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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被葛城美里提醒的明日香,几乎是发疯一般地冲进了浴室,在片刻之后,少女干脆捧着用于放置替换衣服的篮子,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看来来不及了呢。”
“那个……葛城小姐你其实不用这么为我惋惜的。”
真是,从一开始就把我当成色情狂了吧?
“所以说,伊藤君其实是打算在我之后去洗么?”
“没……没有那种事!”
“哎?!既不愿意在我之前,又不愿意在我之后,难道……”
葛城美里那仅仅在贴身的小衣包裹下的躯体,突兀地凑近到我的身前来。
“少年……是想和成熟的大姐姐一起洗澡外带附赠搓背服务么?”
这……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是在准备着把我带进这样的陷阱里吧?!
于是,现在的我,反而无比期盼着尽快用酒精灌醉自己,这样的话,或许就不用再听到这女人放肆的大笑了……
住房紧张,是全世界共同的难题。
唔……好吧,就这么下结论似乎有些偏执?不过至少在现在看来,这个名为第三新东京都市的地下都市,似乎还无法有效地利用科学/魔法的能力来解决这一困扰广大人类的问题。
嗯,要说有效解决这一点,似乎使徒君和beta君们做的就相当不错,无论是深挖地下筑巢,还是干脆从天而降,又或者是把自己丢到另一个世界,从适应性和生活环境而言,这些生物似乎并没有人类的挑剔呢。
不过,如果无视了初步的生存能力,那么,在同样能够活下来的情况下,人类的“相对适应性”反倒是所有生物中最强的,这一点……似乎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至少,无论是被beta围攻的白陵柊,还是这个被使徒入侵过十数次的第三新东京,乃至于到现在,或许在地面上以及地下基地的某处就有着爬来爬去的触手肉团子,房间里却进行着欢迎我的愉快晚宴。
唔……或许唯一不能确定的,就是“愉快”这一概念的准确性吧。
“来……诚君……干杯!”
“啊……啊……好。”
愁眉苦脸地把啤酒杯举到嘴边,我的眼睛,却仍旧将目光集中在参与到这次晚宴中的某一位成员身上。
啊,当然不可能是沉默的凌波丽又或者烦人的明日香,这两名少女,一个正在安安静静地吃着罐头,另外一个则气呼地端着果汁杯,似乎在盘算着是喝干果汁后把杯子丢过来还是干脆用果汁泼我。
实际上,被我所在意着的这一个特别的存在,甚至连人类都不是。
“嘎……”
将被放在自己的盘子里的丰盛晚餐——罐头生鲜沙丁鱼,整条地吞入喉咙后,这一位实际上应该是作为主人的,身穿黑白色燕尾服的高傲存在,连看我一眼都欠奉,直接将尖锐的喙探入自己面前的啤酒杯,然后……
“哎?!它……它……它……”
“咕嘟咕嘟……哈!伊藤君可不要小看了这家伙哦,penpen的酒量可是相当不错的!”
“……”
突然觉得很悲哀啊,作为人类的我,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连一只企鹅都不如么?
没错,在我身边毫不客气地探出长喙,在喝干了一杯啤酒后就到处寻觅着可吃零食的这一位,是一只名为“penpen”的企鹅。
唔……虽然不大清楚种类,不过,不管怎么看,这都不止是普通的企鹅吧?
啊,没错,就是古怪吧?至少在我的认知里,企鹅这种生物不是生活在南极的么?所以……根本没可能会喜欢泡在热水里的吧?!
总之,当刚刚把身体浸在热水里的我被这个突然从浴盆里冒出头来抗议的家伙吓了一大跳,并且冲出了浴室后,迎接我的,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事。
“penpen它可是被你吓得够呛啊,伊藤君,来给penpen道歉,两个人握握手吧?”
“……被吓坏的那个人是我才对吧?!而且……”
额头上还因为被某个恶毒的女人以手刀劈中而贴着ok绷,而葛城美里之前到现在的目光也一直很诡异,所以说,对于这种和不相熟的女孩子同居并且发生暧昧关系的架空情节,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相信才对。
“嘎!”
看吧,连企鹅君它也不同意呢……哎?
“这家伙……居然还真的能听懂人类的话啊?”
一直把这个蠢蠢圆圆的东西当成是布偶一样的笨蛋的我,再次惊讶地望向了扭过头去不看我的企鹅。
“哼……比起你这个蠢货,反而是penpen更聪明吧?”
明日香伺机许久的打击,成功地刺激到了我的自尊心。
“啊,的确,而且,也比你这个女人更加懂得人类的礼貌吧?”
“你……你这个混蛋!”
没有相应的气度就不要随便和我吵架嘛,真是,如果不是因为葛城美里和凌波丽在这边的话,或许我已经干净利落地提枪上马,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懂得尊重男性的女人了。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这种和三名身穿便服的女孩子一起吃晚餐的情况,实在是相当的稀少又或者说根本没有经历过——一般和我的战力少女们共进晚餐,通常都只是在寄宿制学校的餐厅而已。
“不过……为什么都只是些熟食呢……唔……呜……”
还没等我的疑问说完,嘴巴里已经被塞进了一整条鸡腿。
“给我好好吃你的东西!不要胡乱说话!”
与此同时,明日香也气急败坏地对正在被企鹅penpen拍打着大腿的我进行了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今天是因为时间匆忙,而且食材也只能到餐厅那边去才能弄到,等到明天的话,干脆就由我为伊藤君亲自……”
“不……不用麻烦葛城小姐了!葛城小姐的工作也一定很忙吧!”
唔……看来,在这个房间内似乎也有着不可以提起的禁忌啊,果然,如果说葛城美里这样的女人居然还可以擅长烹饪的话,那么这只名叫penpen的企鹅就算会讲话也没什么稀奇的。
幸好,因为我恰到好处地转移了话题的缘故,葛城美里在一口气干掉手里的罐装冰镇啤酒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哈……谁说不是呢?话说回来,还真是要多谢伊藤……唔,干脆我也叫你诚好了,还真是要多谢诚你呢……”
唔……谢谢我么?恐怕就是因为这一次的使徒刚好被我误打误撞地干掉的缘故吧——背黑锅的事情我见得多,但是把功劳让给别人的事情我倒是第一次经历。
好吧,其实实质性的好处我一项也没有得到,不是么?
“第一中学这边光是应付使徒就已经捉襟见肘,最近又突然出现了那些个恶心的怪物……嗝儿……光是想想都觉得恶心。”
打了个酒嗝的葛城美里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进行的话题当中有什么矛盾的地方,一边隔着桌子探出手臂来拍打着我的头一边继续对我进行“好孩子的表扬”。
“不过接下来就会变得轻松许多了吧?就算不考虑来自友军的支援,在下一次的使徒进攻之前,关于三号机的计划……”
哎?
果然,连阿什福特学园、白陵柊学园和is学园都在不断地开发出新式机体,第一中学又怎么可能固步自封停滞不前?
看样子,在最近的这段时间里,第一中学的老大哥地位仍旧会稳定地保存着呢,话说回来……
“三号机……么?不过,驾驶员方面,似乎是相当难以解决的问题吧?”
从方方面面的了解中,我已经逐步得知了关于这一台eva对于驾驶员的苛刻要求。
嗯,无论是所谓的“同调率”,还是对驾驶员自身的精神以及方方面面的要求都相当高——简而言之就是比起万里挑一的is学院还要夸张的要求。
“eva……究竟是怎样的兵器啊……”
我所知道的情况中,eva机体,是在死后世界当中的sss团,以我的驱动铠作为范本,在短短三天内所制造出的,专门用于应对“使徒”这种超大型生命体的人形兵器。
嗯,制造的过程听上去似乎有些夸张,而且到现在为止所都只是“试验体”而已,不过从战斗力来看,光是作为第一批产品的零号机、初号机和二号机,就已经是足够强大的个体单位了。
那么,作为后续产品的三号机又会是怎样的机体呢?
比起那个,我更加在意的,还有另外一个和这一次的“三号机”似乎有着紧密联系的消息。
啊,在离开阿什福特学园之前,鲁鲁修那家伙,曾经特意对我提出了某项要求。
“因为在阿什福特学园无法确保安全的原因,所以想在is学院或者第一中学两所学园中的一所,进行专门用于对抗beta/使徒的超大型kinghtmare测试。
这里所说的,应该就是鲁鲁修那家伙“不愿意甘心屈服于魔女”而错过的那一台机体吧?看样子,现在这一台机体到底是由谁驾驶,还真是个无法确定的因素。
无论如何,这一问题我已经对碇真嗣提起,碇真嗣也大度地表示可以让作为sos团新式武器的这一台kinghtmare的测试在第一中学进行。
“是……是那个么……源堂司令他……说了哦……”
已经将喝过的啤酒罐叠起一摞的葛城美里,兴冲冲地大着舌头对我透露着原本不应该是在这时得知的机密,而凌波丽和明日香,早在这之前已经从饭桌上败退了。
“要让……那个阿……什么学园……和三号机对抗测试……来确认个体实力……咕……”
哎?
让eva……和kinghtmare……进行对抗测试么?
当我打算再稍微追问一下相关内容时,葛城美里却已经扑倒在桌,醉的不省人事了。
等……等一下……
至少在昏睡过去之前,告诉我应该睡哪里,而且……我要怎么把这个女人拖回她自己的房间啊?!
第183章
第183章
不知道为什么,在第一中学的这个地下基地之中,增殖的肉块、内脏以及偶然出现的肉团怪物,比起在阿什福特学园当中时,似乎要少上许多。
在阿什福特学园的晚间,我可是无数次地被那种粘糊糊的,啪嗒啪嗒地从门边、墙壁上乃至于窗外爬过的声音吵醒,乃至于到最后,连大好的夜间生活都被我放弃,愤怒地投入到了对这些扰人安眠的家伙的讨伐当中。
或许……我会那么地憎恨这些怪物的理由就在这里?毕竟有时候,箭在弦上时却被破坏节奏感的“咕叽”声响打断,这实在是会让人半天都提不起精神来。
无论如何,这一夜,想象中的“酒后乱性”并没有发生——实际上在把葛城美里拖回她自己的房间后,我就好像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丧失了意识,至于早晨醒过来时……
“啊……啊啾!”
啊,在我眼前晃动着的,就是这个东西吧?话说回来,在睡醒时就能看到这种景色还真是……
等一等……我现在这是在……什么地方?!
开什么玩笑!现在可不是学习这种事情的时候吧?!
“我……我说……”
“……”
两条白皙长腿的主人面色冷静地弯下身来,从衬衫的领口缝隙里,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女并不丰满,但是还称得上珠圆玉润的胸脯弧线。
“……你喜欢睡橱柜么?”
“……”
说真的,凌波丽的这个问题,还真是让人难以回答啊。
无论如何,当被少女把我的身体连带着捆缚着我的,用我的皮带扎紧的棉被,从窄小的洗手间橱柜里拖出来后,我也总算是能够稍微畅快地呼吸一下,顺带着端详这个正在进行晨起洗漱的少女。
“疼疼……该死的,到底是……”
胳膊被勒到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