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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真想冲过去骂一声,吴红蕊你个贱人,可是我凭什么骂人家?人家只是在夸我们夫妻感情好,换个人还得感激她呢,她满足了一个女人的虚荣心啊,可我高兴不起来,吴红蕊这是火上浇油。
整个过程,婆婆都没出声,吴红蕊扯着扯着就换话题了,吃饭的时候婆婆的脸一直阴沉着,偶尔看我的眼神简直像冷嗖嗖的刀子,刮得我脸皮疼,我觉得我有必要跟吴红蕊谈谈。
“红蕊,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吃完饭,吴红蕊去洗手间漱口,我紧跟着进去把她堵在了洗手间。
“什么事?嫂子你尽管说,我能办到的,肯定帮你办到。”吴红蕊对着镜子理头发,听了我的话回头对我一笑。
“你以后能不能别当着妈的面提我和正阳?”我说。
“为什么呀?”吴红蕊停下理头发的动作,转头奇怪地问。
“你别问原因,你别提就是了,妈……会不高兴。”我只能这样含糊地要求她,这里面的原因,可说不出口。
“嫂子你想多了吧,你们感情好,阿姨高兴还来不及呢,难道她还希望你俩天天打架不成?开什么玩笑。”吴红蕊满不以为然。
我心想,你说得没错,婆婆就是巴不得我们天天打架,希望段正阳一天打我三顿,打出一脸血,她才有快感。
“总之呢,你听我话,也是为了妈的身体好,以后别在她面前提我们,谢谢你了。”我呵呵笑两声,再次关照她。
吴红蕊说:“我尽量吧。”
、65、一张来历不明的照片
我最近每天都细细观察康安伦的鞋子,一连一个礼拜,他换过四双鞋子,唯独没有那双棕色休闲款皮鞋,我想那人应该不是康安伦了,在这样一起一伏的猜疑中,对他的厌恶也就减少了几分,但我并没有放弃寻找那双鞋,公司里几十个人的鞋子我差不多都察看个遍,还是没找到,就猜想那人可能不是我们公司的人。
生活中这些烦心事占用了我太多的精力,我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甚至出现健忘了征兆,这对一个会计来说是致命的,童诗蕾关心地追问过我几次,我当然不会跟她细说,从那束玫瑰花到开房,都显示出她非常不单纯,她现在我眼里是个不值得信任的人,我只说最近生活琐事多,所以有点分心,她也就识趣地没多问。
“田蔓啊,最近工作怎么样?”早上一过来,黄通就把我叫进了办公室。
“还好吧,最近公司业务处于淡季,事情并不多。”我坐在他对面,尽量将身子往后靠,好像他的眼神都会侵犯到我的一样。
“我听说了,你最近工作表现非常不错,是这样的,这个季度正好两个加薪的名额,给你一个,你填个申请给我,要快。”黄通说着把一张申请表放在我面前。
我有点惊讶,不是逗我玩吧,我最近工作表现好?我最近工作总是丢三落四啊,黄通是知道的,还给我加薪,不会又对我什么企图吧?如果是这样,那我只有一个想法,宁死不屈。
“谢谢总监的赏识,听到这个消息真是太激动了。”我忙做出感恩戴德的样子,然后说,“只是只有两个名额,如果给我的话,大家肯定会不服,毕竟比我工作更出色的大有人在,不然您再重新考核一下,免得让大家觉得您处事不公。”
“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个懂事有分寸的下属,性格沉稳,行事不急不躁,我果然没看错,你没有令我失望,不用再考核了,就冲你这番话,这个名额也非你莫属,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黄通听了我的话,就对我赞不绝口,我听了心突突直跳,心想,加薪这种事我可是日思夜想,可没你说得那么高尚,我只是怕你假公济私对我提出别的要求,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还有,你可千万别喜欢我,受不起。
“谢谢总监,说实在话,我最近因为身体原因,工作状态并不好,上次弄错了一个小数点,差点给公司造成重大损失,这您都知道的,如果接受了这个名额,我心里也会受之有愧,你再考虑下吧,我的薪水在我们部门也不算低,有别人比我更渴望得到这个名额。”在不明白真相的情况下,这种天下掉下来的馅饼可不能随便吃,万一毒死了找不到说理的地方。
“行了,不用说了,你先出去工作吧,这张表下班之前交给我。”黄通微笑着,把申请表又往我面前推了推,态度非常温和,我简直受宠若惊。
“那谢谢总监了,有空请您吃饭。”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再推辞就是作死了,只能接受。
“不用客气,努力工作就是给我最好的回报。”黄通说的人话非常中听。
我回到办公桌坐下,看着那张很多人打破脑袋想要得到的加薪申请表,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它现在就像一张死亡通知书一样让我内心恐慌不已,我摸不清黄通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不过也没办法,上司给你的好处你连拒绝都不可能,过几天我知道,另一个加薪名额给了童诗蕾,我并没有感到意外,我很多次想过,那个和童诗蕾开房的男人有没有可能是黄通,但我觉得可能性不大,童诗蕾年轻貌美,她怎么可能看得上黄通这个肚大腰圆的男人,再说黄通看着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早已成家,童诗蕾看着康安伦这位大帅哥不要,却去给别人做小三,除非她脑子真的被驴踢了。
我有太多的谜团需要解开,尤其是段正阳在外面的那个TA,TA和段正阳的关系像梦魇一样缠着我,我抽空又去了一次那个小区,去三楼挨家敲过门,三户人家有两户人家给我开了门,问我找谁,我说找段正阳,结果他们说没这个人,我说你们再想想,我还拿段正阳的照片给他们,结果他们骂我神经病,我可不就是个神经病嘛,跑到别人家去找自己的老公,这事说来多可笑,我还是没法确认那个没开门的房间里是不是住着TA。
婆婆的身体好了,吴红蕊依然常来,俨然成了家里半个主人,婆婆不说什么,我当然也不好说,反正人家也不是冲着我来的。
“阿姨,您坐,我去给你倒杯水。”吴红蕊把婆婆扶坐在沙发上,转身去给婆婆倒水。
婆婆淡淡的笑,说:“别太热了。”
吴红蕊应着,就去了厨房,回来时放下杯子转身又进了洗手间。
我把新买的苹果洗了几个,用盘子端着放到婆婆面前,“妈,您吃个苹果,新疆的红富士,可甜了,水分也多。”
婆婆扫了一眼,淡淡地说:“太硬,还塞牙。”
我苦笑,这是嫌我没削皮服务不够周到吧,我说:“那我去给你削皮,切成小块,这样吃着方便。”
婆婆不置可否,我起身去厨房找刀,去厨房就要路过婆婆的房间,我随意一瞟,就发现婆婆的门前掉着一张照片,本来没在意,我拿刀回来再路过时,发现那张照片往外移了一点,似乎是被风吹过,我低头仔细一看,顿时吓了一身冷汗,照片上的人是我和段正阳!
照片上的我和段正阳非常亲密,他拿着勺子在喂我吃冰淇淋,我一脸幸福地笑看他,他的眼神很温柔,几乎可以融化人,这张照片拍摄的角度非常好,我的眼神和段正阳的表情都柔和到了极致,也许是经过处理,但仍不可否认,拍摄者很有水平。
我敢保证这张照片我从来没有过!
、66、婆婆的快递
这张照片的出现真的差点吓掉了我的魂,我第一反应是谁偷拍了我和段正阳的照片,而且还出现在婆婆的门前?难道是婆婆?没听说她有摄影的爱好,我抬头看看她,她正喝着吴红蕊倒着的开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电视,并没有注意到我,我弯腰捡起来照片,悄悄地塞在口袋里,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去给婆婆削苹果。
我正心神不定地削着苹果,就见吴红蕊从婆婆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拎着一个包,笑着对婆婆说:“阿姨,天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您在家好好歇着吧。”
“不等正新了?也该放学了。”婆婆放下杯子,侧着身子问。
“不了,今天周五,他有事晚上不回来了。”
“哦,那你回吧,趁天还早,太晚了不安全。”
“这个周末我有事就先不过来了,下周一我再过来看您。”
婆婆有点失望,还是说行,路上注意安全。
我给婆婆削好苹果就回房了,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照片,我的手都有点颤抖,照片的背景是在哈根达斯的店里,我记得很清楚,段正阳身上的那件外套是我买给他的最贵的一件衣服,也是他最喜欢的一件,那天他非常高兴,拆了吊牌就穿在了身上,然后带着我去吃哈根达斯,那一天下午阳光真是好极了,我的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晴朗,这都是一年多前的事情了。
这张照片究竟从哪里来?
是从婆婆的房间里吗?
我本来就对婆婆的房间充满了好奇,这张照片的出现让我的好奇心膨胀到了极致,她的房间仿佛隐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等待着我去发现。
“老公,你记得这张照片吗?”晚上睡觉前,我把这张照片突然拿出来给段正阳看,我害怕自己的记忆力出问题,于是想找段正阳验证一下。
“记得啊,在哈根达斯店里,当时我们俩太亲密,结果亲了一嘴的冰淇淋,店员都笑我们呢。”段正阳一见这照片就两眼发亮,仿佛又回到了那天下午的幸福时刻。
“是啊是啊,那个女店员还问你家有没有弟弟,要把自己介绍你做弟媳妇,哈哈……”我忽然想起这节,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跟她说我弟弟还未成年,她还调皮地说可以等他长大,哈哈……”
“哈哈……那你记得这张照片是谁拍的吗?”绕了那么大圈子,我终于问出了我的问题。
段正阳沉思了一会儿,摇摇头说:“没印象,不是你拍的?”
“我还以为是你拍的呢。”果然我的记忆没出错,这张照片来历不明。
“那你从弄来的?”段正阳接过来照片翻过来调过去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奇怪之处,然后又还给了我。
“今天翻书柜不小心就翻出来了,不知道从哪来的。”我本来想告诉段正阳真相,但话到嘴边又改了口,我直觉这张照片出现在家里肯定没那么简单,而且还掉在婆婆房门前,我害怕段正阳阻止我去追查,虽然我未必能有什么有效的手段来侦破这件事。
一张照片再次打破了我的生活,婆婆的阴晴不定也让我烦恼不已,段正阳对此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会私下会劝说婆婆,但结果只会引来婆婆的变本加厉。
明朗再次出现了,仍是在半夜,发着火辣辣的短信,表达着对段正阳的思恋之情,字里行间都达到了感情的癫狂状态。
“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被窝里,若是有你的体温该多好。”
“今夜,身体深深地把你想念。”
“想你的手把我的身体温柔抚摸,我宁愿醉死在你的指尖。”
……
诸如此类,看得人面红耳赤,这个叫明朗的女人已经坠入爱情的魔障里,那么段正阳呢?他的爱情还在呢?
我深深地恐惧着,恐惧着一种拥有即将失去,也恐惧着另一个人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里窥视着我的拥有……
因为避孕药的事,段正阳觉得深深的伤害到了我,所以他哄我的办法就是不再避孕,而我为了羞辱他给他买的那盒避孕套也被他给扔了,他说想和我拥有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但是,自尊心不允许我接受他这种像施舍一样的给予,我选择避孕,再说段正阳有太多的事瞒着我,理智告诉我,现在拥有孩子根本不是时候。
“蔓蔓,你真的不想生一个我们的孩子吗?”段正阳在事后问我。
“想,但不是现在。”我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