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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众人陷入沉思时,毕倾城的电话响了,毕倾城起身走到一边接起来:“怎么样?”
对方说:“毕先生,死者的身份查到了,他叫谢三宝今年十五岁,是漠河北区榕安中学的学生,有人目睹,三天前他与一个名叫安蓦南的同学一同从榕安车站离开,来到了漠河,好像是找什么人。”
“就这样?”毕倾城对调查结果十分不满意。
对方声音轻了轻:“其它的查不到,两人下了车后,去的地方并没不在监控范围内!”
“你的意思是,漠河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没错,我调出了这几天所有的监控,并没有发现死者的身影,看来很有可能是被人杀了以后,在别处丢进了漠河里!”
“我知道了,查一下安蓦南的下落,找到后,马上不必向我汇报,马上抓起来!”毕倾城说完挂了电话。
“怎么样?”安蓦然着急地问。
“没事,很可能不是蓦南,你别挡心,早点休息,我和老三商量一下,你放心,蓦南还未成年,一切并没有那么糟糕!”他安慰她,然后叫香菊陪她上楼。
安蓦然点点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心里也很乱,想静一下,只好让香菊扶着上了楼。
目送安蓦然上楼后,毕倾城坐下来,在想着什么,沈雄飞也不打扰他,静静拿着资料看。
“我有种直觉,这件事或许没有那么简单。”毕倾城揉了揉额头,徒然说。
“你的意思是这事可能是冲着蓦蓦来的?”沈雄飞放下资料问。
毕倾城点点头:“龙豹又消失了,虽然他离不开漠河,但她的仇不报,我心里总是难安,市长大人落选虽还在高位,心里也还是不甘,听说他最近在联络委员,准备下一界的任选,许柄权也在培植势力,许黔死后,许家心中一直有口怨气,说不准就会放暗箭。
现在蓦蓦正值风光一时,又入市商界,怕是很多人心里不平,这些我们都要防,安家虽然离漠河偏远,但终究有蓦蓦的亲人,指不定有人打歪主意,现在安蓦南失踪了,一切不利源头都指向他,此事若传扬出去,对蓦蓦的名声极为不好,老三,这件事先不要走漏风声,待调查清楚再说!”
沈雄飞点头:“我知道的,倾城!”
夜深了,安蓦然伫立窗台,微风佛来,她长发飞扬,眸中淡淡悲伤,看着远处被灯光照亮的半边天空,心里极为惆怅。
以前的安蓦然,是草根界人人都可以踩一脚的杂草,她活得形同蝼蚁,却韧性坚强,不屈不挠;现在的她,集万千荣耀于一身,受众人追捧,全身光茫无法抵挡,为何总有种高处不胜寒的心力交瘁?
姐姐的死,已经在她心里掏了一块肉,生痛,现在弟弟又出了事,这让她如何是好?
安蓦南虽然从未把她当姐姐看待,还伙同大伯和奶奶欺负她,但是必竟血浓于水,而且他还是安家唯一的男丁,是爸爸和奶奶手心里的宝贝,看在妈妈的份上,她也不能让他出事。
毕倾城推门进来,没有作声,静静走到她身后,将她搂进怀中:“蓦蓦,有我在,别怕!”
“我不是怕,一路走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已经无所惧怕,唯一担心的是妈妈,你知道她在我心中的份量,我不想让她难过。”安蓦然没有看毕倾城,而是眸中闪着水光,看着远方的夜空。
她在想,这个时候妈妈是不是还在暗黄的灯光下逢衣服,针头太小,而妈妈的视力已经很差,线穿不进针头,她很有耐心地一次又一次地对着灯光穿线。
妈妈肯定是不会花自己寄回去的钱,她一辈子节俭惯了,肯定想把钱留给弟弟,或者爸爸,她从来没有为自己想过,哪怕别人对不起她,她也不愿对不起别人!
“我知道,所以你放心,有毕倾城在,所有的问题都不会是问题。”他从后面抱着她,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将自己的力量传给她。
“嗯。”安蓦然稍微安了心,转过身扑进他怀里,搂着他修长强壮的腰。
他的胸膛好结实好温暖,无论她有多难过,只要听到他的心跳心,她就会安下心来,散去悲伤,谢谢一路有你——毕倾地在!
于东信从飞机上下来后,直接奔向了于氏金店的总店,看到自己店中冷清得连苍蝇都没有,气得头顶冒烟,将行礼一丢,带着人往对面的倾城之恋走去。
“给老子砸了,妈的,敢公然和我于氏作对,老子让你们见识见识我于东信的厉害!”来到倾城之恋门口,于东信看到店里生意火爆,不由得更加生气,大手一扬,对店员命令砸店。
十几个店员相互看了看都没敢动手,他们知道这家店的老总是毕倾城,在漠河还没有谁不给毕倾城面子的。
于东信见半天没有人动手,怒吼起来:“叫你们砸,你们聋了吗?”
“我看谁敢砸!”安蓦然从车上下来,嫩绿色的长群飘扬似舞,长发挽在脑后,说不出的妩媚。
听到于东信命令店员砸她的店,她带着康所为和几名保镖走了过来,满身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于东信眉头一挑,看向安蓦然,咬牙切齿说:“老子就敢砸!别以为你有毕倾城撑腰,老子就不敢动你,你不过是个穷农村来的穷乡巴佬儿,你拽什么拽?”
安蓦然已经走到于东信面前,满眸寒气射在他身上,听到他那声乡巴佬儿时,眉头已经拧成一团,咬牙说:“你说谁乡巴佬儿?”
于东信一副市井流氓行径,眯眼看安蓦然,一脸傲气说:“说的就是你,安蓦然!”说话间手指指向了安蓦然的鼻子,一脸挑衅。
“拿开你的脏手!”安蓦然怒说。
他们的争吵已经引来了一大群围观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安蓦然吼,于东信面子上挂不住,气极败坏地说:“老子就不拿,你能怎么样?”
安蓦然嘲弄一笑:“就你也配在我面前称老子?我要你孙子都做不了!”说完已是抬起手,狠狠朝他扬起的讨人厌的脸打了过去,趁于东信还在惊愣中,她扬起另一只手,对着他的另一边脸又是一巴掌!
‘啪啪’两声,就连一旁的康所为也吃了一惊,怕于东信还手伤了安蓦然,赶紧把安蓦然护到身后。一众保镖也围了上来,挡住想要动手的于氏店员们。
“你敢打老子,老子让你好看!”于东信羞怒不已,冲向前要去打安蓦然。
康所为一把将他推开,于东信重心不稳,差点跌倒,见康所为比他高出一个头且身形魁梧,不由得有些害怕地站在原地不敢向前,嘴巴却还是不老实地骂到:“安蓦然,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敢公然和我抢生意,我要去告你!”
安蓦然听了于东信的话,不由得捧腹大笑:“告我?你去告啊!难道法律规定,不能在你于氏金店对面做生意?还是这个地方也是你于家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见于东信无法可说,她又说:“这两巴掌是还你以前对我的无礼,让你知道,做人不能太过分,否则人在做天在看,总有一天,你会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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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62 凭老子的枪比你快
见于东信无话可说,她又说:“这两巴掌是还你以前对我的无礼,让你知道,做人不能太过分,否则人在做天在看,总有一天,你会自食恶果!”
“你说的是你自己吗?姓安的,我告诉你,于氏是没有那么容易打垮的,就凭你这三两下子,还嫩了点!”于东信狠狠放下揉脸的手,恶狠狠地盯着安蓦然说。
安蓦然两手一摊,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你还带人过来砸我的店?这不是多此一举?”
于东信气得咬牙,见人群对他指指点点,他不得不带着人离开。“你给老子记住,今天这两巴掌,我会还给你的!”
安蓦然无所畏惧地扬着下巴说:“安蓦然随时恭候于少爷大驾!”
“哼!”于东信气急败坏地带着人离去。
安蓦然看着于东信愤怒离去的背影勾嘴一笑,提着长裙走进店去。
于东信回到于氏金店,在店里绕了一圈后,对店长说:“马上贴出优惠信息,我们也打折!”
店长弯身轻问:“少爷,我们打几折?”
于东信眸中阴寒说:“七折!”
店长赶紧劝说:“不行啊,少爷,七折的话,我们要亏本的,本来店里生意就惨淡,如果亏本出售,店里的资金会周转不过来,而且总店一旦打了这个折扣,其余分店也必须跟着打折,这样一来,我们的损失会很惨重的!”
于东信完全失去了理智高嚷:“少废话,老子咽不下这口气,他毕倾城有钱,我于东信也不是穷鬼,老子就和他耗,看谁厉害!照我的话去做,亏的钱,我来补上!”
“是,是!”店长吓得赶紧低头弯腰。
于氏金店在漠河有五家分店,东区两家,西区两家,南区一家,若是同时打折,每天的损失很大,这其中厉害店长心中清楚,但是不敢劝于东信,没办法只好听命贴出了折惠信息。
看到金价如此下跌,很多没准备买金银首饰的人也都来凑热闹了,连倾城之恋的客人也被吸引了过去,于东信得意极了。
安蓦然却不着急,反而在开业后的第四天,便恢复了价格不再打折扣,似乎有意让所有人都去于氏。
康所为很疑惑,想问安蓦然,好几次动了动嘴,都没问出口。
安蓦然爬在柜台上,看着于氏金店里满满的人,心里很愉快,从镜子里看到康所为欲言又止,她问:“所为,有什么话就说吧!”
康所为沉了半会,还是问了出来:“安小姐,对面打折,我们为什么要恢复价位?这样不是把客人推向于氏吗?”
安蓦然轻笑,从镜子里看康所为,说:“所为,我问你,不赚钱的生意,再好有什么用?况且还是亏本的买卖,越多人去他亏得越是多,于东信这样做,无疑是自寻死路,我们何必要跟着去死呢?”
康所为点点头,对安蓦然佩服不已。
“我虽然从没做过生意,但也知道一点,亏本的买卖做不得,你看着吧,不出一个星期,于氏就会经营不善面临倒闭了,而我们只等坐收渔翁之利就行了!”安蓦然手指敲着玻璃柜台,觉得格外惬意。
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挤垮于氏,真是有成就感,不过于东信也真是个草包,竟然想出降价这种方式来吸引顾客,而且降得如此的低,这次,他怕是老本也要赔进去了。
正看戏般看着于氏的热闹,突然视线里闯进一个人,身影瘦小,眼神惊奇地在倾城之恋门口望了几眼后,带着失望走了,安蓦然一个激灵起身追了出去。
康所为也追着跑了出去。
那个人还没走远,步子缓慢,似乎有些无力,安蓦然跑了几步,冲着他大喊:“安蓦南!”
那个人听到有人叫他,回过头看去,只见是安蓦然站在身后不远处,赶紧撒腿就跑。
安蓦然穿着高跟鞋,刚一跑脚就崴了一下,痛得她撕牙裂嘴。
康所为喝过去扶住她,紧张地问:“安小姐,你没事吧?”
安蓦然摇摇头,指着前面已跑得快没影的安蓦南说:“快,追上他,一定不能让他跑了!”
康所为不放心安蓦然,只好命令身后的保镖去追,而他抱着安蓦然往回走。
安蓦然很轻,康所为根本不须要多大的力气,把她抱回店里,康所为打了电话给毕倾城,毕倾城开车过来将安蓦然接回了别墅。
坐在厅里的沙发上,毕倾城心疼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明明知道自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