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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翠敏无奈到了极点,“那您能告诉我,车后面贴的那条:‘内有智障老人!’是干什么用的吗?”
秦晓文也觉得丢脸,“我妈怕我初次开这车技术不好,就贴了那东西,别的车子看见就远远躲着我,比较安全嘛!”
潘翠敏大笑起来,“看来你妈很了解你呀!”
秦晓文不同她取闹,一般正经的说:“正事正事!”
潘翠敏这才想了起来,她迅速从包内掏出一打资料,“赵娆,1982年,靠,你情敌也太老了吧,”潘翠敏惊叹道,秦晓文不自觉有种骄傲油然而生,潘翠敏继续念:“律师,擅长办理各类典型疑难法律事务而著称,被业界誉为“刑辩第一美女”,哇靠,看这照片,保养得不像30出头的女人啊,年龄怎么可能比晏阳召还大呢。”
秦晓文瞬间觉得自己要化身为圣母了,原来和她比起来,自己有着如此强大的年龄优势,话说谁不爱嫩的,多水灵!
“她这保养得,看着比你还嫩呢。”潘翠敏话音刚落,就挨了秦晓文重重一拳。
“哎呦,别打别打,我继续念呢,她的科研办案成果丰硕,‘脸对脸’‘东方女性’等栏目先后对其进行多次专访报道,她曾发表学术论文……”潘翠敏看了看后面的专业术语戛然而止,概括总结道:“总之一句话,她就是个白富美!”
秦晓文气急败坏,“说了半天,就是男人都爱她,我这种女吊丝没戏了,是吧?”
潘翠敏慢慢抚摸秦晓文的背,安慰道:“当然也不是啦,你看她那么老,怎么和我们这如花似玉的晓文相提并论!况且我这国内一线娱记,难道会只找些凡人都能找到的资料吗?”
秦晓文来了劲,“那你还八到了什么?”
潘翠敏低声道:“我发现她的私生活特别乱,换男友的频率极其高,这种人往往欲求不满,等着看吧,没多久,她就会玩腻了你的晏阳召,到时候你就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秦晓文仰头倒在了车座上,“说了半天等于没说!”
潘翠敏不满道:“怎么会呢,咱们虽然外貌比不过她,学问也比不过她,当然工作,额,也算了,可是……”潘翠敏想了半天恍然叫道:“但咱们有内在美啊!”
秦晓文失落得长叹道:“哎,内在美有个毛用啊!没人想日我的内在美。”
潘翠敏奸笑道:“别啊,我再重申一遍,我可是国内的一线娱记!看在你上次帮我偷护士衣服混进医院,成功拍到萧辰的份上,我再告诉你个爆料吧?”
秦晓文这次已经彻底失望了,“您是要说,这个白富美有机场吗?就算她有,我也不表示惊讶啦。”
潘翠敏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哎呀,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现在赵娆应该快到晏阳召家了吧。”
秦晓文噌的从座椅上坐了起来,“什么?”
潘翠敏满不在乎得说:“我刚打电话给晏阳召的公司,他助理说他今天请病假休息,我又打电话给赵娆所在的律师事务所,她碰巧刚出门,你说巧不巧,上班时间拼命三娘不在事务所,还能去哪里?”
“靠,不早说!”秦晓文一脚将潘翠敏从车上踹了下去,瞬间开着老年代步车疾驰向晏阳召的住处。
刚到晏阳召公寓门前时,秦晓文就瞧见赵娆那高挑的身段,她站在晏阳召的公寓前来回往玻璃内瞅,使劲敲门却死活无法进入。
“他不在家吗?”秦晓文走过来问。
赵娆看是她,极鄙夷得瞥了一眼,淡淡的说:“在家,能听见他手机在屋里响。”
“那怎么不进去?”秦晓文看着赵娆左右都不顺眼。
赵娆不屑得说:“要能进去,我早进去了。”
秦晓文也观察了下,窗帘紧闭根本瞧不见屋内半点景象,赵娆看秦晓文也被困在门外,双手抱臂得意洋洋得说:“你不是晏总的女朋友吗?怎么你也进不去啊!”
面对她的冷嘲热讽,秦晓文懒得理睬,“晏阳召,开门啊,听见没,你再不开,老娘就要砸门啦!”
“这么凶啊,还砸门?身为晏总的女朋友,该不会连他家的钥匙也没有吧?”赵娆说着,性感的红唇微微上翘。
秦晓文走到门边木制的酸奶盒旁边,她蹲□,取出盒内废旧的玻璃酸奶瓶,酸奶瓶下的木板槽内放着一枚精巧的钥匙,秦晓文掏出来顺利插入钥匙孔中。
赵娆瞪大眼睛质问道:“你哪来的钥匙?”
秦晓文露出一副再寻常不过的表情,“没办法,我是晏总的女朋友嘛,自然有他家的钥匙。”
实际上钥匙是四年前就放在这里的,那时候秦晓文时常会来这里与晏阳召同住,她很喜欢喝酸奶,他就订了新鲜的酸奶,每天早上有送奶工来送。公寓里虽然住着不少富人,但素质竟不高,门口送来的酸奶不断丢失,后来晏阳召也停止了订购酸奶,只剩下空荡荡的玻璃瓶放在木槽内。
他将钥匙塞在玻璃瓶底部的木制狭槽隔板后,不易被人察觉,又防止秦晓文下次来的时候忘记带钥匙。
就这样,这枚钥匙竟在这里存放了四年。
钥匙好像有些锈迹,秦晓文慢慢有力,咔嚓一声终于转动钥匙,打开了房门。
赵娆虽是不服气,却只能紧随其后。
屋内的装修和摆设没有任何变化,还和四年前一样简单干净,沙发上放着一只龙猫毛绒玩具,还是秦晓文在这里住时遗留下来的。晏阳召常说这个灰溜溜的东西很丑,他非要把它清除出去。但至今,它仍是微笑着坐在沙发的正中央,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仿佛在等待主人的归来。
“呀,吓死我了,什么玩意?他个大男人屋里怎么放这么大个丑东西!”赵娆厌恶得瞥了一眼沙发上的龙猫。
由于拉着窗帘,屋内有些暗,客厅桌子上的手机一直响着铃声。卧室的门却虚掩着,秦晓文推开门喊道:“晏阳召?”
卧室的窗户大开着,晏阳召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床头正对着窗子,寒风呼呼的刮着,却仍挡不住满屋子的酒气袭人,“怎么这么大的酒味?”赵娆嗅着味道不满得说。
秦晓文环顾屋内也没瞧见酒瓶,她跑过去晃醉倒在床的晏阳召,他的西服外套扔在地上,衬衣也皱巴成一团,领带半解开着歪斜到了一侧,秦晓文刚一靠近就闻到他浑身的白酒味,“晏阳召,你怎么喝这么多?”
“净问废话,工作应酬呗!再说他喝得烂醉如泥,你现在问他,他能理你吗?”赵娆站在一旁说风凉话。
晏阳召一声不吭,只是闭着眼睛毫无知觉,秦晓文将皮包扔到一边,跪在床边上去摸他的额头,还好不烫,但却是异常冰冷,简直凉得像具尸体。
“快快快,这可不行,得赶紧把他送去医院!”秦晓文吓得快哭了,她虽然感觉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但一触摸到他冰冷的肌肤,她就像沉到了无边的冰海里,害怕到了极点。
晏阳召的唇微微起了干皮,他身体很凉,额头却在冒冷汗,脸色苍白手指无力。
秦晓文和赵娆费了很大劲,好不容易才架着晏阳召出门去,“天,他怎么这么沉!”赵娆不停抱怨着。
秦晓文想起来小时候有人过世时,父亲帮忙去抬棺材,总会说死人老沉老沉的啦。
想到这里,秦晓文不禁打了个寒战,不行,晏阳召,你个黄世仁,你可不能有事啊!
秦晓文奋力扛着晏阳召,努力往赵娆的车上拖。
“快快,赶紧!”秦晓文催促着赵娆开车。
赵娆也心急火燎,慌踩下油门往前冲,秦晓文坐在后座上,晏阳召躺在她的腿上,经过上下楼梯的一番折腾,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模糊的一切。
车窗外不时掠过几道光线,他透过瞳孔望着心急如焚的秦晓文,他的脸上忽然浮起一个苍凉凄微的笑容,“晓文?”他的声音格外轻。
“嗯?”秦晓文见他醒了,略微宽了一丝心。
“晓文?”他又轻唤了一声。
“嗯?”秦晓文专注得看向前方车玻璃。
“晓文?”他似乎没听见她的回答。
“在在在,我在呢!”秦晓文微笑着慢慢抚摸他的发丝,他的头发不长却很硬。
赵娆听到,微微皱起眉,透过后视镜望向后座上的他们。
晏阳召躺在她的腿上,精神不振,尚还有些不清醒,却转身将头埋在秦晓文的腹部上,他伸手紧紧搂住秦晓文的腰肢,轻柔得说:“晓文?”
“干嘛呀,我在呢?”秦晓文哭笑不得。
“我怕再叫一声,你就不在身边了。”他的声音迷迷糊糊,渐不清晰。
秦晓文的心忽然一阵颤抖。
赵娆一用力,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一缕血丝顺着嘴角渗下,与她鲜红的唇融为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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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只是轻度酒精性脂肪肝;再加上吹风引起的感冒;输水治疗就可以了。”医生司空见惯了,轻描淡写的态度丝毫没有注意秦晓文的担心。
秦晓文这才放下心来;她看着病床上已沉沉睡去的晏阳召,心里迸发的痛楚慢慢缓解下来。
“你真是他女朋友?”赵娆仍有些不甚相信。
秦晓文坐在晏阳召的床边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得望着他。
“没关系,管你是不是;这世界本就弱肉强食;结婚了还能离,鹿死谁手还得看本事!”赵娆颇有自信得笑道。
秦晓文站了起来;她微微抬头望向比她高的赵娆;“可惜有的人未必有本事,就算有本事,天生也是贱本事!”
“你……”赵娆没料到秦晓文这么回答,她气得伸出手狠狠指向秦晓文,秦晓文却面带微笑,气势丝毫不输给她。
正在赵娆气得火冒三丈之时,秦晓文电话通知的晏母和晏阳召的哥哥晏欣欣来了,“天啊,他这是怎么了?”晏母吓得慌去看自己儿子。
“阿姨,没事,小召就是工作应酬喝了点酒。”赵娆赶紧凑过去,一副准儿媳的模样。
秦晓文心里直犯恶心,小召?我呸!
晏欣欣则礼貌得望向秦晓文微笑,赵娆瞧见这种情况顿时失了手脚,尴尬不已得望向晏欣欣,手指着身旁的秦晓文问:“哥,你们都认识?”
晏欣欣还没开口,晏母就微笑着瞅向秦晓文,“那可不,我们都是亲戚呢。”
“亲戚?”赵娆一时明白不过来。
“别看晓文比阳召还小,其实按辈分晓文可是阳召的姑奶奶呢。”晏母边说边为晏阳召掖被子。
赵娆一听,忍不住高兴得拍手笑起来,“是吗?”
赵娆笑得花枝乱颤,冲秦晓文狠狠的泼冷水,“原来是姑奶奶啊!”她看着脸色苍白的秦晓文,慌握住晏母的手,“哎呦,阿姨,您是不知道,我一到小召的房里,就看见他躺在床上,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他背下楼来……”赵娆向晏母邀功,完全把其中的秦晓文省略掉。
秦晓文默不作声得走出病房。
我他妈的就是犯贱,晏阳召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干嘛要管他!
他的死活管我屁事!
秦晓文只感觉体内好像有把极钝的刀子,一寸寸得割开血肉,将她整个人剥离开来。
“秦晓文!”
秦晓文回头去看,是晏欣欣追了过来。
“你知道他为什么喝那么多酒?”晏欣欣气喘吁吁的说。
秦晓文摇了摇头。
晏欣欣直截了当得说:“不管信不信,是因为你。”
秦晓文微微怔了下,“可,可他说他对我没感情,而且他和赵娆……”
“我从来没听他提过什么赵娆,我只知道,为了你,他这四年在国外并不好过。”晏欣欣无奈得望向秦晓文,“他是我弟,我不想看他这么痛苦,如果可以,别折磨他了。”
晏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