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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学知道重霄只要不到广州,在附近一定可以找到明慧,和她一起的。
但事实上后来明慧还是离开了重霄。
因为她觉得对不起司空学,所以要惩罚自己和重霄。明慧决定再测试一次,如果他们真的有缘分,那她就不会再离开重霄了。
读者作品:
第86章鲲鹏奇缘
明慧走后,重霄带上她留下的手帕和长命锁和衣服等物品,四处流浪。
(山里的河边)
重霄到了山里,这是壮族人居住的地方。重霄到了这,觉得真是世外源。他碰到了一个叫惠姑的放羊的女孩,他在河边睡觉的时候,正梦见明慧手里拉着两个孩子向他走来,他刚想叫他们,他们却转身离开了。她弄醒了他,以为他昏迷了。她的美貌和顽皮让他想到了明慧,她一身异族打扮加上她身边的两只山羊,更让重霄觉得如同梦中。
(惠姑家)
重霄睡了一个好觉,因为他很久没在床上睡过了。天一亮,惠姑就推门进来了,端了脸盘和毛巾。昨天他还没洗澡就睡了,对于自己的脏身子,他很不好意思,明慧是怕脏的,喜欢带香味的他。惠姑:“你醒了,来我帮你擦擦脸。”
重霄:“不用了,我自己来。”
“你们城里人就那么害羞吗?我们这很随便的,你可别见怪。”
“不会,我是不好意思让人伺候。”
“那你随便吧,就把这当自己的家。”
惠姑的爹:“惠姑,孟秋找你。”
惠姑:“就说我不在。”
重霄:“你有事情忙去吧,我自己到外面走走,想洗个澡。”
惠姑:“我带你去,我们这有个瀑布,你一定喜欢。”
重霄和她一起出门,他们带上红薯就出发了。果然山里有个很大的瀑布,重霄很久没有洗澡了,兴冲冲地跳了进去。惠姑并不走开,在一边看他,重霄一时居然忘了她的存在。正当惠姑看着他出神的时候,那个叫孟秋的小伙子来了。
孟秋:“原来你在这,他是谁?”
惠姑:“他是城里来的。”
“你爱上他了,还是想让他带你离开这?”
“这你管不着。”
“你也不知道他什么底细,居然就随便把他带到家。”
“他怎么看也不象坏人,不象你。”
“我是为你好。”
“我不需要。”
重霄出来的时候,才记得惠姑在这。孟秋看到一个英俊高贵的男人在惠姑面前洗澡,自然无名火起,打了重霄。重霄莫名其妙,本能地进行回击。惠姑拉开他们,孟秋威胁重霄。
孟秋:“如果你是来寻开心的,趁早滚,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重霄:“这又不是你的地方,我为什么就不能在这?”
“这就是我的地盘,你们汉人都不是好东西,专门拐骗良家妇女。”
“你说话放干净点。”
“我就是要说。”
惠姑:“你闭嘴,我娘就是汉人,如果不是你们山里人,我娘会鬼迷心窍跟到山里吗?”
孟秋:“我说过,那些汉人无非是贪恋你的美色,玩弄你而已,你以为他真会带你去享福吗?他们玩够之后,只会抛弃你,把你卖到妓院。”
惠姑:“不是人人都象你父亲一样的。”
孟秋似乎受到了伤害,打了她一巴掌后愤然离去。
事后,重霄才知道孟秋的母亲曾经爱上一个汉人,跟他离开山里,但到了外面就抛弃了她,把她卖到妓院。她生下孩子后,千里迢迢地来找她的山里小伙子发现了她,她悔恨交加,将孩子托付给对她深情依旧的小伙子,然后自尽了。孟秋对于亲生父亲的恨自然让他痛恨汉人,但为了惠姑,他情愿带她离开山里,但决不让其他人带她走。
惠姑将他带到家里,她的父母也很喜欢这英俊的汉族小伙子。重霄也很喜欢他们的单纯和坦诚,但他总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似乎有种感觉让他不停地往前走,至于要到哪里找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有什么是值得他一直寻找和等待的。
三月三到了,惠姑将重霄带到男女约会的地方。
(大榕树)
惠姑:“什么结子多?什么结子对成双?什么结子一排排?”
重霄:“这就多了,麦子结子多,莲藕结子对成双,芭蕉结子一排排。”
“不对不对。”
“那应该是什么?”
惠姑笑笑,亮开嗓子唱道:
惠姑:“石榴结子多,花生结子对成双,玉米结子一排排。”
重霄:“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
“反正我们这就是这么唱的。”
“那你再考考我。”
“什么穿彩衣?什么爱干净?什么会唱歌?”
“这简单,凤凰穿彩衣,画眉爱干净,夜莺会唱歌。”
“也不对。”
“那是孔雀穿彩衣,仙鹤爱干净,喜鹊会唱歌。”
“还是不对。”
“那开鼓吧。”
“公鸡穿彩衣,小猫爱干净,大鹅会唱歌。”
“这是什么道理,公鸡也就算了,猫怎么回事?难道小鹅就不会唱歌吗?”
“小猫经常洗脸啊,至于小鹅嘛,它还小,当然唱得没有那么好听了。”
“呵呵”
山里的民风淳朴而原始,每年三月三,男女青年到了出嫁的年龄都到大榕树下对歌,互相表达爱情,互相抛绣球,定下终身。惠姑将绣球抛给重霄,重霄接住了,但他并不知道其中的含义。经常找惠姑的小伙子孟秋看到他们往树林深处走去很伤心,但他也只能祝福他们。
惠姑对重霄很有好感,经常在生活上照顾他。重霄知道她母亲是城市人,因为爱上她父亲,嫁到山里。而她却向往都市的繁华热闹,希望到山外看看外面的世界。重霄正是从城市躲进这山里,当然惠姑无法理解他。惠姑要将自己给重霄,只要他带她离开山里。
重霄虽然对她的主动有些难以抵抗,但他无法忘记明慧,看到惠姑,心里却想的是明慧。重霄不忍心欺骗善良的惠姑,说明自己无法给她幸福,不想耽搁了她而拒绝了。惠姑很生气,和村里一个追求她的小伙子孟秋私奔,离开了山里,重霄只能默默嘱咐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惠姑离开后,重霄也上路了,他只知道不断地往前走,迷茫之后,还是决定去报仇。
(路上)
明慧穿了重霄的衣服,冒充他的身份,到处做好事,所以重霄的名声越来越大,越传越远。重霄也用明慧的名字四处为善,明慧留给他的衣服太小,他是穿不得的,但用来当被子盖,有时候就抱着睡觉,就想和她本人一起一样。明慧走了很多地方,也碰到许多怪异的人。这些人也是和乞丐差不多,居无定所,食无定餐,给明慧带来麻烦也有快乐,他们总在危机关头无意救了她。
(破庙里)
扮成乞丐的明慧正啃着偷来的烧鸡,突然烧鸡被钓走了。她看看四周,没有人,往上看,原来屋梁上坐着个和她一样的乞丐。明慧正饿得慌,但又不想和他动武,决定还是用和平方式解决。
明慧:小弟李重霄,敢问梁上君子高姓大名。
蔡鸟:你不是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吗?
明慧:你叫梁上君子?
蔡鸟:我不正是吗?
明慧:君子动口不动手,既然是君子就懂什么是仁爱……
蔡鸟:我现在不正在动口吗?手嘛,不动怎么吃呢?
明慧:那本来就是我的。
蔡鸟:你不就怕挨打,又想分享我口中的美食吗?怎么那么多废话。
明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就算我想分享,那也不过分吧,天下人人平等,见者有份,我也不计较了。
蔡鸟:看你那么可怜,就分你一半吧。
明慧:谢谢大哥。
蔡鸟:恩,乖。你能上来吗?上面安全些。
明慧:这很危险吗?
蔡鸟:做贼心虚啊。
明慧:读书人偷书都不算偷,那乞丐偷吃的,怎么算偷呢?我只是拿了。
蔡鸟:那你就等着当官的杀人不算杀,让他们拿你的人头去好了。
明慧:这人命关天,岂能儿戏。
蔡鸟:这不就是草菅人命而已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象你这样的多余的人实在太多了,一不小心就被人给当蚂蚁踩死、烧死、捏死、淹死了。
明慧:你咒我啊。
蔡鸟:早死早超生,我看你年纪轻轻的,沦落到如此地步,实在可怜,你说活着不能尽情享受,还有什么意思呢?
明慧:我觉得很有意思,每到一个地方,见到不同的人,不同的事物,都特别有趣,你就很有趣。
蔡鸟:看来你还没见过世面,还不知道人心险恶,世道艰辛,人世的残酷,还是吃你的烧鸡吧。
明慧:人不要想太多,这样简单活着才快乐。
蔡鸟:我不是很快乐吗?可是我还是想很多,因为我想的都是无法实现的梦。我要做白日梦了,别吵醒我的好梦。
他们成了好朋友,经常去冒险偷人家的东西,然后回到破庙分享。明慧偷东西只是为了好玩,其实她并不赖帐,总是想方设法还钱人家。明慧以前写的小说,还可以卖些钱,有人买了后拿去修改和补充,或者改编成戏剧。蔡鸟发现后,有时候会把她的作品偷回来,重新卖个好价钱。
(晚上)
明慧喜欢吃苹果,其他东西可以分享,这有点舍不得。于是她偷偷藏了两个香喷喷的大苹果,放在她那个装行李的木盒子里。睡觉的时候她偷偷拿出来,悄悄地咬,为了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她躲进被窝里象老鼠一样偷吃。蔡鸟问是老鼠吗?明慧满口是苹果,只能闭着嘴,“恩”地应着,幸亏蔡鸟没有继续问,否则要把苹果囫囵吞枣咽下去了。
当她满足地享受那诱人的香甜味道,却没想到苹果的味道自己可以闻到,连老鼠也可以闻到。明慧刚睡下不久,老鼠就在她头上爬来爬去了,还碰到她的头发。吓得她大气不敢出,只能蒙过头忍着,因为蔡鸟知道后下来,一定可以闻到她的苹果,老鼠一定是和她抢苹果来了,她情愿和老鼠搏斗,也要自己吃苹果。
老鼠有时候在脚边窜,听说老鼠会啃人的脚指头,明慧有点恶心,把脚藏起来。没想到老鼠那么大胆,钻进她被窝里,明慧感觉到脚上老鼠爬了进来,吓得她差点叫出声来,但嘴巴塞得满满的。情急中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抓住老鼠的尾巴,就把老鼠死命甩了出去,丢在地上,疼得它唧唧地叫。
老鼠并不甘心,明慧听得老鼠一会在她的木盒子上磨牙,一会听见盒子打开的声音。虽然害怕,明慧为了保护另一只苹果,还是从被窝里钻出来,把老鼠赶走,因为老鼠根本不怕她,叫也没用,她倒觉得老鼠在吓她,她是壮着胆吓它的。蔡鸟听到她赶老鼠,就叫她别怕,老鼠不会咬她的,她“哦”了声。
老鼠消停了一阵,接着就跳起舞蹈来,很有节奏,踮着脚尖踢踏踢踏地跳,来回飞旋,时而轻缓,时而急促。从东到西,从远到近,明慧听到的是点、线的组合。她很惊奇,黑暗中想哭又想笑。为了让自己缓和下来,她就故意轻松起来。
明慧:“呵呵,这老鼠跳舞还真优美。”
蔡鸟:“你以为那么浪漫啊,老鼠跳舞?还唱歌呢。”
“难道是打架吗?”
“你见过狗打架吗?”
“见过啊,还有鸡也打架,可凶了,一个骑在另一个身上。”
“那你知道他们做什么吗?”
“不是打架吗?”
“是公的和母的打。”
“难道没有公的和公的打,母的和母的打吗?”
“你以为动物象人那么变态,搞同性恋啊。”
“动物是低等动物,应该更无知,交配更加乱。”
“有些动物也是知道自己不能和子女交配的。”
“那是有些而已。”
“你到底看过没有?”
“打架有什么好看的,没注意。”
“啊,那就难怪了,原来还是处男啊。”
“什么是处男?”
“知道什么是处女吗?”
“听说过。”
“男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