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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小晚丫头被带回来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是最后他想,毕竟,以他对他这个儿子的了解,他知道,老三虽然平常花样挺多,人也不老实,可他没胆,从来没有惹出过大事,所以,牧仲良以为,在父女亲缘关系这一块,他应该不至于欺骗他,这才什么也没说,默默的选择了相信他,可谁知道,谁知道,他竟然当真敢欺骗他?看他不打死他!
“你、你竟然这样骗我?看我不打死……”
“什么!?”
一愣,牧赫远的火气也彻底上来了,上前一大步,他伸手一把握住了那根拐杖,而后,猛地一甩!
“爸,这不可能!郁吟秋那女人对我死心塌地,从头到尾只跟过我,这孩子绝对是我的!”
吟秋,吟秋待他的感情,他比谁都清楚,怎么可能……
“鉴定结果都出来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猛地将鉴定结果往牧赫远的脸上甩了去,牧仲良气的头晕目眩,站在地上摇摇欲坠的……
“我不信,我才不信!郁吟秋那女人不可能骗我!”
颤抖着双手,死死的盯着那份结果书,牧赫远俨然是受刺激了,嘴里一直嚷嚷个不停,而后,他猝的将纸张捏成一团,猛地往地上一扔!
“走,我们两个去做亲子鉴定!”
大步来到了郁凉晚的面前,抓起她的手,牧赫远拉着她就要往门外走去,恰是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了阵阵惊呼声……
是杜莹,她突然晕厥了过去,许是又和上次一样,受到了太大的刺激,气血上涌而晕了吧?
“小莹?”
“妈!妈你怎么了?”
惊呼阵阵,惊喊连连,一时之间,牧家乱作了一团,谁都没有注意到,二楼楼道口安静站立着的,牧笛云!
◆
牧家闹剧散场,牧子正和郁凉晚也轻轻松松的回了家,不得不说,不愧是一直跟随在牧子正身边的人,石磊的行事作风颇得几分他的真传,雷厉风行,果敢决断,几乎在一夕之间,就将流言差不多彻底洗净了,也还给了牧子正和郁凉晚一个和谐的爱恋空间。
当然,对于郁凉晚的身世,乃至于身家背景,依旧还是媒体关注的焦点,沸沸扬扬的炒着,时不时有些人出来指责,说郁凉晚配不上牧子正,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配不配的上,是当事人的事情,与旁人无关!
牧子正和郁凉晚终于可以大大方方的在众人面前牵手、拥抱,乃至于是亲吻,渐渐的,似乎也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认可,甚至是祝福,然而,就在他和她之间的未来越走越光明之时,有个人,在暗地里找上了郁凉晚。
那天,最起先是牧赫远找到了郁凉晚,在她下课的间隙,他亲自找到了她,再度提及了亲子鉴定之事,只是,郁凉晚本就对他反感,再加上这个时候,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儿,对她而言已经根本就不重要了,所以她当下就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他,而后也没再管他,转身就离开了。
然而,即使拒绝了,也即使不在意了,郁凉晚的心中,莫名滋生了些许的不安,为何牧赫远如此笃定,且不死心?难道事实真的与她所想的完全不同?
这,又究竟代表了什么?
抱着书,郁凉晚闷头走着,脑子里各种乱起八糟的想法都有,恰在这个时候,冉恬突然跑了过来……
“小晚,小晚,出、出事了!”
远郁事在。紧紧抓住郁凉晚的手,冉恬急促的喘着,一向温温柔柔的面容上,也写着不常见的惊慌,这让郁凉晚很担心。
“怎么了?”
“易绪、易绪他出事了!”
千想万想,郁凉晚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种消息,而且好奇怪,为什么会是从冉恬的口中说出来?
“易绪哥他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不,不是,应该说是他家全体出事了,刚刚爆出消息,说易绪的父亲贪污受贿,没有严格把关,这才造成了金鼎大厦坍塌事件,而易绪的公司作为这次基层和工地的主要技术检测方,也有参与的嫌疑,他们两父子,现在都要面临……法律追究,要被抓起来了!”
咬了咬唇,不知道为何,只要一想到易绪会出事,冉恬的心就直揪了起来,很疼,死死抓住郁凉晚的手,说话间,她的眼眶都红了……
“还有易瑶,她因为是金鼎大厦建设的公关经理,也涉及其中,也有嫌疑,他们一家,都出事了。”
事情来的太过突然,几如龙卷风过境,瞬间席卷了整个易家,难道,当真是天要彻底亡了易绪一家吗?
可是,叫她如何相信,易绪,那个一向坏心眼的大叔,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他虽然总对她使坏吓唬她,可她知道,他其实当真没有任何坏心的,他只是贪玩而已,别无其他恶意……
“恬恬你别着急,等我去问了牧子正再说!”
心脏狠狠的揪了起来,郁凉晚是打死都不会相信的,休说以她对易绪哥的了解,知道他肯定不会做这种事,就是他的父亲,也是位刚直不阿之人,一向廉明清俭,绝对是位不可多得的好官,是断不可能贪污受贿的!
执念 020。一纸鉴定,多少内幕(6)
更新时间:2012821 11:34:00 本章字数:3408
拍着冉恬的手背,郁凉晚眉头紧锁,与她道别了之后就折身往校门口的方向大步走了去……
牧子正这两天很忙,虽然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可看他基本都是早出晚归的,而且行色匆匆,所以她大抵猜得出来,最近他很忙,而且事情似乎挺棘手的。言孽訫钺
只是,那些都是他的工作,说白了,涉及政府的事情,多少都应该算是机密吧?
所以,她几乎从来都不过问他的这些事情,现在这个点,他应该还在忙,不过等她到家之后,他差不多也就该回来了,正好可以将易绪哥的事情问清楚……
小碎步踩的很急,郁凉晚大步大步的往校门口走去,出了门之后,她直奔拐角处,去那里打车回家,然,或许是因为想的太过入神,又或许是她走得太急,她并没有注意,便与迎面而来的人撞在了一起!
低呼一声,踉跄着往后退去,郁凉晚猛地用力踩稳了脚下,才堪堪稳住了自己,没有往后倒去……
抬起头,她正欲道声歉,为她的没有看路,然而,她才刚抬起头,整个人就彻底的懵了!
这……这……这人不是?
胳膊一松,手中的书“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心脏狠狠的一揪,怔怔的站在了原地,郁凉晚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而后再定睛看去,对面人的那张脸,依旧没有变,只是,有岁月的痕迹残留其上,似是比记忆中要苍老了些。
“你……”
你是人是鬼!?
杏眸圆瞪着,郁凉晚觉得,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今天的这种诧异了,人死不能复生,这道理谁都懂,可是***谁来告诉她,面前这一位本来应该死了十四年的人又是谁!?突然间活生生的站在了她的面前,现在青天化日,难道还真的活见到鬼了不成!?
来人见是郁凉晚,脸色陡然间一阵刷白,而后趁着她呆怔的工夫,转身就想要逃跑,然而,正是她这个正欲远去的背影,彻底惊醒了郁凉晚,她这一生,最想要,却也最缺失的温暖,已经离开过她一次了,难道,她还能容许她离开自己第二次?
“不许走!”
僵直的腿立刻迈动了起来,郁凉晚扬声就高喝了起来,然而,她才一喊,本来还只是疾步走着的那人,竟然就转变成了疾跑?
郁凉晚着急了,大步大步的在身后追着,脑子一嗡,想也没想的,她张嘴就喊:“妈妈!”
是啊,妈妈!那个女人,有一张妈妈的脸!一模一样!简直让她惊悚极了!
妈妈,这个让她魂牵梦萦的称呼,郁凉晚做梦都没有想到过,她这一生,竟然还有机会唤出它?
天知道,在喊出妈妈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内心深处,到底是有多震惊,波澜起伏,翻涌而上,直接冲袭至她的双眼,太过迅猛,她根本抵抗不住,眼眶,就这样,不知不觉的红了……
可是天知道,她不想哭,一点都不想,因为她现在有满脑子的疑问,更有一肚子的气愤!!
这真的是她的妈妈吗?
郁凉晚就不明白了,如果说眼前的这一位,当真是她母亲的话,那么,她这十四年都在哪?她难道不知道自己住在哪里?如果不知道的话,那么,她怎么连找,都不找一下自己?
好,退一万步讲,如果她找寻了的话,却无果,这倒是也有可能,可是,可是她现在见到自己,为什么要跑呢?千万别说她不认识自己了,就刚才的简短对视来看,从她的眼睛中,很清楚就可以看到,她是认识自己的,而且,知道她在这里上学,因为她的表情里面,并没有诧异,有的,只是突然被揭穿的惊慌,仅此而已!!
女孩儿的一声“妈妈”,带着不敢置信,以及激动的颤抖,在空气中震颤出了缭缭波痕,心尖一阵嫉颤,正在奔跑之中的郁吟秋,登时就停在了原地,身不由己……
是啊,妈妈,有多久没有人叫过她妈妈了?
这声称呼,记忆中还是奶声奶气的,尤其她昏死前那一刹,还沾染着漫无边际的恐慌,也像现在一样的颤抖,虽然内容并不相同,却是同样的真情实意。
这个孩子,当真被她伤的好深,可是……
子来没秋。眼眶,微红,郁吟秋僵在原地没有动,牙关紧紧咬了咬,郁凉晚踩着步伐极为沉重的跑至了她的面前。
“妈妈,真的是你?”
可是,你还是我那个妈妈吗?我以为你死了,十四年来一直都在缅怀你,可是你呢,明明没有死,为何还要假装离世?乃至于现在见到了我都要逃!?
“是我。”
深吸一口气,郁吟秋抬起了头,直勾勾的望向了郁凉晚,神色清凉,竟似是没有半点的波澜,更没有半丝的愧疚抑或是其他……
“你没有死,为什么要骗我?”
而且一骗就是十四年!!
死死捏着拳,郁凉晚沉声怒问出声,她很想要保持平静,更想要像个平凡的孩子一样扑进母亲的怀中,抱着她放声大哭,宣泄这么多年以来的思念,可是,请原谅她都做不到!她现在一肚子的疑惑,只想要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
张了张嘴,郁吟秋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上前一步,握住了郁凉晚的手,她温婉一笑,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再聊。”
抿着唇不说话,郁凉晚不答应也不拒绝,任由郁吟秋牵着,走向了学校街角处的书吧……
◆
在书吧寻到一角,坐了下来,直勾勾的望向了对面的郁吟秋,郁凉晚依旧不吱声,只用那锐利的视线,慑迫着她,悄悄捏了两下拳头,在这种视线之下,郁吟秋竟是有些扛不住了,轻轻咳嗽了声,她扯开嘴角笑了笑,道:“晚晚啊,是妈妈的不对,不应该一直瞒着你的,可是妈妈自那晚开始,就一直处在昏迷不醒的状态,差不多一年之后才清醒,后来我又一直住在疗养院里,神智也不算清醒,人也昏沉沉的,直到几年前才逐渐好起来。”。
“等我完全好了之后,听说你被领进牧家了,我也就,没去打扰你,你知道的,牧赫远他……”
简简单单的一番话,将自己近年来的状况概括了下,提及牧赫远,郁吟秋那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更是黯淡了几分,这样的母亲让自己心疼,她想安慰她,可是,郁凉晚却根本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她的心里现在五味陈杂,当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听起来,妈妈她这些年似乎过得很糟糕,而且也很苦,她应该理解的,可是为什么,她总觉得妈妈的话语中,有避重就轻的嫌疑存在?似乎是在隐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