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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丁寂秋用近乎恳求的眼神望向她。
“当然了,答应你的我肯定做到,我秦晓文是什么人呀!”
秦晓文对着阳光照了下剪刀锋利的侧面,唇畔浮起一丝笑意,我秦晓文是什么人,邱泉,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
果然不出秦晓文所料,没等多久,就远远看见邱泉携着一美女款款向球场走来,秦晓文将剪刀背在身后,笑意盎然的迎了上去。
玛丽隔壁,你不是禽兽,野兽,绝对是个猛兽,不然哪里来得这么强的性_欲。这次邱泉竟带着另一个姑娘,绝非上次开房后被秦晓文揍的那个女生。
远看还好,走近才发现这姑娘在寒风中只穿着吊带裙,超短的裙摆随风摆动,只令人欲窥觊随时会乍泄的无限春光,只可惜,秦晓文忍不住咂嘴,这女的穿得怪危险,就是长得太安全了,哪能和羞花闭月甜美动人的丁寂秋相提并论!
可见男人各个都是土拨鼠,就知道钻洞,有了新洞,哪怕旧洞再舒适也不肯要。
“小泉泉……”秦晓文捏着自己都快吐的嗓音,娇嗲的叫道。邱泉听到声音,即刻将集中在新女友身上的注意力转到了秦晓文身上。
他瞧见眼前之人,简直如同见了鬼,竟吓得愣在原地纹丝不动,丁寂秋是温婉柔情的,却偏偏有这样一个神经质的闺蜜,邱泉的新女友搞不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只听见秦晓文这么一叫,立刻嘟起小嘴露出不高兴的神气。
秦晓文笑眯眯得盯着呆若木鸡的邱泉,“小泉泉啊,你还记不记得咱们裸_泳那天,你对我说的那些甜言蜜语?”
“裸—泳!”新女友目瞪口呆,嘴巴里的舌头仿佛都要打结了,“邱—泉!”她气得尖叫着,一巴掌用力掴在了他脸上。
这巴掌力道大得简直令邱泉耳边嗡嗡作响,若不是他块头大,身体站得稳,恐怕早就跌倒了。邱泉双目燃着怒火,恨不得将秦晓文撕得粉碎,却又慌去拽女友的手,“亲爱的,宝贝,你听我说,我跟这女的一点关系也没有,她是……”
“小泉泉,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要是背叛的话,该怎么办啊?”秦晓文说着从背后掏出锋利的剪刀,邱泉吓得手赶紧捂在了两腿之间。
他还记得,曾经秦晓文经常开玩笑说,若是他有朝一日背叛她的闺蜜丁寂秋,她就一刀割下他的命根。
秦晓文露出奸邪的笑容,仿佛手中的剪刀也闪闪发光,“原来你还记得啊。”
邱泉新女友吓得不住尖叫,生怕会惹出命案,邱泉还未来及拔腿跑,秦晓文手中的剪刀就朝他的□挥去,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秦晓文的剪刀离邱泉的□还有几厘米时,邱泉下意识用手一挡,竟一把将秦晓文推开。
秦晓文措不及防,她没想到这负心汉邱泉还敢反抗,以为自己正要脑袋着落之时,却有一双柔软的手接住了她,电光火石之间,秦晓文的视线同他的视线交织。
时间仿佛倒流到多年前的一刻,他温热的双手隔着薄薄的校服,轻柔得接住她纤细的腰肢,“你吃什么牌子猪饲料长大的,这么沉?”
那时被乔治推倒时他曾这样问,语气却是温柔得几乎要将她融化。
时隔多年,他的手再次拂过她的腰际,她逆着金色的阳光仰头看他,有种晕眩的感觉,他的脸埋在暗处,又好像正在光晕的中心,叫人看不清楚。
秦晓文似乎微微感觉到他睫毛的颤动,很轻柔就像蝴蝶的振翅,却是年少的悸动。
他轻轻扶起秦晓文,却扭头冲邱泉说道:“你敢再碰她一下试试。”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似三尺青锋,在随意间给了对方重重一击。
秦晓文怔怔的看着他,他的名字如鲠在喉,曾在她的唇齿间无数次游离,但当真两人见面时,她却又喊不出口了。
他蓦地回过头望着她笑。
一如当初,他放在窗棂上的手指纤长,阳光透过窗子洒在他脸庞上,他的皮肤很白,如同身上的校服一样干净白皙,他笑起来很好看,露出一排整齐的皓齿。并非他多么帅,只是有种感觉,仿佛他骨子里都透着纯净自然,清新得不浊半点尘埃。
秦晓文愣了下,时光好像滞留在了那青涩的岁月里,如今他笑起来依旧很好看,只是一尘不染的双眸失去了过往澄净的色泽,古铜色的皮肤令有棱有角的脸庞多了几分冷峻。
“好端端的,你干嘛拿着剪刀去扎邱泉?”
他的声音比曾经更富有磁性,秦晓文却有些不太适应。
她尴尬的笑了笑,“我,我吓唬邱泉呢。”秦晓文说着用剪刀啪啪两下扎在自己的心窝上,“你看,这是安全剪刀,根本不会伤人。”
莫景川脸色一惊,心里好像冒出涔涔的冷汗,他伸手一把抓住秦晓文手中的剪刀,剪刀前端钝得成弧度,隔着衣衫扎在秦晓文的胸前毫无痛感。
但此刻莫景川的手心却紧覆在秦晓文的手背上,他眼中流出的无限紧张,仿佛生怕那剪刀真会捅进她的心脏深处,秦晓文只觉胸腔左边剧烈跳动着,她是有多久没见过他了。
一年?
两年?
还是许多年……
其实并没有多久,前些日子她还隔着铁制屏风,在那家熟悉的店里望着他和他那漂亮的小女友。
想到这里秦晓文慢慢从他手掌中挣脱出来,莫景川的手心出了很多汗,滑得怎么也握不住她,她就像河里的泥鳅,任你费多大的力气,她终会摇动着身躯逃走。
莫景川哑然失笑,只是痴痴地说:“哦,这剪刀原来伤不了人……”
他的话像是一种自我安慰,又颇像是在化解两人间的尴尬。
秦晓文有一句没一句的同他寒暄着,但两人间的气氛却透出一种诡异,说走也没走,竟干杵在篮球场外的阳光下。
“那个,要不去那家奶茶店坐会儿吧?”莫景川先开了口,秦晓文刚开口正要说话,莫景川不等她说话,就笑着飞快转身跑开,“等我一下,我换个衣服,马上。”
“千万别走!”莫景川边跑边回头对秦晓文说,秦晓文站在原地呆呆望着他,他身上的篮球服在风中轻轻摆动,却已不再是过去那个足球场上英姿飒爽的10号,那个姓梅叫西的球员也在记忆中渐渐远去。
莫景川几乎是百米冲刺的速度,秦晓文还未等上几分钟,他竟已换上干净的白衬衣,蹬着单车过来了,“来,上来吧。”莫景川好似兴奋的指了指自行车的后座,秦晓文凝视着后座上的粉色坐垫,稍稍愣了下,想必是那姑娘的专用坐骑。
“怎么了,快坐上来呀。”莫景川笑着又催了遍,秦晓文只得慢慢靠上去,她却如坐针毡,仿佛莫景川的四周都对她充满着敌意,就好像那个叫元媛的姑娘正在死死盯着她。
莫景川骑得很快,秦晓文的手紧紧抓在车座的金属杠上,“前面有个下坡。”莫景川提醒秦晓文,他的声音里简直有着挤也挤不完的欢快。
秦晓文早有准备,但当自行车忽然顺着下坡溜下去时,风呼呼吹着莫景川的白衬衫,就好像撑开的整面白帆,他的衣服轻蹭到秦晓文的皮肤上,有股淡淡的皂角香。
道路两旁是巨大的香樟树,阳光透过树枝间隙洒下斑驳的影子,秦晓文闭上眼中,如同飘浮在云层之中,忽明忽暗的光线扫过她的眼皮。
可不可以稍稍纵容自己一次,就一次。
VIP最新章节 26爱二十六天
————回忆分割线————
高中的晚自习都是九点放学,学生如游鱼般从车棚内涌出,秦晓文刚跨上单车蹬了下就发觉不对劲了,前后车轮居然都没气,她记得自己昨天才打过气的,怎么车胎又瘪了。
“车子坏了?”秦晓文抬头去看,车棚内只亮了盏小灯,摇曳的光线略微昏暗,莫景川单脚撑地,双手搭在车把上,秦晓文蓦地觉得此时像极了一部电影里的镜头,是一部早期的日本电影《情书》,男孩子骑在单车上仿佛四周都弥漫着梦幻的色彩。
莫景川蹲在秦晓文的单车旁打量起来,“你车轮的驱动系统坏了。”秦晓文扑哧笑了,“不就是没气了吗?去打个气就行!”莫景川起身张望了下四周,“你车子的气门芯被拔了,这个点应该也没修车的了。”
“不会吧,谁这么无聊!”秦晓文气得火冒三丈,张牙舞爪得叫唤道:“缺德鬼,让我逮着,他就死定了!”
莫景川咳了一下,“那怎么办,要不然我送你回去?”
空旷的校园里,众人早已像兔子般消失不见,秦晓文看了眼莫景川的山地车,“你的车又没后座,我也没地方坐啊,算了,我搭公交吧。”
莫景川慌拦住她,“你可以坐前面啊,你想,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回家多不方便,再说公交车站离得那么远,我前几天还听说有个女生晚上回家被人劫财劫色。”
“啊,别说啦!”秦晓文伸手捂住耳朵,看了半晌莫景川的车只得靠了过去。
莫景川的嘴角微微上扬,在夜色里抿过一丝浅笑,秦晓文坐在单车前面的横杠上,莫景川双臂恰好可以拥她入怀,夜风拂过秦晓文的长发,莫景川低头轻嗅,空气中似乎有股淡淡的甜香味,她坐得有些不舒服,不时变换姿势,可每扭动下都会碰到身后的莫景川。
秦晓文的马尾总不经意间扫到他的下巴,莫景川觉得心里有些痒,却颇有趣。路上的车子川流不息,仿佛滟滟的流光驶过他们身旁,两侧繁华的建筑如同晶莹剔透的琼楼玉宇,而他故意骑得很慢,就这样拥着她在都市中行走。
“我到了,谢谢!”秦晓文利索的跳下他的单车,竟头也不回的冲进小区内,莫景川趴在车把上望着她的背影,书包在她的身后来回晃动,路灯晕黄的光悄无声息的洒在她身上,模样甚是逗乐,就像一只披光的企鹅。
“晓文,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秦母劈头盖脸的叫道,秦晓文慌慌张张的钻进自己房内,“哦,今天我的车子坏了,是同学送我回来的。”
“哪个同学?”秦母又开口问。
秦晓文做贼心虚的埋入书堆中,“寂秋,丁寂秋啦,你知道的,我同桌!”
在莫景川连续送了秦晓文三天后,秦晓文开始觉察到不对劲了,她这是得罪谁了,自己单车的气门芯居然每天都被拔,秦晓文摩拳擦掌开始守株待兔。
秦晓文发扬吃苦耐劳的精神,晚饭时间干脆也不去食堂了,直接拿着面包蹲点观察,终于她瞅见一人鬼鬼祟祟的朝车棚滑去,这个时间段前去车棚绝对非奸即盗!
秦晓文蹑手蹑脚的摸过去,成排的自行车间,她瞧见那人竟蹲在自己的自行车前,秦晓文气得怒不可遏,这货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动她的车子!
“呀!”秦晓文大叫了声上去就是飞踹一脚,她这脚虽不是佛山无影脚,却是有影胜无影,着实将那人踹翻在地,他瞬间摔趴在了秦晓文的单车上,整排自行车如多米诺骨牌般,哗啦啦的全部倒下,那人瞧见这阵势吓得回过头。
“莫景川!”秦晓文恨得咬牙切齿,“原来是你每天拔我的气门芯!”
莫景川赶紧摆摆手,“不是,不是我……”他摆动的手里居然还捏着刚从秦晓文车轮拔下的气门芯,秦晓文微眯眸子紧瞅着他,莫景川谄媚得将气门芯双手奉上,秦晓文却没有接而是河东狮吼般大喊:“莫景川,有种你别跑!”莫景川扔掉气门芯拔腿就蹿,边跑还不忘反唇相讥:“有种没种我知道,不用证明给你看!”
温柔体贴的丁寂秋瞧着气鼓鼓的秦晓文,“你怎么了?”
秦晓文发狂的用圆珠笔尖扎向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