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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可能就躲开了机关,到了门口,放松后差点出事,幸亏有惊无险。
出了迷宫,又有一道门,地上还有八卦图,这次他们拉住太极,不让他随便踏上去。他们观察了一下,这里的八卦似乎还没有摆完,因为八卦互相配合,是可以生出六十四卦的,云野教过他们太极,所以知道搭配的方式。他们想,一定是要配齐才可以通过。重霄和明慧将六十四卦搭配完整,门上反射出一个八卦图。
门开了。地上又有个表格,九个空格,是以前神算子靠长风的数学题。明慧马上想到是九个数字的填图,怎么加都等于十五的,这不难,用什么去填呢。重霄发现这有点象莲蓬,就想起他们采的莲子,急忙从太极身上的口袋处找出来。应该一共有四十五颗才对,不知道够不够,先填了再说。
结果差一颗,他们发现太极嘴一动一动的,好象在咀嚼什么。他们想会不会是莲子,两人互相交换了眼神,马上想到了一起。他们叫太极张开嘴巴,太极不肯,问他吃什么,他不说。叫他吐出来,太极也不答应。他们想抠开孩子的嘴,孩子闭着嘴“呜呜”叫,他们又怕伤了孩子。
刚一松手,太极跑到最后一个空格上站着,正好是缺的“一”。门开了,他们高兴得抱起太极亲嘴,说他真是个活宝。因为他们才莲子的时候,本来要走的,太极一直没机会采出来,很不甘心,回头又采了一颗。差点重霄就不让他采了,但他死活不肯走,就让他亲自采了一颗。
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关在等着他们呢,他们看见的是墙壁上的字,似乎很乱,没什么意思。太极过去拿字下来玩,左边拿王,右边拿美,明慧他们才发现是活动的。他们看了一会,左边和右边两幅字应该隐藏了两首诗词。看到孩子哪的字,重霄发现字里有兰陵王三字,明慧发现虞美人三字。
他们知道这是词牌名,只要按数字、压韵和平仄的规律,一定可以排出来。于是他们开始排,明慧这边字数少,比较好排。排出来是这样的:“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地。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采用南唐后主李煜的作品)应该是兰陵王夫妇的作品。正是改朝换代的时候,明慧看了感慨万分,后来广为流传,正是明慧的传抄。在明慧的帮助下,是重霄那边也完成了。
是这样的:“送春去,春去人间无路。秋千外,芳草连天,谁遣风沙暗南浦。依依甚意绪,漫忆海门飞絮。乱鸦过,斗转城荒,不见来时试灯处。春去谁最苦,但箭雁沉边,梁燕无主,杜鹃声里长门暮。想玉树凋土,泪盘如露。咸阳送客屡回顾,斜日未能度。春去尚来否,正江令恨别,庚信愁赋,苏堤尽日风和雨。叹神游故国,花记前度。人生流落,顾孺子,共夜语。”(采用刘辰翁的作品)
最后他们从太极手中夺过最后两个字放上去。墙上的字消失,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座象牙塔。塔名是太极塔,太极看见了就认得是自己的名字,因为重霄教他认过。门口处的石墩莲花座上有字,“断又没断”,另一边是空白,是让后人填下联吧。重霄和明慧看着太极背的藕,异口同声地说:“藕断丝连。”
他们用乾坤剑分别把字刻了上去,一人写两个。石墩梅花座的上联是:“有缘不须媒”,两人相视笑笑,重霄刻了两字“因何”,明慧接上去三个字“而得偶”。塔一分为二,如同莲藕一样,中间有丝相连着。很明显是机关,太极冲了进去,要抓那些丝玩,但抓不到。他们走过去,丝也没有缠到他们身上。
看来是幻象,也许那只是光束。塔又合拢了,光束消失。塔内空空的,什么也没有。重霄和明慧十分不解,他们那么辛苦设了重重机关,就是捉弄后人吗?难道是告诉他们什么道理,或者刚才的诗词就是剑谱。想想刚才的经历,两人大发感慨。太极只管自己跑来跑去玩,东看西摸。
重霄:时世无常,剑法也无常,如同朝代制度的更替。
明慧:穷则生变,没有一成不变的规则,应该以变求生存和发展,与时俱进。
重霄: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万变不离其宗,只有以不变的灵活性来应万变。
明慧:“我们的确是被困在塔中了,进退不得,我们还是想法设法离开这吧。
他们不再害怕什么机关,现在有机关反而还有一线机会。他们到处乱碰乱敲乱摸,太极见他们这样好玩,也跟着这样做。但没有奇迹发生,他们不会永远那么幸运的,看来真的只能靠自己了。
重霄和明慧决定自己创自己适合的剑法,在这空旷的塔内,夫妻两对打起来,你守我攻,你攻我守,互相帮对方找出自己的致命弱点和漏洞,太极也跟着他们“哈哈嗬嗬”地练,拿他那把太阿剑乱挥乱砍,眼睛放射出坚毅的神色,非常专注和勇猛。
虽然简单,但实际上正是武功的精髓。夫妻两反而在儿子身上看到了最原始的经验,后人加太多虚浮的花拳绣腿,实际上削弱的杀伤力和速度,更多的是强身键体的体操和观赏性的舞蹈表演。他们认为在战场上主要是能保护自己,出手要比对方快,尽量直线出击,减少迂回。总之运用之妙,存乎一心,随势而动,势无常势,所以形无定形。
重霄和明慧正想把塔给毁了,冲出去。太极大喊一声,一剑把莲藕劈开,叉着腰,叫父母看他,很威风得意的样子。藕断成两截,中间有丝连着,莲藕好象挪动了,在两节莲藕周围形成隐约一个大圈,它们之间有一条分界线,两节藕被分割成两个圈,如同太极阴阳图。
塔震动了一下,明慧和重霄似乎想到了什么。这塔叫太极塔,自然是按太极的原理建成,藕断丝连正是其中的精神所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组合,其实就是两座塔,要分开,就应该把丝弄断,这莲藕就是它的枢纽所在,只是他们的孩子和太极为什么有这数理渊源就解释不清了。
重霄和明慧想把藕的光丝弄断,没想到真弄不断,坚韧得很。他们决定用乾坤剑合一的办法对付它,两人将剑喝在一起,太极也凑热闹,把他的剑搭在中间,这时光芒四射,塔开了,天空有些灰蓝,傍晚了,原来从太阳出来,到太阳落山,月亮和星星都升起来了。天空出现异象,红色的太阳,白色的月亮和黄色的星星同时存在,那是长庚哥哥,太极指着金星喊道。
两座塔间的光丝不见了,看来塔真的分开了,一座颜色变成黑色,正好和太极的黑白对比一样。黑白两塔身上都有两个点,一个白一个黑,和塔的颜色刚好相反相反。由于半天没吃东西,太极喊饿,就将留给云野的桃子给啃了。但他很懂事,只啃两口。他们趁着月光,返回山上,云野正在打坐,等着他们。
太极一见他就让他尝岛上的桃子,还说他饿,咬了两口。云野笑笑,说他很懂事,很乖,爷爷经常吃,就留给他吃了。原来云野是按照师傅的叮嘱在这等他们的关门弟子,兰陵王一百岁才开始收徒弟,云野夫妇就是第二代弟子永徽四仙之二仙,一百岁,那兰陵王夫妇已经三百岁。
太极太饿,使劲大口大口地啃桃子,好象恨不得把牙齿都啃掉了。太极啃到奇怪的东西,他说他把舌头啃掉了。重霄和明慧大惊失色,一个掰开他嘴巴,一个抢过桃子。云野笑笑,舌头掉了还能说话吗?原来桃子里装有一条舌头形状的东西,好象是蚕茧。取出来一看,是蚕丝,很薄很薄,和蝉的翅膀一样轻。上面还有绣的字,正是乾坤剑谱。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他们早就得到了。
最后一关,尝桃子才尝出成功的甜蜜来,夫妻两高兴地在太极的桃子上啃了一口,太极大叫。他们又在他的脸蛋上啃了一口,太极用双手捂着脸,大家哈哈大笑,一同下山去。他们回头看岛时,已经看不清楚了,不过高高耸立的两座塔还是很醒目,出了天门,天门就自动关上了。
(别园)
重霄他们取到乾坤剑谱后,告别了云野,回到别园。这次奇怪的性爱,使明慧生下一个耳朵特别大特别长脑袋的孩子,印堂发亮,有个道士刚好路过,走了进去,说孩子有伏曦之相,将来一定是个君王。道士笑笑,没再说什么,说天机不可泄露,就一阵风似的不见,大家都认为他是观音显灵。
因为孩子是这样结合产生的,所以叫重明,是他们各自的一半,也因为太极这段时间总是说太阳月亮,正好是明字,加上在岛上的奇遇,夫妇认为这是神灵的指示,不可违背。但他们不相信孩子是皇上,因为李家的天下已经如东流之水,不可逆转了。生下重明后,他们给他打了个山河九鼎金长命锁,从此开始练习乾坤剑。
重明的确很聪明,也特别可爱,因为喜欢穿黄色的华丽的衣服,大家都说他象个小太子。由于司空学和双儿的关系,又认了太极做干儿子,他们就经常带孩子到重霄家聚会,让孩子增进感情。司空学也特别爱逗他和无疆,因为他们差不多一样大,双儿总把他们打扮得一模一样,有些人说他们才是双胞胎。
司空学:“谁是无疆?谁是重明?”
无疆用手指点点自己的头:“我是无疆。”
重明跳出来,扑到司空学怀里:“重明在这。”
司空学:“谁爱司空叔叔?”
两个孩子就一人亲他一边脸。
“我爱!”
司空学:“无疆和重明比比看,谁高。”
两个孩子就背对背给司空学看。
司空学:“无疆哥哥,你要多吃点哦,重明弟弟比你高了。”
无疆听了就踮起脚,比重明高了。
无疆:“我高。”
重明则跳起来。
重明:“我高。”
无疆把重明的肩膀拉下来,重明把凳子搬过来站上去。
司空学怕他们继续站太高,就把他们抱下来,另外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司空学:“谁最聪明?”
重明:“我。”
无疆:“我。”
司空学:“有多聪明?”
重明:“有好多好多聪明。”
无疆:“有这么聪明。”
重明:“无论你多聪明,我都比你聪明一点。”
重明和无疆在那摸自己的脑袋,耳朵,用你的肚子顶我的肚子。做很多妖怪的动作,没有一时是安静的。
司空学:“怎么个聪明法?”
无疆:“我会算术,会读书写字。”
重明:“我会批阅奏折,会选拔人才。”
司空学:“哦,什么是奏折,什么是人才?”
重明:“奏折就是手下大臣写的字,皇上要在上面打勾的,人才就是人的好材料。”
司空学:“呵呵”
无疆:“奏折是大臣的意见,人才是人才会做的好人。”
司空学:“你们知道这些是谁做的事情吗?”
重明:“联!”
无疆:“是父皇。”
重明:“我会叫平身。”
无疆:“我也会。”
司空学:“那你们长大了要做什么?”
无疆:“我要当太子。”
双儿:“这孩子还真好意思。”
重明:“我要当皇帝。”
司空学:“这个更了不得了,被你丈夫听到就有他受的了。”
双儿:“他敢对我亲人怎样,我跟他没完。”
明慧:“你们两个小顽童,不要逗孩子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双儿:“嫂子,你放心,有我在,你儿子就安全。”
司空学:“我出些题目给你们,看你们谁做得快做得好啊。”
“好好好”
司空学:“什么样的皇帝才是好皇帝?”
重明:“就是爱老百姓,给他们饭吃,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