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薛姐提出了她的建议。
“五林村自带风水局,不需要画蛇添足。只要那双女鬼出来。婆婆我立马便能知道。”
回家之后,婆婆将我之前睡的那间屋子收拾了出来,还铺上了新棉絮,拿来了新被子,说天色不早了,让我跟薛姐早些睡。
“婆婆这是个什么意思啊?怎么把我俩安排在一间屋呢?”薛姐有些小小的不满。
“之前不是骗她说已经那什么了吗?她自然是以为咱们早就睡一块了啊!”我说。
“那你睡床脚,不许上床!”薛姐还跟我矜持起来了。
我直接就是一个公主抱,将那娘们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薛姐闭上了眼睛,这娘们是个什么意思?她这是要任由我宰割吗?
我轻轻吻了她一下,然后说:“在娶你过门之前,我不会那什么你的。不过今晚。为了防止婆婆生疑,咱们必须得睡在同一张床上。”
“不是姐姐不给你,是你自己不要的。”薛姐红着小脸,说。听她这意思。好像她是真想跟我那什么啊?第一次是很珍贵的,在这破屋子里,我觉得有点儿太那什么了。
我上了床,只是轻轻把薛姐抱在了怀里。并没有做别的什么。
薛姐这娘们,睡觉特别不老实。最开始倒还没什么,在睡着之后,她居然把腿压到了我身上。而且还死死地将我抱在了怀里。我的整张脸,都被埋在了她的胸口处。
那地方,无比丰满,而且还特柔软。脸一被埋进去,最开始很舒服。可时间稍微过久那么一点儿,就有些呼吸不畅,出不了气,差点儿把我给憋死了。
刘大头还说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在被憋过之后,我觉得,就算是再风流快活,也不如赖活着。
反正,不管怎么说,我是不愿意把自己的脸埋在薛姐那里,将自己活活憋死的。
薛姐这娘们在睡死之后,力气还那么大。我费了好半天劲,才从她怀里钻出来。
虽然我的脸触碰不到那柔软了,但我的鼻子,终于可以自由呼吸了。这感觉,真好。
“过来,姐姐抱。”
薛姐这是在说梦话吗?不止是梦话,她还在梦游。才呼吸了那么两三口清新空气的我,又给薛姐一把抱在了怀里。有了上次的经验,我没敢把脸往她那柔软的地方贴。
“叮铃铃!叮铃铃!”风铃响了起来。
这风铃是婆婆挂的,它一响,就代表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我摇了摇薛姐,那娘们大概以为我是故意在跟她捣乱,根本就没有睁眼,而是用手挠了我两下,迷迷糊糊地说:“乖,别闹。”
隔壁屋传来了脚步声,还有爷爷婆婆说话的声音。他俩应该也听到了风铃的响动,所以起床了,还在商量着什么。
“我出去看看,你们俩就好好在屋里待着,别乱跑。”婆婆轻轻敲了两下我的房门,说。
“嗯。”我回了一声。
“他们两个小的,你可给我保护好了啊!要是出了什么事,让夏家断了后,我看你怎么去跟列祖列宗交待!”婆婆这是在跟爷爷说话。
“你自己小心些,家里我会守好的。”爷爷回了她一声。
婆婆走了,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我披上了外套,走出了卧室。爷爷在堂屋里,他在那里来回踱着步,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此外,我还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些不安。
第87章:药瓮
“婆婆一个人去,会不会有危险啊?”我知道爷爷是在担心婆婆,因此便提议说:“要不我出去看看,看能不能帮上点儿忙?”
“这屋子我必须得守着,脱不开身,你出去看看也好。”爷爷欣慰地点了点头。帮不帮得上忙倒是其次,但至少可以说明,我这孙子是有孝心的啊!
婆婆应该是去了刘大头家附近,出门之后,我直接奔向了那里。
“谁叫你出来的?”刚一走到刘大头家的院子外面。我便看到了鬼鬼祟祟的婆婆。一见到我,她就凶了一句。
“我见爷爷担心你,他又脱不开身,所以就替他来看看。”我说。
“赶紧回去,别在这里给我捣乱。”婆婆这是要赶我走。
“难道除了捣乱之外,我就干不了别的了吗?比如跟你说说话,聊聊天什么的?”我跟婆婆鬼扯了起来。
婆婆瞪了我一眼,还拿了个小陶瓮出来,递给了我,说:“你去西边守着,要是那女鬼出来,就把这红塞子打开,将她收了。”
陶瓮这玩意儿,确实可以用来养鬼。但是,要想把厉鬼收进去。得做法念经什么的才行啊?婆婆说一打开这红塞子就能成,我有些不信。
有味儿,这陶瓮闻上去有股子淡淡的香味。木香,这是木香的味道。难道在烧制这陶瓮的时候,是把木香粉混进了那陶泥里的?除了木香。好像还有乌药、甘松等药材。这些玩意儿,都是行气止痛的。
“那双女鬼是不会自己出来的,若是出来,必是被刘家老祖宗伤了,强行被赶出来的。既是用的赶,其必然会受伤。这小陶瓮,是你爷爷他妈传给我的,名叫药瓮。只要一打开这塞子,瓮里的药气便会散出。受伤之厉鬼一旦闻到,自己就会往里钻。此药瓮我会传给你妈,然后由她传给你媳妇。”婆婆说。
厉鬼本就是因气而生,其若受伤,必是伤的气。制成这药瓮的,又全都是理气之药。人鬼本就相通,用于人体,与用于鬼身,药理自然也是差不了多少的。所以,受伤的厉鬼,一旦闻到这药瓮散发出的药气,必会因求生之本能,钻进来吸食药气疗伤。
爷爷曾经说过,山野多鬼怪,那是因为山野之中,不仅不缺食物,还不缺药材。之前我没弄清楚这话的意思,不过现在明白了。鬼即是由人而生,那自然也跟人一样,病了伤了,是可以用药治的。要不然,那些受过伤的厉鬼。怎么过段时间之后,就复原了啊?
我拿着药瓮,照着婆婆的吩咐,去了西边。
东有墙,南有山。北侧有水沟。从风水上来讲,厉鬼要逃生,第一选择,应该就是这西边。婆婆把药瓮给我,让我守在西边,莫非是想锻炼我?
我仿佛听到了唱戏的声音,那罗兰香一出现就穿的戏服,莫非这声音,是她发出来的?我循声望去,并没看到人影。
突然,那唱戏声出现在了我耳朵边上。我转过头一看,面前是一张惨白的女人脸。我给吓得赶紧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按照婆婆所说,打开了那药瓮的塞子。
戏服掉落到了地上,罗兰香不见了。我似乎感觉。手中的药瓮,变得比之前重一些了。
“收进去了吗?”婆婆问我。
“我也说不准,不过这药瓮,好像是变重了。”我说。
婆婆将我手中的药瓮拿了过去,放在耳朵边上听了听。说没事了,让我先回去。
直到天亮,婆婆才回来。
这时候,薛姐那娘们也醒了。昨晚她还真是睡得好,外面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她还能睡得那么香。
我问婆婆那两只女鬼怎么样了,她说没事了,还让我跟薛姐吃完早饭就回去。毕竟夏家的药店已经传给了我,我就得负起责任来,把店子好好看着。至于五林村这边的事,有她和爷爷在,不用我来担心。
“姐姐我有一种预感,那两只女鬼的事,应该没有结束。”薛姐一脸认真的看着我,说。
“嗯!”她说的这个,我也是想到了的。但是那两只女鬼,就不那么简单。更何况,其还跟金丝楠木棺以及刘家祖穴扯上了关系。不过,不管是婆婆,还是爷爷,本事都远在我之上。我留下来,确实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问薛姐前段时间她都在忙些什么,那娘们跟我打哈哈,说瞎忙。
“我知道你是跟欧阳懿在一起的,我在八门村见着你们了。”我说。
“你去八门村干吗?是不是跟陈慕慕那小蹄子一起去的?”薛姐停下了车,把我按在了仪表台上,对着我就是一顿猛捶。
“你跟那小蹄子单独相处一次,姐姐我就揍你一次。”薛姐双手叉着腰,气呼呼地说。
这娘们揍我,就像在帮我捶背一样。非但没有半点儿的痛,反而还让人觉得很舒服。甚至,贱呼呼的我,还想多挨她几下。
“揍也揍了,气也出了。接下来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老实交代一下。那晚你跟欧阳懿在八门村鬼鬼祟祟的,到底是在干吗啊?”我问。
“在干吗?姐姐我需要向你汇报吗?”薛姐白了我一眼,说:“倒是你个小子,见着了姐姐都不主动跟我打招呼,是不是在偷偷跟那小蹄子幽会,怕被姐姐我给发现了啊?”
这娘们居然学起了猪八戒,还给我倒打了一钉耙。
薛姐不肯告诉我的事,再怎么问,都是问不出来的。所以,我不搭理她了,而是把头扭向了窗外。
“怎么啦?你不要这么小气嘛!”薛姐用手把我的脑袋掰了过来,亲了我一口,说:“不是姐姐不愿意告诉你,而是真的不能说。不过你放心,姐姐我绝对没做半点儿对不起你的事。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薛姐紧紧地抱住了我,把脑袋靠在了我肩膀上。她这话,加上她这动作,差点儿就把我给感动哭了。
“我知道。”我轻轻捏了一下薛姐那最柔软的地方,用吃豆腐这种方式告诉她,我真没生气。
让我这么一捏,薛姐的脸上,立马就露出了笑。
“讨厌死了!”薛姐轻轻挠了挠我,说:“你真好。”
我真好?被我吃了豆腐,还说我真好?这娘们。还真是傻得可爱。不过,在我这里傻是可爱,要在别的男人那儿还这么傻,那就是真傻了。
甲壳虫刚一拐进路口,小馋馋就汪汪地跑了出来。
这小家伙。今天看上去特别的兴奋啊?虽然以前我跟薛姐回来的时候,它也会跑出来迎接我们。但是,它这次的叫声,跟以前似乎不太一样。
“汪汪!汪汪!”
小馋馋跑到了坎店大门那里,对着门里就是一阵狂吠。就好像里面出什么状况了似的。
薛姐赶紧拿出了钥匙,打开了大门。
棺材,店里居然摆了一口黑棺材。
我愣住了,薛姐也有些懵。我们俩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道是谁把这黑棺材弄到这里来的。
虽然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有小馋馋在店里照着,但它仅仅只是一只小狗,只会“汪汪”叫,根本就不会说人话。
薛姐拿出了几枚铜钱。这是算卦用的。
她用双手捧着铜钱,哗啦哗啦地摇了两下,然后往桌上一撒,铜钱便一枚枚的落在了桌上。其中有一枚,在滚了几圈之后。“当”的一声落到了地上。
薛姐给惊得张大了嘴,眉头也皱了起来,她的眼神里,透露出的全是担忧,就像她卜的这卦,是大凶之兆一样。
第88章:四人抬棺
“怎么了?”我问薛姐。
“铜钱本该落于桌上,可是这枚,却落了地。钱落地,人落气。从这卦象来看,坎店要出人命,而且还是常在我这店里进出之人。”薛姐说。
常在坎店里进出的,除了薛姐,便是我。要薛姐这卦没算错,那不就是在说,出的那条人命。要么是我,要么是她吗?
有一丝丝的黑气,从棺材与棺材盖相连的那条小缝里冒了出来。从那颜色来看,必是鬼气无疑。但让人奇怪的是,这鬼气里面,似乎又夹杂着一些生气。
正常的鬼气,那是死人之气,是死气,与生那是背道而驰的。此鬼气里面,居然还含着生。这便有些太奇怪了。
黑棺材?生气?莫非王凤菊在里面?
王凤菊怀着鬼胎,只有鬼胎那玩意儿,才会产生这种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