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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范筑先又这样说了,张维翰点了点头,举起了手说:“没说的,我头一个表态,坚决支持韩行的工作。”
翼振国也点头表示同意:“我也表个态,支持韩参谋长,绝没有二话。”
徐玉山说:“虽然我有不同意见,那还是保留着,但是在工作上,当然服从组织上的决定。”
韩行这个南征军参谋长也就暂且定下了。
当然副司令还得由张维翰承担,他是南征军的主力10支队的司令员,还得指望他来当个压舱石,司令部的三人领导成员就这样确定了。
韩行本来还想推辞,但是想到自己是穿越的人,自凡来到了这个抗日战争的鲁西,就要发挥一下自己的作用,是否能改变历史,就看上天的造化了,责任是不能推卸的啊!也就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了这个差使。
命令一下,当然王金祥、齐子修的一些人是感到不大舒服,范筑先和张维翰他们不敢说闲话,可是韩行算什么人啊,怎么竟然当上了参谋长?但是不服气也没有办法,范筑先的命令已经下了,没法更改了。再说,南征军说好听了是支援武汉大会战,说得不好听的话,其实就是送死队,一出去聊城这个地盘,半条命就算完了。
韩行马上跟范筑先和张维翰定下了一套明着的计划和暗着的绝密南征计划。
明着的计划是:一,确定南征的主要部队。二、把兵工厂生产出来的最好的武器,装备给出征的部队。三、除了加强日常训练以外,所有南征的部队增加训练伞兵的项目。四,立刻筹备南征的粮食、武器弹药和必备的物资。五,每个团设立一个电台,设备已从延安运来了,人员马上由延安来的人员进行培训。
暗着的南征绝密计划,当然是只有范筑先、张维翰和少数几个人知道。
南征的部队很快定下来了,由10支队,13支队,32支队,5支队,6支队抽调精英参加,部队迅速集结在聊城县,进行艰苦的训练。同时,韩行叫管辖下的被服厂按照图纸迅速生产6000套降落伞。
为了便于管理,直接采用了八路军的编制,一个班大约由十名战士;一个排由三个班组成。 一个连由三个排组成,连队还配有炊事班,加上连长、指导员、副连长、副指导员、各排排长、司务长等干部,总人数大约在120人左右。一个营配有四个连左右,人数大约在500人左右; 一个团配有三个营,一个标准团人数是1500人。
10支队定为一团,由张维翰代理团长,刘致远为副团长,13支队定为二团,由冀振国为团长,32支队定为三团,由徐玉山为团长,5支队、6支队定为南征军的直属一营、直属二营,由孙赛花和孙三民为营长,另外还有殷兆立的虎啸特种部队、戏子潘小安的大部分情报人员,范树民的青年抗日挺进队和范树瑜的卫生队。南征的总兵力达到了6000人。
每个班的装备配置是一挺兵工厂新出的81式7。62毫米机枪,一般士兵的中正式、老套筒全部换装为中国95式5。8毫米突击步枪,为了加强连队的火力,每个连队配置3挺89式12。7毫米重机枪,为了对付地堡、碉堡之类的工事,每个营配备一个迫击炮排,10门迫击炮。
在范筑先和张维翰的支持下,韩行成立了参谋部,把南征军的军事情报、后勤、计划与人事的组织机构统统管了起来。各个参谋处室分工明确,当然,这些参谋处长们的选拔又耗费了韩行的不少脑细胞。
还有一个值得一提的事是,全部换上了新军装。被服厂已经按照韩行的指示,每人一套新军装,这个军装的款式,也就是全国统一的八路军穿的灰军装,军帽上有两个扣子。
真是人是衣裳马是鞍,这新衣服一穿,新式武器一装备,那就是换了一个层次。也可以说,南征军的装备比小鬼子的装备毫不逊色,有过之而无不及。
崭新的军装,别具一格的武器装备,叫每个战士无不热血沸腾,充满了上战场前的激情。然而面对艰苦的训练科目,特别是处处充满了风险的伞兵训练项目,每个士兵又叫苦不迭。
关于伞兵的训练,韩行是偷偷地从网络下载再针对当前南征军的实际情况再由参谋们制定的。
伞兵的训练,共同科目训练主要有:共同条令教育,技术战术基础科目训练;空中机动抗晕眩、呕吐的体能训练;远程奔袭、深入敌后、孤立无援、补给困难条件下的野战生存训练;战场环境的心理承受能力训练。
空降技能训练内容主要有:跳伞基础理论知识和降落伞的使用,跳伞的基本动作和特殊情况的处置,特殊地形和条件下应用跳伞;机降基本知识,上下机基本动作,武器装备和物资器材的装卸;空投器材、设备的使用和多种空投技能等。
专业技能训练主要有:有关条令、条例,专业理论知识,武器装备的构造、性能、操作使用和维修保养等。
战役、战术训练内容主要有:空降的组织指挥与实施;基本战斗队形与动作;空降兵与航空兵、防空兵之间的协同;特殊条件、特殊任务、特殊地形的战斗演练。
训练伞兵跳伞,为了更简单实用,韩行和一些士兵、参谋研究后,干脆就定下了主要的三条,一是跳沙坑,练习胆量,沙坑有一米跳、二米跳、三米跳,练习胆量和姿势。二是土跳伞塔软着陆跳,也就是从土跳塔上张开伞往下跳,底下接着的是棉包和篷布,叫士兵找跳伞的感觉。三是土跳伞塔硬着陆跳,也就是模仿真跳伞,张开伞从塔上跳下来。
韩行这时候也不是参谋长了,而是普通一兵,不管你是司令员也好,参谋长也好,如果跳不下伞,就没法到达前线,当然也就没法和士兵们一块儿共同作战了。
在雄伟壮观的聊城光岳楼下,韩行也在接受着考试,聊城有的是沙土,把沙土用铁锨掘松了就是沙坑,砖台呢,就用土坯垒成。
韩行穿着模拟的跳伞服,先围着跳台跑了几圈,算是热身,然后再活动一会儿筋骨,以免临时腿脚不适应。等这一切做好了,然后慢慢地走上了一米高的跳台,按照伞兵跳沙坑的要领,两手举起,双腿并拢,两眼一闭就跳了下去。跳进沙坑的时候,双腿自然弯曲,尽管这样,还是身子一歪,趴了下去,就像是一个狗吃屎。
尽管狼狈,但是战士们一个也没有笑,都在默默地看着韩行,有的还竖起了大拇指。
韩行的后面,紧跟着的是孙三民,孙三民四十多岁了,又很胖,足有二百斤重,他这样的身材要是跳沙坑,真是难为他了。
韩行笑了笑,对他说:“孙营长啊,我看,你就不用跳了,还受这份洋罪干什么呀?”
孙三民撇了撇嘴说:“我真是不想跳了,你搞的这一套是啥玩艺啊,想折腾死我啊!可是不跳又没有办法,你参谋长都跳了,我一个小营长不跳又有什么办法呢?还有啊,上了飞机了,你们都跳了留下我干什么呀,来回坐着飞机玩呀!”
孙三民眼一闭就跳下来了。
第二卷 支援武汉大会战 第3回 强化训练出精兵(一)
这一下真摔惨了,好半天没有爬起来,直属二营的几个警卫赶紧凑上去,要拉起孙三民来,可孙三民死活不起来了,大声喊着:“完了,完了,这回死挺了,没死在小鬼子手里,自己把自己给摔死了,冤不冤啊!”
韩行又劝他说:“跳伞的话,我看你是棉花种喂骡子——不是个料呀,南征你还是别去了,留在家里守老营吧!”
一听说,韩行不让他去南征了,孙三民一骨碌从沙坑里爬了起来,吼叫着说:“是死是活鸟朝上,谁怕谁呀!接着来——”说着,又跑向后边去排队。
不一会儿,又轮到直属一营,也是就5支队的司令孙赛花了。韩行也劝她说:“孙营长啊,我看你也别去了,还受这份洋罪干什么呀!你不去的时候,我们都是大男人家,解个手也方便,你去了,不是平添了许多麻烦是不是?”
孙二娘原是土匪出身,说话平常随便,所以韩行也就无所顾忌。没想到,孙二娘说话更是实在,直接就对着韩行来开了:“你那玩艺有什么了不起的,以为老娘没见过啊!以后如果守着老娘解手,这好办,就直接用刀子拉下来喂狗。你以为老娘娇贵呀,比孙三民强多了,你看他那个大肚子,那才真是个累赘呀。到时候,我们就比一比,看看他的二营怂包多,还是一营的怂包多。”说着,就从跳台上跳下来了,连腿都没有弯一下。
原来,孙赛花是练武的出身,自然没把这一米高的沙坑放在眼里。
她的那些10朵金花,一个个武功高强,更是不把这么深的沙坑放在眼里,有的干脆就扬着两手飘着下来了,有的干脆就倒退着下来了。急得韩行大声地呼喊着:“坚决按规范跳沙坑,谁要是不按规定,那就得关禁闭。”
韩行这么一吓唬,那些丫头们有的呲呲牙,有的咧咧嘴,只好县长打他爹——公事公办了。
金七细青跳下沙坑后,跑过来,亲热地拉着韩行的胳膊说:“韩参谋长,你看我跳的咋样?”
“很好!很好!”韩行夸奖她说。韩行拿着细青也就是当一个小孩子看,至于她拉着了自己的胳膊,这也没有什么,长辈对小辈拉拉胳膊,这也是很正常的吗!
然而,有一个人却心里不高兴了,她就是情报队的金八闺妹。这会儿情报队也在旁边练跳沙坑,这时候,她正拿着眼睛瞟着韩行呢!见细青对韩行是这样的亲昵,不禁心里醋溜溜的,酸得难受。
金七细青自从上次叫韩行在北杆外等着她,而韩行却意外撞见了金五月英和孙三民的三连长王进斗的好事后,细青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这会儿也有意上来补偿一下,所以她不但拉着了韩行的胳膊,而且还越拉越紧。
众目睽睽之下,连韩行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当众叫一个女兵拉着胳膊,显得这么亲密,这个事好说不好听呀,所以韩行也悄悄地推开了细青的小手。
细青不但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还继续亲密地靠着韩行的身子,说:“韩参谋长呀,你现在官是越升越高了,还记得我这个小妹妹吧?”
韩行稍微闪了闪,离着她远了点儿,说:“怎么不认识你呀,你不是10朵金花里的金七细青吗!”
细青笑着点了点头,又继续往韩行身上靠了靠说:“认识就好,还不算太丧良心。”
韩行听着细青的话,就好像原来有什么契约似的,赶紧又往后闪了闪,说:“你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训练去了。”
细青对韩行是紧追不放,又往前靠了靠说:“找你怎么没有事呀,早就想找你,只是找不到机会。我以后你也给想想办法,也给调到情报队里,或者参谋部里去算了。”
“你想进参谋部……”韩行又往后闪了闪,好奇地瞪大了眼睛,“你会什么?”
“我可以当武术教练吗,再说,什么不可以学习吗!我脑子很灵的,学什么一学就会。”细青显然是对自己的本事估计过高了,对韩行是死缠烂打。
正在韩行脱不开身的时候,金八闺妹不失时机地过来解围了,她拉了拉韩行的手说:“韩参谋长,我找你有点儿事,你过来一下。”
细青一听不乐意了,说:“闺妹呀,你这样做就有点儿不对了,干什么得有个先来后到是不是,我这里还没有办完事,你这里倒要抢先了。干什么吗,你!”
闺妹对细青也没有好气:“我还没有说你,你倒好意思说起我来了。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