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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乐一脸无语,敲了敲她的头,“你安静点好不好?正常人哪能吃这么多。”
小叶扮鬼脸,“要你管。”
唐意浓取车回来,载着两人去画室。小叶对一路上的风景很感兴趣,趴在车窗上叽喳个不停。小乐沉稳的汇报工作,“这半个月,我把之前接的业务单全部处理完毕,部分尾款也都到位,林牧实业的case提出了修改意见,我全都列出来了。”
红灯之际,唐意浓粗略的看了看,“咱们手头还有多少业务没结?”
“听你的安排,你回国后我们就没有再接了。”小乐好奇的问,“师傅,这次回国是有合作吗?”
“我打算参加易和社的画赛。”唐意浓淡淡的,“一个人忙不过来,我需要你们帮忙。”
“啊!?参加比赛?”小叶探过头来一脸吃惊,“师傅,你对这些一向没什么兴趣的。”
唐意浓默了许久才说:“我也是,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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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画室稍稍整理,把从巴黎带来的画具悉数安放整齐,小乐做事向来周全,对唐意浓交代的事也是一个不落的办妥。
吃饭的点,小叶子蹭了蹭小乐的手,悄悄道:“你发现没,这里只有两个房间给我们俩的,师傅不住这儿哦。她是不是……住神秘男朋友家啊?”
小乐白了一眼,“住或者不住,关你什么事?”
吃饭的地方刚到,已有人等候。
唐意浓远远的招手,不远处的男人起身,温温笑着以示回应。小叶按着胸口,“神秘男友出现了!”
唐意浓显然与他相识已久,就连小乐也暗暗惊叹,极品女人果然配精品男人呐。
“这是小叶和小乐,这次请他们回来帮忙的。”唐意浓款款落座,“这位是冯迟,嗯,我的……老板。”
她的表情俏,咬字生嫩嫩的,分不清是在说笑还是认真。冯迟低眸,拣了菜单递过去,“想吃什么,请随意。”
小叶眼睛都放光了,不客气的接过,上面一溜溜活色生香的菜名让人流口水。
“冯先生,久仰大名呀!”
“是么?”冯迟亲自给她斟茶,女孩直犯花痴,“在巴黎的时候,听意浓姐提过你好多好多次呢,我还在博客上看过你的照片哦,本人更好看。”
这一席话出口,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唐意浓轻咳两声,冯迟也低下了头,小乐恨铁不成钢,连忙拿起一块糕点往她嘴里塞。
小叶发现自己犯了错,灰溜溜的缩成一团。
最后是唐意浓打破僵局,“这家餐厅我很久没来了,但味道是一等一的棒,尤其是咖啡,小乐你帮叶子点,坐这么久的飞机也累坏了。大家一起吃个饭互相认识,吃完我就带你们回家休息。”
冯迟低头喝茶,唐意浓也若无其事的吃点心。饭后送走两徒弟,唐意浓却没有要离开的打算。仿佛心有默契,两人都不吭声。冯迟点了一支烟,火柴划了两根才袅袅升烟,哪知嘴角一空,白身蓝尾的烟被唐意浓夺了去。
食指和中指熟稔的夹着,指尖微微上翘,她似有似无的笑,呼出的烟雾团团如圈。冯迟伸手去夺却被轻松躲过,唐意浓拨弄头发,眼梢带俏,“我偏不。”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不记得了。”唐意浓弹了弹烟灰,又是一个漂亮的烟圈,她呵气如兰,看着空气里成型的圆,开心至极。
“应该是十八岁,我抽的第一支烟叫Viva,它的意思叫单、恋。”
冯迟的表情变得默然。唐意浓把烟摁熄,“你陪我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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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晨大道是政府今年新修的,连贯城西城北,带动城郊与城中心的结合,零售业发展尤其迅猛。
临江而建,船鸣汽笛,这一路蜿绕延生,曲曲折折。唐意浓走在冯迟的身后,两人脚步都慢,一步一步,她总是踩着他的步伐,模仿他步行的速度,时不时的抬头瞧他的背,宽而挺阔,配着这月明星繁,过分迷人。
唐意浓眼热,心如九曲十环。
冯迟刚想回头打破沉默,手上却突然一紧,竟然是身后的人贴了过来。
“意浓?”
“不许逃。”她笑言兮兮,握着他的手又紧了,“好不容易牵上了,我不许你逃。”
两人十指相扣,唐意浓贴的更近了,冯迟挣了挣,也不再反抗任由她握着。
“我从十七岁就想做的事,终于如愿。”唐意浓声音轻,“你总是好忙,我每天都要等到你回家才睡得着。我练就了好听力,你一举一动我都熟的不能再熟悉。”
冯迟叹气,刚想开口,唐意浓却突然说:“我嫁人了。”
察觉到他浑身僵硬,唐意浓又说:“我结婚了,是危安。”
冯迟不敢置信,盯着她的脸一动不动。
“我出国的这几年和他一直有联系,讨厌也好,反感也罢,纠纠缠缠的这些年,在我身边的始终是他。他知我心头所爱,也懂我爱而不得,他是我的倾听者,也是我的慰藉。其实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可你是我曾经的男主角,你有资格知道———女主角罢演了。”
唐意浓笑呵呵的,眼底分明带了泪,“我嫁人了,真的。你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一句话我都不要听。冯迟,你是我见过最最最心狠的男人。我不要你了,我真的不要你了。”
江面上的轮船低鸣轰然于耳,唐意浓最后的一句话几近哽咽。冯迟反手把她握的更紧,低低一声喟叹,把唐意浓搂进了怀。
“意浓,你是我的家人是我的妹妹,我希望你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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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唐意浓坚持没让冯迟送,也不许他陪。一个人走回家已快十二点。管家急抓抓的,见到她人才总算松气。唐意浓心如明镜,“他回来了?”
“少爷等了您很长时间,晚饭没吃。”管家说的小心翼翼,简言之就是,危大少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唐意浓推门而进,“帮我放水洗澡,还有活动颈椎的精油找出来,我脖颈疼的厉害。”
管家应声,颇有疑虑的试探,“太太,少爷还在楼上,您要不要先……”
“我回来他还不知道吗?有事他自然会来找我。少爷脾气就是被你们惯的。”唐意浓不屑哼声,看都不看楼上一眼。解了外套就往浴室走。
镜子里的脸色泛红,唐意浓盯着自己,皱眉深拧之后突然笑了,拍拍自己的脸,“意浓,你会幸福的。”
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光洁的身体躺在浴池里,水温适合,精油的香氛也起了作用,整个人倏地放松。她闭眼哼歌,还调大了音乐。就连危安进来都没有发觉。直到水声砰响,宽大的浴池里生生挤进一个庞然大体———
“啊啊啊!!危安你变态!!”
唐意浓惊恐万分,伸手就是一浴球丢在他脸上。危安黑着脸瞪她,可目光越来越往下,唐意浓用手捂在胸前,危安勾嘴笑,憋气就往水里沉,唐意浓还没反应过来,危安竟然转移目标,用头挤开了她紧闭的双腿,湿湿懦懦的亲吻就这么含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办完婚礼宝宝就来了。但因为工作繁忙时常出差我没有注意,即使在例事推迟五六天我也没警惕。
12月下旬出差回家就大出血了,人都晕过去,送医院才知道,宝宝来了,但又走了。
休息了一个月,伤心太多,不提也罢。
以此为戒,希望你们多关心自己。
、43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唐意浓“嘶”的一声倒吸气;抬脚对着危安的头狠狠踹;“干什么呢你!”
“干你。”危安冒出水面;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头皮;水珠涔涔下坠,性感的无话可说。唐意浓给他摆脸色,双手环胸不正眼瞧人。
“你今天做什么去了?”危安气息粗喘;双手撑在浴缸的两边;完完全全包裹住了她,“唐意浓,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最擅长的是瞒天过海、为所欲为啊?”
她哼了声;懒洋洋的;“我最拿手的难道不是狐媚惑主?”她一掌推开危安近在咫尺的脸,“我今天心情不好,你一边玩去。”
危安讨了不痛快,这下更是心头渐火,他往下一坐,结实的大腿利索的圈住唐意浓的腰,一用力,她便结结实实的窝在了他的怀里,赤裸相对,肌肤相亲,硬硬的一根杵在那儿,唐意浓浑身都起了疙瘩,她压低声音,“危安!”
“谁让你私自报名参赛的?”
她一愣,原来是知道了。
“我高兴。”唐意浓不买他的账,下巴一扬满眼不耐。
“我是你丈夫,有权利知道。”
“你现在不就知道了?为了这事找茬,你无聊!”
唐意浓挣扎着要起身,危安双腿盘着她不肯放,她越挣,下面摩擦的越厉害,危安狠狠按住她的肩,擦枪走火只是一瞬而已。
“我生气的不是你参加比赛,而是你自己看看,你代表谁参赛?”
秘书下午呈送的易和社画赛的参赛名单,第三行赫赫然写着“唐意浓”三个字,后面名录里分明标注,代表冯氏,冯迟的冯氏!
他那一刻冷了心,眼底眉梢都是寒霜,独占欲作怪、自尊心作怪,她老婆瞒的他好苦,那是唐意浓的心头爱、旧日情!这种抛头露面的行为,她竟然义无反顾。
“知道我不喜欢,你却偏偏要做。”危安盯着她,“退赛。”
“不可能。”唐意浓答的快,顺手一把拧死危安的大腿,再一揪,疼的他立刻放松脚劲,眼睁睁看着她出水而出,嫩汪汪的脚丫一前一后越水踏地,掀起的水动声叮叮响,唐意浓披起浴袍往外走,这一连串的动作看的人热血沸腾。
危安“草!”了一声,长腿跨步逮着人粗鲁的抱起,唐意浓被丢在床上,浴袍还没来得及系好,这会被震的完全敞开、春光尽露。
“你知道个屁!”危安骑在她身上,弯身钳住她的双手定在头顶,恶煞煞的,“你是不是难忘旧情,跟我在一起你是不是找安慰找乐子,唐意浓,你最好别说实话,我非杀了他!”
“你乱发哪门子疯!”唐意浓疼的直哼唧,“我今晚还跟他见面吃饭了,我们还沿着江边散了两小时步,你杀啊,你去杀啊,最好连我一块弄死。疯子!”
危安陡然泄气,他浑身都在抖,咬牙恨言,“你玩我?”
唐意浓偏头冷笑,“我讨厌你时,你怪我心狠,我回到你身边,你又说我玩你。危安,你说,你想怎么样?我是喜欢过冯迟,你也知道那叫‘旧情人’,可你不要忘了,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是他收养了我,供我吃穿,养我成人。冯迟也是我的家人我的哥哥。我帮我的家人,有什么错?”
话到最后,她已经哽咽的不行,“危安,现在不是我心里有鬼,而是你气度小。刚才我和冯迟一起,我告诉他,我已经结婚了,我嫁给了你。”
低低的抽咽声让空气变得格外安静。危安慢慢松开手,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你告诉他……你嫁给了我?”
唐意浓抹了抹眼泪,难堪的扭过头,“可不是,嫁给了一只禽兽。”
这一晚的后半段,危安乐的像个孩子。讨好耍宝卖萌求原谅,抱着唐意浓不撒手,任她拳打脚踢也要死脸微笑。他终于把她的真心话逼出来了。
“你走开,别碰我。”唐意浓哭的像个泪人,危安的不理解和怀疑就是天大的委屈。
“我是禽兽,我就要碰你。”危安搂着腰贴着背,暖阳仿佛从四面八方涌了进来,“意浓,谢谢你爱我。”
他作势要亲,她捂着脸不让,全身缩成小虾米状,危安往哪使坏,她就对着干偏不让。最后把人急的一身汗都出来,“你给不给做,不给我就强来了啊!”
唐意浓自然见识过他的威力,软的不行来硬的,危安傲娇的表示,自己某个地方可是硬的不行了。
她一阵叹气,“腾”声坐起,冷淡淡的瞅了一眼身边的裸男,摇摇头,拎起一个枕头径自走了。
她的意思明明白白,这是要分床睡!
危安挫败,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