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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致却仍旧闭目养神,没有要做任何交流的意思。
所以她没有多语,选择垂头下车。
看着康悦瘦小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小区里,en突然思绪喷涌,他已经好多天没有以en的身份和康悦见面了。
按照他对康悦的了解,这个时间回去康悦必定会进空间把自己提溜出来。
“刘助理,我去小区办点事,你先回公司吧,关于我病情的事,可以适当透露出去!”en学着姜离致的语气,给刘向民发布命令。
刘向民刚要驱车离去,就听姜离致的命令,于是摘下安全带,要下车给他开门。
可这是的姜离致却已经自己开了车门,并迈步下来,且随手关上了车门。
刘向民一愣,一般情况下,姜离致是绝不会自己开车门的,他可是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这种举动有点反常。
尽管姜离致已经下车,刘向民还是下车,弯腰恭敬目送他离开保持着姜离致的傲慢,阔步走在小区的中央大路上,他知道刘向民在身后一直注视着他。表面上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却心急如焚。
他恨不能立刻发功钻进康悦空间,好不容转弯,确定刘向民看不见自己后,en停下脚步,怕被让看到他的消失,en躲进了小区花从里。
时间紧急,en只得冒险以姜离致外形进入空间,大步流星奔进那房子,太好了。康悦不在。平息情绪。迅速变回猫型。
刚刚变成猫样,这康悦就进入了空间,“en,你在吗?”
康悦边朝房子走。呼喊着en。
马尾扎得有点紧,康悦迫不及待地解开头绳,手插进发根,使劲拨乱一下,瞬时间变成金毛狮王。
她直奔卧室,一斜眼,就看到那en趴在床上,擎着个脑袋,眼睛瞪圆。精神抖擞。
康悦撇撇嘴,手抚一下脸上的疤,还是有一点点疼,昨晚在刘亚那睡得极其不舒服,她把身子重重扑在了软垫上。命令en,“你帮我把脸上的伤疤处理一下吧!”
虽然伤口会慢慢消失,但en的唾液有这功能,不用岂不是浪费。
康悦平躺着,很快就发出轻微地喘息声往前探了探头,伸出小舌头,舔着康悦的伤口。
那些伤痕本来就已经很淡了,en轻轻处理过,康悦的脸,立刻恢复了光洁趴在一边,盯着康悦那清秀的面庞,小猫爪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为她做按。摩。
突然,康悦紧闭的双眼睁开,像是看到什么惊恐画面,瞪着眼睛看着房顶,随后她弹起身子。
揭开床垫,拿出蔺敏芝给她的工资和由李凄清转交的赔偿金,和姜离致弄来的补录通知书。
康悦一张一张的清点着钞票,全部现金加起来,6500元,这个数字学费是绰绰有余的,可刚刚借了刘向民3000元,这样子就剩3500了,根本不够学费了。
康悦“啧”着嘴巴,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看着康悦一脸的纠结,扫一眼通知书和分成两份的钱,知道她在为钱发愁,清清嗓子,明知故问:“为钱发愁?”
“是啊,忙了这么久,学费还差一点!”康悦把通知书和那3500装在了一起,剩余那3000元,则放进了口袋,“我今天向那个刘助理借了三千元给刘亚,这得还人家!”
“应该不用还了吧!”见康悦这么发愁,en决定为他解忧,“姜离致不是说,在你见到路振天之前,刘助理必须满足你所有的要求吗?钱你想花多少就花多少!”
说完这en就后悔了,这话是姜离致说的不假,却是他以程然身份时听到的斜着眼,看着康悦,等待着康悦的追问,心里盘算着说辞。
康悦却没发现任何瑕疵,她听到“姜离致”的名字,就什么心情也也没了。
她把录取通知书重新塞回垫子下,把床单等恢复原样,随后耷拉着脑袋,傻坐着,低头想心事。
想着想着,她忽然叹了一口气,随后她伸出手,把en揽进怀抱,喃语道,“en,我对你一点都不好,你有没有很生气啊!”
“你怎么突然说这个!”听康悦这么一说,en大惊,这丫头怎么突然有了这种觉悟。
康悦越发温柔地抚摸着en的毛发,“你住在我的随身空间里,就如同我住在姜离致提供的房子里,我对你大呼小叫,他也对我大呼小叫,我心里很不舒服,你应该也一定吧……”
康悦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她的确有点难受,姜离致做治疗前那么殷切地看着自己,还说让她等着,可等她按照姜离致的安排,老老实实见到路振天,他却没有任何表示。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雇佣关系吗?
康悦继续喃语,“你其实帮了我很多忙,我好像从未对你说过谢谢……”
这丫头良心发现了?
“你别这么说,我不是也住在你空间了吗?”en连声安慰,差点一激动,把自己会随着空间升级的事说出来。
“咱这是互惠,你给我提供住处,我帮你解决问题,互惠互利啊!”en继续补充。
他不这么说不要紧,康悦听他这么说。更难过了,难道姜离致也是这么想的,各取所需:我为他工作,他为我提供住处。
和感情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就跟一柄冰锤敲在康悦身上,又疼又木。
上世载在艾纯为她设计的爱情里,浪费了十年。
难道这辈子,还得让姜离致的感情游戏玩得我团团转……
我又不是那怀春的少女,灰姑娘的故事才诱惑不了我。
康悦握握拳头,为自己鼓劲,“en你说。我现在要想挣学费的话。我该怎么做……”
“挣学费?姜。姜离致不是给你提供工作了吗?”en语塞。
康悦撇撇嘴,不认可en的话,那算是工作吗?一个阴谋的棋子,心一沉。想起路振天。
康悦觉得自己可能犯了一个错,虽然这不是她有意的,“en,你能不能想个主意,我不想为姜离致工作了?”
“解约?!”en尖叫出声,这对寄托在姜离致身上的他可不是个好主意。
“是啊,我觉得那家伙好像有什么很大很大的阴谋,我怕,我哪天在他设计下杀了人……”康悦喃语着。“帮我想个主意好不好,你不是会隔空取物啊,你给我去弄个解约合同好不好!”猫脸侧向一边,他才不要呢,好不容易成为康悦的主人。他才不要这么简简单单放过康悦呢。
不过心底又有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你真的在乎她,就让她原来这个是非。
矛盾之下,en只好快速搜寻姜离致转述的计划,后面竟然在也没有出现康悦的戏份,她的功能仅仅就是给路振天造成一种见到鬼的假像记起,姜离致脑中形容他和康悦关系时,闪过四个字“难以启齿”,现在想来估计姜离致自己都没想清楚康悦和他的关系吧……
又有哪个男的,会让自己的爱人冲锋陷阵呢……
见en僵住,不说话,康悦有点着急,她抱着en,使劲晃晃,“你倒是说话啊,有没有想到什么好的主意,让姜离致主动提出解约,这样我可能不会承担什么责任!”
“解约是小事,但你学费怎么办?你不上大学了?”en缓过神,吸口气,直接指出最本质的问题。
给蔺敏芝打工也好,给姜离致当枪使也罢,她不都是为了筹集学费吗?
康悦低头一想,脑袋闪过灵光,心底闪过怦然心动的亮光,“我可以把房子租出去啊!”
她想到了艾伟大住的那套房子,看来把那房子租出去是获得学费最好的方法。
“房子?你要把蔺老师的别墅出租出去?!”en知道康悦今天去办了过户手续,难不成这丫头是在打别墅的主意。
“当然不是了,是艾伟大现在住的那套啦!”康悦撇撇嘴,按照目前的形势,这艾纯是绝对不可能出去留学了。
艾纯一而再再而三的在精神问题方面出事,就算是能审核通过,艾伟大名下无房,八十万的保证金他肯定也拿不出来,这事肯定就这么黄了。
我自己漂流在外,住在别人房子里,为什么要便宜他们……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要是不给姜离致工作了,那我就不能住这了,那就得住校,这样的话,就得准备更多的钱。
这房租得好好研究一下。
还有那通知书的事,就这么饶了艾伟大吗?
但是怎么开口呢?上次去收房子,艾纯就弄了装傻这么一出,强取是不可能了……
、第115章 非做不可
接下来的几天,en给康悦下达了在自己办公室工作的命令,并自作主张地拿来好几套考试卷让康悦做。。
这康悦的面容是个十*的小丫头,这脑袋瓜可早就是奔三的熟女,多做点高考题,至少上大学后,不会被同学嘲笑可谓是良苦用心。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只是想把康悦圈在蓝海大厦顶层的办公室里,一则是怕康悦心血来潮去找艾伟大讨要房子,他大白天可没时间化成猫样跟随。
二则是怕康悦会进空间,这样就会发现自己不再里面。
几日下来,康悦慢慢找到了以前上学的状态,而en也慢慢适应了姜离致的工作,习惯了躲进姜离致的性格里甚至记起,自己在泰坦星球时和这姜离致的性格也差不多,尤其是他那个继母和雅进门后,自己整天也绷着个脸,不苟言笑。
那情形,现在想来,应该和这姜离致差不多。
心事、仇恨,让他不屑脸上有过多的表情。
这几日阳光一直很充足,尤其是正午时刻,那明晃晃的太阳几近垂直的照进落地玻璃窗里。
康悦把空调开到最大,并起身想要拉上窗帘,却被en无情地制止。
阳光越炙热,越是他感受泰坦星球方向最佳时期。
这里是江都市最高的建筑,应该能感受到泰坦星球的一二。
他之所以肯和姜离致换身,除了能成为康悦的主人外,他还希望能快速找到回到泰坦星的黑洞。
很明显,寻找那黑洞,这姜离致威风凛凛的身份,比黑猫方便很多。
尽管他已经适应了地球的环境,尽管他也喜欢上了地球,但这几百年来,他从未忘记自己是泰坦星人。他苦心修炼,就是为了能有朝一日回到他的星球。
根据他对泰坦星球外交的记忆。每隔五泰坦年,星球外交总部就会派出战舰对整个宇宙进行一次探索。en从太空舱坠落时,正好是上一次探索的第二泰坦年。
他在地球上已经待了快三百年了,按照他的计算,那战舰肯定会在最近从泰坦星期出发,开始全宇宙的探索,到时他只要抓住这个机会,定能重新回到泰坦星球。
只是那一泰坦年在地球上是一百年,这种换算方法让en无法确定战舰错身地球的确切时间,或许是一年后。也或许是十年坐在姜离致那豪华的座椅上。夏日刚到时。刘向民就为他换上了冰丝纯手工座椅,弄得座椅跟汽车座似的,虽然不好好看,却极其舒服。应该是姜离致最喜欢的物件。
滚动座椅,移到窗前,微闭眼眸,集中精力感受着夏日最炙热的温度,发动功力寻找着泰坦星球的声波。
突然一股炙热开始从姜离致身体里冒出,没错那个热来自姜离致的身体错愕,猝然睁开眼睛。
这股热来得莫名其妙,难不成他的身体已经和我的意识融化在一起了?忐忑地心想。
不,这样我会被*控制的。
猝然从座椅上站起。想立刻和*分离,却听一个闷闷的声音从身体里传了出来,“你是想现在和我的身体分离吗?难道你不害怕吓到康悦吗!”
这声音,定是姜离致无疑,声音比以前更加沉闷。更加阴冷,每个字都带着坚决和恐吓转身,康悦正瞪圆眼睛,好奇地看着突然站起来的自己。
心生畏惧,en只得选择重新坐下,“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是谁?这个问题很可爱,你在我的身体里,你不知道我谁吗?”声音缓了下来,夹杂了几分戏谑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