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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
“知道!”
得到他的保证后,桑慕绮这才放心地离开。
经过这一番折腾,冷傲霜疲累地跌坐在椅子中,满心的无助令他感到挫败不已。
他误入了异域,不知该如何回去,而且又跟衣衫不整的陌生女子共处一室,他该如何对翠儿交代?还有“她”,他很可能已经坏了她的名节,他又该如何对她负责呢?冷傲霜暗忖。
“叮铃铃…。”他正想得入神,一阵剌耳的铃声突然响起。
他跳了起来,循声一望,发现那声音是来自方才桑慕绮想找人对付他时所抓起的那个怪东西。
他心想,会不会她已在无意中触动了机关?
不再多想,他一运功,挥出了双掌───
结果电话应声粉碎,吵人的铃声也终于停止。
他戒备地观望了许久,确定什么事都没发生,又再度虚软地跌入椅中;一向冷静的他,也不禁要失控地吶喊:
“天啊!我究竟来到了什么样的怪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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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叶清鼎带着儿子叶千雪和另五名护卫,快马加鞭地赶至凌家庄。
马步未停,一行人已翻身下马。
叶清鼎率先疾步往前走,但心却如铅一般的沉重。
一股强烈不祥的预兆紧紧地揪住了他的心,凌家大门外挤满了议论纷纷的人群,朱门却紧紧深锁,一点也不像办喜事的人家该有的景况。
他终于穿过人群,推开大门,门内一片萧瑟,空气中隐隐充斥着一股剌鼻的血腥味…。
叶清鼎心中一凛,急忙奔进屋内,不禁被眼前的景况震慑得说不出话来,更吓白了脸。
一条条死尸杂乱地倒在大厅、回廊、厢房中…。凌家上下二十余口人,竟无一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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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冷傲霜欢欢喜喜迎回新嫁娘,又见原本张灯结彩的望月堡突然将大红喜幛和灯饰全取了下来,永安村民无不惊讶莫名,纷纷跑来打深消息,但全不得其因,只能无奈地带着担忧的心情离去。
而堡内,更陷入了一片愁云惨雾中。
所有的人皆群聚在大厅堂内,全因堡主的失踪而忧心不已,面色凝重地等着总管叶清鼎作裁示。
一向老成持重、喜怒不形于色的叶清鼎,如今他也是愁容满面、眉头深锁。
堡主遇劫生死未卜,凌家也惨遭灭门,一连串的不幸接连而至,倒教饱经世故的他也乱了方寸。
他与老堡主虽名为主仆,却情如兄弟;在老堡主临终前,更将冷傲霜托付于他,万一冷傲霜有个三长两短,教他怎么有脸去九泉之下见老堡主夫妇呢?
更何况在他心目中,冷傲霜的分量丝毫无逊于他的亲生儿子叶千雪,这会儿他就像自个的儿子惨遭变故般的忧心如焚。
“我该死!”叶千雪痛责自己,眸中净是对自我的嫌恶。“我未尽到保护堡主之责,害堡主遇劫,我无能!我该死!他们为什么不干脆毒死我算了?”
“这不能全怪你们,对方心思缜密、计画周详,刻意使用气味与茶香相同,且孳性微弱的顶骨散来对付你们,如果他们不使剧毒,岂有得手的可能?”叶清鼎和声安抚。
另一名护卫李成恨声地说道:
“卖茶的杨老爹罪无可赦,我们那么信任他,没想到他却出卖我们!”
“算了!他遭人要挟,也是迫不得已的。大家别去找他麻烦,以后凡事小心就是了。”叶清鼎忧心地低叹:“现在最迫切的是──一定要尽快找回堡主。”
叶千雪满怀希望地猜测:
“堡主只轻啜了口茶,应该中毒不深,以他的功力,应该能逃得过黑衣人的追杀。”
叶清鼎认同地点头,亦道:
“至少,我们并未发现堡主的尸首,这就代表他应该还活着,但最怕的就是──他们已经捉住了堡主。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表示他们别有目的,堡主一时之间倒也不会有生命上的危险。”
“我们望月堡从不与其它门派争权夺利,更无仇家,爹,你想会是谁想对堡主不利呢?”叶千雪阴郁地问。
叶清鼎皱眉思索,却毫无头绪。
“我想不出来,只知道这件事的背后一定隐藏了极大的阴谋。凌家被灭门这档子事,也绝对跟这事脱不了关系,对方显然志在必得,而且心狠手辣,一点也不留情。”
一想到凌家凄惨的画面,叶千雪眸中射出两道森冷的寒光,咬牙立誓:
“不找出凶手,我誓不为人!”
“没错!”叶清鼎以宏亮的声音说道:“凌家灭门之仇不报,我们望月堡将来将无法在江湖上立足,更会影响到堡主的声誉,所以大伙誓死也要找出凶手!”
“是!一定要找出凶手!”
众人皆被叶清鼎的豪气决心所打动,纷纷高声附和,一时间群情激动,个个脸上皆露出一派坚定不移的决心。
直到叶清鼎扬手示意,场面才再度恢复了平静;他如鹰般锐利的双眸缓缓扫过众人,满意地颔首道:
“很好,我就是要你们有这番的斗志和决心!”微顿,他很快地作了指示:“虽然敌暗我明,但我们也不能一味地采取被动、继续空等;现在首要之务是要主动出击,设法查出黑衣人的底细,并尽快救回堡主。千雪,留下足够守卫望月堡的人手,然后将其它人分成四组,循四方去寻找堡主的下落并打深消息,十日之后回堡复命。”
“是!爹!”
见众人跃跃欲试,叶清鼎又很快接着说道:
“还有,大家要谨记于心的是──对方或许并未得手,堡主也很可能已经负伤逃逸,所以我要大家对外隐瞒堡主失踪的事实,以免敌人乘虚而入。对外就宣称咱们这次的行动完全是为了要追查将凌家灭门的凶手,懂吗?如果有人说错,知道该受什么样的惩罚吧?”
“是!总管!”
众人衔命而去,只剩下叶清鼎愁眉不展地端坐在大厅上,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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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桑家生活了几天,冷傲霜已经见识过不少奇怪的事物。今儿个桑慕绮头一回带他上街,他更是大开了眼界,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叹为观止。
台北真是个进步得教人不可思议的地,方冷傲霜忍不住地想…。如果有一天,他能将这些东西带回望月堡,替永安村民带来这许许多的便利,那该有多好啊?
有了日光灯,他们就不必点着晕黄的煤油灯;有了水龙头,他们就不用每天一早要到溪边去提水;有了瓦斯炉,就不用再辛苦地劈柴生火;有了电话,就可以千里传音、互通讯息…。还有,不需要马儿拉就能跑的车子,那速度也只有风驰电掣能形容了,然而这一切,完在令他赞叹不已啊!
当然,布这许多好的一面之外,最令他遗憾的就是──台北人似乎完全不懂礼教为何物,无论男男女女,都穿著非常贴身的衣物,叶无遮掩地裸露出身体的曲线,甚至有些恬不知耻的姑娘家,竟穿著奇怪的肚兜和短不能再短的亵裤满街乱跑,实在令他不忍目睹啊!
想到这,他不禁幽幽叹了口气。在桑慕绮的坚持下,他也只有脱下长袍马褂,换上她口中的牛仔裤和T恤,原因是──这样比较不会引人侧目。她还说现在的台北人流行蓄长发,所以他得以保住一头青丝,幸好如此,否则要他顶着一头杂乱无章的短发,以后回望月堡时,还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众人惊讶的眼光。
依旧是那句安慰自己的老话──既来之、则安之。在想办法回望月堡之前,他也只能入境随俗、委曲求全弓。
桑慕绮带他走到路口,看到川流不息的车阵,冷傲霜再度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瞧这恐怖的马路,你们台北人一定个个身怀绝技,否则如何安然地来来去去呢?”
“过马路不需要会轻功,只需要红绿灯。喏,绿灯了,走吧!”
她指了指交号志,然后一把勾住他的手臂,带他穿越路口。
冷傲霜意外地看见那些车全停了下来,不禁赞叹地颌首想着,看来台北人的心中,终究还有一些礼法的存在。
“慕绮,我们要去哪呢?”
“银行啊!”
他当下脸一沉,不以为然地脱口问道:
“妳当真要我去抢银行?”
“嘘──”她四下张望,深怕被人听到。
桑慕绮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中直嘀咕:抢银行也只不过是她乍然见到他的“神力”时,闪过脑际的一个梦想罢了,她怎么可能真的要他去做嘛!在她的定义里,“梦想”就是──永远都不可能实现的事。
倒不是说她桑慕绮有多奉公守法、刚正不阿,而是…。做坏事可是要有胆量的。万一一个失手,可是要被拖出去枪毙的!一想到这,她所有的“奢想”全烟消云散了。
她没好气地低嚷:
“那只是开玩笑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幽默感啊?我桑慕绮看起来像是那种心术不正的人吗?”
当然不像喽!她肯收容他这来路不明的陌生男子,正代表她心地善良、富同情心,只除了…。
冷傲霜惋惜地轻叹。如果她能再温柔点、矜持点,不就更加完美了吗?
“我很高兴妳并不真的打算这么做,因为就算妳是,我也不会帮妳的。一个人必须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贪赃枉法,乃天地所不容,我冷傲霜───”
“饶了我吧!”桑慕绮以一声痛苦的呻吟打断了他话,并老实不客气地赏了他一个大白眼。
哦!她真的快受不了!这家伙每次逮着会就向她说教,听得她一双耳朵都快长茧了。她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当学生的时候,每天都有读不完的四书五经,因为,那些古代人实在太啰嗦了!
几天来的相处,冷傲霜已对她率直得迹近无礼的态度不以为意了,他和声追问:
“那我们到银行去,到底有何目的?”
“我相了一辈子,好不容易给我中了一张统一发票,虽然只有区区两百块,但多无小补啊!所以,我现在就是要去银行领奖的。”
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展颜一笑道:
“妳一定很开心吧!这几天妳老是提钱,这下有了两百块,生活就不愁了。”
“哈──两百块!?你以为两百块能够让我们俩活几啊?”她冷嗤:“凭你的食量,就算粗茶淡饭,最多也只能撑两天!”
“是吗?”冷傲霜毫无概念。
“喂,冷傲霜,说实话我桑慕绮对你真的够仁至义尽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了照顾你,几乎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这么夸张不实的话,她说来竟脸不红、气不喘。“所以从明天起,你得开始自食其力,出去工作赚钱回报我了。”
别提桑慕绮好心地供给他食宿,光说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所破坏掉的电话、电视机,以及那面被他轰了个大洞的墙,还有因生火煮饭而煄黑的天花板,他出去工作做点补偿,似乎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冷傲霜毫不犹豫地应允:
“当然好!但我人生地不熟的,该去哪里谋生呢?”
“这你放心!我已经托朋友替你找到工作了,她老公的工地需要一个搬建材的工人,以你的内力和轻功,爬鹰架就跟吃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