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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杨大人还有何事吩咐?”
刘琦面有喜色,知事有转机,便坐下询问。
杨林又道:“刘公子切勿这么快离开,在下刚才是说,主公不让在下插手荆州的内务,那只是主公以使者的身份告诫在下的,但是却没说,在下不能以私人的身份插手,刘公子,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大可以和在下交个朋友。”
刘琦喜出望外,杨林在东吴位居高位,又受孙仁主公的信任,能攀上这样的高枝,刘琦求之不得。
“杨大人哪里的话,刘琦乃落魄之人,有人愿意与刘琦为友,刘琦怎敢不从?”
于是两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所谈论的话题,自然就更加私密了。
杨林道:“刘公子,如今你不可再当在下是东吴的使者,在下姓杨名林,是你的朋友,作为朋友,在下可以听你的肺腑之言,也能够为刘公子出谋划策,在下虽然愚钝,但主意还是有的,望能帮到刘公子才好!”
虽然杨林过于自谦,但是刘琦听得出来,杨林是有真才实学之人,尤其是今时今日,刘琦已然六神无主,能有人帮他出谋划策,那可是天大的幸事!
“不知杨大人要为刘琦出个什么主意?”
刘琦迫不及待的问道,杨林却不慌不忙,道:“刘公子,你所焦虑的,正是你的生死,你说你后母会加害于你,因此你担惊受怕,可是你可曾想过,害怕他人迫害自己,原本就是软弱的表现,若是强硬之人,必将反戈一击,拼他个鱼死网破!”
杨林言之凿凿,刘琦自觉惭愧,道:“杨大人,你所说之事,刘琦也曾想过,不过刘琦势力单薄,只怕不是后母的对手,若失手,只怕死无全尸。”
杨林笑道:“刘公子所言差矣,嫡庶之争,并非看在势力强弱,历朝历代的太子之争,也不尽然是势力强的一方获胜,胜出与否,全看一个理字,若你占了这个字,便能高枕无忧!”
刘琦急问道:“杨大人,照你这么一说,我当如何做到这个‘理’字?”
刘琦不明所以,急切想从杨林口中知道答案,但是杨林却不愿多说,道:“刘公子,眼看就要天亮了,你身为荆州公子,竟深夜探访东吴使者所住之处,若被人瞧见了,少不了闲言闲语,依在下看,今日就暂且打住,在下明日,自会来探视你的。”
既然杨林已经下了逐客令,刘琦虽然不乐意,还是只能怏怏离开。
第六章出谋
刘琦离开之后,嫣儿颇为不满。
这位荆州公子深夜来访,打扰他人休憩,而且一谈就是大半夜,现已天亮,嫣儿睡意全无,可是身体却异常疲惫。
嫣儿气恼道:“杨大人,这种人身为刘表的长子,竟会偷偷摸摸,像老鼠一般深夜来访,你和这种人合作,能有什么好处?”
杨林笑道:“嫣儿姑娘不必担忧,我可是正因为刘琦是胆小懦弱之人,才会为他出谋划策的。荆州自古乃兵家必争之地,刘表能坐稳荆州,可见此人颇有才干,只是他垂垂老矣,恐不久于人世,可是他的子女却不成气候,无论是刘琦还是刘琮继位,只怕都难以抵挡曹操的大军。”
嫣儿奇道:“那你助那刘琦公子,岂不是毫无用处?”
杨林又道:“那可未必,虽刘家的子孙都不成器,但也有所不同,若刘琮继位,那荆州只怕不战而降,但是若刘琦继位,他虽也是懦弱之辈,但至少不会将荆州的领土拱手让人,所谓穷鼠噬猫,荆州虽不能抵挡曹操,但却能令曹操损兵折将,当曹军战我东吴之时,只怕已是强弩之末。”
听到这儿,嫣儿终于知道了杨林的良苦用心。
杨林从一开始,就不是来见刘表的,他的目的,是来助刘琦登位的,因为只有刘琦成为了荆州之主,对东吴而言,才能利益最大化!
想想杨林为了东吴、为了孙仁所做的一切,嫣儿竟然有一些感动了,可是这个人,却从未对第二个女子如此好过,想着想着,嫣儿不免有些失落。
杨林却并没有瞧出嫣儿的心理波动,而是说道:“嫣儿姑娘,我会在酉时去见,在此之前,你可以再睡睡,补足一下精力。”
嫣儿在心里暗骂,杨林却也是在天黑了之后才去见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虽然心中不满杨林,但嫣儿还是照杨林的吩咐睡觉,主仆二人补足了精神,磨到黄昏时分才出去。
虽杨林的身份是东吴派来的使者,但刘表却没有什么闲工夫去跟踪杨林的行踪,但杨林也颇为小心,直到确认无任何人窥视之后,才敲响了刘琦家的后门。
后院是女眷所住之处,杨林不走前门,却走后门的行为,令嫣儿唾弃。
开门的是一位老妇,杨林向这位老妇禀明了自己的身份,老妇如临大敌,立即前去通传,半晌之后,刘琦亲自到后门迎接。
刘琦让后院的人切勿走漏风声,这才邀请杨林到厅堂议事,虽是落魄公子,但刘琦的饮食却并不节俭,好酒好肉应有尽有。
刘琦款待杨林和嫣儿用餐,完毕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请杨林和嫣儿来到了密室。
所谓的密室,是一间只有门,却没有窗户的房间,在这里说话,刘琦颇为放心。
刘琦率先歉意道:“杨大人,昨晚之事,是刘琦糊涂所为,今日一想,刘琦以荆州公子的身份,深夜前往使者住处拜会,若是被人知道了,只怕遭人口舌,后母正好由此发难,到时候,刘琦恐性命不保!”
杨林开导道:“刘公子不必自责,既没人看见,便也无妨,今日在下来,正是与刘公子商议大事,在这间密室中,在下也能畅所欲言!”
刘琦急问道:“昨夜杨大人对刘琦说,嫡庶之争胜出与否,全看一个理字,今日我苦苦思寻,终不知如何占得了这个‘理’字,还请杨大人为我解惑。”
杨林笑道:“刘公子请勿着急,这个理字其实不难理会,历朝历代,但凡帝王、诸侯的继位之人,都可以说是名正言顺,或是嫡出、或是才能出众、或是单传,无论何种缘由,都需民众们信服,若民众不服,只怕就算登上高位,也坐不安稳。
这就如同我东吴新主,虽为女子,但其名声在外,再加上孙氏子孙之中,无人能出其右,所以主公才能受民众推崇,登上主公之位。在下观荆州形势,虽公子生母势力庞大,但她却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你,若你真死在她的手中,她便脱不了干系,那么她的儿子,也当不了荆州之主了。”
刘琦听得连连点头,只是杨林所说,只是后母不敢当面加害于自己,刘琦想听的,是如何能成为荆州之主!
好在杨林很快就将话题转移,道:“刘公子,虽你势力不如你后母,但你想要登上这荆州之主的位子,其实并不难,只要你照着在下所说的方法就行了。”
“此话当真!?”
刘琦喜出望外,他的家中也养了不少的智囊,只是这些人从不敢在他的面前将话说得如此绝对。
刘琦看着杨林,只见他的眼中露出坚毅神色,知道杨林所言,并非戏弄自己。
杨林又道:“刘公子不必疑惑,纵观荆州形势,实际上只是你与你后母之间的恩怨罢了,你和你的后母二人,只能活一人,如若你的后母死了,便不会有人再想取你的性命,也不会再有人反对你成为荆州之主的!”
刘琦道:“杨大人的意思是,让我手刃自己的后母……可是,这谈何容易?”
刘琦有些退缩了,他还从未想过去谋害自己的后母,也找不到任何的方法能够成事。
但是杨林却不以为然,道:“刘公子,你可别自乱阵脚,实际上以在下看来,要杀一人,如同杀鸡一般,容易得很!”
刘琦不敢相信杨林的话,不过一旁的嫣儿却深信不疑。
杨林能够以巧妙的计谋杀死了东吴的主公孙权,难道说,区区一位刘表的妻室,能有东吴的主公更难以谋害吗?
刘琦有些兴奋,忙问道:“刘琦恳请杨大人详说,究竟要如何,才能杀掉我的后母?”
杨林微笑着反问道:“请问一下,刘公子的府上可有木工?”
刘琦奇怪道:“有是有,可是,杨大人,你要这些木工何用?”
杨林道:“刘公子切勿小瞧了这些能工巧匠,他们可是国家不可多得的基石,要致你的后母于死地,全在这些木工身上了!”
杨林说得信誓旦旦,刘琦自然也只能随杨林差遣。
第七章圆桌
刘表虽为荆州之主,但他的日子并不好过。
坐拥荆州九郡,无奈荆州为兵家必争之地,江北曹操对荆州虎视眈眈,刘表时时刻刻担心着曹操的虎狼之师来犯。
后刘备来投,刘表让他把守荆州北门,想刘备手下猛将如云,必能牢牢的抵御曹军!
外方稍稳,但家中内斗却从未停息,后妻蔡夫人喜欢刘琮,欲让刘琮为荆州之主,而刘表自己却喜欢长子刘琦。
只可惜,无论长子刘琦还是次子刘琮,都不成气候,刘表久病,自知命不久矣,想到自己身死之后,荆州无人统领,刘表就连连叹气。
刘表听闻东吴女主登位,便立即送去书信,想和东吴化干戈为玉帛,共抗曹操。
只可惜,自己虽然示好,但东吴的女主却并不买账。
曹操大军随时可能南下,刘表派使者前去,却未请来一兵一卒,只请来又一位使者,这位使者如今还住在荆州城中。
事到如今,刘表已经顾不得东吴的援助了,他只关心着北方的局势,每日都在病床上听着军士禀告军情,只有当听到“曹军并未来犯”的言语之后,刘表才安心入睡。
不过刘表心中也很清楚,无论自己多么不情愿,这曹操的大军是一定回来的,只是迟早的问题,对此,刘表异常焦虑。
这一日,蔡夫人正伺候刘表喝药,忽有人传刘琦来见,刘表让刘琦进来,问刘琦来意。
刘琦道:“父亲,儿遍访能工巧匠,做了一件稀奇物出来,还请父亲过目!”
在刘表病时,刘琦并不常来探望,今次刘琦来,刘表病中虽无甚表情,但听刘琦说有稀奇物拿给自己看,便勉强的展出一点笑容,道:“我儿孝顺,为父倒要瞧瞧,你做的究竟是什么稀奇物?”
刘琦便示意下人们将物件抬上来,竟是一张圆形之物。
刘表可没见过这样的物件,便问道:“这是何物?”
刘琦解释道:“父亲,这是一张圆桌,是用来吃饭的。”
“吃饭?”
刘表依旧疑惑不解,于是刘琦便让人将圆桌放下来。
刘琦解释道:“父亲,你我便可坐在这圆桌一侧,菜肴则放在桌面上。”
刘琦讲得浅显易懂,众人一听就懂。
蔡夫人却笑道:“可是这圆桌太大,若真只坐桌子一侧,只怕另一侧的菜肴就吃不到了。”
刘琦微笑道:“后母不必担心,这张圆桌的桌面,是能够旋转的。”说着,刘琦便微微转动桌面上的圆盘,“若是吃不到另一侧的菜肴,只需转动桌面,便能够吃到。”
刘表和蔡夫人都对这圆桌的设计感到惊讶,虽只是一张吃饭用的圆桌,但构思如此巧妙,两人都从未见过。
刘表道:“难得我儿用心,如此精巧之物,就留下吧。”
刘琦道:“既然如此,儿不打扰父亲静养了,儿这就告退!”
说罢,刘琦就离开了。
刘表命人将圆桌摆在房间的正中,自己继续吃药,看着这张圆桌,刘表面露笑容。
蔡夫人不满道:“只是一张圆桌而已,虽构思巧妙,但也值不了多少钱银,看你乐成什么样子了?”
刘表瞧了蔡夫人一眼,随后严厉说道:“夫人,你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