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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往浴室方向走去。
慢慢退开门,她正两只手怔怔扒着洗手台,水眸泛着一丝湿润,摔得跌坐在地上也不知道起来。一看就知道魂不守舍。
看到他来,她惊讶地瞪大眼睛,在满浴室的蒸汽水雾中勾着人的心弦,简直可爱得要命。
他一双寒眸冷若冰霜,不由分说走过去将地上的人儿抱起来,她两条腿跪在地板上被染得冰凉,他大掌抚过去微微心疼,便任由上面的水渍蹭在自己衣服上,她依旧在惊讶中,柔软的双臂圈着他的脖子迷瞪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没听见。
霍斯然抱紧她,轻柔擦过她的鼻尖和呼吸,她一颤,被那寒冽如冰的一眼盯得发毛。
到沙发上坐下时,他大掌强制分开了她的双腿坐在他身上,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水眸如受惊的小鹿一样惊慌想躲,天知道她刚洗完澡不喜欢穿内衣,此刻绵软的睡裙下不着寸缕,霍斯然却强势地将这柔软的小东西按在怀里,强迫她与自己贴紧得毫无缝隙,冷眸近距离盯着她惊慌泛白的小脸,将她的臀抬起来一些大掌探入,撩起睡裙直抵她的私密。
“……”她突然浑身紧绷,小手紧紧攥住了他的衬衫,却还是逃脱不了被那温热粗。长的手指一点点慢慢撑开刺入的命运。
“别动。”他柔声命令,嗓音里带着不可抗拒的霸气。
她怎么可能不动??
水眸里泛起几缕湿热,纤小的身影紧缩在他怀里慌得彻底乱了分寸,努力平稳着呼吸颤声叫他:“斯然……”他这是要做什么?
那可怜的语调撩。拨得他心神荡漾。
霍斯然冷冷屏息,扣紧怀里的小东西,手指刺进最深处后开始慢慢动起来,鼻息轻柔逼近她微乱的呼吸低低道:“放心,我刚刚从军区回来时洗过澡,到家后也洗过手了,是干净的……”似乎是在给她解惑。
可她快哭出来了,谁要知道这个?
湿漉漉的发丝贴在他的衬衫上将布料打湿,那颤抖的睫毛上却不知是泪是汗,她浑身燥热难耐,摇摇头委屈地颤声道:“不是。我是问你……”
“嗯,”他貌似不经意地回应了一声,薄唇淡淡轻启,“我刚回家,有点饿……”
饿??
纤小的身影被紧扣着蜷缩在他怀里猛颤,浑身已经冒出汗来,体。内慢慢湿润悸动:“那我……我去给你做饭啊……”
霍斯然冷峻的眉眼沉沉垂下,凑近她已经忍不住开始沉沦迷乱的小脸低哑道:“不用。你就在这里呆着。乖一点……对……含着我……含住了……”
那淫。靡的自然几乎要瞬间将她逼进癫狂的快慰和情浴中去,她颤抖着呜咽一声夹紧了他,霍斯然眸色一沉感觉到了,深眸里顿时染上一丝嗜血与残暴,大掌扣紧她的腰臀,指上开始放肆残忍,在她紧涩到极限的颤抖中再生生挤入了一根手指进去。
怀里的小东西颤声呜咽着埋在了他胸口,所有的思绪神智都被他占据,随着他沉沦疯狂。霍斯然仰头低低喟叹一声,隐有满足。
接着大掌却将胸口的小脑袋扳起来,不许她躲,只许她正对着他的脸,不管多迷乱沉醉,那神情也要一点点被他纳入眼中,一点点随他而动的感觉都让他满足得厉害,他要看,看她不由自主的失控,和被逼到巅峰时的美丽。
他轻声诱哄她,吻去她颊上忍不住掉下的一星半点的泪水。
这种全然掌控她,听她一声声控制不住叫他名字的感觉太好,霍斯然眸色黯了黯,手上的力道残忍地加快加大。
正文118118 不可避免的争吵(3000+)
那温暖灿烂的笑容近在眼前,让霍斯然看得生生恍惚了一下,心口暖得窒息,却很快回神。
脸色冷得吓人,霍斯然冷笑一下扣紧她的后脑低低道:“叫我什么?”
首长?
她笑容一下子蔫了些,忐忑地小声重复:“首长。”
他又恍惚了一下,只觉得此刻她这么清脆地叫他有些撩。拨的味道,他的确是喜欢在省军区那时候她见着他就怕,动不动就小脸绯红,话都说不利索的感觉。可现在毕竟不同,他俯了身圈住她慵懒冷声命令:“换一个。辶”
她理所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咬了唇,别开眼叫不出口。
霍斯然在心里冷笑——就这种段位,还想装腔作势地哄他讨好他?
他心下一片冷寒懒得理会,一把勾过她来倏然将她打横抱起!她最好还是回房间给他好好呆着澌。
这样算是亲近讨好失败了,林亦彤小脸一阵红一阵白,攀着他的肩膀有些慌,想来想去都想不到好办法,等他到卧室房间放她下来时她只好圈紧了他,一双晶亮的水眸瞪圆了小声说:“不放,除非你让我回厨房做饭,否则死都不放!”
他懒得理,直接起身,她却还在脖子上挂着。
他蹙眉要扯,她就闹起来,手脚并用往他身上缠,知道这样的闷气发展下去对谁都不好。
霍斯然不舍得用力,冷声道:“放手。”
“我不!”
“我再说一次……”
“我就不!”
霍斯然冷笑,这下反倒不走了,淡淡道“好,不放是么?”,揽着她往上躺了躺接着单膝跪上床,一声清晰的拉链拉开声惊到了她,接着双腿就被分开,顶住,他大掌掌控着她的小脸俯身重重吻下去,揉着她的腰恨恨道:“你当这样我就拿你没辙!……要闹是么?好我给你闹……”
身下说着就硬起来,如烧红的赤铁,抵着她都发疼,霍斯然疯狂地吻着她快让她窒息,颤声求饶,小手后悔地扯着他的衬衫往后拉却半点作用都没有。霍斯然大力抚过她的后背,感觉到她浑身惧怕地颤抖了一下,已是心疼了,加上他本身怒火烧身,再不加控制便真的要霸王硬上弓了。霍斯然低喘着克制,最终狠狠咬了一口她的颈,由她发出的一声疼痛的尖叫作为结束。
抬起头时粗喘叠加,两个人四目相对,他冷眸含怒,她满眸无辜。
刚刚的澡算是白洗了,从刚刚到现在闹出一身汗来,她水眸清晰地凝着他,因为感冒鼻音很重,却还是轻柔抱住了他的脖子说:“我今天,在首府大学见到景笙了。他四天前就已经被放出来……斯然,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吧?”
霍斯然的身躯,猛然一僵。
想来她应该是想的很清楚,一切如果不说出来就没办法解决,这样摊开来谈,最好不过。
薄唇冷冷抿着抿成了一条线,霍斯然盯了她半晌,接着将她的手拉下来,将着装整理好,起身走出了房间。
……
一顿饭做到八。九点才开始吃,她咳嗽,穿着一个初冬的厚外套,找了半天找不到抽油烟机的开关,跑出去拉拉沙发上男人的袖子,他冷眸睁开,支着头的手放下来握紧她柔凉的小手,过去帮她开。
做饭他是外行,只好兜来转去护在她身后,她感冒了味蕾不灵,汤和菜都先给他尝过再调味。
霍斯然心情终于好了点,轻轻揉着她的头发问:“今天都跟他说了什么?”
她用胳膊肘拱拱他:“去拿碗筷,到外面吃了。”
霍斯然只好先拿了碗筷出去,等她过来摆好时,中间的汤上蒸汽升腾,模糊了两人看彼此的视线。
“他今天跟我说,关于705军舰的那件事,不是他做的。”纤睫轻轻垂着给他盛汤,汤是刚沸腾过的她端的很平稳,跟她的声音一样平静。
霍斯然僵了一下,冷眸抬起隔着薄雾凝视她:“……你相信?”
她手一颤,一丝汤溅到她拇指上,烫得疼了一下,她把汤放下给他推过去,轻声说:“他说他没说假话。”
“而且今天我打电话问过省军区那边,虽然是机密但是陆师长告诉我说,那个真正的幕后人已经抓住。身份背景和特警队的职位都是幌子,实际身份是境外的情报间谍。陆师长说现在人已经押回中央军区,批审文件下来后会按多重罪名判药物死刑。”
她缓声说着,带着鼻音的嗓音说这么正经的话有些搞笑,她水眸里却晶亮一片,有一丝湿热。
“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吧?”
霍斯然已经拿起的筷子重新放下,冷眸扫过去盯住她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纤眉微蹙,小手攥紧了压抑着激动颤声说:“……人是你抓的……这么重刑的罪,你应该不会抓错人的,是不是?那景笙他……”
“就因为他跟你说了一句不是他做的,你信了,所以更加坚信这件事上是我故意给他使绊子,只为了强迫你嫁给我;而不是他犯了罪命悬当口,我却看在你的面子上逆了军法保他无事!”霍斯然冷眸里散发着嗜血的寒光,冷笑着切齿质问她,“你就是这么想的,是吗?”
从他参军以来这么久,这么久的时间里他都没刻意去做过什么错事,只有这么一件,他做了,于是他避开唯一知情的陆青,总觉得以往的那些丰功伟绩总可以拿来相抵,不至于罪孽深重到夜里对着一片死去的冤魂无可交代!可原来竟然,在她看来就仅仅是他的欺骗和演戏。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嗓子都哑了:“我只是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景笙,明明是你跟我说过的,说顾景笙这三个字可以让你拿命去换!”
“所以呢?”霍斯然冷笑着起身撑住桌子,笑容如同地狱罗刹般阴森诡异,“你现在后悔了是吗?看他平安无事地出来就念旧地想回到你们美好过去了是吗!!林亦彤,你的心到底怎么长的?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的好你看不到,我说的那么多话就抵不上他跟你的一句解释是不是!!!”
正文119119 双城生活?想都别想
疼。
原来被最初烫伤的那一下不是最疼的,疼的在后面。
像慢慢燃烧起来的火焰,一下下灼在皮肤表面,哪怕起身用冷水冲,拿湿毛巾裹住都不管用。火辣辣的,连五指轻轻蜷缩都痛,碰到衣服更像是擦到沙砾般,细小的神经末梢被连带扯着,惹得她太阳穴的位置都跟着突突跳。
头晕晕的,鼻尖通红,感冒像是更重了。
隔着一道房门,霍斯然隐约能听见外面餐厅里那纤小的人儿起身,踮脚绕过泼得满地都是的饭菜,拿了扫帚簸箕将地面收拾干净,桌布丢进筐里。拖完地之后已是满身的汗,接着洗手间里传来水声,是她在洗手辶。
他冷冷坐在床上,外面走廊的灯光打过来照在他冷峻寒冽的英俊眉眼上,明显得怒气未消。却被刚刚烫在她手上的伤口扯着神经,忍不住支起耳朵来,注意听她的一举一动。
客厅传来一串脚步声,接着里面的木门打开,铁锁一声响,保险门也打开了。
霍斯然眉梢重重一跳!脸色霎时铁青发黑澌!
——走?
——架刚吵完就要走?
她还当真一刻都等不了,迫不及待地就想要离开了是不是!!
“唰!”得一声起身,霍斯然高大挺拔的身影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打开。房门,走向客厅的过程中果然看到她纤小的身影已经快要没入外面楼道的黑暗中,只剩那么一小抹,他眼里闪过一丝嗜血的猩红,猛然大力摔开门,扣了她的手腕将她拽回来抵在冰冷的墙上,劈头盖脸地低吼道:“谁准你就这么离开!!”
她被拽得一个趔趄,小小的身影蜷缩着靠在墙上,那一道力气太大太猛,拽得她险些脱臼,水眸也不可思议地瞪大看着他。
黑色的发丝软软乖乖地散落在肩上背上,她另一只手里,还攥着一个大大的塑料袋,里面装满了垃圾。
似是一个刹那,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明显他也是。
一时酸涩上涌,激得眼眶都有些湿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