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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人扫了君寒夜一眼,似没感觉一眼,冷冷的道:“狼王我认识,不是你。”
“什么?”君寒夜讶然,凌厉的眼神睨向他们,大手带着一道金光朝众人挥去,他提步就要冲进去,这些守卫脸色一变,说了句,有刺客后,直接和君寒夜打了起来,招招杀击,根本不留余地。
看着他们的打斗,牡丹仙子挑起衣摆,疑声问道:“为何狼界中人不认识狼王?”
千清悠眸光闪了下,淡淡的道:“这,本王不知道。”
“莫不是几日未回,狼界换王了?”杜鹃拧眉发问。
玫瑰仙子拽了拽衣领,不经意的露出娇媚的表情,轻软的声音道:“狼界不可能这么草率的换王吧?”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牡丹仰头,一双美眸看向君寒夜,他法力高强,他们根本不用担心他会怎样。
听到他们的话,初北神色复杂起来,是出了什么事么?所以他这个狼王的位置被人占了去?他的曾经,他发生过什么事?为何会莫名到人界,这些事情她全然不知,才发现,她对他了解得太少了。
如果她问,他会回答么?
初北心里暗暗疑问,她还是在担心什么么?怕他会对她隐瞒,怕他,对她会不诚实?
抬眸,看了一眼君寒夜,初北挑眉,既然她已经选择了他,至少暂时要相信他,若有一天,他不愿意要她,她便离开吧。
君寒夜虽然生气,却没有对守卫们下杀手,他还留有余地,虽然他们对他是全力杀击。
当发现高手越来越多时,君寒夜拧起了眉头,数十个修为不弱的人攻打他,即便他力量强悍,他们也很快会占上风,除非,他狠心对他们下杀手!
就在君寒夜面色越来越凝重时,那方竟有人慢慢朝初北他们移去,似乎准备偷袭,君寒夜眸色一沉,看向狐王他们,他们似乎也发现有人想攻击他们,做出了防备的表情。
他们应该会护着她们吧,君寒夜此如想着,也没顾着这边,当他全力投入自己这边的战局时,那边的人突然出击围上了初北他们,几个仙子各显神通与狼兵纠缠着,千清悠则是边与狼兵对打,边护着沈猫猫和初北。
因为担心初北他们的安全,千清悠显得很被动,数次都差点被狼兵伤到,这让沈猫猫一阵心惊,几次想开口让他不要护着她们,可嗫嚅了下,终是没有开口,如果他不护着她们,她自己的命不要紧,初北怎么办?谁来保护她?
就在这时,初北毅然的抱紧木木,开口道:“狐王,你不要护着我们了,全力与他们打斗吧。”
千清悠愣了下,回头,赤红的眸子看着她,呆呆的道:“这怎么可以,倘若本王不保护你们,万一他们伤到你们怎么办?”
初北轻笑,低低的道:“狐王,你似乎没有必要为咱们拼命吧,你能保护我们,我已经很感激了。”
千清悠露出伤心的表情,在那张清俊的脸上竟显得有些,可爱。
沈猫猫心动了动,冲千清悠道:“你全力与他们打斗吧,我们没关系的,万一你被他们重伤了,他们难道不会再来攻击我们么?”
千清悠眨眨眼,轻笑了下,“好,本王先去和他们全力打。”
丢下话,千清悠直接飞身而起,迎上几个攻来的狼兵。
沈猫猫拉住初北的手,小声的道:“待会要是有人攻击咱们,你就躲在我后边。”
“不要。”初北想也不想的拒绝。
“为毛?”沈猫猫拧眉,恨恨的发问。
初北扯唇,看着沈猫猫,定定的道:“你想让我躲在你后边让你送死,我怎么也做不到。”
沈猫猫撇撇嘴,凉凉的道:“谁让你看我送死啊,我只是不想让你死在我前头而已,要是你死了我还活着,你家狼王肯定会直接捏死我!”
初北抖了抖嘴角,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瞎感动一番。
初北他们身边有能力的人全部都被狼兵纠缠住了,剩下她们两个没有任何能力的凡人,外加一个幼小的兔儿,再次围上来的狼兵一见她们落单,脸上露出冷笑,邪邪的举着兵器冲了过去。
瞧到狼兵攻来,沈猫猫大惊,抓着初北的身子便跑了起来。
“站住!”那两人狼兵恶嚎一声,狠狠的追了过去,就在他们的兵器离初北不到一寸远时,沈猫猫突然栽倒下去,拖着初北摔得极狼狈。
武器落空,那两个狼兵栽了栽身子,半晌才稳住身形。
在扑倒下去后,沈猫猫瞬间蹦起身子冲初北叫,“北,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小心。”
初北抓紧兔耳,摇了摇头,一抬眸,就见那两狼兵拿着武器戳了过来,她心一提,猛的拉倒沈猫猫的身子,自己则挡了过去。
沈猫猫心一沉,大叫道:“不要……”
砰的一声,物体与兵器相撞的声音传来,那戳来的兵器被木木的小身子一个重撞给甩了出去。
在撞开兵器后,木木的小身子软软的掉落在一边,怏怏的睁着红红的眼睛看着初北。
“小主人。”他声音极虚,听起来可怜巴巴的。
初北眸中一酸,冲上去抓起他的身子,紧张的道:“你有没有怎么样?”
木木摇了摇小脑袋,呆呆的道:“头晕,然后,没了。”
沈猫猫在旁边咯咯的笑道:“我还以为你被兵器伤到了,小命给弄没了呢。”
木木撇撇三瓣嘴,哼哼唧唧的瞪着她,“坏女人!”
“死兔子!”沈猫猫毫不客气的回驳着。
死女人!木木眼中流露着这仨字,却没有叫唤出来。
沈猫猫聪明得紧,竟然从它眼中看出了骂语,她磨牙,不清不楚的吐出三个字,“死兔子!”
在一人一兔争吵的当口,被木木撞开的两个狼兵又返了回来,他们脸上满是怒意,眸中闪着幽冷的杀意,他们就不相信要杀两个人类还这么困难!
“杀……”一个字吐声后,两人分别朝沈猫猫和初北砍了过去。
初北和沈猫猫互视一眼,同时看向杀来的武器,发现一点逃退的空间都没由,不由得露出无奈的表情。
尖锐的兵器带着强大的戾气扑面而来,两人下意识的伸手挡在自己面前,哧的一声,戾气划破皮肤,鲜血从手臂上流出。
当两把兵器正要深入柔体之时,一道金光从半空击来,哧的一声,两个狼兵在金光下化为虚无,锵锵的兵器落地声,再睁眼,便只瞧到兵器在地面。
初北和沈猫猫讶然的看向对方,她们一个左手,一个右手被戾气划伤,鲜血不断的从里边流了出来。
金色袍边闪动,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鼻,君寒夜瞬间出现在两人面前,看着初北手上的伤,他拧了下眉,伸手,一道金光手上逸出,投向初北,很快,那上边的伤便愈合起来。
和于等王男。君寒夜眯起金眸,再次幻出金光丢向沈猫猫,在两人伤好后,他脸色沉冷的冲身后道,“先离开。”
话一落,他直接带着初北她们消失。
几个仙子赶紧甩开狼兵跟了过去,倒是千清悠,在淡然的扫了一眼狼兵后,露出邪肆的笑意,不紧不慢的飞身跟了去。
君寒夜并没有带着两人离开狼界,而是寻了个秘密的地方休息了起来。
才落地,牡丹仙子立即出声问道,“狼王殿下,为何狼界的人不认识你?”
君寒夜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冷冷的道:“此时本王亦不知道。”
“怎么会这样?”杜鹃拉了拉衣袖,不解的在君寒夜身边转悠着,脸上是沉思的表情。
君寒夜凛眸,幽幽经看向王宫那方,他重伤去往人界到现在,才一个多月,这么短的时间是谁占了他的王位?
看着被围在女人堆里的君寒夜,初北蹙了下眉,走过去静静的看着君寒夜,眸底有千言万语,却未曾开口说话。
君寒夜挑眉,直接拽着她的手离开了这个地方。
“那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引诱狼王殿下,瞧她那狐媚样,难看死了!”杜鹃跺了下脚,恨恨的出声。
牡丹瞧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凭她的姿色哪当得了狐媚啊。”
此话一出,玫瑰在一旁笑道:“牡丹仙子这话够绝,直接将她扁到脚底去了。”
牡丹挑眉,轻哼一声,送了个淡笑给她,似乎领了她这赞美。
“不过……”玫瑰话一转,语气沉冷的道:“她那般姿色竟然还能吸引住狼王的眼光,真不知道狼王是怎么想的。”
“装可怜。”杜鹃轻飘飘的声音道:“你没发现她喜欢在狼王面前装可怜么,狼王肯定是喜欢那个味儿。”
“我可装不出可怜来。”牡丹扯唇,悠然吐声,一身优雅的气质尽显无疑。
杜鹃眯起眼,瞧着已经消失的人影,轻哼了声,道:“咱们不能就这么待着吧,都这么久了,狼王和狐王的心思似乎半点都没落到咱们身上。”
兰花瞧了众人一眼,呐呐的道:“狐王殿下也只有那日对我亲密,这段时间,我再接近他,他便不冷不淡的应付着,那态度真让我寒了心。”
其他几个仙子齐齐的扫了她一眼,闪了闪眸,却没有接话,她们有些幸灾乐祸,那日见狐王对她亲密,她们妒忌得要死,此刻,她们心里倒是舒坦了不少。
“咱们还是得寻个法儿除掉她们。”玫瑰叹了口气,悠悠的吐声。
杜鹃扫了几人一眼,凉凉的道:“上次我说去除了她们,你们偏没同意,要不然,她们现在早就死臭了。”
牡丹轻笑,低声道:“不是咱们不同意,而是若是杜鹃仙子出手杀了她们,你觉得狼王殿下和狐王殿下若是知道了,会怎样?”
“会?”想到君寒夜对初北的态度,杜鹃抖了抖身子,惊恐的道:“他们该不会想为她们报仇吧。”
“会,他们会直接杀了仙子你泄恨,”牡丹肯定的话让杜鹃心狠狠一颤,倘若她早就出手杀了她们,现在估计也被两位殿下给杀了,而且,凭什么她要替这些人除掉对手?还赔上自己的性命啊?她当时太冲动了,差点害了自己。
杜鹃一阵后怕,娇俏的脸也渐渐白了几分。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牡丹低低的道:“咱们得瞧着机会让她们死得不知不觉,不能莽撞行事,这事还得看机缘。”
“也好。”玫瑰扯唇,赞同的点头,话都说开了,谁都不愿意当替死鬼,那便等着机会一起除掉她们。
静逸的湖边,初北一身白色休闲装着身,慢悠悠的踏着步子在岸边走动着。
君寒夜则是一身金色长袍,俊美的脸上勾起淡笑,金色眸子透着幽深的光芒,他定定的瞧着一脸心思的小女人看。
半晌,不见初北说话,君寒夜这才吐声道:“有什么话想问便问吧。”
“咦?”初北呐然的抬头看着他。
君寒夜挑挑眉,道:“蠢女人,你以为你的心思能瞒过本王么?”
初北撇嘴,轻哼了声,赌气道:“是,我是有话要问,只是,你会回答么?”
君寒夜走上前,抓过她的身子抱到身前,冷冷的开口道:“你问问看不就知道本王会不会回答了。”
抬眸,瞪了他一眼,初北有种被人耍弄的感觉,磨了下牙,她才恨恨的道:“你当初,为什么会到人界去?是有发生什么事么?”
“嗯,当初,本王自恃过高,想独自修炼渡劫,哪曾想,到关键时刻,竟然被人偷袭,本王差点死在这偷袭之下,可本王不甘心,所以,凭着强大的信念逃出了狼界。”
“那你到人界去,怎么会凑巧出现在我躺的那张床上?”初北拧眉,疑惑的问。
“因为本王不小心掉到某个屋子去了。”
“呃?”一头雾水的表情看着他。
君寒夜眸中闪过一抹旁人看不懂的意味,坏坏的道:“难道你没感觉到,那晚有个男人很勇猛的要了你的初YE么?”
“是你!”初北眸光一亮,惊声问道。
君寒夜不可否置的勾唇,没有接话。
初北抖着手指着君寒夜,“难怪那天我问你,我不是处,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