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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孽,不可活。”
印阳琰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语,好似一把冰冷的利刃,劈向了月子鬼的鬼母。
月子鬼的鬼母,在听到印阳琰冰冷的喝斥以后,扬起了脸,在她异常恶毒的眼睛里面,此时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她声音微微颤抖的问印阳琰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我不能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你想要的人生,不应该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无论是人是鬼,怎么可以在眼中,心中,只装有自己的利益,而无视他人生存的价值和意义。”
印阳琰对鬼怪之物,没有怜惜之情,他在小的时候,跟在印海棠的身边抓鬼收妖,当时对这些丑陋吓人的家伙,感到的只有厌恶。但是当他十岁那一年,他在见到浑身是血的印海棠,并且知道了在自己的体内关着一个妖怪,而他,只是被人当成一个用来封印妖怪的器皿而已以后,他在心中对鬼怪的看法便在一瞬间转变了,不再只是单纯的厌恶而已,还有更多的恨。尤其像是月子鬼,这种任意妄为的想要操控别人的生死,将自己的利益放在人类生命之上的恶鬼,印阳琰便会由心底感到极度的厌恶,即使将他们直接斩杀,他也不会有一丝的心慈手软。
可是,他作为负责在阴阳二界维持秩序的灵媒师,却没有对鬼物的生杀大权。如果,此时站在印阳琰面前的不是鬼魂,而是妖怪,印阳琰便会毫不客气,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便将妖怪的头给拧下来,让他知道,它们不可以凌驾于人类之上,更不能随便的轻视人类的性命。
印阳琰从身后的包袱中,摸出一个卐字封鬼小葫芦,放在怀中的婴孩襁褓之上,然后对月子鬼说:“不要抗拒,进来,否则我会将你打得魂飞魄灭。”
月子鬼的鬼母,这时缓缓从地上站起身,一颗泪珠从她的脸上滚落。她抱着鬼子,往前迈了一步,但是,她并没有被卐字封鬼小葫芦吸进去,而是飞身直冲向上,想要逃跑。
印阳琰抱着婴孩站在炕上,见到鬼母想要逃跑,但是他却一动也不动,只是冷冷的一笑。然后月子鬼的鬼母,便从房梁上面咚的一声跌落到了炕上。
印阳琰在刚才飞身下来的时候,便将手中的天师镇鬼符贴在了屋顶的房梁之上,就是为了以防月子鬼逃跑。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鬼物这些东西,都是阴险狡诈之辈。月子鬼的鬼母刚才脸上还是哀莫的表情,现今有变得异常的狰狞,她倒在炕上,将鬼子护在怀中,恶狠狠的冲着印阳琰喊道:“灵媒师,我与你没完。就凭你,也想杀我,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灵媒师是什么样的存在,你们这些灵媒师,根本不能任意扼杀鬼魂。送我回地府,那再好不过了,不要以为我在回到了地府以后,你就安全了。因为我还会回到人间,到时候,我要将你身边所有的人全都杀光,让你尝尝失去亲人朋友,如同活在地狱一般的痛苦。”
月子鬼的鬼母,不断的冲着印阳琰恶毒的咆哮,到了最后,她都已经因为极度的气愤,而语无伦次了。
印阳琰看着都快要口吐白沫,好似精神失常发疯一般的月子鬼鬼母,十分邪恶的微微一笑道:“我等你。”说完,卐字封鬼小葫芦便金光一闪,强行将月子鬼收入到了葫芦内。
一个卐字封鬼小葫芦里面,封印了两只恶鬼,这笔买做得不错。
印阳琰将天师镇鬼符贴在了卐字封鬼小葫芦上面,正准备将其塞进身后的包袱内,结果卐字封鬼小葫芦,却被怀中的婴孩用双手紧紧的抓住,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印阳琰看着好似非常喜爱卐字封鬼小葫芦,不肯松手的婴孩问道:“你以后也想当灵媒师吗?”印阳琰此时并不会想到,这一句戏言,日后却因此而缔结了一段他与孩童之间的缘分。
月子鬼收了,印阳琰便抱着婴孩转身往外走,这时,准确嗅到战斗结束了杂毛老道士,领着陶管和他母亲走了过来。此时陶管的姐姐已经背在了陶管的背上,不过还没有醒来。陶管的母亲在看到安然无恙的外孙以后,立刻冲了过来,将她的外孙抱了过去,对印阳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便担心的看向她的外孙。只见在她怀中的婴孩,双手紧紧握着一个贴着黄符的小葫芦,一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但若是将他手中的小葫芦拿走,他便开始放声大哭,一旦将小葫芦放在他的手中,他便立刻不哭了,而且笑得特别开心。即使是睡着了,他仍旧用双手紧紧的抓着小葫芦不放手,根本也无法趁他熟睡,而将小葫芦从他的手中抢下来。
孩童手中的卐字封鬼小葫芦,里面封印着恶鬼,而且还是两只恶鬼,着若是灵符掉落,或是被孩童的口水打湿,后果将不堪想象。于是印阳琰从包袱内掏出一个新的卐字封鬼小葫芦,用小刀在葫芦的底下,刻了“灵朽阁,印阳琰”六个字,然后来了一个偷龙转凤,将孩童手中装有恶鬼月子鬼的卐字封鬼小葫芦,来了一个掉包。
掉包的时候,还在睡梦中的孩童,双手一空,便立刻皱着鼻子,想要哭出声,怕他醒来的印阳琰,慌忙将没有封印恶鬼的卐字封鬼小葫芦,塞到了孩童的手中。站在一旁的小佛爷,不禁吃醋的说:“老大,我跟了你这么久,你怎么也没送我一件宝贝?”
“等你有了灵力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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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月子鬼(六)
小佛爷虽然跟在印阳琰身旁,但是他对捉鬼收妖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印阳琰让他静心打坐,悟心法,吸收灵力,但是他经常不放在心上还偷懒,到现在,连开天眼还得倚靠泡了无根水的桃木叶。
印阳琰本就是懒人,也不善教导人,现今有忙,根本也没时间督促小佛爷进行灵力修炼。所以,小佛爷一开口管印阳琰要东西的时候,印阳琰便用这句话来堵他的口,目的就是想要小佛爷尽快通灵诀,哪怕只会开天眼就可以了,印阳琰也不要求他能够变得多么厉害。
陶管姐姐被月子鬼缠身迫害的事情解决了,像是月子鬼这种比较少见的恶鬼,送到地府,应该能换到一两样好东西,心情大好的印阳琰,见陶管家西屋的房顶被自己放出的龙虎二神兽给掀翻了,便给他留下一些银两,让他找人来帮忙修葺一下屋顶。
陶管见印阳琰不仅医治好了她的姐姐,还帮忙驱走了恶鬼,现在又留下一笔修葺屋顶根本用不了的银两,不禁红了眼眶。
印阳琰笑着对陶管说:“我师父对我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流血不流泪。陶罐,我将这句话送给你,希望你能够记住这句话。”直到最后,印阳琰这个二货,还是没能记住陶管的名字不是“陶罐”,也不知他是有心,还是真的记不住别人的名字。
陶管和他的母亲,将印阳琰等人送出门外,印阳琰同陶管母子二人告别,但在走了两步以后,他突然转过身,问陶管说:“那个小家伙,也就是你的外甥,叫什么名字?”
“黄华黎。”
印阳琰“哦”了一声,便冲着陶管母子挥挥手,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朝着停放汽车的村口走去。
印阳琰十分有先见之明,他让马车停在了村口处,是害怕他在同鬼怪动起手来的时候,西式的马车若是受到波及可就坏菜了,一辆欧洲的西式华丽马车,他可赔不起。其实他也不是赔不起,只是让他赔偿别人一华丽的西式马车,还不如让他被马车直接撞死,要不他也得活活的心疼死。
其实灵朽阁的家底,富裕到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别看韩天一是韩式商团的大少爷,但是灵朽阁可是千百年来,历代灵媒师所传承下来,那家底的数目,不用说,各位看官的心里也是能够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可是,印阳琰觉得他虽然是灵朽阁的现任不记得多少代的当家灵媒师,可是只有他自己赚来的钱财,才是属于他自己的钱财,不过也包括他师父印海棠先前赚来的钱,他可是他师父唯一的亲传弟子,他师父的钱便也是他的钱。更何况他师父现今不在人世,还时常让他烧一些阴间用的纸钱,那些纸钱金砖也不是凭空来的,在人间也得花钱买。
所以,他自认为并不是他侵占了他师父的钱财,只是暂时替他师父打理一下在人间的钱财而已。至于灵朽阁师祖留下来的钱财古董,他都不会动,但是宝贝他却是用得毫不手软。他手中现今的宝贝,正阳桃木剑是他师父印海棠亲手送给他的成人礼物,用来给他防身。卐字封鬼小葫芦来自阴间,而其它像是青竹翠玉扇子,还有四象招魂铃,还有其他像是荧光瓶那些乱码七糟的法器,都是灵朽阁师祖留下来的宝贝。他觉得与其放在阁楼里面生锈落满尘土,还不如暂时借给他一用。
走向马车的路上,印阳琰忽然没由来的问杂毛老道士和小佛爷说:“陶罐的外甥为什么姓黄啊,怎么不姓陶?”
“陶管他姐姐的老公姓黄。孩子又不会随他娘亲的姓,更不会随他舅舅的姓。不过老大,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印阳琰十分敷衍的“哦”了一声,解释说是自己弄错了。然后又笑着说:“不过,这孩子的名字真够古怪的,竟然叫‘黄花梨’,也不知这父母是不是亲生的,竟然给孩子起了这么一个搞笑的名字。”
听到印阳琰此话一出口,小佛爷立刻纠正道:“人家孩子叫黄华黎好不好,是华彩黎明的意思,之前我都问过了,什么黄花梨。”
“可是我怎么听到是叫黄花梨。”
“老大,你的耳朵没问题吧!不会是刚才的虎啸龙吟之声,将你的耳朵给震聋了吧!”
“原来不叫黄花梨啊!”印阳琰完全不用心的发出一声感叹,小佛爷不禁在旁对印阳小声琰怨叹道:“竟然还说人家父母不是亲生的。不过我算是看出来了,那孩子绝对不是老大你亲生的,还黄花梨,你是怎么想的?而且我十分怀疑,你是不是年岁大了,耳朵背了?”
“你说什么?”
印阳琰听到小佛爷不知在低声的嘀咕什么,便问他说,小佛爷立刻将头摇得好似拨浪鼓一般说:“我什么也没说,什么都没说。”
“对了。”印阳琰突然停下脚步,扭过身体盯着小佛爷,吓得小佛爷真恨不得咬断自己刚才乱说话的舌头。
“你刚才是不是说虎啸龙吟之声,难道你能听到龙虎二神兽吼叫的声音了。”
小佛爷见印阳琰不是追究他刚才嘟囔的话语,而是问他关于听见虎啸龙吟之声。便立刻骄傲的点头,一副十分洋洋得意的样子。
“看来你还并非是一个一窍不通的废材。”
印阳琰一句话,令兴奋的小佛爷,立刻跌进了谷底。然后印阳琰有开口对他说:“有了灵觉,你便可以修炼灵脉了,以后若是有了控制灵力的能力,我便正式让你加入灵朽阁和灵异总社,以后有想要的法宝,也可以开口跟我要。”
小佛爷的心脏就好似做了过山车一般,因为印阳琰的话,而上下起伏跳动个不停,刚才跌入谷底的心脏,现今又立刻飞到了天上,他激动的问印阳琰说:“是真的吗老大?”
“不过,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你现今只是有了灵觉,能听到看到鬼物,但是并不具有灵力,想要控制宝物,像你这样的凡人,估计得修炼个一二十年。”
小佛爷的心情再次转喜为悲,一二十年,他可没办法天天坚持打坐那么久。别说一二十年,就是一二十天让他连续的打坐,他都会感觉身上好似有虱子一般坐立不安,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