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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说的对,老身也是这个意思,哼,这猴崽子今天竟然动了地气,再不收拾,恐怕就要闹大了!老书呆子,你就点头吧!”老弄婆也说。
我这听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些老家伙们要是知道动地气的小子正在他们面前的棋盘上搂着一个美妞热吻,不知会作何感想。
众魇灵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最后白秀才止住了现场的嘈杂声,“既然诸位皆是此意,老朽也不好反对,那就依诸位,那伙贼人再来,我等就,就弄死他几个,看以后还敢不敢有再来的!”
众魇灵齐声叫好,会就算是开完了。
我舌头都麻了,估计黎爽也差不多,电影上常看到用烟丝做麻药,看来真有现实基础。我睁开眼睛,黎爽一看赶紧闭上眼睛,抱着我的手又紧了一些,啥意思?
“咱的意思,就是等这伙贼人进谷之后,怼巫先上,迷了他们,引他们挖进流沙道,那就干净了。”算山说。
“操,还用这样麻烦?老子直接上去一顿拳脚打死这些丧尽天良的就是了!”鬼王嗷嗷直叫。
“上次他们来,差点挖到蛇鼎,奴家推算着,几日之后他们还会再来,今日是便宜他们了,到时候,干脆直接让他们进蛇鼎如何?”怼巫慢悠悠的。
蛇鼎?流沙?那龙珠在哪?我差点问出来。强忍住又一琢磨,不对,感情不止我们,看样子还有一伙人会来。这可麻烦了,我要破局的话,这八个老家伙就得不干,肯定得给我拼命捣乱,要是再来一伙盗墓的,那老子直接回家卖冷饮去得了。
看来我一个人力量有点不够,我得找个帮手,这么复杂的情况,要么找个高人,要么找个恶人,高人眼下不好找,等回去了先琢磨琢磨找个恶人先来救救场子。打定主意,我本能地点点头,忘了自己的舌头还在人家姑娘的嘴里。我这么一动不要紧,黎爽一阵紧张,不由得往后一躲,烟掉出来了。
反正也亲上了这次我反应极其迅速,烟掉的瞬间,我手一使劲,把她拉过来结结实实的真的亲上了。估计一会我会挨骂,那也比被这些老家伙们弄死强,命是自己的。
护陵八魇并没察觉这点变化,白秀才又讲了一会,他们纷纷起身出去了,估计是去巡逻了。
等他们都出去了,我轻轻推开黎爽,我俩舌头都僵了。
“你,还舍得,放开我?流氓!”她哼哼着,我估计是这么个意思。
“流氓的话,老子就不亲你了,直接……”我心里想着,也哼哼着,她不知道懂没懂,白了我一眼。
“他们还会回来么?”她哼哼。
“废话,快拿烟出来,你还没亲够啊?”我瞪她。
直到天亮,众魇灵也没有回来,看来这灵楼就是他们的会议室,楼上楼下那些空房间,没准是他们临时休息用的。
天刚蒙蒙亮,我慢慢地蹭下棋盘,这一晚上让她给我坐的,腿早没知觉了。黎爽倒好,后半夜干脆躺我怀里睡着了,还说梦话似的说我身上热。能不热么?为了怕她着凉,我一直在运气护着她。
等我下了棋盘,活动开了,她也醒了,“谢谢你。”她听起来还是哼哼。
我笑了笑,我就别哼哼了。收拾好东西,我们赶紧出了石楼,本来我还想去找找蛇鼎,不过看样子她身体有点吃不消了,眼下最好是先回去。
我们出了山谷,走回停车的地方。黎爽打开后备箱,拿了一瓶苏打水扔给我,然后自己也拧开一瓶,不住的漱口,然后猛灌。
“别介,吐出来!”我哼哼着一把抢过她的瓶子,这么个喝法,会把内脏喝坏。
她这次没瞪我,从我手里拿过瓶子,依旧漱口。我也打开瓶盖一顿狂漱,这僵着舌头的滋味太别扭了。
一路上我俩没话,都想等舌头捋直了再说。我心想大不了就是骂我呗,我是为了大家好,没办法,反正我挺心安理得的。
出了山区,路过一个小镇,我俩停了车一路小跑冲进一家饺子馆。黎爽掏出二百块甩给老板,指了指墙上的菜谱,点了几个菜。
一顿饭在默默无声中度过,偶尔哼哼两句。老板娘心挺好,看我俩灰头土脸的,给我们端过来一小盆酸辣汤,“看你们小两口真不容易,都不会说话,还出来打工,身边不跟个亲人,以后生了孩子,谁来教说话呀……”叹息着回去算账了。
我差点笑喷了,黎爽憋的脸通红。
吃完饭我们找了一个小宾馆,不为住店,只为洗澡。
回到万豪的时候,我舌头总算捋直了,能说话了。她把我送到大厅,“你上去休息吧,我先回去,晚上……我再来请你吃饭。”她竟然没骂我,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我点点头,转身上了电梯。
回到我的套间,又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刚要躺下,一阵敲门声传来。我开门一看,不是黎爽,是老鲁叔。
“顺利么?”坐下后他直入主题。
“还行吧,去看了看。”
“能破么?”
“试试看。”对这个老鲁叔,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太多好感。
“小杰子,你有心事!”他看着我,“跟叔说说,怎么啦?”
我想了想,“老鲁叔,我需要找个帮手,看看你认识里的人有没有合适的。”
第九章酒色恶人
“这个呀,好办!在这北京城你老鲁叔还是有点朋友的。”他自信满满,“说吧,要什么样的?”
“好酒好色能打架,听话懂事不拖沓”。
“行,有几个道上朋友我看差不多。”
“要胆子大,不能怕鬼。”我补充。
“神鬼怕恶人,道上混的多带着煞气,这个没问题!”
“还有最后一点。”我顿了顿,“这人得心地纯良,祖上有德”。
如我所料,一听这话他为难了,“要是心地纯良,祖上还有德的,那还能成恶人么?”
“没办法,这个不过关,真进去出了事谁负责?”
他扶了扶眼镜,“叔试试看,等我消息。别的呢?”
“别的没什么,对了老鲁叔,一直忘了问,您现在做什么营生?”我靠近他些。
“你是怀疑我了?”他眼睛一挑。
“怎么会呢?咱们二十多年没见了,我好奇嘛!”我说。
他把眼镜摘下,掏出眼镜布擦了擦又带上,“小子,当年我爹跟着老七爷混,我从小耳濡目染的也学了些。老七爷的本事我一直向往,无奈老爷子看不上我,就是不收我这个徒弟,说你们曾家的本事不外传。虽然这样也是带了我很多年,咱两家可是世交了,你满月的时候我就抱过你,怎么着,还怀疑到我头上了?我你也信不过?”
“瞧您说的,哪能呢?这不是有点疑惑么,咱爷俩这两天这不是刚有时间坐下来交交心么?您看,不是我多心了,是您老走心了!”我说。
“有什么疑惑?”
“叔,您跟黎家到底什么交情?这局的底细您清楚不清楚?”
“交情不薄不厚,生意嘛。至于这底细,你叔又不懂那么多。”他看看我,“发现什么幺蛾子了?”
“我不说您也该听得出来,他们那个故事水太大。那局没个十年八年万贯家财根本是做不起来,我问过黎爽,她解释说是这局本来是老七爷给一个达官贵人做的。我就是想问问您,有这么档子事么?”我看着他。
“这个,我也怀疑过。”他顿了顿,换了副语重心长的口气,“不过话说回来,咱这是生意,他求咱破,咱就给破了就是了。至于别的,咱也不好多问,你说是吧?”
“叔,您把我当什么了?给钱就办事的江湖术士?”我冷笑。
“江湖术士也好,世外高人也罢,在这些有钱人眼里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拿钱办事。咱们只要心里有数就行了,何必揭人家的短呢?”他拍拍我的手,“你说呢?”
自从跟着七爷学本事,还真的没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我闭目沉思,我是不是真的多管闲事了?
“小子,老七爷把这个局留给你破,这其中的用意你还体会不到么?一是给你扬名,二嘛是给你口饭吃。这个事上你可别较真,不值得,你太用心了,最后难受的是自个儿。他们是有求与你才会尊重你,你要懂得这个游戏规则,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办完事咱拿了钱就走人,老七爷没教过你这些么?”
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看来我是庸人自扰了。我的目的就是破局,即使有所疑问,也是因为这个大前提,黎家的秘密,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水至清则无鱼。”我睁开眼睛,“您放心吧!”
晚上,黎爽换了身行头,一身休闲装,相当小清新。
“破这个局,要多久?”她问我。
“再有一个星期吧,尽量月底之前办完,我那冷饮店生意正好,办完我还得回去呢!”我说。
她沉默了会,“曾杰,你相信我,那些误会……”
“还没忘哪?”我喝了口啤酒,“行啦,你有你的难言之隐,我不多问,我就是来办事的,只要你们隐藏的这些秘密别耽误正事就行。不然砸了咱的金字招牌,你负责不起!”
她笑了,“金字招牌?听说曾家小七爷才刚出道不久呀,都金字招牌啦?”
“出道是不久,可咱亿万年前就是黄金!”
她放下筷子,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彼此对视一笑,这一笑之间很多微妙的关系解开了,另一些微妙的关系又结成了。
“我得找个帮手。”
“你不带我么?”她问。
“千金大小姐,你还想跟我在棋盘上坐一晚上么?”
她脸一红,“胡说八道,没正经!”
“你一个姑娘,我带你干嘛?”我知道,我越这么说她就越得跟着我。
“那不行,我们家的事,我当然得跟着,这个没商量!”她神情激动。
我故作无奈,“那好吧,你这几天先养身子,我先找人。人员齐备了破局。”
“不用看我家的产业了?”
“不用了,有些事我已经确定了,咱就没必要走那个过场了。”
她点点头,“还需要什么我来准备!”
“你派人多搜集点古钱吧,记住,至少要是宋朝或以前的,必须用真的。”我想了想,“你这几天例假来了,这钱你不能碰!这铜钱要用阳光暴晒至少两天。另外还得再准备六条锦鲤,不能太小,个头一致。五天后咱们去破局,你准备点吃的喝的,工具之类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周期?”话一出口,她自觉无趣的耸耸肩,“行了,交给我吧。工具需要什么?”
“看着准备吧!野外生存用的那些,尽量轻便。另外,借我套房子,我需要安静的住几天,做些准备。”
“没问题,我在小汤山有个别墅,今晚我就送你去那。”她看了我一眼,“我那还没让别人住过……”
“明天再去吧,今天晚上我要好好休息。”我伸了个懒腰。
回到酒店,确定没人来打扰了,我从兜里取出红布包裹的小盒子,小盒子是用金丝缠绕来封闭的,看起来非常漂亮。我拿指甲刀一点点挫金丝,足足挫了半个多小时,才算把所有的金丝都挫断。
心情陡然紧张起来,这场景就像小说里看的,寻觅到了一件神秘的宝物似的。我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一股香味出来。我放到灯光下仔细研究,这盒子很讲究,金片做的内胆,外面包一层软香木,然后再外面是硬木,最外面是石盒。
光这盒子,就得值不少钱。里面是一卷黄帛,我取出来慢慢展开,一看傻眼了,全是篆字。我看不懂这些,有人能看懂,我想起一个高中同学叫徐静,她大学学的考古。
翻出她电话打过去,很痛快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