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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的可能,我的钱你将一分都拿不到!”
叶皓南阴沉着脸扔下这几句话,迈步从她的身边离开了。
桑桑被他的话噎得快要出不来气,“叶皓南,我不是你外面的女人像个菟丝花,就仗着男人养着,我自己有手有脚,我可以养活自己。而且我以后一定会结婚,这个你管不着!”
叶皓南神情越发阴沉,只盯了她一眼,就顾自走了。
徐静亚出院了,虽然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她却已不想再呆在医院里,她给桑桑打了个电话,“桑桑啊,你过来一趟。”
桑桑到叶家老宅时,叶皓南的车子也在,走进大厅,她看到徐静亚和叶盛华都坐在沙发上,对面站着叶皓南。
徐静亚气色还不是很好,但已经能够行走。叶皓南好像瘦了一些,脸颊部位削下去了。她进来时,他的目光望过来,有一抹冷。
“妈。”桑桑轻唤了一声。
徐静亚说:“桑桑,陪妈去趟庙里吧!”
桑桑哦了一声。
“皓南也去。”徐静亚缓缓站了起来,一个佣人过来扶住她。
桑桑并不是很相信拜佛这种事,但是婆婆说了,便没好推拒,叶皓南一直冷着脸,一路上都不发一言。一家人到了寺院,徐静亚和老主持说了些什么,然后便手持着香火对着一尊佛像跪了下去。
桑桑站在旁边,看着婆婆叩过头,上了香,在那里念念有词,她把目光移开,望向遥远的天际。
白云苍狗,人事悠悠,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慨叹。叶皓南站在一棵大树下在吸着烟,眉眼深重,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有电话打进来,他看了看手机屏,然后按掉了。
徐静亚拜完了佛,又在佣人的搀扶下,走了过来。“桑桑。”她一直走到桑桑的面前,桑桑望过去,徐静亚却轻执了她一只手,声音里带着几缕沧桑的说:“桑桑,好好考虑考虑,把这一页掀过去,回家来,你和皓南,你们好好过日了,不要给那个女人挪位子。”
桑桑震惊无比地望着她的婆婆,她想不到婆婆会这样说。一时间嘴巴张着惊呆在那里。
“妈,这是不可能的!”桑桑反应过来,把手从婆婆的手中抽出,“妈,我和他我们已经回不去了,从第一眼看到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我们的婚姻就已经破裂,我怎么可能把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再搭在一个把妻子的尊严踩在脚下的人身上!”
桑桑的眸光流露出难以言说的震惊和痛苦,她抽回自己的手,匆匆地离开了。
身后,徐静亚神情尴尬。
桑桑一路快走,走到寺庙外面打了一辆出租车匆匆离开,她脑子里乱极了,徐静亚的话她做梦都想不到,她一路扶着额,感到头疼一阵阵袭来。
车子在单行道上缓慢行驶,桑桑无意间抬头,她一眼看见窗子外面的一处广场前,有几道奇装异服的身影,手持法器摆着各种POSE。外面围着很多人,争相拍照。
Cosplay,动漫角色扮演,桑桑知道。她让司机停了车,然后向那边走过去。
她的眸光被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吸引,那女子娇小的身形,娃娃般的小脸,棕色的长发直达腰际,白色长裙,手握一个类似是魔杖的东西。那女孩儿长得真是漂亮,但此刻因着角色的需要,而神色冷寒。闪光灯不停地闪动着,桑桑也不由自主地掏出手机来对着那女孩儿按了一下。有人在喊:凉悦,那个魔法女孩儿啊了一声。
桑桑忽然觉得耳熟,这名字似曾听过。而那女孩儿已经转身走到背景台后面去了。
桑桑又站了一会儿,那个女孩儿没再出来,她又看了一会儿表演,然后才离开。
叶皓南已经好几天没有出现过了,电话也没有打过一个,陈怡芳心头渐渐发凉。她已经带着孩子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不知为什么,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怡芳,早告诉你见好就收。与其缠着他不放,不如自己多存点钱,男人嘛总是靠不住的,只有钱攥在手心里才是踏实的。”化着浓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陈蓉坐在沙发上,对着女儿恨铁不成钢似的数落着。陈怡芳抱着阳阳,眉眼冷然。
“妈妈,什么叫靠不住?”阳阳抬起小脸看向他的妈妈。
陈怡芳把儿子往地上一推,“去,一边儿玩去。”
阳阳有些委屈,但还是乖乖地去柜子旁抱了个球玩。
陈蓉道:“把这孩子给叶家吧,要他一笔钱,也好过你的下半生。”
陈怡芳皱眉,眸中射出怨毒的光,“阳阳是我一手带大的,凭什么让他们得个便宜!哼,我就不信了,我就偏要进叶家的门!”她气哼哼地站了起来,走进卧室啪地关上了门。
陈蓉摇摇头,她的女儿可真是执迷不悟。
桑桑在一家静吧里,慢慢地饮着咖啡,晚上大把的时光,她很害怕一个人度过。她一直在那里坐到很晚,手中的咖啡冷掉,她就端着冷的,目光茫然地望向外面,那是一个车水马龙五彩缤纷的世界。
此刻她好像置身于这个世界之外,世间的一切纷扰与她无关,耳边有书页轻轻翻动的声音,是年轻的白领在给自己‘充电’。桑桑拿起手包往外走去。
她的车子到了自己的楼下时,她看到前面一辆黑色轿车旁,站着一道男人的身影。她下车时那身影就走了过来。黑衣沉沉,步子缓慢。
“桑桑,我们谈谈吧。”
桑桑真的没什么好跟叶皓南谈的,所有的感情都在那几个月的痛苦煎熬中消失怠尽了,就连恨,她都没有了。她要跟他谈什么呢?
叶皓南站在她的面前,夜色难掩他眉眼间的疲态。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桑桑淡淡地说。
叶皓南道:“那就谈谈沈凉晨吧!”
他状似淡淡地说了一句,桑桑心头一跳。
叶皓南面向着南面的方向,点了一根烟,“我知道,怡芳的店面被查封是你找他做的手脚,还有银行帐户的事情也是他帮你做的。”
桑桑心有点儿发紧,叶皓南继续慢悠悠说道:“我早应该想到的。无利不起早。他凭什么帮你,无非是看上了你的R体。”
他又把一双冷幽幽的眸子瞟过来,“现在如你所愿了,母亲不会原谅我,而你,秦桑桑,你也永远别想离婚。”
他说完,甩掉指间吸了半截的香烟,转身大步便走,桑桑心头火起,迈步追了过去,“叶皓南,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永远别想离婚!”
她追过去挡在他的身前,怒目而视。
叶皓南冷笑,“就是你永远别想和沈凉晨在一起。”
他一把推开她的肩膀,大步走到自己的车子前,弯身钻进去,黑色的车子呼啸着开走了。
桑桑颓丧不已,进了屋,把自己扔在沙发上,垂着头,说不出的别扭与窝心。
但是早晨她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叶皓南,“我在民政局等你,如果你不出现,我会告你重婚罪,叶皓南你不想身败名裂就跟我把离婚手续办了。”
叶皓南只在那边冷笑,“好啊,你去告吧,一个婚内初轨,一个红杏初墙,我们谁都别想好看。”
叶皓南的话像一根木棍敲在桑桑的头上,是呀,他婚内初轨,而她却是红杏初墙的一个。
其实她睡着的时候,沈凉晨真的没做什么,可是她并不知道,她只当她和沈凉晨已经突然破了那道防线。
她捂住了脸,她从没有像现在这么一刻觉得自己的人生之路这么困难过。
沈凉晨从公司回来,慢慢把车子倒进车库,然后进楼。从电梯里迈出来的那一刻,他呆了一下。
一道女人的身影抱膝坐在他的寓所门外,背靠着冰冷的钢制防盗门,头埋进膝盖里。
“桑桑?”他心头突然间一紧,走过去,手掌托起她的脸,“你怎么坐在这儿?”
桑桑的脸颊泛着一层菲,红,见到他时,两只眼睛弯成了两只月牙儿,浓浓的酒香从她的呼吸之间飘出来,“我在等你。”
她说话的时候,两只手臂钩,住了沈凉晨的脖子,沈凉晨扶住她的腰,她则借着他身体的力度站了起来,紧接着,那酒后绵软的神子就贴了过去。贴在他的凶口,如果不是手臂钩着他的博子,她恐怕就摔地上去了。沈凉晨皱眉,一只手把门锁打开,一只手揽着她的腰,把她拖进了屋。
“坐下。”他把她按坐在沙发上,然后去给她倒水。
回来时,桑桑早就倒在了沙发上,两只眼睛光芒璀灿,对着他笑。这个傻瓜,肯定又在借酒浇愁。
沈凉晨把她的神子扶起来,“诺,把水喝了。”
水里面放了解酒药,桑桑只喝了一小口,就不喝了,两只眼睛凝视着眼前的男子,几乎叫做明媚而钩REN。
沈凉晨骂了一句,把水杯放下,“有事为什么不知道找我,你个傻瓜!”他扶住她的腰,把她从沙发上又拖了起来,直接走向里面卧室,让她躺在他的窗上,然后弯身去TUO了她的鞋子。
黑色的高腰皮靴,线条十分漂亮,他把那靴子拿到了屋外,然后进来,又脱去她雪白的袜子,把她的脚放到窗上去。桑桑又坐了起来,两只眼睛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亮,对着沈凉晨,目光像是胶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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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你们要注意分辩文中的别字和拼音,那个是不得已啊,已经绞尽脑汁了……
、第84章 分手吧
“他不肯跟我离婚,他说我是红杏初墙,他说要拖死我!”她皱着眉头,无比认真地说着。
“那你怎么想?”沈凉晨一只手掌轻握住了她小巧的下颌。
桑桑说:“我不管,我一定要离婚。离了婚,我找个寺庙当尼姑,再也不嫁人。”
沈凉晨一脸的黑,五官都拧到一起,这个醉猫永远都不会知道她这颗醉鬼脑袋里装的是些什么。
“我想你该好好醒醒酒。”他丢开她,起身去了浴室,他把浴、缸放好水,然后出来想把她弄进浴、室里去,可是他却看到桑桑笑嘻嘻地站在卧室的地板上,穿着黑色连衣裙,光着两只脚,眉眼弯弯地看着他罘。
“我给你跳个舞吧?告诉你,我跳的舞可好了,幼儿园的时候还拿过奖呢!”
能不能说,沈凉晨差点把手里的茶波出去。他英俊的面容变得古怪起来,而她却站在床铺与电视之间的空间里伸胳膊展腿的跳了起来。
她黑发垂肩,身影纤细苗条,两只细白如玉的脚丫踩在深色的地板上,伸展着手臂,脚尖踮起来,旋转。像是一只黑色的小天鹅,孤独忧伤欤。
沈凉晨微微蹙起眉尖,看着眼前那抹旋转的影子,桑桑好像沉浸在一个别人进不去的世界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醉酒以后会跳舞给另一个男人看。
直到她伸展的手臂被人轻轻攥住,“够了。”沈凉晨的声音淡淡温和,像一缕微风从桑桑的耳边轻轻拂过。他的一只手臂轻轻圈住了桑桑的细腰,桑桑黑沉沉如雨如雾的眼睛凝向他,身形像是失去了力量一般靠进了他的怀里。
沈凉晨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后稳她……(大家想象吧哈)
那晚的事情就那么发生了。
他有些粗暴,但到底还是怜爱多一些,她在他的怀里CHAN,LI,最后在他的结实温暖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太阳出来了,厚厚的窗帘遮住那灿烂的阳光,桑桑正以一种头枕着男人肩臂的姿势沉睡着,她的头在他的肩膊处,神体却几乎是呈对角线的姿势斜斜横在CHUANG上。
她累极了,所以睡相也极为不雅。
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