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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平是下午五点四十五时,才从一要拆迁的老房子里找到那张照片,按照以前姜离致订的规矩,拒绝一切电子通讯,章平必须亲自把资料送到姜离致手里,这才匆匆赶回江都市。
至于刘亚为何跟车而来,这全是个意外,章平上高速之前才发现自己没有带任何的证件,这对有强迫症的他而言,这绝对是难以忍受的大事,于是刘亚匆匆打车来送相关证件。
一听说章平要回江都,惦记着穆紫的刘亚一再恳求后,章平终于同意他一同会江都,反正明天五点前就会回来,也耽误不了什么事。
章平一上车,就交叉胳膊作势要睡觉,眼睛刚刚闭上,却又迅速睁开,他掏出手机,11点30分,还不算太晚,浅浅一笑,拨上了王思琼的电话。
连续三次回江都,每一次都急匆匆地,也没好好陪一下王思琼,这让章平有点内疚,刚满二十岁的他,早已没有了十六七岁时的热血。
这姜离致的命令就是罂。粟,让他难以拒绝,而王思琼就是一杯提神的美酒,总能让他记起青春年少时除去热血以为的青春。
大学宿舍十点钟半熄灯,躺下后王思琼却怎么也睡不着,自从在楼道里接到章平回江都的短信后,她就一直盼望着电话的响起,终于在她睡意朦胧中,期盼已久的手机铃声终于响了起来。
听到王思琼有点困意的声音,章平很是内疚,“不好意思啊,把你吵醒了……”
王思琼翻个身,“奥,没事……”刚说完,忽而意识道这一句熄灯,舍友都在睡觉,语气立刻低了下来,“你忙完了?现在哪?”
刘亚察觉到章平在打电话,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手机,抬头和章平对视一眼,章平身上拍拍留的肩膀,对着话筒那端的王思琼说,“我和我同事一起回昆海呢!很抱歉,没法去看你!”
王思琼翻个身,委屈的嘟嘟嘴,却故作轻松地说道,“没事啊,你忙嘛!”她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章平有点心疼,低语安慰后,“你睡觉吧,我明早给你打电话!”碍于有外人在场,章平不好意思表现得太过亲热,道一声“晚安”后,就挂掉了电话。
在章平收起电话后,刘亚追问道,“你女朋友啊!”
“是啊,和你表姐一个宿舍?!”章平放松地把身体放在车背上,说实话,章平并不是特别喜欢刘亚,刘亚稳重不足冲动有余,做事带着学生的不且实际。
更重要的是,章平总觉得刘亚是仗着他表姐康悦和姜离致的关系,才能获得这份工作。
只不过,章平从临行前姜离致叮嘱的话里,倒是又读出其他的信息,刘亚能进驻蓝海大厦,和康悦关系不大,倒是和他的身世有关系,想到这,章平不由自主地提高对刘亚的警惕。
“我表姐?你是说康悦吗?”刘亚一惊。
“是啊,上次你让我带东西给穆紫,我女朋友说,穆紫让她转交给你表姐,然后她带给穆紫的!”章平补充上次带礼物的事,眼睛却眨也不眨地观察着刘亚的一举一动。
礼物的事还经历了这种事吗?章平不是回蓝海大厦吗?即使没法亲自送到,随便找个同事递给穆紫,这点事对章平并不难啊,怎么还绕那么一个大圈,还要经过康悦之手啊。
刘亚不解,却也没说出口,他认定,康悦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想都没想立刻掏出手机,直接拨上了康悦的电话。
康悦和王思琼一样,在得知刘亚回江都后整个人便心神不宁,刘亚紧急被姜离致喊走,不意味着整晚都会被牵制住;自己没告诉刘亚地址,不意味着他不会通过其他方式换得。
万一他直接给穆紫打电话,这穆紫绝对是拒绝不了的。
好在刚刚从王思琼的电话里,康悦得知章平已经在赶回昆海的路上了,这就意味着刘亚也一同离开了,这么短的时间,刘亚应该没有时间去看穆紫。
康悦舒口气,精神松懈,慢慢陷入梦想,但寂静的空间,却再次被刘亚的电话打断,接听电话的瞬间,传来刘亚急切质问地声音,“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睡意随着这话传到康悦耳朵后,骤然消失,康悦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清醒。
刘亚这是都知道了!
“刘亚,你听我说……”这解释肯定要费一番口舌,康悦为不打扰到其他人,边说,边直起身,她披上衣服,就要下chuang到阳台上讲电话,“我也没料到……”
“没料到什么!我是想问,上次我同事带回来东西的事,怎么绕一大圈,怎么绕到你那了……穆紫不是在公司吗?”章平和穆紫在蓝海是有一定交集的,费这等事作什么?
“奥……这事啊!”康悦长长舒了一口气,“那天穆紫不是没上班吗?反正你同事要来找我舍友,直接带过来,又不费什么事……”康悦长长舒口气,原来他说的是这个。
她还想继续说话,这旁边就传来罗梦梦不耐烦的声音,“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有事明天说,吵死了!”
罗梦梦的声音比康悦打电话的声音大了好几倍,这刘亚自然能听到,电话那端的他,吐吐舌头,“奥,这样啊,那你先睡吧!”
康悦赶紧“嗯”了一声,迅速挂掉电话。
章平紧紧盯着刘亚,无奈地摇摇头,的确是个冲动,不易成气候的小孩子,自以为的滔滔大论,经不起任何的推敲。
、第158章 透视眼
en体贴刘向民的辛苦,自行开车回了“青云阁”,这几日为了接送康悦方便,en都开着李凄清的迷你小跑,虽然有碍他一向阴沉、冷酷的形象,但他还是不希望再次给康悦带来麻烦。
车子稳稳停在8号楼下,凌晨一点,整栋楼黑漆漆的没有有一点亮光。
踱步上楼,拿钥匙开门时,en看到门上贴着一字条,飒飒秋风出来,字条迎风飞舞,笔迹是李凄清的,大体意思是,两人的一月期限已到,明天希望他能准时出现一绝高低嬉笑一下,揉碎字条,转身进了自己家门。
他没有开灯,径直走到沙发前,盘腿坐下,闭上眼睛,他决定把今天章平弄到的资料放进康悦空间。
侦测着自己和康悦的距离,两公里,刚巧能不损害技能就能进入康悦空间。
空间外没法使用记忆定位系统,对en来说造成了极大的不便,虽说有保险箱,但他感觉还是不安全,那玩意随便找几个人就能搬走,还是放进空间里最安全。
最关键的是,他还能在空间里使用记忆定位,说不定还能有意外收获。
屏气凝神,刚要发力。
熟睡中的康悦突然翻了个身,刚刚好的两公里,就这么多出了十几公分。
该死的丫头,这不是成心难为我吗?难不成又得让我费功力吗?郁闷不已,思忖后。决定静静等待,这丫头早晚得翻身,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个小时后,曲灵下来上厕所,声音惊到康悦,她终于翻了个身,贴墙而睡立刻带着资料。快速进入空间。
这几日以来,康悦生活极其换乱,空间还是老样子,根本没有升级,en在花丛尽头找到自己用来藏东西的匣子,是他从康悦搬进空间的,蔺敏芝的古玩里选的一个不起眼的木匣。
说这木匣十几万,打死en他都不相信,不过这古董方面的事。en还真不懂,比如说姜离致办公室门口用来放伞的棕色长筒,据说是花了快百万从拍卖行拍卖所得。再比如说。蓝海山书名有一方砚,据说是从明代流出下来的,价值不菲。
且,这些玩意对en而言,就跟纸盒里的抽纸一样,稀松平常。我又不是没亲身经历过那些朝代,东西价值几何他比说都清楚。
他选中这木匣仅仅是因为他对这这木匣记忆定位,除了能知道这是蔺敏芝花高价购得,其他一无所获。
他最喜欢简简单单的东西。
用记忆定位把资料里的内容全部吸入脑中,随后把资料放进了木匣。再次藏在花丛里。
随后踱步进了房子,那圆桌上的山泉依然潺潺流淌。水流上方氲出一层棉白色灵气,用力吸一口,整个身体都清爽起来调皮伸手轻轻拨动水流,水流忽然变得湍急,一下子溅出,喷了en一脸,伸手摸干水珠,脸却变得火辣辣起来。
随即浑身发热,视线范围之内的东西开始变的一阵清晰,一阵模糊,脑仁生疼,似要炸裂。
非本空间生物,禁止靠近,否则后果自负!
一苍劲的声音从山泉泉口传来,非本空间生物,的确,他不是这空间的缘由生物,他试图施展记忆定位系统,却却感觉自己浑身像是被蜘蛛丝缠住一番,微微动一下,蜘蛛丝就紧一份。
万一自己就这么昏倒,康悦恰巧进入空间,那么自己所作所为不就完全露陷了吗?紧闭双眼,忍住这挠人心脾的疼痛,立刻出了空间。
当他再次坐在家中沙发上时,疼痛变轻,然后缓缓消失,en睁开双眼,重重地把身子放到沙发上,这是在警告我不能随便进空间吗?是暂时性的,还是永久性?
“咚咚咚”一阵急促地声音传来,有人敲响了房门。
这天什么时候亮了,一看时间,竟然早上七点了,他若没记错的话,进空间时不过三点钟啊,一眼就过去四个小时了!带着疑惑,起身朝房门走去,他皱紧眉头,凝视着门板,这个时间,会是谁呢?在他思考时,眼前竟然出现不可思议的一幕,那扇门竟然像是凭空消失,他竟然完全看到了门外的画面。
李凄清架着单拐,翘着右脚,表情轻松地盯着木板,上扬的嘴角,证明她心情不错,她是来和姜离致确定一个月前赌咒的胜负。
天啊,我竟然有了透视眼。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那山泉竟然如此神奇。
“我知道你在家,赶快给我开门!”久久不见人开门,李凄清有点着急,“啪”、“啪”拍得乱响缓过神,伸手打开了房门。
他抑制住刚刚获得异能的喜悦,“这么早?有什么事!”
李凄清架着拐,径直走向客厅,刚坐在沙发上,一眼就看到地上那被揉成团的纸条,拐杖在纸团上敲打一下,“别给我装傻,都成团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吗?”伸手把李凄清的拐整理到一侧,伸手捡起地上的纸团,潇洒地扔进垃圾箱,“这么近还劳您亲自来,一个电话,我不就过去了吗?”
李凄清一愣,她几时听过姜离致用这种诙谐的语气说话,看来传言说,姜离致痊愈后性情大变的事是真的。
李凄清短暂停顿了片刻,忽然没了刚刚的锐气,“奥,咱爸不是在家吗?”
她一向都称李光明是我爸,今天竟然脱口而出“咱爸”,她自己都感到奇怪知道李凄清来的目的,不就是不希望我不难为路振天吗?
这次章平带回来的消息。让en有了新的方向,比起对路振天,他更好奇那个长得和刘亚有几分相像的男人的身份。
更何况现在章平对路振天当年在昆海的所作所为都了解的差不多了,反正姜离致的目的是还原那场家破人亡的真相,他并没有说要逼死路振天。
现如今能绕过路振天,直接找到更多的证据,得过且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输了!”en坐在李凄清斜对面。不等李凄清开口,就直接宣布答案,“我让财务做了一下刘亚的工资5000块,你……”
他一顿,“你把那些古玩都卖出去了吧?你赢了!”
刚刚对姜离致表现还有点怀疑的李凄清,听到他这么干脆地回答,莞尔一笑,她拿出随身携带的皮夹,掏出两张支票。轻轻推到en面前,“给你个表现得机会,把这东西给她!”
两张支票来自两个账户。看样子古玩是被两个人买走。数额加起来五百五十万,这让他不禁怀疑,是怎样的东西,竟能卖出如此高价拿着支票,思忖一下,又退还给李凄清。“算了,我还是不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