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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在那个血色清晨,一条街的良知都冻死了。
<血色清晨一条街的良知冻死>―――<临漳日报>记者:萧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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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凌狠狠地敲下最后一个字;似要把愤怒发泄在键盘上。
第三章 血咒初现
6月14日,星期六。
临漳,商业街派出所。
苏华正在看萧凌写的那篇<血色清晨一条街的良知冻死>的报道。
“啪!”苏华狠狠地把报纸摔在了桌子上。
“常队,你说这个肖志国还算是人吗,这么凉薄、冷血、胆怯,还有这一条街人。”
这一声响把办公室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全都转过头看着苏华,唯一没有反应的却
是苏华口里叫着的“常队”。
常飞看着窗外,双眉紧锁,如雕刻的脸庞表情凝重,正在苦思着什么。
“常队,你在想什么啊,这么入神?”苏华提高了声音。
“这件劫杀案我看并不是这么简单!”常飞答非所问,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不简单?”苏华反应很快:“那常队你的意思是另有隐情?”
“恩,虽然这件命案表面看起来似是一件普通的抢杀人案,但却有很多疑点,第一,一般抢劫者都只是求财,不是迫不得已很少会杀人,但这件命案,凶手却唯恐受害人不死,在被害人倒下后还砍了不下二十刀,这不合常理;第二,凶手当时只抢了受害人的手提袋,但却没抢受害人的钻石项链和手链,而据目标者反映,当时凶手杀人时是非常从容的,如果凶手是为求财,完全有时间把项链和手链抢走的;第三,从死者的衣着打扮来看不象是本地人,一个外地的年轻女子在那个时间出现在商业街,不是件很奇怪的事吗?还有,这个死者我总觉得有点印象,好象在哪见过?”常飞似在回答苏华的话,又似在自言自语。
“那么说,这件命案可能是谋杀?”苏华瞪大了眼睛看着常飞。
“恩,不排除这种可能,而且可能性很大,对了,叫小黄他们查这女子身份,查得怎么样了?”
“昨天已按你的吩咐把县城所有宾馆、旅店、招待所都查过了,不过到现在还没查到有失踪或相关的记录。”
“噫,你手里拿的报纸给我看看。”常飞忽然象发现了什么。
“哦,常队,在这,刚才就是叫你看这篇报道啊。”
常飞接过报纸,但是却没看萧凌的那篇报道,而是在看下面的一篇<邯郸兴华地产有限公司参与临漳商业街改造方案投标>。
“对,就是她,我在看电视采访时看到过,她应该是这间兴华公司的人,我记得当时电视采访这间公司总经理时,她在旁边有一个镜头。”常飞肯定地说道。
“一个镜头你就能记住,常队你太厉害了吧?”苏华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常飞,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你好,我是苏华。”
“表妹,我是萧凌,我知道死者身份了,她是邯郸兴华地产公司部总经理的秘书,我上次去采访商业街投标会时见过,我刚想起来。”电话里传来萧凌急切又带兴奋的声音。
“表姐,你肯定她是兴华地产的总经理秘书?”苏华嘴上说着眼睛却看着常飞。
“我肯定,不会错的,表妹你还不相信我的记性啊?”
“哦,不,不是,只是这世上还有一个比你记性更好的人罢了。”苏华笑道。
“哦,是谁?”手机里传来萧凌好奇的声音。
“就是我们常队啊,你口里所说的“酷哥”啊,哈哈”苏华捉狭地看了看常飞。
常飞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苏华,心想这小丫头又不知道搞什么鬼了。
“常队,商业街又发生命案了,刚接到报案,商业街口饮料店的店主张忠厚被发现溺毙于自家的井里。”在常飞正在思索苏华“古怪”的笑容时,刑警小高急切地向他报告。
“什么?又出命案了?快,小苏、小高、老陈立刻带好工具,我们去现场。”
六分钟后,他们赶到了现场。
现场位于商业街街口的“冰井”饮料店,当他们赶到时,小店外面已围了一大群人正叽叽喳喳地议论着,小店的卷帘门已拉下一大半,在卷帘门赫然还印着几个淡淡的还没完全冼干净的血手印,常飞记起这家小店也是被那死去的女子所拍过的门之一。
常飞看了一眼那几个淡淡的血手印,拉起卷帘门进去,一进去就听到屋后传来嚎啕的哭声:“老头子,你好狠心啊,扔下老婆子我,叫我怎么过啊,我也不活了……”
常飞与小苏他们快步穿过屋子来到后院,看到在临河边后院正中有一口井,那砌井的麻石已被岁月磨得溜光,井边一个老太婆和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人跪在一个瘦瘦地躺在地上的死者身边,一个中年妇女正在低声安慰那个老太婆,旁边还有两个男人站在那里看着那死者。那死者约有七十岁左右,头已全秃,脸和手脚已被水泡得惨白还有点浮肿了,唯一不寻常的是,那死者的眼睛是睁着的,而且眼里满是惊惧,那样子加上被水泡得惨白的脸色,构成一副令人心悸的画面,就如同电影的僵尸一般,猛一看确实让人倒抽一口凉气。
苏华看到那死者的样子,吓得:“鬼啊!”一声惊呼出来,下意识地往常飞怀里靠去。同来的小高、小黄也轻呼出来。只有老陈和常飞没有被吓着。
常飞拍了拍苏华的肩膀,“没事,没事!”
苏华定了定神,有点不好意思地离开常飞的怀抱,脸也红了。
“大家准备工作!”常飞向大家说了声,然后走到老太婆和那中年人那,“大娘,人死不能复生,别伤心了,小心身体。”常飞安慰着说道,常飞看了一眼那个老太婆,记起她正是昨天第一个接收那临漳日报记者萧凌采访的老太婆。
“这位是?”常飞向那也跪在地上的青年人问道。
“我是张伯的侄儿,去年我父亲过世了,我就过来投靠张伯父,没想到,没想到他竟就……”那青年人说不下去又低头哽咽起来。
“小苏,你扶老大娘去屋里坐下,别让她哭坏身子了。”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常飞向那青年人问道。
“我,我叫张有孝,今年33岁,具体情况是这样的,早上我在楼上睡觉,张婶上来叫我起床吃早点,我下来吃早点时没见到张伯父,张婶说可能是去晨练完后喝茶去了,后来快到中午张伯还没回来,张婶有点担心,就叫我出去找找,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没办法就回来了,还没进门就听到张婶在后院大哭,我赶忙跑进来,一看发现张婶趴在井边大哭,我进前一看,把我吓了一跳,张伯父就泡在井水里,我赶紧去叫人帮忙把张伯父捞上来,可人已经没救了,我只好马上报警。那青年一直低着头带着哭腔说道。
“你昨晚最后见到张伯是什么时间?在哪里?他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常飞继续问道。
“我,我昨晚最后见到张伯是在11点多吧,是在院子里,张伯父正在院子里乘凉,张伯父每天都喜欢在睡觉前在院子里乘凉并泡壶茶。”
“喝茶?睡觉前喝茶?”常飞微皱了下眉。
“是的,我也问过张伯父,张伯父说习惯了,不喝反到睡不着。”
张有孝仍然是低着头回答。
“哦,是这样。”常飞仔细再看了看眼前这低着头的青年人,“好,谢谢你的合作,如果你再想起什么线索就再和我们说。”
常飞说完转身走到死者身边蹲下来,仔仔细细地从头看到脚,甚至连手指甲缝也不放过,看完后又走到井边把井边井内都仔细查看了一遍。老陈、小高他们则忙着拍照、录口供,向那两个男子了解情况等。
就在这时,屋子里传来小黄的声音:“咦,又是你,大记者!你别进去,我们正办案呢”
话音才落,常飞就看到昨天那风风火火的女记者已经出现在院子里。
常飞略带不快地用眼扫了扫正挽着那老太婆的苏华。
苏华一脸无辜地看着常飞,并摇了摇头,那意思是说:“不是我说的。”
“常大队长,你别用这眼光看我表妹,今天可不是她通风报信的,是我自己刚好就在旁边采访,我自己来的。”
这萧凌的观察力真不差,不愧是做记者的,自己只是略看了苏华一眼,她马上就反应过来。常飞心里暗赞了一下。
“对不起,我们在办案,请你不要干扰我们工作,等我们工作做完后你再采访。”常飞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管萧凌,走向院后,这间院子是建在河边,并没有象一般的院子是用围墙围起来的,而是用灌木丛和篱笆围起来的,院子里还栽了不少花草,院子外就是漳河了,常飞推开用竹子编的篱笆小门,门外是一条小石板路通到河面。常飞蹲在地上仔细地看着。
这时听到萧凌说到:“又是一个死不暝目的,他这表情象是见到什么难以置信的恐惧事情一般。”
“是啊,昨天那个被杀死的女子也是这样死不瞑目的啊。”那个扶着老太婆的中年妇女也象是想起什么了。
常飞脑袋有东西象流星一样一划而过,似想到点什么关键的东西,但想仔细抓住,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常飞有点懊恼地甩了甩头。
“是诅咒,是那女子咒死我家老头子的,冤孽啊!!!”院子里传来老婆子悲天抢地的哭声。
“她在怪我家老头子不肯开门去救她啊!是她咒死我家老头子的!!!”老太婆的哭声已变成恐惧地悲呤。那发抖地声音感染了现场的所有人。
小店外围观的人群也听到了老太婆那令人心寒的悲呤,一种不祥气氛瞬时漫延开来,各种流言迅速在这个小县城传播开来。
第四章 案情疑云
临漳县商业街派出所
所长于新勇、副所长赵天华、刑警队队长常飞、刑警老陈、苏华、小高、小黄等都神情严肃齐集于会议室中研讨案情。
“两天接连发生两宗命案,而且都是在我们所的辖区,而且有很多传言,的确是很不寻常,大家都谈各自的看法。”所长于新勇首先发言。
“我看这两件案虽然是接连发生,但仅仅是巧合而已,本身并不会有什么联系,这两件案本身性质也只是简单的劫杀案和失足落井案,那些什么诅咒索命都是无稽之谈,迷信说法!”副所长赵天华接着说。
于新勇一边听一边在观察各人的反应,老陈、小高都不做声,常飞眉头微皱了皱,但没说话似在思考什么,而苏华则在看着常飞。
“常飞,这两个案子都是你跟的,我想听听你的看法?”于新勇说道。
副所长赵天华脸色微微变了变,看来于新勇并不认同他的说法。
“于所,对于赵所谈到的那些冤魂索命的说法是迷信之言,这点我表示同意,但对于这两件案的定性只是普通的劫杀案和失足落井案,我有不同的看法。”常飞停顿了一下,似在整理自己的思路。
“对于13日晚发生的那件劫杀案,我认为并不是普通的劫杀案,虽然这件命案表面看起来象是一件普通的抢杀人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