暗叫苦;谈什么心?我自己也烦死了呢!
“小元哪;高三了;咱们还是共事;有些事要先交换交换意见。你说是吧?”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自个儿说了起来。
“是个P哟!”我没好气地说;”你又是来说那个潘大美人的吧?”
“什么?你都知道了?”他的眼里露出了奇怪的成分。
“知道什么啊?我才不管呢!”我翻开了书。
他靠近了我;碰了碰我的手臂。我只好抬头看着他;问:”到底什么事?”
“潘老师调走了。”王记发那样子;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如丧考妣。
“什么?她调走了?”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但考虑到王记发同志的心情;我强忍住了;”什么时候走的?调到哪里去了?”
“教育局人事科。”
看来她的气球老公不想让她吃粉笔灰;调她去坐办公室了;这也很正常啊。
但对于大脑有恙的王记发来说;这简直是灭顶之灾了:以前还可以看上一眼;而现在;只能”望美人兮天一方”了。节哀;我心里对王记发说。
“这是好事啊;人往高出走嘛!”我安慰他。
“好事当然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