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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倒霉鬼就只能替小村一夫挡一挡了。
第二卷 支援武汉大会战 第13回 究竟剑指何方
韩行把一份细致的有关济南日军的情报摆在了司令部的桌子上,让范筑先和张维翰仔细观看,然后再讨论详细的作战方案。
范筑先仔细地看了良久,考虑了一番,对韩行说:“你先说说你的大致方案吧?”
韩行:“是这样的,虽说日军人数是不少,足足有三个联队,但是他们把全部的兵力放置在济南这么大的地方上,显然还是不够用的。也是像一个巨人一样,躺在了济南这个地方,让我们任意地打。
我的作战方案是,全面开花是佯攻,也就是调集非南征的部队,从各个方面打击敌人,让敌人弄不清我们的真实意图,而我们南征军真正打击的地方,只有五个,那就是飞机场、新华院,日军驻山东司令部,伪新民会和泺源公馆。
至于这五个地方的重要,大家想必也知道,飞机场是国军空军立足的地方,也是我们的家和重要基地。新华院关着大量的战俘,借着这个机会,出于人道,必须解救我们的同胞和战友。日军驻山东司令部是日军的指挥机关,特别是参谋部,必须打烂它,破坏它的中枢神经。伪新民会掌握着伪军和伪政权的所有资料,也是伪军的中枢神经。泺源公馆呢,就是日本重要的特务机关,打烂它,也是斩断日军的重要耳目。
占领了飞机场后,我可以申请国军的飞机,由国军占领飞机场,负责对我们的空中支援,辅助进攻其它的战略要地。
第一步成功后,我们然后进行第二步,那就是坐着飞机实行空降,支援武汉大会战,具体的时间、地点,由情报队提供。”
范筑先原来虽然对韩行的这个计划早有准备,但是听了韩行真正地说出了这个计划后,还是有点儿吃惊,这无异于蛇吞大象,蚂蚁也要把大猪啃了。
张维翰对于这个疯子计划,开始质询了:“你那么说,攻下飞机场后,不是暂时占领,而是长期占领。那就必然遭到了日军的疯狂进攻,除了步兵以外,还有日军空军的攻击,对于防空,你准备好了吗?”
韩行说:“这也是我最担心的问题,所以我提交司令部讨论,从今天起,我们就建立起防空营,防空炮是没有,不过防空重机枪,兵工厂已经准备好了。”
范筑先马上说:“建立防空营的问题,如果你俩没有意见,那就定了。”范筑先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张维翰的。因为既然韩行提出了这个问题,那自己就要坚决支持建立防空营,另外还得求得张维翰的支持。
张维翰马上说:“我同意,就是这次用不上的话,以后也必然用得上,没有自己的防空,我们就没法对付日本航空兵的狂轰滥炸。”
范筑先说:“防空营的事情就定了。”
张维翰又提出了第二次的质询:“不用说了,大家都明白,第一次打击非常的重要。因为这第一次一打,敌人就警觉了,再打就是强攻了。韩参谋长,你的第一次打击,也就是奇袭,是打飞机场啊,还是打新华院。”
韩行说:“当然是飞机场了,只有打下了飞机场,国军的空军才能进入,只有有了空军的支援,我们才好继续打击和支援其它的各个攻击点。”
张维翰考虑了一会儿说:“我的意见是先打新华院。”
“为什么?”韩行对张维翰也提出质询了,你说打新华院,总得提出你的理由啊!难道说还有比打飞机场更重要的吗!
张维翰想了想说:“既然你非得要我说出理由,现在我也不得不说,共产党的一个重要领导人,不小心被特务机关抓去了,据内部情报说,就关在新华院。虽然飞机场也相当的重要,但是比起这件事来,还是放在第二步。请原谅我,这个事我没有告诉你二位,这也是出于保密的原因。”
韩行听了这些话,心里有些吃醋,我们的关系都到了这个程度了,你还没有给我说实话,看来对我还是心存芥蒂。你要是早告诉我,新华院一行,早可能把你那个领导人救出来了。可是细心又一想,自己的复兴社、军统的身份还是明摆着的,作为张维翰来说,不得不有所防备。
韩行问:“能不能冒昧地问一句,是省级的领导,还是中央级的领导。”
张维翰想了想说:“我也犯一次错误,请二位务必保住机密,这是一位中央级的领导。”
韩行点了点头说:“这个事情,我同意了,就先打新华院,再打飞机场,然后是另外三个攻击点。”
张维翰又提出了第三次质询:“你所说的国军空军,有谱没谱。据我所知,国军的空军正忙于武汉大会战,所有的战机和轰炸机都集中在前方或者国军的后方,据我的了解,他们的首脑断然不会冒险,再调飞机到这敌人的大后方来。我觉得这是一招险棋,根本就八字还没有一撇,要我是国军空军的首脑,绝不会冒险把这些宝贵的飞机再派到这个才占领的敌后飞机场来。他们要是这样做,我觉得真和傻瓜差不多了。”
韩行心想,你真以为我调国军的空军啊,我要是真调国军空军的话,那话连说都没法说,你以为我是谁呀!?我算哪棵葱呀,除非我比蒋委员长还厉害。但是有些话没法说,国军的空军只是个推词罢了。
韩行只得说:“我也觉得这很难,但是既然要支援武汉大会战,就只能这么办,只要有一线的希望,我们就要做百倍的努力。要是没有了空军的支援,支援武汉大会战只是一句空话,在济南就是打得再狠的话,对于武汉大会战来说,那也就是搔搔痒痒,起不了多大作用的。”
这时候,范筑先倒是坚决地支持着韩行:“自凡韩行有了这套计划,也就是有了胜利的希望,我们就照着这个方向努力吧!就是这个计划实现不了,我们也是做了努力的,我们也是尽了心的,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人民,一辈子也就不后悔了。”
张维翰也表了态:“我代表十支队,代表共产党,坚决支持南征的计划。就是国军的空军来不了的话,那我们也要把济南的日军打得落花流水,稀里哗啦,叫他们没法顾及武汉的战争。”
韩行回到自己的宿舍后,立刻用电脑给孙司令发了一份有关济南日军的情报和进攻济南的计划。不多久,孙司令来短信说:“qq上聊,一句话半句话的说不清。”
qq打开了,不一会儿,孙司令的对话通了,孙司令说:“韩行啊,你是真行啊,惹了大事啦!”
韩行说:“你不是以为我又是胡说吧!”
孙司令说:“你的这个事我捂不住了,已经上报了我的上级。”
韩行说:“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战争,这是整个民族的战争,要不,还要你们军队作啥。我一个平民百姓都上了,难道你作为一个职业军人,还会袖手旁观吗?”
“你猜我的上级怎么说的?”
“他愿意怎么说,那是你们的事情,我管不着。”
“他说:‘知道了,莫名其妙,望你妥善处理!’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韩行心里一喜,立刻说:“这还用说吗,第一句话知道了,就是说,你已经上报了有关部门,也就是说出了事情,他们也要承担了。第二句莫名其妙吗,就是说,有些事情他们还是有些不清楚,要继续了解一下。第三句话吗,望你妥善处理,这还用说吗,作为一个职业军人来说,老百姓都出面了,放着现代化的军队总不能不用吧,就要你坚决出兵支援我们抗战,你要是见死不救,你就是民族的罪人,你就是汉奸。”
孙司令回复韩行说:“我怎么和你理解的不一样呢!第一句话差不多,第二句话是说,你弄的这一套,根本就是迷信,根本就是胡说,根本就是天方夜谭,穿越和历史根本就不是一码事,怎么能胡乱联系呢?望你妥善处理,那就是说,让我好好地劝劝你,你的民族自强心,打击侵略者的心是好的,但是也得讲究科学,讲究事实是不是?”
韩行一听就急了,马上大骂起来:“看来,你是见死不救是不是?你是白白看着武汉大会战失败是不是?国家白白养活了你们这些军队,我们老百姓白白地供给了你们吃喝,怎么国家有难的时候,你们竟然这样无动于衷,幸灾乐祸呢!?”
对方马上用动漫做出了一个大笑的动作,用文字答道:“看把你吓得,我是和你开玩笑呢!你说过了,这不是哪一个人的战争,这是整个民族的战争,我已经绑在了你这辆战车上了。并且我相信上级部门,也会坚决地支持我的,穿越的战争就用穿越的办法来打,现实的战争,就用现实的方法来打,我们军人,坚决奉陪到底。你那边的情况,随时和我联系。”
韩行的心激动了,马上又拍了他的几下马屁:“吓了我一跳,刚才我怎么觉得老同学变了味了呢,再不是从前那个敢说敢做的老知青了呢。这下子我放心了,老同学还是老同学吗,并没有忘了我这个和你在一块儿草屋棚里滚过的老知青。好了,打仗的事情咱就不说了,再说说陈明和雷明吧,她俩还好吧?”
孙司令说:“说实话吧,她俩的情况都不太好,都有些性情大变,就和变了一个人似的。特别是陈明,见了她我都快不认识了,总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韩行的心里一惊,自己后个时空的妻子,这是让自己最为牵肠挂肚的事情。一日夫妻百日恩,突然遭遇车祸离世,突然撒手离开难以割舍的家庭,哪能不思念呢?毕竟是和自己一块儿下乡一块儿结发的妻子啊!毕竟是孩子的母亲啊!但是现在没有办法,谁让自己穿越了呢,谁让自己卷进了战争的漩涡里呢!谁让自己可能扭转历史的车轮了呢!
韩行只得说:“一切拜托了,我就指望你了。我这里的陈苹和雷清,却是非常地好,简直就和年青时候的知青一模一样。”
孙司令说:“那我也拜托了,希望你好好地照顾一下雷清。”
qq联系完毕,进攻济南的战役就要开始了。
第二卷 支援武汉大会战 第14回 奇袭新华院(一)
8月12日子时,船形的月亮挂在了天边,天空中飘来了一片一片的乌云,月亮不时地被遮上了一层阴影,显得是时晦时亮,扑朔迷离。小风也刮起来了,一阵一阵的,使整个黑漆漆的新华院显得更是诡秘阴冷,阴森可怖,就像一个黑暗中的魔鬼一样,随时要吞噬掉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
这个时代没有电视,也没有广播,基本上也没有其它的娱乐活动,鬼子兵们经过一天的折腾,也早累了,都在忽忽大睡,营房里不时地传来了此起彼伏的鼾声。
被押的战俘和囚犯们就更不用说了,经过一天超脱自己体力的劳作,早就累极了,也困极了,也都也在酣睡。
只有夜里欢的蛐蛐儿,不时地叫上几声,才显得寂静的夜里,有几分丰富,还有一只野猫,发情了,在房顶上乱跑,发出了婴儿似的啼叫,再就是不甘寂寞的老鼠,蹿到了梁上,咬得木头咯吱咯吱乱响,还有墙缝中的长蛇,艰难地挺起了头,悉悉窣窣地吐起了舌信子……
岗楼外的黑暗中,有几个人把五米多长的木板悄悄地搭到了水沟两头,其实凭着这些人的身手,跳过这些小沟也不是什么问题,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搭上了木板,尽量地不“湿身”。这些人都穿着夜行衣,和黑乎乎的夜幕几乎融为了一体,脸上都涂上了锅灰,黑乎乎的,看不清是人还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