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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你妈开门迎我进来的你信吗?”严倾淡定的在离他最近的一张凳子上坐下,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远处坐着的她。
“你有事就明天过来跟我妈妈谈,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要休息,请你离开。”肖肖毫不留情的起身送客。
她连大门的响声都没听到,肯定不会是从正门进来的,市场上自从规划以后各家都是独门独户,各家二楼阳台都挨在一起,彼此没有界限,因此他应该是从隔壁二楼直接过来的。至于目的,她猜不到。
“你不想知道你家的事么?”他坐着不动,淡淡的道。
肖肖哂笑,说:“以前我的确很想知道,你究竟为什么这么恨我家,恨我爸爸。可现在,我反而不感兴趣了,你喜欢什么,就拿去好了,户家欠你的,不管是人命还是财富,都还清了。”
“严倾,”她终于正眼看他,冷冷的道:“户家现在一无所有,而你,终于大仇得报,难道还不够么?”
“大仇得报?”他冷笑一声,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家可以悲惨到什么境地,甚至女人和孩子,你父亲所承受的,仅仅是他该得的万分之一。”
“那现在呢,你想怎样?杀了我爸爸,还是杀了我们全家?”
“不不不,我只是在想,事发前你爸爸欠了那么多材料款,现在道上的人正疯狂的打听你们家人搬去了什么地方,你说,如果我把这个消息透漏出去,你们家还能这么平静的过日子吗?还是说,你还是要找你那个有钱的纨绔老公求救,让他帮你填这个大窟窿?涉黑的几个能有好下场?一旦仇家得知你们的藏身之地,你想你妈和盛达还能活多久?”
“你这么恨,大可去泄露,不用来通知我。”肖肖仍是平静如水,不被他所激怒。
“只是,你真的觉得你了解当年的全部?你亲身经历还是道听途说?相比于他人的言辞,这些年来我爸爸是怎么对你的你心里最清楚,他甚至想把自己的事业都交给你。出事之后,公司财务空了,拿不出一分钱,这其中有几分是你的功劳你自己知道。”
“在你心里,我爸爸这么奸猾,居然都没发现你这个潜伏多年的卧底,难道不觉得很可笑?”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征途求包养
、第69章 施暴
“卢叔不会骗我;他是我亲叔叔。”严倾沉声反驳。
肖肖轻笑,“他当然不会骗你;没了你;他要靠谁给他复仇呢?”
严倾沉默不语。
“或许我爸爸不是个好人,但是严倾;我都能看出端倪,我相信他一样早已有了预感;可他什么都没说;依旧把你和卢叔当做信任的人带回了老家。他并非你想的那般毫无所觉;或许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早,可他依然信任着你;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
“那是他在补偿,偿还他欠下的一切!”他仍是偏执地低吼。
肖肖只轻轻地一笑,摇了摇头,不欲与他分辨。
“卢叔跟了他那么久,是他身边唯一知道老家的身边人,即使没有我的出现,你爸也不可能发现的那么早,提前提防卢叔。”
“无所谓,事实的过程怎样,我不关心,后果已然这样,我爸爸现在还躺在那儿昏迷不醒,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也许,他连今年都熬不过去,我们一家都躲回了老家,那么,你现在是想怎样,赶尽杀绝么?”连日的打击已快将肖肖压垮,好容易平息下来,他却还追着不放。尤其是这两天爸爸又开始咳血,甚至到了昏迷的地步,她不由得再次紧张起来,整日整日的无法阖眼,就怕医院随时打电话通知她病情恶化,那样她会真的被压垮。
严倾见她眼中已有了泪意,大为不忍,抬手想去抚摸她的脸,却被肖肖一扭头,避了开去。
他倒不强求,只往一旁走了一步,淡淡道:“你不是问我到底想怎样?好,我现在告诉你,我要你回到我身边。”
“你疯了。”她可怜又悲悯地看向他,好似他已陷入多么可悲的境地,以至于说出这番疯话。
那目光却深深地刺痛了他,严倾受不得她这样,时至今日,他做什么她都无动于衷了吗?他不曾奢求她的原谅,只想给彼此一个机会。
肖肖轻轻甩开他握住自己双肩的手,抬头看他,冷冷道:“严倾,你凭什么认为,在你对我、对户家做了这些事后,还能让我和你在一起?”
肖肖真的觉得自己好累,她不过是想要平静的生活,为什么总有人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打破这平静?严倾是,靳江更是。她已经不求真爱,更不求富贵,只求唯一的平淡如水,难道这也成了一种奢望?
“你爸爸现在还在坐牢,现在只不过是保外就医,而且之所以能回到这儿治疗,也是秦子硕积极斡旋的结果。可你别忘了,他的每一笔生意我都有记录,那笔钱到底去了哪儿,你爸有没有转移信贷资金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他留了一手,为了肖肖,也为了他自己。时至今日,大仇已算得报,户碧文什么都没了,还患了癌,不过是拖着一条命罢了。叔叔要他赶尽杀绝,他做不到。是因为他有预感,一旦他真的那样做了,他和她之间就再无转圜之地。
严倾不要这样的结局。
“肖肖,你离开他,我们远走高飞,重新开始。”
“你走吧,我困了。”
还未完全回转身就被一股强力扑倒在床上,肖肖唬了一跳,待看清身上人的神色,更是心惊不已,她认识他这么久,一直以来他都是温文尔雅的,从未有过像现在这般阴鸷的目光,活像是要迟了她一样,让人惊惧不已。
“严倾,你疯了,放开我……”肖肖挣扎。
“他究竟是哪点好?值得你这般死心塌地?!他把你一个人留在这个乡下,自己却在外花天酒地风流逍遥,他根本没把你当妻子!”严倾恶狠狠地将她重又压回身下,双手按着她的,目光紧锁着肖肖,冷冷道:“还是你天生犯贱,就喜欢男人用强?当年他不就是用了这般手段将你强娶了去?!”
肖肖仍是不为所动,只是不停的挣扎,想要喊人又怕惊来左邻右舍惹人非议,只得不住低声斥他:“严倾,你放开我……放开……”
挣扎之间肖肖露出一小截腻白的领子,严倾看到,立时被激的双眸充血,俯身狠狠地吻了下去。
原来这是肖肖回家的第一天,秦子硕也是刚回了市里。临走时难免百般颤腻恩爱。肖肖肤白皮嫩,少不得印记尚未褪去。严倾本就正在怒火之上,当下见了,这才急红了眼。
肖肖大骇,眼泪簌簌而下,只是无论怎样挣扎,他都在她颈间不住的吮吻,好容易挣脱了双手,衣领已被他撕开了大片,几近敞怀,她急的去掩,却及不上他的动作,顿时带着哭腔道:“严倾,我会恨你的,永远恨你……一辈子恨你!”
他却冷冷一笑,轻声道:“恨吧,总比忘了好。”
此时已顾不得脸面了,肖肖正欲喊人,却被他径直堵了上来,口舌被占了完全,顿时只能呜咽出声。
肖肖心下一片悲凉,泪珠大滴滚落。严倾尝到了那咸涩的冰凉,见她眉目之间一片凄楚之色,呢喃着道:“肖肖,我会好好对你的,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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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干嘛?!”
原来赵蕊在楼下一直不敢入睡,上来一见这情形顿时大惊,肖肖房门本就大开,顿时就奔了上去,将那人撕扯开,把女儿抱在怀里。
严倾仍喘着粗气,身上的衬衣已扯开大半,胸膛大露也毫不在意,只临走时对肖肖道:“你看他还要不要你。”
“滚,你给我滚!”肖肖低吼,浑身轻颤不已。
严倾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而去。
、第70章 钱
这个月;秦子硕一直没有回来。
肖肖正在为难。
“要的很急吗?我手头没这么多现金;等过两天我拿给您吧。”肖肖翻了翻手袋,只有一张卡,上面是给爸爸存的医药费;这笔钱无论如何都不能动。
赵蕊有些讪讪,“也不是不行,不过得快点儿;不然盛达的学费就交不上了。”
她这么一说肖肖更疑惑了;“上次我不是把钱给您让给盛达交学费吗?怎么……”
赵蕊给儿子选的这个学校是这两年新开的一所私立贵族学校;口碑不错,隐隐有压过公立学校的势头。这样的学校花费自然是少不了;仅学费一年就得两三万;盛达又是插班生,少不得要多花点儿钱,好顺利入学。
“是这样,”赵蕊的声音有些低,也不敢去看女儿的眼睛,说:“我看这家里的家具都挺破了,还有马上就要夏天了,那屋里也没个空调,就先把这些买了,反正以后也得在这儿安家了,总得收拾好了才行。”
看着妈妈小心翼翼的模样,肖肖也很是心酸,以往妈妈哪过过这种生活,从来都是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哪会像现在一般,朝自己出嫁的女儿伸手,她一向好面子,这么低声下气肯定心里也不好受,顿时暗叹一声,说:“嗯,住的舒服最重要,这两天我把钱拿过来,您去给盛达交费吧,别耽误了他的学业。”
刚想转身离开,却再次被拉住,肖肖不解的回头,却见母亲一脸为难的看着她,像是有话要说。
赵蕊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开了口,“肖肖,有一件事妈妈想问问你,你爸爸给你在县城买的那套房子,现在交房了吗?”
一听这话,肖肖只以为她是觉得老家条件不好,不想在这儿住,就说:“交了,也装好了,这些日子三天两头的往医院跑不方便,我就让奶奶住在那儿了,您要是在这儿住的不习惯,也和盛达搬过去吧,也好和奶奶有个照应。”
赵蕊却只是讪笑着不答话,最后似是下定了决心,“不,妈妈不是那个意思,也不会过去住的。
只是……”她顿了顿,有些小心翼翼的说:“你现在也过的好了,能不能……能不能把房子,过到盛达的名下?日后他也好有个依仗,你也知道,你爸爸现在这个样子……”
肖肖的笑僵在嘴角,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居然存了这样的心思,顿时心腔冷了个透,抿了抿唇,说:“我不会这么做的,我不会过户,您要是去住我随时欢迎,至于其他,我不会答应。”
这一番话说的很是斩钉截铁,没等到母亲反应过来,肖肖就出了大门,开车朝家赶。
一路上她都在想,如果她答应了那个要求,是不是自己筹出来的这一笔钱,立刻会被拿去交税?
浑浑噩噩的到了家,香儿先迎了出来,大概是自己的脸色很不好,她很是紧张。
“我没事,”肖肖无力的朝她笑笑,准备上楼歇一会儿,又想起了妈妈交代的事,还是没敢躺下,去了保险柜拿了金条,径直出了门。
不知道这些嫁妆还能维持多久。
秦子硕倒不是没有给她钱,相反的,大概是知道她现在家里是急需用钱的时候,这次他临走时还特意多放了些,以备不时之需。
可是除了日常生活,肖肖从未想过要把那笔钱拿出来给妈妈,她不愿那么做。这些日子以来,当年结婚时爸爸给她压箱底的嫁妆被她一一发卖,总算能维持正常的生活水平,不至于太拮据。
可目前来看,对妈妈来说,这笔钱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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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怎么这么闲啊,还有空出来玩儿,怎么,不怕人把你家搬空了啊?”这是秦晓采在包间看到堂弟的第一句话。
秦子硕漫不经心的甩着牌,说:“这话说的奇怪,我家又没土匪强盗,怎么会被‘搬空’?”
秦晓采就在一旁坐下来,说:“没有么?前几天我回老家,看到你老婆家在大换血哪,家具都是簇新的,瞧那成色,价值不低,你说这钱都从哪儿来?”
“哪儿来也轮不到你操心,”秦子硕轻笑一声,“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