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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翅欲飞的雄鹰、有的像乘风破浪的舰队,还有的像亭亭玉立的美女……
过了这一段,前面的路忽然变得平坦,但看上去又不象是柏油路,开车的大汉说,罗布泊区域地表,基本就是一层厚厚的盐壳。
这条路其实就是盐壳地里浇上水,把盐壳软化以后,用压路机压平整,等盐壳干了以后,就成了一条“高速公路”。
没过多久,我们就到了罗布泊镇。这镇子的全称有点长,叫做中国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若羌县罗布泊镇。
罗布泊镇堪称荒漠奇镇,它隶属于中国面积最大的县若羌县,地处罗布泊腹地,自然环境较恶劣,全镇及周边地区均为高度盐漠化盐壳,寸草不生,气候变化无常。
镇政府的设立应该是西部大开发的产物,是为了给辖区内中国最大的钾盐基地配套的。镇规划区面积四平方公里,总人口约二百余人,均为流动人口。
镇区只有一个镇政府、一个派出所、一个公路养护站。镇区没有街道,就是土路边搭了几间土坯房,几个简易棚,有一家超市和几家小饭馆,为来钾盐矿厂区拉货的大卡车司机提供服务。
所以,罗布泊镇绝对是中国最大而又最小的镇。
短短几分钟就穿过了全镇,我们的车驶进了盐钾科技开发有限责任公司的矿区,这里看似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但这里实则外松内紧。
矿区内被纵横交错的分割成一块块作业区,每一个路口处都有暗哨在随时警戒,车子一路无人阻拦,一直开到最里面的平房前才停下。
房子十分普通,中间有一道巨大的铁门,看上去像是车库的大门,两侧房间忽然走出几个人,虽然都穿着矿区的工作服,但这些人显然不是普通工人。
这几人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我们看个不停,其中一个人走了过来,开车的壮汉将证件递给他,同时说道:“老赵,你们几个天天板着个脸,累不累啊,咱哥俩怎么说也认识十多年了,你就不能给兄弟点笑模样吗?”
那个叫老赵的人依旧面色如水,把证件还给了壮汉,淡淡的说了声:“滚蛋。”
随后,他抬手对着那道铁门,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
“嘎吱吱!”一阵响声过后,铁门应声向上打开,里面露出了一条黑洞洞的地下通道。
壮汉也没再说什么,将车开下了通道,车子向下行进了几十米后,转过一个弯道,前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停车场。
这下面如同一个大型超市的地下停车场一般,灯火通明,密密麻麻停满了车辆,清一水的全是越野车,仔细一看车牌,几乎都是军用牌照。
车子拐了一个弯,直接开到停车场边缘,我下车后,发现已经有人等在这里了。
只是这里灯光有些昏暗,勉强能看到这人穿着白大褂,带着金丝边眼镜,一看就是长期从事研究工作的人。但他的白大褂里面还穿着绿色的军装,这身份就有些显得神秘莫测了。
就在我感到这人有些面熟的时候,李东忽然开口说道:“陆爷,我们来了。”
我靠!!陆海空!!
我定睛一看,眼前这个白大褂,可不就是陆海空吗,他竟然把头发弄了个二八开,还戴上了眼镜,连胡子都刮得干干净净。
他这是要闹哪样?我正看的目瞪口呆的时候,他走过来,对着我的肩膀就是用力一拍,然后朗声说道:“不错,你小子最近越来越出息了。走,先跟我去见个人。”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就被他拖进了旁边的一道门内,等进来后我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个电梯。李东随后跟了进来,电梯门自动关好,也没见他按开关,电梯就开始运行起来。
猛然间传来的失重感,让我有些不适,同时也感到,这电梯速度十分快。不知道通往何处,但肯定是向下去的,从不断加快的速度,我能判断出,目前最少下到了三十几层的深度。
又过了十几秒,电梯才慢慢停了下来,我们从里面出来后,就看到了一条金属通道。
通道两旁竟然有卫兵把守,见到陆海空后马上对他立正敬礼,陆海空拿出一张卡片,在墙壁上的划卡器中划了一下。
随后,一个卫兵递给我和李东每人一张胸卡,示意我们戴在胸前。
我接过来看了一下,上面只写着一组英文和数字组成的代码,其他什么都没有。
戴好胸卡后,我们跟着陆海空穿过了几条一样的通道,一路上见到不少类似船舱的铁门,上面都带着方向盘一样的手动门锁。
铁门的铭牌上面也都是英文缩写,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每经过一条通道,都能看到守卫士兵,只是没人再检查我们的身份。
当我被他绕的晕头转向的时候,陆海空终于在一道铁门前停下了脚步,打开铁门后,里面是一间类似于实验室的房间。
里面的空间很大,中间用磨砂玻璃做了几个隔断,大型实验室中的各种仪器,在这里随处可见。
陆海空带我们走到了最里面的房间,这是一个普通的办公室,办公桌后坐着一个老人,年纪六十左右,满头白发一丝不苟的向后梳了过去,同样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
见到我们进来,老人起身相迎,陆海空和他握了握手,就介绍道:“这位是国防科工委五零七研究所的于教授,中科院院士,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曾获得过国家重大贡献奖。于老还有一个身份,他就是阿生的养父。”
这一堆头衔把我砸的晕头转向,猛然间听到“阿生养父”这几个字,我心里一激灵。虽然早就知道阿生有这么一个养父,但是没想到就这样遇到了。
我连忙对于教授鞠躬问好,同时也说出了我和阿生的关系,并在陆海空的示意下,简单的将阿生相关的事情,对他说了一遍。
于教授自从陆海空提起阿生的名字,就已经眼圈发红,他早就知道阿生已经过世,只是不知道具体情况,此时听我讲述完阿生的遭遇,顿时泪流满面伏案痛哭起来。
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人生的一大悲哀,我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沉痛的跟着老人一起悲伤。
于教授很快就平复了情绪,并对我们说出了阿生以前的一些事。
阿生自从父亲去世后,就被于教授收养,他一直将阿生培养成高材生。阿生从小的经历,导致了他孤僻的性格,连于教授都不了解他的想法。
阿生对小时候的事从来不提及,在考大学的时候,于教授本想送他去国外学工商管理,没想到执意选择地质专业,追问之下,他却没有任何解释,这让老人很是不解。
于教授所在的五零七所,实际上是专门研究特异功能以及神秘事件的部门。但国防科工委,对外早就改名叫国家国防科技工业局了,五零七所也变成了航天医学工程研究所。
除了二十多年前,那次双鱼玉佩事件,研究所近年来基本处于停滞状态,偶尔也有神秘事件发生,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完全无法与当年的发现相提并论。
而阿生大学毕业后,强烈要求于教授将他安排进五零七所,并对封存已久的彭加木事件开始调查,谁知道当他多方取证后发现,彭加木失踪的原因,并非是为了寻找水源,而是……天墓之禁地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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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进入罗布泊
第四百二十章法医日记
于教授告诉我们,其实,关于彭加木的案子,安全部门早就有了结论,只是因为涉及到某些机密,没有对外宣布而已。
说完这些话,他打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老旧的笔记本来,一边递给我,一边说道:“这是彭加木案中,一个老法医的个人笔记,不知如何被阿生拿到手里的。”
我打开笔记本认真的看了起来,老法医的日记很有说服力,除了各种直接证据之外,还有从未公开过的重要案情。
笔记的开头是这样写的:
第二具干尸……
我是一名法医,大家都叫我老张。
很多案子都有不能说的秘密,身为法医,看多了那样的事,实在是良心不安,我没有公布真相的勇气和能力,只好写下这些文字,但愿有一天那些悬案都能大白于天下。
我要说的是罗布泊干尸案,这个案子有太多的诡异传闻了,可没有一个传闻接近真相。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六日,那是我永远无法忘记的一天,记得那时我接到了有关部门的电话,当时我就吃了一惊,心想一条轰动全国的新闻要出现了。
那究竟是什么新闻呢?为什么我会这么描述?
这么说吧,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一日,敦煌市七里镇的一支沙漠考察队,在库姆塔格沙漠西北部发现两具干尸,根据研究人员的初步鉴定,他们怀疑其中一具尸骸是某位神秘失踪的科学家,可由于技术原因,当时他们没有能完成dna身份鉴定。
之后,那两具干尸被运往甘肃省敦煌博物馆,可他们对外声称只发现了一具干尸。
为什么要那么说?其实,这与阴谋论无关,我们的国家还是值得信赖的。只不过,当发现干尸时,有人将消息传了出去,于是人们就开始猜测,那会不会是多年前失踪的科学家彭加木。
可要知道,他与一些科学技术有关,因为涉及到保密性,以及许多不确定因素,第二具干尸就顺理成章地成了秘密,人们都以为只发现了一具干尸。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六日,我接到了一通电话,有关方面对我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并要求我跟京城的另外一名法医赶赴敦煌。我深知这任务的重要性,大家都在关心干尸的身份。
很快,我们赶到敦煌博物馆,从干尸身上取下头发、骨骼和皮肤带回京城的实验室,准备对样本进行分析。分析完成后,我们就通过组织找到了彭加木的亲人,希望其能提供dna样本,但这过程并不顺利。
彭加木的儿女起初并不配合,他们认定干尸不是父亲,而且有关部门隐瞒了第二具干尸的事,这让他们觉得不被尊重。在一些人的劝导下,彭加木的儿女才愿意提供dna样本,供法医做比对。
因为当时彭加木失踪,外界传闻他带走了一本很珍贵的科学考察日记,叛逃他国,可他儿女并不那么认为,如今有机会为父亲正名,他们才决定配合法医的鉴定工作。
那么,问题来了,第二具干尸是不是彭加木在做dna比对时,我和别的法医也很紧张,很多领导都打电话来询问结果,有的还亲自到场监督鉴定工作。
那一刻,我有种莫名的预感,迷雾并没有完全揭开,在干尸的背后,还涉及更大的谜团。
经过仔细鉴定,我们最后得出结论,干尸的确是彭加木。这个结果出来后,没有一个人松了一口气,大家反而更好奇和紧张了,包括我在内,谁都想知道彭加木为什么会失踪,他的死因又是什么呢?
说实话,在鉴定身份的过程中,我研究了彭加木的失踪案,排除掉超现实的猜想,只从法医学的角度来思考,此案就有诸多不合逻辑的疑点。但要找到答案,听到尸体二十六年后留下的“遗言”,我们还得了解彭加木失踪当天的具体情况。
就这样,真相离我越来越近,可谁都没有猜对答案。
彭加木在罗布泊失踪,事隔二十五年,尸体才被人发现。在这二十五年里,大家最关心的就是彭加木的归宿和死因,既然尸体已经确定身份了,那么死因就成为了大家最关心的事了。
关于彭加木的死因,外界的观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