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得有女人抗拒得了你。”
“最近我就一口气碰到了两个。”骆康又再瞄了下沙薇那边。“她愈看愈有味道。”
“我说了别惹她!”安烈沉下脸。
“你真动情了?”
“反正你离她远一些。”安烈油然升起一种护卫沙薇的心。“她对你没兴趣。”
“还不知道呢!”骆康低低说了一句。
第6章
骆康一走,安烈又回到座位上坐下,面对沙薇探询、研究的眼神,他是泰然自若的。
“你想问什么?”他用膝盖想也知道。
“你们真是哥儿们?”
“大学时就认识了。”
“但是你们俩的个性……”
“没有人规定要个性一样才能做好朋友、好哥儿们!”安烈有所保留的说。“总之我和骆康有十几年的交情,这个假不了。”
“他看起来像是那种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
“骆康的爸爸也是财团的负责人,但他自己则有创投公司,他很有脑筋,不像我这个集团总裁是‘捡’来的,我只是守成。”安烈很难得会向任何人剖析他心里真正的感觉。
“但你做得很好,不是吗?”沙薇看得出他是全心全力在经营靳氏集团的事业,别说什么夜夜笙歌,她看他连个自己的时间都不多。
“我尽力。”
“那你和骆康之间有什么不对?”
“‘不对’?!”他看着她,没有想到她可以嗅出他和骆康之间的不对气氛。
“你们绝不只是单纯的哥儿们。”沙薇语气很肯定。
“你居然看得出来!”安烈对沙薇的喜爱又多了一分,这个女孩实在是冰雪聪明。
“你们两个之间有心结。”
他不想再否认,因为如果再否认,那简直就是把她当白痴。
“过去的事了!”他的黑眸中闪过一丝遗憾、一丝痛苦和一丝的不屑。
“那是什么事呢?”她追问。
“你这么喜欢听八卦啊?”他数落她。
“是八卦吗?”沙薇正色的看着他。
沉默了一下,安烈开口道来,“当年我大学毕业去服役,骆康因为找了人打点,等到了一张医生开的证明,所以他不必当兵,而我就把我女友托给了他照顾,而这一照顾……”
“你的女朋友成了他的?”她抢着替他说,“真是有够老套的。”
“是老套,但是这过程……”
“这有更糟还是更精彩的?”
“连长放我荣誉假,我没告诉他们,想给他们一个惊喜,结果到了我为老家在高雄的女友租的套房,看到的却是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安烈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你没杀了他们?”沙薇为他抱不平。
“想过,但是我当时还想到了小香和靳氏夫妇,我不能令他们伤心、绝望。”他苦涩的低语。“爆炸事件使我失去父母,但老天又给了我另一个机会,我不能搞砸,这样就太辜负他们了。”
“那你们怎么处理?”她可想而知。
“我想会有那种事发生,我们三个人都有责任。”安烈理性的去看十几年前的事。“我在当兵,无法陪在她身边,而骆康,他也不是真的要当第三者,他只是逗逗她,有事没事撩拨一下她,她就受到勾引,毕竟骆康的条件不比我差。”
“你是说她想脚踏两条船?”沙薇不齿的问。
“她自己也承认了。”
“所以你们后来都不要她了?”
“她算是两头落空。”他现在有点替她难过。“骆康也表明他无意和她长长久久。”
“但你居然原谅了骆康?”她实在不解。“他背叛了你对他的信任和托付。”
“怪他没有用,而且换个角度想,他只不过是帮我了解了她的真面目。”安烈爬着头发。
“而你从此就恨所有女性?”
“恨?我不恨任何一个女性。”他对她笑。“但是我对女性的评价也不高,尤其是现在的女人,会算计又有心眼,对她们没有绝对的好处,她们是绝不会付出一点点的真心。”
“不是每一个都这样!”沙薇忍不住辩驳。
“这世上已经没有白雪公主,二十一世纪里也找不到灰姑娘,沙薇,我真的不恨女性,只是无意为女性付出些什么。”安烈讲明了。
她只是点点头。
“女人可以再找,好哥儿们的感情却不容易培养。”他说明自己的心态。
“结果还是女性被牺牲了,”她叹了口气。“幸好我没打算爱上你。”嘴上这么说,其实她很明白自己对他的喜欢。
安烈的心猛地多跳了几下。
“其实你该感谢当年你那个女友,若不是她的出轨,你搞不好就不会全心冲刺事业,那么今天靳氏集团的总裁也不一定是你。”她用另一个角度去思考。“但我想你对女人已经没有心了。”
“可是女人对我而言还是很‘好用’的。”安烈很侮辱的口吻道。
“在床上吗?”沙薇一哼。
“我不是和尚。”
“所以你乐于利用女人?”
“大家各取所需。”
“好了,我真的没有胃口了!”她用餐巾擦了下嘴角。“安烈,本来我以为你和骆康不一样,但我错了,其实你们除了玩法不一样之外,心态是一样的!”
安烈没反驳。
“我绝不让自己爱上你!”她坚定的宣告,内心深处隐隐感到刺痛。
jjwxc jjwxcjjwxc
沙铃和同事一起走出公司大楼要去吃晚饭,当她看到守候在人行道上的骆康时,她的脚步略微迟疑,他是在等她吗?
骆康并没有叫她的名字,只是朝她点了点头,但这已让她无法再往前走,和同事低声交代了下,她走向了他,明知自己没有理由这么“善待”他,可是她的理智管不住她的心。
“我还要播报九点的整点新闻。”沙铃先开口。
“我知道。”
“那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就是看看你而已。”骆康轻描淡写的表明。“我也约了人,晚上会去酒廊谈事情。”
她命令自己转身,强迫自己不要再理这个人,但偏偏她就是不争气,他已经那么清楚、明白的告诉她他是什么样的男人,而她却还狠不下心。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她的情绪大受影响。“你以为我会在乎?”
“不管你在不在乎,我都要告诉你。”他看着她的双眸。“免得你和我来真的。”
“你走!”沙铃气不过的低吼。
“不想听真话?”
“骆康,你很变态,你知道吗?”她真想给他两个大巴掌。“既然你无意和我搏感情,那你又何必来和我讲这些呢?”
“我说了我想看看你。”
“你可以打开电视。”
“感觉不一样!”
“你……有病!”
骆康不以为意的笑,事实上当他看到沙铃这种暴怒的表情,他反而觉得欣慰,这个女人对他是有感觉的,不然她大可以对他不理不睬。
“沙铃,现代人是不讲天长地久的,如果你可以不在乎一生一世,那么我们可以来上一段轰轰烈烈的感情。”他诱惑她的说。
“然后当弃妇?”
“我可以给你很多东西。”
“骆康,我有良好的职业,不算低的收入,还有个经商的父亲,我的经济环境和经济条件不差,如果你不能给我爱情,那就闪边去!”沙铃说得很不客气。
“爱情是虚幻的。”他笑她。
“我承认你对我而言有致命的吸引力,可是这不代表我就会向你献出我的心或是我的身体,让你放在地上践踏!”她讲得非常清楚。
骆康无言的沉默。
“你这么想玩主播?”她强忍着心中那份痛楚和失落。“可以,我可以帮你介绍!”
“我说过……”
“我知道有些主播愿意卖。”
“我搞不好比你更清楚是哪几个。”他邪邪的一笑。
“那你就去找她们!”沙铃说完气得转身。
但是他拉着她的手臂,一个旋身就把她带入怀里,拥着她,知道泪水已在她的眼角浮现。
“你不要这么认真行不行?”骆康抚着她的头发。“这年头投有什么永远的。”
“你根本不试试看!”她捶着他的胸口。
“离婚率是每二点九对就有一对。”
“还是有白头偕老的例子!”沙铃想狠咬他几口。
“婚姻会是爱情的杀手。”
“骆康,你满嘴的借口!”她仰起头看他。“你以为你可以玩一辈子?你以为在你四、五十岁时还可以耍帅、耍醋?你以为女人会让你玩弄在手掌心,永远都不会醒悟?”
骆康哑口无言。
沙铃一把推开了他。“你想看看我,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得到我,所以你还有兴趣、还有耐心,一旦我被你给上了,你是否连想到我都觉得烦、觉得讨厌呢?是这样吗?”
他仍不作声。
“我全说中了?”她感到伤心欲绝。
“你难道宁可我说谎?”
“我不在乎你和其他女人是怎么相处的,你又都给了她们什么,但是不要把我和她们想成是一样的。”她流下了眼泪。
“沙铃……”骆康有四不忍的唤着她。
“今天如果你对我真的有一点点的真心,那么你就放过我。”她看着他那张坏坏的、有些邪气的脸,真的是有恨也有爱。“比我漂亮、比我优秀的主播有好几卡车,饶了我。”
“如果有这么容易的话。”
“你一会不是要上酒廊吗?如果叫一个女人不够,你可以多叫几个,你玩3P、4P,就是请你不要再来挑动我。”沙铃恳求着他。
“你的思想真这么传统?”骆康口气遗憾的问。
“我就是这么传统。”
“我绝对会让你留下美好回忆!”
“美好的定义在哪里?只怕我们有不同的认知。”沙铃反驳他。
骆康长长一声叹息,这种事是你情我愿,他又不能强迫她、绑架她、拿刀胁迫她,只是他实在不想放过她。
“沙铃……”
“饶了我吧!”
jjwxc jjwxcjjwxc
这不是安烈回家会希望或是预期见到的场面,但是家里除了沙薇之外,客厅沙发上还坐了一对中年人,看起来该是一对夫妇,如果他的眼光不差,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沙薇的父母,因为在这对夫妇身上,他看到了和沙薇很多神似的地方。
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称呼或是怎么开口,于是安烈
看向了“罪魁祸首”沙薇,只见她坐在自己拉过来的一张椅子上,眼睛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似乎狠狠的哭过,看到她这模样,他实在也不忍再落井下石,先微微的朝那对夫妇笑了笑。
“我是安烈,你们好。”
“我们是这个女孩的父母。”沙仲仁故意不叫女儿的名字。“我是沙仲仁。”
“沙伯伯。”安烈坐下,不卑不亢的,毕竟他又没犯什么错,不需要担心什么。
莫昱则安静的打量着沉稳、内敛而且充满成熟男人味的安烈,果然沙薇胡闹是胡闹,眼光还不差。
“我们要来带沙薇回家。”沙仲仁宣布。
“爸……”沙薇想要抗命。
“闭嘴!”沙仲仁大吼。
“安先生,这些日子麻烦你也打扰你了。”莫昱温和的说,颇有贵妇人之态。
“伯母,你不用客气,都还在我能忍受的范围之内。”安烈幽默道。
“安烈!”沙薇不满的瞪他。
“沙薇,我已经叫你闭上嘴了!”沙仲仁拿出做父亲的权威。“平日我就是太宠你,才会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不知道天高地厚,你这一离家是不是不打算再回去了?”
“我没有不回去,但是……”沙薇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那我们现在就走!”
“爸,我在这里住得很不错。”
“你……”沙仲仁气得不知说什么好。“我快被你气到中风了,你怎么这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