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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咬她的唇瓣;她的味道甘美又纯净;他贪婪的想要撷取更多。
樱子想出声阻止;无奈难以抵挡他火舌的攻势:他灵活的舌和她迟钝的舌相纠缠。
一逮到机会;樱子立刻开口;“放开我!”
她双腿软弱无力;脸蛋酡红;小手不禁攀住他的肩,她的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在她喘息期间;他仍霸道的重啄着她。
“你表现得十分生涩。”演技真是不错啊!他邪佞的说。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她瞪着他。
“哦!是吗?”他语带怀疑。
她是哪根筋不对啊?竟会困他的挑逗而产生异样的感觉?但他的态度是明显的不信任的;因为他竟嘲谲的说她演技好!
天啊!樱子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他的手竟然趁她不注意时探入她的裙内;还粗鲁的分开她的双腿!
“等你跟我做了之后;你就不会去找其他男人了。”他冷笑的看着她。
“你疯了你!”他指的是做爱做的事吗?
“可是你有反应啰!”他挑逗地望着她;教她羞红了脸;直想钻个地洞把头埋进去。
“新野次;我和那些男人没关系的!”她可怜兮兮的捉住他不安分的手;
他的占领让她软了腿;教她紧咬着牙不敢出声;还得强压下在喉间的呻吟。
但是太迟了;新野次已经欲火焚身。
“不要!不要!”她摇头求饶。
他放开了她;向后退开;迅速脱下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
樱子感到一阵晕眩;她只想逃;却搞不清楚方向的跳上了床。
“你还真主动!”省得他动手了。
天啊!谁来救救她?平常看他斯斯文文的;发起脾气却力大无穷;她纵有天大的胆子;以后也不敢再招惹他了!
“新野次;请听我说。”她不停重复这句话;想解释。
“没什么好说的!”他打断她的话。
“耶!你跟我耍大牌啊?好!不说就不说;你以为我好欺负是吗?以为我怕你是不是?你不要得寸进尺;我也是有脾气的。”
“那你就闭嘴!”他也不是省油的灯。
“你到底要怎样?”樱子的声音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他却丝毫不放松的扑上来;把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让她大吃一惊。
他不再是以平常的眼光看她了;那深潭似的眸子闪烁着欲望;他不再当她是个十六崴的黄毛丫头;而是他的女人;他可以予取予求、为所欲为的女人!
年纪……哦!对了;她的年纪!
“新野次;你冷静一点;我只有十六岁;什么也不懂;我好害怕。”他却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樱子下定决心;不再跟他解释了;她直接要他放了她;“放开我!你这个大色胚!”
他用手箝住她的下巴;“顺从我;我会怜香惜玉的。”
“可是我不想!”
“你会被你这张嘴害惨;可是;你的嘴尝起来是这么的甜美……”说完;他又吻她了
当两唇炽热触碰时;樱子的脑海瞬简一片空白;她感到阵阵热浪拍打上来。
他吻得很深;似乎很怕别人侵犯了他的领地;这是一种强烈的占有。
他的唇印上她的雪颈;然后向上含住她的耳垂;她皱起眉心;心跳也加快!
完了、完了!大势已去;因为;她的耳垂向来很敏感;算是她的致命伤吧!
新野次也感觉出来了;“原来你喜欢我亲吻你这里!”
“胡说!”她浑身无力;嘴上仍逞强。
“可是我喜欢!”说完;他的手滑入她的大腿内侧;来回轻抚着。
“不行!新野次;你住手!你不可以!”她挣扎了起来。
他却肆无忌惮勉扯下她的水手制服;“妳穿水手制服好迷人……”
“放开我!求求你!”她是真的害怕了;怕他接下来要对她做的事。
他的大掌抚着她的小脸蛋;轻声诱哄;“抱住我!”
“不……应该是你放开我!”
他以吻封住她的唇;趁她的注意力被转移时;他立刻褪下她的蓝色上衣。
她气喘吁吁的;他则迫不及待地扯下她的内衣;丰满的浑圆立刻呈现在眼前;顶端镶着一颗美丽的蓓蕾;仿佛正呼唤着他、引诱着他。
“好美!”
“新野……”她该怎么办?他已经吻得她无力抗拒了。
“叫我次!”他命令她。
“我们不该这样的!”她想要遮掩住姣好的胴体。
他拉下她的手。“我是妳的丈夫;可以的!”
“但我不愿意……”她双眼迷蒙的说。
“不要惹我大发雷霆!”他瞪着她。
“你这样比大发雷霆更恐怖!”她咽了咽口水。
“你也会怕?”她小妮子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樱子竟也嘴硬的说:“不怕!哦!不!不……”他居然把手放在她的浑圆上揉捏!
他赞美着;“樱子;没想到小小年纪的你;身材却是一级棒!”
“停……停!”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新野次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她是他末来的妻予;事情结束之后;他会对她负责的。
已经停不下来了;他低下头含住她诱人的蓓蕾;大手向下移;将她的底裤扯到大腿处;大掌抚摸过她浓密的黑林地;感受它们的柔顺;她已经湿了!
他舔向她的乳沟;大手不间断的揉捏着她发热鼓胀的核心。
“啊!”樱子呻吟;却夹起双腿;他不依;将她的腿分得更开。
奇妙的感觉让樱子犹如遭电懑般;电流一下子窜流过全身;令她整个人酥软……
谢天谢地!终于结束了。
但这只是樱子的想法;因为新野次仍意犹末尽;他还想做进一步的尝试。
见状;樱子放声大哭了起来。
他吓了一跳;坐起身来意味深长的凝视着她。
“和我做爱有那么委屈吗?”他的手爬过浓密的黑发。
“你不要说话啦!”她哭得好伤心;拉住被子遮在胸前。
“好了;妳不要哭了。”他放下身段;低声下气的说。
樱子不想跟他说话;私密处传来的痛;让她难过;眼泪也落得更凶了。
新野次不懂她到底在哭什么;以前的她是坚强的;就算碰到再困难的事;都会勇敢面对;即使是想起已逝的双亲;她郁很坚强的接受事实;但现在;她却在他面前哭了;还哭得痛彻心扉;好不伤心。
“都是我不好!我罪该万死好不好?”他手忙脚乱的递上面纸给她擦拭。
“你不要靠近我!卡桑、多桑死了;你们就只会欺负我;冈田逼我上礼仪课;你又强迫东、强迫西的;全都欺负我;没有人疼我!…”樱子拭去眼泪;她其实不想在他面前哭;但他是欺负她的大坏蛋;她真的好委屈!
“过来!”他朝她招招手。
他的胸膛看起来颇温暖;樱子有些心动;但又怕上前的结果是羊入虎口;因为他真的让她那里好痛喔!她可是初次;他却一点都不温柔;她才不要过去!
“真的不过来?”他温柔地问着她;准备自己过去。
“不要靠近我!”他浑身赤裸着;怪引人遐思的;会让她不断想起赖在仔怀抱中的感觉。
“我要疼妳啊!你不是说没人疼你吗?”他拥住她;让她的头倚靠在他的胸膛。
“哦!”这感觉;比她想象中还要温暖呢!
他是真的爱上她了吗?还是只是想对她做那件事?
她怀疑的看着他;虽然他既花心又坏心;但毕竟是她末来的丈夫;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她已经无法将他婉拒在心门外了;但愿他是真心真意要与她在一起。
“为什么你对我总是不能卸除防备?”新野次想不透;他百般的呵护她;她却百般的抗拒他。
“谁教你一脸令人不可信任!”这么简单的道理他都不懂!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体会到被人爱时的甜蜜;在她的男人面前;她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新野次温柔的笑了笑。是谁在欺负谁啊:是她这野丫头在欺压他这个天之骄子才对吧!
真是教人又爱又恨;樱子像是一根针;已经扎到他心底好深、好深的地方;教他无法不爱她;无法不想她。
“既然你有那么多不满;干脆今天一次说个过瘾好了。”他大方的说。
“我不想……”
“嫁给你”三个字因为他温柔深情的凝视而被她吞回肚子里。
“你不想怎样?说呀!”他戏谑的看着她。
被他糗的;一股气又窜上樱子心头;“这个时候你还要欺负我!”
“我欺负你?”拜托!这小妮子有完没完啊!有眼睛的人一看就知道是谁欺负谁了。
“不承认是吗?
那我问你;床上的血迹你怎么解释?说呀!”换她咄咄逼人
“这我可要反驳!”
“反驳无效!”她说了算!
他的大掌捂住她的嘴;但被她拉了下来。
“我以为你背着我和其他男人交往;我给你机会解释;你却硬是要火上加油;事情才会发生的。”他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颈项。他的确是不够温柔;瞧她的身予;布满了他的吻痕;有些还瘀红着。
“你还怀疑我不是处女!”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地当给要一条一条清算。
看来以后可不能得罪她或落任何把柄在她手上;她是个会记恨的丫头呢!新野次眨眨眼;尴尬地干笑两声。不过;就算她生气;在他眼中也无损她的美丽;在他心目中;她是无可取代的。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吗?”他尽量将视线放在地的脸上努力克制自己别一直盯着她诱人的胴体;特别是他仍欲求不满的时候。“啥时?哎呀!你正经点;不要毛手毛脚的!”她拍开他正在她浑圆上游移的手
“就是有蒂娜在的那次。”他试图唤起她的记忆。
“哦!我想起来了!你想说什么?不会是要拿蒂娜跟我比较吧?”如果是这样;她绝不饶他。
“蒂娜根本不能跟你相提并论!”他由衷的说。
“真的?”闻言;樱子心花朵朵开。
“不骗你!”他眼露精光。
他的意思是说他和蒂娜上过床啰?樱子突然垮下脸;说道:“请你说重点!”
“那次我听见你要和那个山田去开房间。”他可是将那个男生的名字记得一清二楚。
“开房间?”她的音调提高了八度。有吗?他该不会是诬赖她吧……哦!她想起来了;难怪他会误会。
“不过;事实证明你还是处女。”他高兴的看着她。是她临阵脱逃?还是山田有毛病?
“拜托你别用那种眼光看我;山田和我是好朋友;是我央求他带我去见识、见识旅社的;他于是带我去他家开设的旅社;他说他们旅社刚引进新建材;重新装涌过后非常漂亮呢!”她原本就对室内设计有着浓厚的兴趣;当然不会放过参观的机会。
新野次捕捉到她眼中闪过的光芒;但他只是说:“这件事以后再讨论。那个板村呢?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要把她拴在身边似乎不容易;因为她举手投足都很吸引人;他得设法替她挡去那些闲杂人等。
“等等!为什么都是你在问我?换我问问你。”她也得弄清楚一些事。
“有什么事你问啊!”他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没有半点需要隐瞒的。
“其实;我是故意利用板村来气你的;谁教你背着我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
“不可能!”他一口否认。
“证据确凿;由不得你不认!”她可是有凭有据的。
“证据呢?”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
“你等等!我去把杂志拿来给你看!”怎知她一动;他就低吟了一声。
“你还是别去吧!”他意有所指的说;还暧昧的看了她一眼。
“新野次!”她的脸蛋发烫;因为他灼热的欲望正顶着她那里。
他深吸了一口气;因为欲望无法舒解而难过的说:“我看你把杂志刊登的内容描述一下就行了。”
“照片灰蒙蒙的;而你身边的女孩和我差不多……”她还没说完;他就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亏他还笑得出来。
“那女孩是不是穿著迷人的短裙、马靴;头发绑成马尾;甩啊甩的?”他说得十分生动。
“你还记的满清楚的嘛!”她吃醋的说。
“那就是妳啊!你忘了吗?有一天我载你去看夜景的事?被人家拍到了;小笨蛋!”他边说边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就是我吗?难怪背影看起来好眼熟。”记者写她是某大企业的千金;她居然还笨到吃自己的醋。
“你不是说不要造成骚动吗?所以我就这样告诉记者啰!”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