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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可全挑拨郭子彬说:“人枪都是你们拉起来的,有姓盛的,姓沙的一个螺丝钉吗,本来他们都应该听你的。可是如今,你看看,权利都叫他们夺去了,如今谁还听你的。就连你的亲戚都叫他们逼走了,以后,还说不定发生什么事情哪!”
这些话说到了郭子彬的心坎上,心里也是对**的政工人员十分的不满。
11月15号的时候,也就是韩多峰被阳谷安乐镇的“忠孝团”所困,身负重伤。这时侯,范筑先命令五支队的盛北光急带五支队的两个团前去解围。
而这时候的孙可全,就说自己的肚子痛没有去,而是留下来,瞅机机会,游说孙赛花,准备变天。
他对孙赛花说:“孙司令呀,这支部队是你一手拉起来的,多么不容易呀。可是如今,你看看你还有没有一点儿权利。就连带兵去平叛,都是范筑先点名让盛北光带着,而不叫你带着。这叫什么,这叫大权旁落,如今的大权早就落在了**的手里了。”
这段日子,孙赛花也是感到,一些事情,都是政治部主任盛北光和参谋长郭芳臣当家,自己简直成了一个陪衬,发着牢骚说:“妈的!真是叫唤的狗不咬人。我是干什么的,想当初,南征的时候,我是什么人呀,那也是响当当**的直属一营啊,那也是打得小鬼子闻风丧胆,吓得小鬼子是屁滚尿流的孙二娘呀。再看看今天这个样子,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干着干着,队伍都成了别人的啦!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的势力太大,他们的人多,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孙可全乘机对孙赛花说:“如今是没有什么办法,可是一但有了机会,孙司令可要把握好啊。咱们要把失去的权利再夺回来。”
孙赛花点了点头,真有点儿被孙可全的话所打动。
再说盛北光带领着两个团,一早就从阳谷县城出发,刚刚走了十几里地,突然从聊城游击司令部来了两个骑兵送紧急命令,说聊城东郊发现敌人,叫盛北光领着这两个团,速速去赴聊增援。
盛北光凭着敏锐的政治眼光,感觉到事情不妙,聊城可能将要有大事发生。急忙和郭芳臣商量,他对郭芳臣说:“韩多喜被忠孝团困在阳谷安乐镇,而小鬼子又在进攻聊城,这两件事并不是孤立的,恐怕有内在联系。还有我们执行这次军事行动,而一团副孙可全说肚子疼留在了阳谷,而和孙司令呆在了一起,这就更加微妙了……”
郭芳臣想了想说:“我觉得,孙可全这个顽固派躲在了孙司令旁边,绝没有好事儿。很可能家里要出现问题?”
盛北光点了点头说:“现在我们的家就在阳谷,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我看,不如我们再回家一趟,把家里安排好了。再去火速增援聊城,那样才无后顾之忧。”
这样,盛北光又带着部队回到了阳谷。一到家里,内线党员立刻汇报了孙可全的所作所为,以及家里军心不稳的情况。
盛北光和郭芳臣紧急商量了一下后,又立刻找到了孙赛花,对孙司令说:“孙司令呀,外面的情况比较乱,忠孝团暴动,把四区的韩多峰围在了安乐镇,小鬼子又在进攻聊城,范专员危险,这个时候,我们可要站稳立场呀!只要自己拿定了主意,就什么也不用怕了。”
孙赛花却有些生气地说:“我不管什么**、国民党,我是范筑先的队伍,只是要求抗日,也请你们信认我,我要和你们一块儿出征救援聊城。”
盛北光和郭芳臣用眼睛交流了一下,也感到要求出征杀敌,这也是个好事儿。留在家里,有孙可全这些坏蛋挑唆,更是让人放心不下。
盛北光又用眼睛看了一下郭芳臣,对郭芳臣说:“家里没有人也不行,要不,郭参谋长就留在家里,好好地守着家。我和孙司令一块儿出征,去聊城救援。”
郭芳臣也说:“那好,我就好好地在家里看家。”
当时,几个人就召集团营军政干部,开会布置增援任务,并决定勤杂人员和病号一律在阳谷留守。孙可全这时候也没有病了,非要随着部队出征。
孙赛花和盛北光再次带领两团主力精锐,从阳谷县城出发,急行军直奔聊城。真是孙赛花白马在前,后面十匹各色各样的骏马围绕在她周围护驾,那是飒爽英姿,好不威风。
当队伍到达安乐镇边上的时候,听说韩多峰受伤,已得得到了救治。而安乐镇的忠孝团已经把道路统统地封锁起来,不让过去。
几千人的红枪会员,在掘起的一条条大沟后面,也有拿着红缨枪的,也有拿着大刀片子的,也有拿着锄头、铁锨的,黑压压的一大片,堵着了大道小道。
孙赛花一看就急了,大声地骂道:“妈拉个巴子的,鸟**哄孩子——不是个玩艺,就凭着这几条红缨枪,几把破刀片子,就想挡住我五支队。机枪准备——”
第三卷 风云突变的聊城 第53回 五支队编为八路军(二)
一团长郭子彬就在前面,大吼一声:“一团机枪准备——”立刻几十挺轻机枪,对着这些红枪会就架了起来。另外还有几百支的突击步枪,那是在南征时,部队发下的最好的轻武器,这一梭子下去,怎么着也得30发子弹,那可是一倒就是一大片呀!
盛北光一看不妙,这些忠孝团的红枪会,虽说是变相帮着鬼子办事,阻挡五支队北上支援聊城。可这些人大部分是受蒙蔽的群众,一但打起来,双方强弱悬殊太大,那就会血流成河,尸骨如山,造成的血腥后果将是不可收拾。
盛北光就对孙赛花说:“孙司令,万不得已,不要动用武力,容我上前去说一说。如果他们能让开一条道,再好不过了,如果实在不让道,再打也不迟。”
孙赛花想了想,如果不用武力,而打开一条道,那岂不是个好事儿,就对盛北光说:“盛主任,那你就试试吧,但是我想这些愚民,恐怕是不会说通的。他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
盛北光对着忠孝团的红枪会大声地吼道:“你们谁是头儿,请出来说话?”
不一会儿,一些红枪会的会员拥着一个头戴红巾,身穿红褂子,红裤子,手拿黄旗的大汉过来了。他往前一站,就和吹猪的一样,大声地叫着说:“我是忠孝团的团长赵二虎,找我有什么事吗?快说——”
盛北光说:“我们是聊城游击总队的五支队,从贵地经过,要去聊城打鬼子,并不妨碍安乐镇乡亲们的生活,请放开一条道,让我们过去。”
赵二虎大声地叫唤着说:“你们是范筑先的队伍啊,打得就是你们。想从我这里过去,去救聊城的范筑先,门也没有,我们就是不让你们过去。”
盛北光针锋相对地说:“我说赵团光啊,你说得这些话怎么听着有些不讲理啊,怎么听着和鬼子是一个腔调啊。你就是对范筑先有意见的话,以后还可以给他讲理,不就是地税交得多点了吗,这个我可以给范筑先捎个话,减少或者减免。但是你要是挡着我们打鬼子,这就是不明大义了。鬼子是我们中国人共同的敌人,我们应该联合起来打鬼子才是,你不但自己不打鬼子,还要阻止着我们去打鬼子。说白了吧,你这就是汉奸的做法,和鬼子一个鼻孔里出气。 ”
赵二虎还是气势汹汹地大叫着说:“甭管怎么说,我们就是和范筑先势不两立,你们要去聊城救范筑先,我们就是不叫你们过去,你们能怎么着吧!?”
盛北光对赵二虎大声地说:“你们要是继续阻挡我们前进,我们可就要使用武力了。五支队你不是不知道,南征中,杀了小鬼子几万人,就凭你这几千人的大刀片子,就要阻挡住我们五支队,恐怕是不可能吧!要不,机关枪先朝着那边没人的地方,打打试试——”
曾在韩多峰手下当过班长的李广德,早就知道五支队的厉害,劝赵二虎说:“赵团长啊,我看我们是胳膊扭不过大腿,和五支队硬打,我们沾不了光,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躲过这一劫再说。”
可赵二虎还是醉死不认半壶酒,强硬地说:“我就不信他们能尿出一丈二的尿来,厉害不厉害,谁知道呀,出腿才看两腿泥。都说韩多峰多厉害,多厉害,不是也叫我们打得屁滚尿流不是。”
盛北光一看,不给这些忠孝团员们看一看五支队的阵势,他们就不知道锅是铁打的。于是指了指左边的一块野地,对孙赛花说:“孙司令,叫一团的机关枪,先对着好块没人的野地里试试枪吧!”
孙赛花大叫一声:“妈拉个巴子,一团的弟兄们听着,对着左边的那块空地,先叫忠孝团的弟兄们看一看,我们的机关枪怎么样?要是打在他们的身上,能不能穿个窟窿。给我打呀——”
于是,一团的几十挺机关枪对着左边的空地上一阵怒吼,那真是枪声都连成一片了,真和下大雨一样,只听得是“哗哗哗……”地一阵响,只打得地上是尘土四起,烟尘弥漫,左边这块空地上立刻包裹在子弹的狂啸之中。
孙赛花又一挥手,枪声不响了,待烟尘散尽后,再看看这块地上,就像被犁过了一遍,土都成了松的了。原来地上长着一排排的野草,这下子好,竖草也没了,全部趴在了地上,有的野草硬硬地被打成了几截。
众忠孝团员们见了,皆大惊失色,什么刀枪不入呀,自己的**要是钻进了这些子弹,是死是活可就真说不清了。
孙二虎也是吓得变了脸色,真要是叫这些机关枪突突了,那可就太冤了。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必和五支队计较这一时一刻的得失呢?
李广德是军人出身,根本就不信刀枪不入的这些鬼话,对赵二虎着急地说道:“赵团长啊,我们要是再不闪道,他们的机关枪一响,我们可就吃大亏啦?”
赵二虎到了此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黄旗一挥说:“那就先闪开道吧!”
孙赛花、盛北光率领着五支队继续北行,当行进到了七级镇时,天已经黑了。
这个七级镇是忠孝团的大本营,附近的各个村庄几乎都有红枪会,他们接到了总会的通知后,所有的青壮年红枪会员全部穿上了“刀枪不入”的红肚兜,拿上了红缨枪,大刀片子,迅速到七级镇会合。
几千人的红枪会往村口一站,堵着了村口的大道,上千只火把更是照得天如白昼,硬是不让五支队过去。要想从旁边绕过,真是门也没有,一条接着一条的深沟,早把小道弄了个九孔十二洞,横七竖八,不明底细的人根本就不敢从小道上走。
两盏高高的大红灯笼挂着两幅竖联,上书“忠孝团总舵”、“忠孝团大先锋”的名号。
在大红灯笼下面,红枪会员簇拥着兄弟二人。一个红巾包头,身穿长袍,像是一个读书人,此时正摇着一柄芭蕉扇,微微的晃着头,阴险地看着五支队。
另一个人身穿红肚兜,大红裤子,手里拿着一个大黑碗,嘴里念念有词,把一张红纸随便用黑墨写上了几个字,然后点火一烧,把烧完了的灰烬摁在了水碗里,然后“咕噔,咕噔”地喝了下去。喝完了一肚子的符水,抹了一把嘴,把大碗一摔,摸起了一把大砍刀,就要拼命的架式。
这正是红枪会的领头人物是刘清泉、刘清岚兄弟二人。
孙赛花、盛北光率领着队伍,到了离忠孝团五十米远的地方,把队伍稳住。
双方的队伍,一边是大刀、长矛、少数的鸟枪、土炮。一边是突击步枪、机关枪,普通的步枪刺刀。如果两边开起火来,一场大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