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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行的理论是,保住了飞机场,也就是保护了南昌方面的空军,也就保障了南昌一带的制空权。有了制空权,就有利地支援了炮兵、陆军,有力地支援了南昌的保卫战。
韩行的主力是浩浩荡荡穿过南昌市,前面是游向前的m2坦克一路赞歌。其实也不是唱什么赞歌,就是发动机轰隆轰隆地响着,就和唱赞歌一样。就在一辆m2坦克车上,不知哪个调皮的小伙子,还把一辆日本的豆战车绑在了上面。就像是一个大巨人,身上缚了一个小俘虏一样。
这辆豆战车,钢板上就像筛子一样,全身上下被打了上百个的洞眼。不用说,这是被m2战车上的12。7毫米机枪的子弹打的。
这就是纯粹让日本战车丢人的,让所有的中国人不再害怕日本战车,而提高所有军民的抗战信心。
当然是引来了不少市民的观望,南昌市民的老老少少,不住地指着这辆日本豆战车,嘲笑着,评论着,谩骂着,吐着唾沫。
后面是侯大山的重炮团,那也是威风八面,颇有气势,本来就有不少的大炮,再加上49军的38门榴弹炮,那大炮就更多了。一拉一大长溜,很有了一副炮兵团的样子。再加上又是汽车牵引,汽车上坐着炮兵,炮兵的身边又放着一箱一箱的炮弹,那真是要多威风有多威风。
很多市民也为中**队有这样的装备,而感到自豪,不是伸着大拇指高声赞扬,就是乐得嗷嗷大叫“好啊,好啊,我今天算开了眼了。”
刚刚到了青云谱机场,薛岳就领着驻南昌的一大帮军事官员和行政官员上来了。
薛岳老远就拱着手,向着韩行祝贺说:“我们的大功臣终于回来了。我代表南昌所有驻军和行政官员,向韩司令表示祝贺。”
韩行也赶紧一溜小跑,跑到了跟前紧紧地握着薛岳的手说:“感谢薛大司令,打了胜仗,是薛大司令指挥得好啊!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
薛岳眉头一皱,嘴一撇,然后指着韩行说:“滑头!滑头!你们在奉新打了大胜仗和我什么关系啊!我都没有说一句话,派一个兵,全是你们南征军的功劳。这下子想把功劳推到我的身上,你是什么意思呀?”
看来,薛岳是心情大悦,对着韩行也说开了笑话。
韩行接着又提醒说:“战局不能太过乐观,鬼子的重炮集团还在,鬼子的106、101师团又上来了。我们还是早做准备为好。”
薛岳点了点头说:“说得是啊!鬼子的两个集团我最为担心,一个是小鬼子的战车集团,一个是小鬼子的重炮集团,这下子,叫你给灭了一个,我心里的压力就减轻多啦!”
薛岳看了看韩行的重炮团,特别是重炮团的那些日本94式75毫米榴弹炮和苏联zis…3型76毫米野战炮,又说:“有个事情,我得给你商量一下。”
韩行心里吃了一惊,薛岳有事要和自己商量一下,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儿。可是从另一方面说,薛岳一向霸气得很,说一不二,能和自己有事情商量,那真是委屈了他了。
看来,自己的行情看涨啊!
薛岳说:“49军告状告到我这里了,说你们抢了他们重炮团的大炮。起初我还不信,现在看着这些大炮怎么这么眼熟啊,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韩司令呀,你看这个事怎么办好,别叫我为难是不是啊!我看,你们就还给他们算了。”
韩行听到了这话,心里一个激灵。此时不说话,更待何时,赶紧据理力争:“薛司令呀,是这么回事,我要是不说话的话,你还真以为是我抢得49军的大炮呢!当时是49军的重炮团中了小鬼子战车集团的毒气弹,阵地已经被鬼子占领(在这里,韩行用了一个词,叫已经被占领,实际上是即将占领。具体当时的战斗情况,薛岳又哪里知道)。是我们南征军的战士们冲了过去,抢了这些大炮,还抢救了一些49军重炮团的弟兄们。如今说我们从49军手里抢得了大炮,弟兄们可是不服啊!这些大炮是我们牺牲了几十个弟兄,从小鬼子的手里夺得啊!”
当时为了抢出这些大炮和抢救49军重炮团的弟兄,刘致远的直属团确实是牺牲了几十名的弟兄。
薛岳一时有些发蒙,他根本就弄不清当时的情况,只好说:“这些大炮是你们从小鬼子手里夺得……不是吧,我怎么听刘多荃讲,是你们抢了49军的大炮。”
韩行又说:“我们南征军虽然打得仗不多,可也不能做出从**弟兄手里夺炮的事情来,那不成了窝里斗了吗。要不,还是请薛司令明察秋毫,再问问重炮团的弟兄,是不是这么回事?”
这一下子,又把薛岳问傻了。他上哪里找49军重炮团的弟兄们啊,重炮团的弟兄们几乎是全军覆没,就是幸存下来的那些弟兄,也都在南征军的卫生队里接受治疗呢。上哪里找人证去啊!
薛岳有些老羞成怒,也难怪啊,我这总司令的话谁敢不听呀,怎么到了你韩行的身上,怎么这也不行,那也不是,说话就不灵了呢!他有些气呼呼地说:“甭管你巧舌如簧,反正这些大炮都是49军的。一仗打下来,怎么这些大炮都成了你们南征军的了,叫我这老脸往哪里放。你说个痛快话,给不给吧!?”
看来,这个薛岳是真急了,他要是真急了,韩行也不敢惹他,毕竟这个老倔驴自己还离不了他。
韩行有些冤枉地说:“我们牺牲了这么些的同志,从鬼子手里夺得了大炮,你这回又要收了去。我怕把弟兄们惹起来,这仗是没法打了啊!你要是非得要的话,那也得等这场仗打下来再说呀!”
薛岳一听,韩行总算是给了自己个面子,49军那边,也好交待了。再说,你49军也不是没有错误,好好的一个炮兵团,被小鬼子打趴下了,丢了大炮不说,人也全打光了。
你刘多荃赖这个也好,赖那个也好,反正是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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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风云突变的聊城 第22回 坚守青云谱机场(二)
薛岳只好点了点头说:“好吧!”
韩行一听,心里暗喜,这其实也就是拖兵之计,先拖过一时算一时,打完了这场仗,谁知道那又会是什么变化呀!
这个事撂下了,薛岳又是满脸的笑容,对韩行说:“这个武昌保卫战,韩司令是不是有什么高见啊?”
到了这个时候,韩行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把自己对南昌保卫战的意见,要完完全全地表达出来。他对薛岳说了:“薛司令呀,如今南昌就这么一点点小地方,而且东边是鄱阳湖,市内又是赣江,可谓是水网地带,交通极不方便。可就是这么一个小小地方,是个战略要地,南邻浙赣铁路,北邻南浔线。
如今日军可是集中了航空兵,战车集团,重炮集团,陆兵第101、106、6、14混成师团共12万人会战武昌,冈村宁次的胃口可谓不算不大。
这次战争,已经是一次立体的战争了。也就是双方都动用了空军、炮兵集团,战车集团和步兵。
那么,我们什么是优势,什么是劣势呢?我看,**的空军、苏联志愿航空队和南征军的空军加起来,算是优势。我们的炮兵还算是劣势,而我们的步兵,更是劣势。日军的战车集团呢,当然也算是一个进攻的锐利矛头,还好,被我们早早地消灭了。
我们要好好地发挥起我们的空中优势,控制住制空权,利用这个制空权,而压制日军的炮兵,压制日军的步兵。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打好这一仗。至于最后的结局怎么样,那就看天意了?”
薛岳点了点头说:“你看怎样才能发挥好我们的优势呢?”
韩行说:“打仗最忌讳单独作战,我想**的空军,苏联志愿队的空军和南征军的空军,应该攥成一个拳头,打烂目前的日军航空兵,然后再突袭附近的几个机场,只有把日军的航空兵打烂,才有可能保证南昌不失。”
薛岳狡猾地笑了,反问了一句:“韩司令呀,你知道打仗最忌讳的是单独作战,那你还不服从我的指挥,非要单独行动不可?”
韩行到了这个时候,也不管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了,只好实话实说:“薛司令呀,我不是不想服从你的指挥,实在是对这个阵地战不感兴趣。我们**的陆兵,和日本的陆兵比起来,实在是劣势,而是劣势,又非要和他们打什么阵地战。也就是摆在这么宽阔的战场上,白白地受他们的攻击,这正是用日军之长,击我们之短。如此的消耗战,**耗不起,我们南征军的这点儿人马,更是耗不起。如果真按照薛司令和罗司令的命令在某一个地方坚守,我们还能打奉新之战吗?打不了奉新之战,还能消灭日军的战车集团吗?”
薛岳不说话了,对南昌保卫战的第一阶段防御,重新进行了思考。是啊,这么些的部队撒到了修水一线,还是没有堵住日军的进攻,而且,撒出去的兵,要想收回来,都有一定的难度。
可见,第一阶段的防御战是失败的。还不如韩行的这一股小小的南征军,打得有声有色。要是日军的坦克集团不消灭,恐怕这个时候早就打进了南昌。
前面的一百多辆坦克一突击,后面的三百多门大炮一掩护,这恐怕是任何的步兵防御都难于防守的。
薛岳还算是诚恳,点了点头说:“韩司令呀,你说得对。”
韩行又不失时机地说:“还请薛司令,就把我们的部队安排在青云谱机场。只要是青云谱机场保住了,也就是保住了**、苏联志愿队和南征军的空军。”
薛岳笑了,说:“你们都驻进来了,还叫我说什么。好了,我同意了。”
韩行又说:“还请薛司令和**的空军,苏联志愿队的空军打个招呼,我们要联合行动,歼灭进攻南昌的日军航空兵和进行别的有关空中行动。”
薛岳又点了点头说:“好的。不过我说是一方面,另外,韩司令自己也多多联系,听说和他们打交道,你比我还要熟。”
韩行赶紧谦虚地说:“你是公,我是私,哪能相提并论呢。你说一句话,比我说一千句,一万句,还要管事。”
这一句,又搔到了薛岳的痒痒肉了。薛岳高兴地拍着韩行的膀子说:“我看你就是个小滑头,编好了一个个的圈,叫我往里钻。”
韩行回到了青云谱的基地,第一件事情,就是召开庆功会,论功行赏,然后是大摆筵席,犒劳一下官兵们。这对一番苦战,大胜而归,提高以后的作战信心,是大有好处。
战士们是大口地吃肉,大口地吃菜,大白馒头大米饭随便吃,就是不能喝酒。因为这是在战时,万一日军来进攻,还要作战呢!
韩行的这一桌呢,有侯大山、刘致远、游向前、殷兆立、潘小安、范树瑜,这是一些南征军的骨干们。这些菜,都是运8…运输机从聊城飞机场运来的,也是有鱼有肉,相当的晃眼,战争时期,也算可以的了。还有一筐筐的大白馒头,一桶桶的大米饭,那也是看了叫人心里高兴。
这么好的菜,要是没有酒,实在是太可惜了。韩行拿出了一瓶酒,刚一露面,侯大山就要上前抢酒瓶子,韩行一下子收了回去,叫侯大山白白地扑了个空。
韩行对大家说:“今天我们虽然是喝庆功酒,但是战士们不能喝酒,我们也不能例外。不过呢,打了这么大的胜仗,要是不奖励一口呢,也对不起大家,咱这一桌呢,算破个例。这个酒呢,不能人人都喝,谁有功谁喝,至于谁应该喝呢,还是大家说了算。”
侯大山一看这么好的菜,酒却不让喝,馋得是光咽唾沫。刘致远也是好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