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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吧等着解脱乐队的到来,期间并不无聊,有张红陪我聊天。博隆里外的忙着,准备晚上营业。
吃过午饭,大约下午两三点的时候他们来了,跟昨天一样的潇洒,一行人并肩走进酒吧,谈笑风生,只不过规矩了许多。
一阵寒暄过后,博隆大哥把我们带到二楼的音乐室,张红无奈的与我分离,因为她不懂音乐,去做听客又怕难为情,只好在楼下和服务员唠嗑。
“天宇,昨天不好意思,让你们白来了!”
进屋落坐,博隆大哥就对之前给我印象不错,长得蛮帅的那小子说抱歉。
“大哥你这么说就外道了!昨天我们也没帮上忙,还给大哥添了不少麻烦,是我们过意不去才对!”
“呵呵!再说就外道了!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说完博隆向我走过来。
“不用了!昨天已经认识了!呵呵!”天宇马上说道。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呵呵!博隆大哥!昨天你在医院,阿豪回来的时候我们问交谈过!”旁边另一个我不知道姓名的人开口说道。
“这样啊!那阿豪你知道他们叫什么吗?”博隆转过身来问我。
“不好意思!昨天忘记问了。”我尴尬的笑了笑。
“那行!解脱乐队你在学校听说过吗?”
我疑惑的摇摇头,博隆大哥为何如此问我?
“咳!算了!那乐队你知道是做什么的吧?”
我靠!不会真把我当傻子吧?
见我发愣,其他人笑出了声,博隆反过劲儿这么问有些取笑我,马上改口。
“……呵呵!别误会啊!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们尽快磨和!这位是……”
博隆大哥把解脱乐队的所有成员一一向我介绍,介绍到哪人时,他们都很友好的向点头致敬。
主音吉他手:胡亮。身高短发,穿着时尚,性格外向清高,喜欢说粗口。
和弦:胡歌,胡亮的弟弟,身高长发,为人忠厚老实,不喜欢多言,与他哥形成鲜明对比。
键盘手:马永涛。相貌中等,身材中等,在大街上都发现不了,所以只能用中等来形容。
鼓手:佟健国,个小人瘦,长相中下,为人到是蛮和善,跟小样似的。
主唱兼吉他手:侯天宇。样貌相当帅气,肌肤白净,之前有递给我烟抽,被我拒绝了。
“这回都认识了,咱们开始谈正经事儿吧!”介绍完后博隆松了口气,感觉是放下个大包袱。“阿豪!你把那边的情况说一下,什么时候需要解脱过去,我再让他们抽出时间来!”
“……他们的时间不充裕吗?”听到博隆的话我有些疑问,怎么还要抽出时间来啊?
“他们的时间是相当不充裕啊!”博隆说的很搞笑,引起一阵欢笑。
“咳!大哥的事儿就是我们的事儿!大不了把所有演出都推掉!”胡亮此时说了句比较勇猛的话。
“可别!耽误你们挣钱我可过意不去!”
“挣钱?……”哎?我怎么脱口而出了?莫非是没有了先前的陌生?
“当然!他们在咱市可都是有名气的乐队,去年的比赛还得了冠军!”
看博隆的表情很认真,不会骗我。我在大二的时候听过市里举办乐队比赛,悦博他们也去参加了,结果连小组都没出现,眼前的这支解脱乐队可是市里的冠军啊,我怎么这么点高?竟然能找一支冠军乐队去给雅蓝助场,天意!真是天意啊!
“呵呵!大哥在挖苦我们是不?虚名而已!不足挂齿!”天宇比较客气,很博得我的欣赏。
“……哦!对不起啊!我还没问具体的时间呢!也说不好什么时候需要你们过去!”就是啊!本以为拉到一个乐队就行了,没想到这回大扯了。
“行啊!阿豪你什么时候办,什么时候叫我们就行!随叫随到好不?”
“呵呵!谢谢你啊!天宇!”
“客气!呵呵!”
“对了!挣钱是什么意思呢?”
“啊!我们有演出的!基本上都是去些歌厅,也有单位活动邀请什么的,能得点钱!”天宇说的满不在乎,想必社会阅历不少。
“那这次收钱不?呵呵!”博隆在一旁插话道!
“……给我们都不要!咱们啥关系啊?别提钱,伤感情!你们说是不?”
呵呵!这个胡亮啊!还真有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那可说定了啊!我们阿豪可没钱!你们照亮办吧!”博隆把话敲死了,别让他们到时候后悔。
“一定!一定!”
“来!露两手给阿豪瞧瞧!”
“好嘞!大哥你瞧好吧!”
胡亮说完利马抄起了吉他,挂在脖子上调试琴弦。其他人也都各就各位。看到博隆脸上灿烂的笑容,我想他们之前也有合作吧!知音难求,我替博隆大哥能有这么一群知音而高兴。
“唱啥?”调好弦的胡亮问博隆。
“随便!别掉链子就行!呵呵!”
“嘿嘿!”
架子鼓想起,吉他响起,电子琴响起,每个人都瞬间进入状态。打架子鼓的佟健国摇晃着脑袋,抖动着身体,弹琴的马永涛认真的点着每个音符,其他三人也都沉浸在音乐的效果中不能自拔,各有各的表情,没有不协调的动作,或许这就是默契,或许这就是多年的磨和,情感交流着,传递着,不用言语都能表达的淋漓尽致。
“我们能不能,不分手,亲爱的别走……”
花儿的《我们能不能不分手》,从天宇的嘴里唱出来别有一番味道,现实了许多,沉稳了许多。我被歌声带到了另一个世界,在这里没有烦恼,没有忧愁,只有美妙的音符围绕在左右,呵呵!我被感染了!
(更新时间:2007…3…25 8:44:21)
接下来的几天过的很充实,很满足。
解脱乐队每天下午都会来酒吧,原因是听博隆说了我的创作经历后,他们对我产生浓厚的兴趣,想见识下不会任何乐器的人创作出来的歌,起初我还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唱出口,后来在他们一致的掌声欢呼中我把《承诺》又唱了遍,听完后,他们拍手叫好,并且当场就把曲子配了出来,想想悦博帮我谱曲花了整整一周的时间,他们现场的表现和即兴创作能力着实出乎我的意料。与此同时他们也抽出时间排练自己的歌,说是为了每天的演奏,我没有那个机会去看演出,只能望尘莫及的羡慕着。
博隆的未婚妻刘洁在第二天也来到酒吧,经了解原来她也是个医生,只不过治不了我的伤,牙医嘛,专门看各类牙科疾病,据说薪水很高。
倩倩来后听张红讲我如何以一人之力打败三人的伟大行经,对我崇拜不已,非得让我传授她两招,以备今后防身之用。为此我大为犹豫,你说我真要教她了,象她那样喝多了不得拿我当靶子?顾及至此所以我拒绝了传授她招式,推托自己身体不便。
酒吧里的所有服务员我也大致认识个脸熟。小莲我在前面有提起过,她是这里年纪最小的,今年16岁。刚开始来的时候翠晴姐还不愿意用她,怕违反国家法律制度,后来心一软,看这孩子怪可怜的,好心收留了她。小莲家是农村人,由于14那年父母要把她嫁给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爷们,独自跑了出来,到现在都没回过家,我曾试着问她家里的情况,被她满脸的泪水化解掉。或许谁都会有一段难过的经历,我帮不上小莲的忙,只能默默的祝福她。大家还记得那个挡我视线的胖子吗?他真是大厨,别看他体型那样,操起大勺来还真有一手,做出来的饭菜可口极了,他做的蛋炒饭绝对不亚于巧花饭馆的那个大厨,只是由于他这个人不喜欢说话,要不然我准向他讨教炒菜的经验,为以后独居生活打下良好的基础。
三哥没有出院,可能一周之后就会好起来,我去探望他的时候经常跟他天上地下的一阵乱侃,完全没有了误伤的尴尬,他把我当成亲弟弟或者亲儿子,总之就是老疼爱我了。我也不明白到底为什么,后来听小武哥说,三哥出道混迹社会以来,这是第三次被人打得不醒人世。我想他对我如此关爱有加应该是一种逆反心理,都说在社会上吃脑袋饭的人思想很偏激,以前我还真不相信,可遇到了三哥让我有些相信了。
那个叫周海滨的死胖子自从打了他之后一直没露面,小武哥说三哥出院后一定找他算帐,我想他是怕得跑路了,要不不能连官司都不打消声遗迹。
翠晴姐依旧酒吧医院两头跑,虽然很劳累,但我看得出她心情特别好,好象要跟三哥重归于好。张红说这都是我的功劳,本来三哥和翠晴姐的关系就时冷时热,闹分居也是一时之气,只是传统观念比较强,不至于离婚,再说象三哥这样的人物,岁数一大把,整天打打杀杀有哪个女人敢跟他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这不我把三哥打了,他也确定我不是所谓的翠晴姐的小白脸,心一狠,牙一咬,向翠晴姐服软了,说要重新回到她温暖的怀抱,把剩下的半辈子过完。我还真纳闷一场错打竟能引起如此美好圆满的结局,要说这个世界上什么最预测不了,那就是生活,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祸从天降,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柳暗花明。
我并没忘记兰姐她们,打了两次电话给她,说我在学校排练歌曲,准备演出什么的,不知道兰姐真的能相信不,每次听到她的问候我都很开心,很欣慰。
这四天来我都跟张红睡在一起,当初想跟她做爱的想法一到床上彻底就没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是跟她打打闹闹,缠绵细语,寒嘘问暖到深夜。我最大胆的举动就是摸她乳房,好有弹性,好丰满。她也总摸我的,说我好强壮,好有男人味儿什么的。还有一些有关我们隐私的故事不能说给你们听,呵呵!留点悬念给你们想象的空间会更完美。
就这样四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我跟张红的假期宣告结束。离开酒吧的时候,他们全体人员换送了我们,并且表示我随时都可以来这里吃免费的东西,唱免费的歌曲,面对如此盛情的款待我怎好拒绝?嘴上答应心里也乐意。
是啊!在这里的生活就象水一样,水一样的清澈,水一样的纯净。平静的表面呈现出和谐,微波粼粼的表层展现温暖,净澈见底所绽放的幸福,还有波澜不惊般的快乐。比起学校那种无聊乏味的上下学真是天堂与地狱的差别,我不知道将来能否过上这样的生活,它是我一直幻想的,如果在未来的日子里实现不了,我会很遗憾的。不过我已经体验过,经历过,会把点点滴滴铭记下来,也好作为回忆之用。
人是不容易满足的动物,即便我称自己为比较知足的人。或许我对家庭,亲情的意识太浅薄,才会对翠晴姐她们给予的关爱感激流涕。未来的日子是人的期盼与梦想,每个人都在为它努力的拼搏着。即使是困窘的连饭都吃不上也会从中体会到温暖,即使是富裕的车水马龙也未必能感受到幸福,还是取决于一种心态,大致理解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吧!我只是个涉世不深的黄毛小子,无法解释未曾经历过的情形,想必日后会理解和认识,那就是日后的事了。
(更新时间:2007…3…25 8:44:22)
星期一早上,我跟张红打车回学校,倩倩说不着忙回去没有跟我们一起走。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只是不用挂在脖子上了,被厚厚的绷带包裹着,不明情况的人以为还很严重。
张红回寝室去换身衣服,我没什么可换的于是直接去了教室。再次回到学校有种容归故土的感觉,一切都变的新鲜,一张张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