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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你的九星共主,其余的自然水到渠成。”
我点点头,“您放心,我会的。”
“嗯。”李师叔终于放心了,“堂堂九星共主,连夜来看我这个老头子,看来这次的事情不小啊。说说吧,宋天理又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他用迷心蛊控制了一些南方的风水精英,我推测他是要用他们的力量来布置什么阵法。您和他曾经是朋友,对他比较了解,所以我想听听您的看法。”
他点点头,拉着我坐下,“他控制了多少人?”
我掐指算了一下,“应该是计划控制六个,包括宋婕。以柔发现的早,让她去北京找我了,我想他们现在应该还在到处找她吧。”
他想了想,“六个人……那他是不是也派了六个人来?”
“对!”
“每个月派出一个?”
“嗯!”我点点头。
李师叔眉头一皱,“这……难道是六部阵!”
我不解,“这名字没听过,您能给我讲讲么?”
他闭目沉思良久,“这个六部,讲的不是朝廷上的六部,而是魔呀……”
我噌的一声站起来,“天魔六部!”
“你知道?是不是七哥跟你提过?”他赶紧问。
“不……他没提过,是……是我的一个……”我不知该怎么说。
他明白了,“红颜知己吧?”
我点点头。
他掐指一算,点点头,“跟以柔一样,也是个天界来的女娃子,这就是天意吧。你先坐下,听我慢慢给你说。”
我只好又坐下,“您说,我听着。”
“年轻的时候,有一个老道长这么跟我说过,魔分很多种,最厉害的是天魔。天魔族分为很多部落,其中最强大的有六个,合成为天魔六部,由三个天魔王统领。经书上曾经多次提到有天魔杀伤天宫,实际上指的就是这天魔六部。”
“那六部阵又是怎么回事?”
“六部阵全名是天魔六部合心阵,据说是此阵一成,就可以召唤隐藏在世间的众多天魔。咱们这个人间哪,有很多魔灵隐藏,这六部阵就像一杆大旗,只要它成了,方圆五千里之内的魔灵都能感应到,都会赶来集合。”他顿了顿,“要成这个阵,必须用锻造六部魔徽,锻造完成之后,每个月炼养一枚,派一个人将魔徽带到准备布阵的地点。这个人只是个信使,因为魔徽一般人不能佩戴。”
“那什么人可以?”我问。
“必须是灵气很重的风水高手,而且这些人的居住之地不能超过两千里。”他说,“因为一旦超过两千里,魔徽就不能互相感应了。且这六部阵不是简单的阵法,它即是巫术,也是阵法,同时还是一种难以破解的蛊术。”
“没有办法么。”我皱眉。
“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不让它成阵。因为一旦成阵,那魔徽中的力量就会和佩戴之人融为一体,成为强大的天魔蛊灵。”他叹气,“到那时,除了神灵,恐怕没人能制服它们了。我过去认为,以人的力量是很不可能布成六部阵的,谁知道他宋天理竟然真的炼成了魔徽,真让人匪夷所思啊。”
我突然笑了,“师叔,我想我猜到在后面帮他的那位是谁了……”
第十六章突破口
除了阿乞罗,还能有谁?
李师叔却并没问我,或许他知道不该问,“你既然知道,那你一定心里有数了。不用跟师叔说,好好去办吧!”
我站起来一抱拳,“多谢师叔!”
他接着说,“既然没找到宋婕,那其他的五个人就不能佩戴魔徽,那会让他们功亏一篑,而临时找一个宋婕的替代者也没那么容易。你就趁这个机会,藏好宋婕,围点打援,各个击破。将那五个人从迷心蛊里救出来,然后去破掉六部总坛,那这六部阵也就成不了了。”
“六部总坛?应该是六部阵的阵眼吧?您估计会在什么地方?”我问。
“这个我不清楚,因为这六部阵和其它阵法不同,它的阵眼要在布阵区周围一千里外,三千里内。只有这样,六部阵才能召唤方圆五千里的魔灵。他们选在南方,估计也是受六部总坛制约而决定的。那六部总坛必须设在一处气脉极其旺盛的陵墓之中才可以。因为只有皇帝才配六部,只有天造灵脉的气场,才能催的动六部总坛,进而催动六部魔徽。你可以从这个方面入手,先救人,再找六部总坛。因为只要那六部总坛还在,宋天理随时可以继续炼养魔徽,重新布置六部阵。”
此刻的我彻底冷静了,心里也安稳了,李师叔说的这些太重要了,有这些信息在,后面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师叔,您的教诲我都记下了,您放心,我不会让六部阵布成的。”我说,“现在救人的时间只剩下了十天,事不宜迟,我马上出发,等办完事再来看您。”
“不用专门来,办事要紧。”李师叔站起来,“记住,一定要保护好宋婕,只要她安全,六部阵就成不了。”
从李家出来后,我们直接回了武汉,在决定下一步行动之前,我需要先冷静思考一下。
现在最重要的是两件事,一是保护宋婕,二是找突破口。大衍会想控制的人一共六个,我不知道名单,但是许墨肯定在里面。只要先救出许墨,其他那些人就能一个个的找到。要找许墨我必须先定准她的位置,路上我掐指算了一下,再等一晚,自然会有许墨的消息。
当晚我们在许氏兄弟的酒店里住下了,这里比较清静,也安全。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许庆良故意打的招呼,大堂经理给我安排的房间竟然是林以柔住过的那间。
“行不行,要不我们换一下?”宋婕问。
“为什么要换,我就喜欢这间。”我看看思思,“今晚你和宋婕睡,保护她。”
“嗯!”思思点点头。
“我需要让她保护么?”宋婕看看思思,“咱们差不多吧?”
“三年前是,现在你以为还是?”思思转身走了。
宋婕没办法,只好乖乖的在后面跟着。
老驴等她俩走远了凑到我身边来,“曾爷,这房间有故事?”
“她住过。”我淡淡的说。
“宋婕?”老驴一愣,“哎呦,难道你俩也有故事?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说的是林以柔,你想哪去了!”我不耐烦,“脑子里能不能有点干净的事儿?”
老驴让我骂愣了,“曾爷,真是误会了,你别生气,就当咱放屁了。既然是这是林姑娘住过的,那咱不打扰了,你早点歇着。”
“回来!”我缓和了一下语气,“我脑子有点乱,刚才……你别往心里去。”
老驴一笑,“咱俩谁跟谁,我其实猜到是跟林姑娘有关了,刚才是想逗你放松一下。这点事咱能不懂么,你今天需要的是清净,这房子里有你和她的回忆。”
“现在不是回忆的时候。”我刷卡开门,“进来咱俩喝点,聊会。”
男人思念一个女人的时候,有时候需要的是哥们儿。我知道一定会想林以柔,所以不如干脆主动地和老驴说说这份相思,说出来也就好了。相思和恐惧很类似,都怕放在明面上,如果闷在心里越闷越厉害。
来到房间里,老驴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这点酒未必够,我让他们送点来吧。”
“嗯。”我应了一声,进了卫生间。
我没想上厕所,坐在马桶上呆呆的看着那浴盆,想必以柔一定在这里洗过澡吧……
良久之后,我苦笑着摇摇头,心说自己怎么还矫情上了。站起来洗了把脸,回到房间里,酒已经送来了。
几罐啤酒下肚之后,老驴打着嗝又给我打开一罐,“这么说,那时候你俩已经上过床了?”
“什么上床,那叫圆房!”我纠正。
“还不是一回事,不就是你把她那什么了么。”老驴喝了口酒,“既然都圆房了,那怎么回来还分开睡?”
“因为回来的时候已经分手了啊。”我头有点晕。
“切,分手归分手,没必要分床啊,你们又不是没感情。”老驴说,“你们这些高人,就是要面子,矫情,顾忌多,纯属自己折磨自己。”
我笑了,也许是醉了。
“笑什么呀,咱说的不对么?”
我点头,“对!我们这种人,活的真他妈累!其实都要分开了,还顾及那么多干嘛,可我们还是战胜不了自己。哎,她说我说的可带劲了,骂的我跟个孙子似的,说我放不开,顾忌多,重感情,耽误事……可她自己呢,我们回来的时候,她比我顾忌还多!”
老驴笑眯眯的看着我,“说真话,后悔么?你那晚就该来砸门,她肯定和你一起睡,信不信?”
“后来在梁家,我没那么多顾忌了……”我顿了顿,“你不懂,我们的感情,你不懂。”
“问句不该问的。”老驴看看我,“果果,林以柔和凌晓雅,你最爱谁?”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我他妈这纯属屁话。”老驴无趣的摇摇头,“这问题是难为你,甭回答了,来,喝酒!”
“最懂我的是小雅,我最喜欢的是果果,最让我心痛的是以柔……我不知道更爱谁,我也想知道自己到底他妈的几颗心!”
老驴默默的喝完剩下的酒,“你有三颗心,一颗道心,一颗仁心,一颗俗心。因为有道心,所以你和凌姑娘是知己;因为有仁心,所以你那么喜欢果果;最后就是因为这颗俗心,让你自己折磨自己,所以你为林姑娘心痛。其实你自己比谁都明白,林姑娘是你正牌夫人,早晚你们还会在一起的,你就是因为战胜不了心里那点世俗观念,才非要把这来自三个世界的女孩子分个轻重高下。”
他看看我,接着说,“能分得清么,那不是扯淡么?林以柔是神,凌晓雅是仙,隋果果是人。神和仙是不能过日子的,只能偶尔在一起,而果果是陪你走过红尘的那个女孩,三个人各有各的世界,而你活在三个世界里,当然要有三个挚爱了。所以,驴爷今天告诉你,哥们儿,这三个女孩都是你的挚爱,从现在起你丫别折磨自己了!”
我已经头晕目眩了,晃晃悠悠的冲他一挑大拇指,“驴……哲人!”
老驴站起来把我扶到床上,给我盖上被子,“哥们儿,睡吧。”
“驴哥,我没醉,我心里清醒得很,我不难受,我只是想哭,这点眼泪是我欠她的,你让我哭出来就好了。”我喃喃自语,热泪顺着脸颊不住的滑落。
老驴没说什么,拍拍我肩膀,转身走了。
哭了一会,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感情是美好的,只是或多或少的被人夹杂了很多放大了的情绪。当这情绪释放了之后,感情也就回归了自己最本质的纯真。那一晚是我最后一次为林以柔流泪,从此之后,对于她和那段感情,我再也没矫情过。
第二天我起的很晚,是被电话声吵醒的。我没睁眼,摸过电话按下了接听,“喂,谁呀?”
“小七爷吗?我是李玄婷。”
我一下子清醒了,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把语气尽量放平缓,“哦,李老师啊,找我有事么?”
“是这个样子,我和许墨前几天去参加了一个风水精英论坛,回来之后她就总是很困的样子。我以为她是累了,就让她多睡觉。谁想到她越睡越困,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前天早上吧,她突然清醒了,眼睛直冒光,出去玩了两天,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联系不上。我急的就快报警了,她刚才突然回来了,说要继续睡觉,睡醒了要办很重要的事,说完躺倒床上就再也不理我了。我觉得这个事情很蹊跷,我自己算了一下,算不出来,这才赶紧给你打个电话讲一下。”
“哦,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