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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星座学,很值得研究。”
我看她一眼,没说话。
“好吧,我们在一起办事的时候,请不要对人说你的职业,那会让人怀疑我的专业性。如果别人问起,我就说你是我的同学,大学时主修刑侦的,没有问题吧?”
“随便,你怎么说都行。”我看着窗外。
“操,本事没见多大,谱儿到是不小!”老驴小声的说。
“这位先生,请注意你的用词,车里还有两位女士,不要用带有侮辱性以及性暗示的词汇,这是极其不尊重的。”
“哦!”老驴撇她一眼,“原来司马律师也知道要尊重人哪!”
司马婷丝毫不介意老驴的语气,“如果我的话伤到你们的自尊心了,那不好意思。我是专业人士,所以说话比较理性,请理解!”
我实在懒得理这个所谓的“专业人士。”难道专业了就可以不说人话了么?
司马婷将我们送到酒店,办好入住手续,“我要提醒三位,乌鲁木齐的情况不像沿海城市,没事不要乱走。另外,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打我电话。理论上我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但是晚上十二点到凌晨两点之间,我不会接任何电话,如果你们要找我,请避开这段时间。”
我接过名片交给老驴,“好,那明天见!”
司马婷高傲的看看我们,转身走了,走的很职业,但一点都不性感。
“操!崇洋媚外的傻逼娘们儿!”老驴恨恨的骂道,“还他妈的什么环境对人心理和命运的影响,还什么星座学……我看她该先研究一下西方有没有尖酸刻薄盲目自大而引起内分泌失调造成荷尔蒙紊乱雌性激素过少而产生的月经和神经不正常问题的研究!”
“刚才你怎么不骂她?”思思说。
“丫不是说得尊重女性么?”老驴顿了顿,“哎不对呀,妹妹你平时那暴脾气呢,怎么不抽丫的!”
思思一笑,“我给她攒着呢,明天我一定抽她!”
“好了,都别生气了。”我摸摸肚子,“都饿了吧,先回房间洗个澡,然后去吃点东西。所谓的专业人士,连基本的礼数都不懂,大老远跑过来,也不问问咱们饿不饿!不过呢,人家本来也不是事主,只是替他叔叔办事而已,咱们也不该要求过高。从现在起,不许给我丢人,都给我——专业点!”
司马婷,有你求我们的时候!
第二天,我在医院里见到了阿不都,他被铐在病床上,嘴里也塞进了纱布。
“这是干什么?”我一皱眉。
“他神志不清,经常攻击身边的人,而且有自残倾向。”看守的民警介绍,“因为今天你们要见他,所以没跟他用过多的镇定剂,现在他就是这个情况,我们什么都问不出来,你们能有办法?”
“能不能让我们单独和他谈谈?”我说。
“不行,队长说了,你们谈话我必须在现场。”
我看看身边的专业人士,“司马婷。”
司马婷点点头,“民警同志,请跟我出来一下!”
不一会,民警回来了,“好吧,我只给你们十五分钟,记住,只有十五分钟!”
我笑了,司马婷还是有两下子的。
病床上的阿不都,眼睛黯淡无神,似乎蒙着一层灰。这是先被吓散了神识,接着被外来的邪气封闭住了心性。我让老驴回避之后,冲思思一使眼色。
思思点点头,掐手诀走到病床边,冲着阿不都的脑门一点,他一下子安静下来。我让思思退下,走到阿不都身边,按住他眉心,默念清心咒,同时拿出了他嘴里的纱布。他张开嘴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过了一会,突然一声惨叫,昏了过去。
外面的民警吓了一跳,冲进来冲我大吼,“干什么?你把他杀了?”
我一笑,“同志,别激动,他马上就好了!”
没等民警发火,阿不都睁开了眼睛,惊恐的看着我们,屋里哇啦的大叫起来。他说的是维吾尔语,我们都不懂。
看他说话了,那民警放心了,“好,你可算张嘴出声了,阿不都,说汉语!”
阿不都仿佛没听见,还在不听的大叫。
我按住他眉心,“别慌,这里很安全,说汉语,不然我们帮不了你。”
阿不都渐渐冷静下来,“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要捆住我?”
“阿不都,现在我们怀疑你和一桩绑架案有关,你……”
没等民警说完,司马婷伸手一拦,“这是我们的十五分钟,你们要问他,请另选时间!”
民警没说话,转身出去打电话向领导报告去了。阿不都自从被抓来起一直神志不清,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话,这个重要情况不能不汇报。
我看看司马婷,“接下来你要把他给我保出去,我给你两天时间必须办到。不然的话,许文龙他们随时会没命的!”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司马婷反问。
“你不听我的,我就不救你,那你就活不过今晚……”我冷笑着说。
第四章向导
“曾杰,我可以把你的话理解为恐吓!”司马婷冷冷的看着我,“你知道恐吓法律人士的后果么?”
“我也可以把你的话理解为侮辱。”我盯着她,“你知道侮辱一个风水师的下场么?”
“在我看来,那不过是迷信,风水师也就相当于西方的心理医生,你刚才的做法不过是催眠术而已!”
“话我已经说了,办不办的随便你,专业人士!”我淡淡一笑,带着思思走出了病房。
我们回到酒店,出门打车找了个饭店吃了顿地道的新疆手抓羊肉,又买了一些馕回去当晚饭。阿不都的情况完全不考虑了,现在那是司马婷的问题了。
天黑之后,司马婷来了。
“阿不都的事情我已经尽力了,没办法!”她恨恨的看着我,“关于你对我的恐吓,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如果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一定会去告你恐吓!”
“为什么要给你解释?”我一笑,“所谓的风水术数之说既然是迷信,我们这些风水师据说相当于西方的心理医生,那我所谓的恐吓不过就是心理暗示和催眠而已,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呀?既然你不信何必来问我,既然你不怕又干嘛偷偷的带个录音笔来录音呢?”
司马婷一阵尴尬,“你怎么知道我……我带了又怎么了,身为一个律师,随身带着录音笔没有任何问题!”
“是没有任何问题,但你私自录下我们的对话就是侵犯我的隐私权了吧?”
“因为你威胁我在先,我这是合理取证!”
“操!滚蛋!”老驴大吼,“录,妈的你随便录!老子骂你了,怎么着?别以为别人喊你一声司马律师就真以为自己是个逼样儿,谁他妈的也不欠你,整天吊着脸子,你丫有病啊你!”
“你!”司马婷气的脸都白了。
“司马律师,你还是快点走吧,我这兄弟是个混不吝,真要是激动起来可不管什么法律不法律的。”我看看她,“至于说我是不是恐吓你,那我光明正大的告诉你。”我往她身边凑了凑,“是!”
“好!曾杰你有种!”她指着我,“你等着!”
司马婷气呼呼的走了。
“哎专业人士,不送啊!哎不妨送你一句,你那屁股该整整容了,比你的脸都难看哪!”老驴跑到门口大喊。
我们扑哧一声笑了,估计司马婷现在掐死老驴的心都有了。
老驴喊够来回来问思思,“哎,你不是说今天抽她么?刚才怎么不动手,妈的老子要是女人早挠她了!”
“等她再来的时候!”思思平静的说。
两个多小时后,门外出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操,不会是专业人士找人来抓咱了吧!”老驴把烟头一掐,气冲冲的开门。
门外正是司马婷,她的脸比刚才还白,这次不是气的,是吓的!
“我……我我我……我……”她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老驴一叉腰,“怎么着,吓着啦?你不是牛逼么,刚才那横劲哪去了?”
我制止住老驴,“你又回来干嘛?”
司马婷眼泪汪汪的,“我……我……我……”
我走到她身后,按住她后心,揉了几下,“别慌,慢慢说。”
她松了口气,“我……我看见一个……一个……鬼……”
“你怎么知道那是鬼?”我问。
“他……他没有头……那肯定是……”
我一笑,“没准你看错了呢,走吧,回去准备告我恐吓去吧?”
“不不不……”她惊恐万分,“曾先生,是我不对,求求你帮帮我!”
“操,你丫不是不信这些么?”老驴气呼呼的,“见到无头鬼恐吓你了是吧,那你接着录音去啊,实在不行照下来,去法庭告它去啊!”
司马婷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们,“我错了,求求你们帮帮我,它就在外面,一直跟着我,我快吓死了!”
“那阿不都的事儿呢?”我看着她。
“我一定办!明天一定把他保出来,我有把握的,他有关键证据和证人,没问题的!”她赶紧说。
“那你刚才为什么说没办法?”老驴问。
“我……我……”她低下头。
我看看思思,“你帮她一下吧!”
思思走过去二话不说,狠狠地抽了她三个大嘴巴,把司马婷差点抽晕了。
“你为什么打我?”她迷茫的看着思思。
“她打的是你身上的晦气,现在没事了,你先回去吧,等明天阿不都出来了,我会彻底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真的吗?可是外面还有……”
“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我看看老驴,“你送她回去,然后打车回来。”
老驴一拉她,“走吧专业人士!驴爷亲自送你,万无一失!”
从一见面,我和思思都看出来了她今天有这一劫,如果不是她态度傲慢,言语刻薄,早就提醒她了。她这个人口业造的太多,心性过于刁钻,所以损了福气,因而气势衰弱招惹了路边的游魂。思思那几个大嘴巴,打散了她的晦气,起码今天不会有事了。
老驴和她出去之后,我取出黄纸修了一道符交给思思,“明天我没空理她的事,你把这个给她,让她烧成灰喝下去就没事了。”
“嗯,好的!”思思点点头。
第二天,阿不都顺利被保释了,我让老驴把他喊上车,关上了门。
“阿不都,许文龙他们在哪?”我问。
“我真的不清楚,我只是给他们当了几天向导,他们失踪前两天我就回家了,跟我真的没关系!”
我淡淡一笑,在他头上轻轻一拍,“仔细想想,慢慢想!”
他像刚睡醒似的看着我,“吐鲁番……在吐鲁番……可汗堡……我记得好像是在那里,那里有个集市……很大很大的集市……然后我们走散了……”
“别的还有么?”
他冥思苦想半天,“别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真的没有了!”
“嗯,好!”我点点头,“从现在起,你给我当向导,我们就去可汗堡。”
“不不不,我再也不想去那里了!”阿不都很害怕的样子,“我只想回家去,请你放我走吧!”
“不是我不放你回去,如果咱们不找到他们,警察还是会找你的。”我看着他,“你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听我的。”
阿不都紧张的搓着手,内心的思想斗争很激烈。我递给他一支烟,给他点着,让他吸几口冷静一下。
“你好好想想吧!”我下了车,走到司马婷面前,“司马律师,麻烦你给我准备两辆车,大型的越野车。车上准备至少十天的食物和水,费用方面直接找许世宏报销。”
“嗯,我会安排好的!”司马婷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