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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青竹看此情形,便悄悄的起身朝门口走去,她必须先解决一些事。
“爷,房间准备好了。”一会刚才那小二禀报道。
炽烈放下茶杯一抹邪笑浮上俊容,转脸却看向青竹,却见其身影已在门外。怒气顿生,脚轻轻一点,便站在了段青竹前方,“你好大的胆子,我说过你已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你擅自离开,只有死路一条。”火一般的怒,像要把周身的一切全尽烧光一样。
“公子,你我素不相识,您实不该有此言语。”段青竹有些无奈的冷言道。
“什么?素不相识?”炽烈的怒更强烈了,这个女人想吃本王一掌不成?哈哈,本王有更好的惩罚方法。闻此邪笑,段青竹心想怕是在劫难逃,只能水来土淹了。
炽烈粗暴的把她横挎在自己肩头,段青竹只能装无辜道,“公子,放下我,青竹自己会走。”
“哈哈,等会会放下你,不放下又如何办事?”邪笑声声不断,段青竹怒火四起,却又无可奈何。任由他上楼,踢开门,踢关上门,粗鲁的把她摔倒在床上,段青竹强作镇定,“公子,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等下青竹姑娘就知道了。”炽烈一边扯下他的貂皮风衣,一边解下藏青色罗衫。。。
段青竹看着他的动作,心跳顿时加快,该如何是好,慢慢的缩进床的角落,脸上却无丝毫慌乱,依旧冰冷的厉害,如这湿冷的冬夜。
炽烈看着他,嘴角扬起的笑让人浑身颤栗,一把拉过躲在角落的段青竹,压在了她瘦小的身上,“青竹,段青竹,你浑身太过冰冷,本王要给你温暖。”炽烈被欲望冲昏头脑,竟然泄露了身份。段青竹一丝得意,炽烈你也不过如此,怀有美人你就是羊了。
她错了,当他猛烈的吻袭上她的时,她就知道她错了,他的吻比马背上的更热烈,让她无法呼吸,那吻确实无半点情意,他啃咬着,像是惩罚她对他的淡漠一样,这样的痛是如此的陌生,也如此的让她沸腾,他的吻为何,为何让她脑子快要停止思考了,不行,不行段青竹极力克制自己快要被燃起火的身子,努力淡漠这种奇特的感觉。
炽烈突然抬起头,眯起一双迷离的双眼看着身下一脸淡定的女子,有种威严大损的感觉,“本王身下的女人,无动于衷,看来给予的还不够。”
段青竹闻言一身冷汗,“青竹不怕皮肉之苦,只求公子不要轻薄。。。”
炽烈闻言,怒意像把俩人燃烧一样,“别的不要,我只要你不要的。”说着把段青竹的外衣撕开。。。
003 血中激吻
段青竹听到自己衣服撕裂的声音,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个恶君,我段青竹怎可被不共戴天的仇人摧残。誓死不从。可她的力气在他身上像是蚊虫。
“公子原来是个侵占良家女子的恶棍,枉为人。”声音冷的像是来自地狱之音,让人寒噤不已。
可如此冰寒的声音,对这个炽烈王却是起不了丝毫作用。激起的却是排山倒海的怒。他的吻更加粗暴,猛烈。
他的吻所到之处瞬间青紫一片,她的玉脖,她裸露出的任何地方。。。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天下谁人敢如此大胆,出此等污言辱骂本王,你这女子本王绝不放过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有求本王。前所未有的怒火,把炽烈烧的欲,火崩发。。。
这样的惩罚,这样的暴力,为何,为何我却颤抖不已,这种颤抖让人兴奋,陶醉,不愿停止,这是什么样的惩罚,为何和那种痛,那种刻骨铭心的惩罚全尽不同。不行,不行,不管什么样的感觉,也不适合我段青竹。
她的衣服被粗鲁的扯到胸前,那洁白如雪的凝脂,冰冷,这是旁人不会有的冰,这女子是怎样的体质,怎样的心境,怎会有如此冰凉的身体?本王一定会让你燃烧,为本王而燃烧。
她的手突然碰到他腰间一短小挺硬的东西,细细摸去竟是一把短小匕首,她猛的抽出抵住他的脖子,炽烈显然被这突来的举动震住了,抬起那双火一般的眸子,盯着她有些颤栗的手握着他的精玉宝剑。突然邪笑起来,“青竹姑娘,你以为你这弱女子拿把短剑就能拿我怎样了吗?”
什么?弱女子,恶君,我段青竹如何被看起来是弱女子,哈哈,不错,这样甚好,甚好。
俩人的眼睛就这样久久的对立着,同样都是怒火冲天,可他们却从彼此的瞳眸中看到了自己。
突然,炽烈一手以迅速不及眼的瞬间握住了段青竹拿着短剑的玉手,显然段青竹没料到这突然的动作,忙用力紧握剑柄,两人两力齐发,力道却是相反。剑尖的方向在炽烈的胸膛上下左右的游动,使二人都捏了把汗。、、
俩人怒目相对,你这恶君凶残成性,来日恐多有纠缠,今日我段青竹便杀了你,此等死法算是便宜了你。段青竹想此,找准了机会猛一用力。。。
突然门猛的一下被人撞开,来人正是满身狼狈不堪的侍卿公子,眼睛瞪得滚圆盯着王身下的女子短剑刺入其胸膛的地方,“大胆女子。。。爷。。爷。。。您。。。”侍卿公子跟随炽烈十年,从未见闻王受过伤,而今却是王身下衣衫不整的弱女子用剑刺伤,第一次不知如何是好,只要牵涉到女人的事情侍卿公子从不过问,过问绝没好下场,可是这次关系到王的安危。。。不行,就算一死,今天也要上前查看王的伤,保护王。
想此,侍卿公子拔出剑欲上前查探。俩人本对峙的专心致志,因突入的人让两人分散注意,炽烈一个失神被刺中,一个原想刺中要害取其性命的,全被此人搅乱。
炽烈感觉慢慢靠近的侍卿公子,抓住段青竹的手猛的拔下短剑,鲜血顿时喷到段青竹胸前,转头看向一脸错愕的侍卿公子,“下去。”二字不容抗拒。
“爷,你的伤。”然此人继续向前并无退去的意思。
炽烈伸出一手,掌心对向侍卿公子,一股冲力使侍卿公子后退至门外,门随后“嗖”的一声关上。
炽烈收回掌,邪笑的看向段青竹,“本王想得到的谁也拦不住。”说着扯下自己的贴身袍子,裸露出结实的胸膛,然中间却有个血窟窿,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血一滴滴的滴落在段青竹的胸前,滚烫滚烫的,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温度,却牵着她的心——痛。
炽烈看着段青竹紧蹙的眉头,怒意四起,“怎么?没杀了本王,失望了?”语毕,再次噙上她的唇,凶狠的拮取属于她的芳香。这个女子仅仅是吻。。。为何就如此让他不顾一切的着魔,而这个冰冷女子竟然不惜杀了他也要抗拒,他从不对自己在女人面前的魅力有丝毫怀疑,然这个叫段青竹的女子如此不识相,气煞这个霸道凶残的王了。愈加气愤的王炽更加深了吻的力道。血液滴滴落下,伴随着他沸腾的心。
这样的血腥场景如此的激吻,世间恐难见闻。
段青竹深深的调节紊乱的气息,却一如既往的冰冷,“公子,先包扎伤口吧。”
而炽烈竟也鬼使神差的停止了动作,“可以,段青竹你须答应随本王回宫,否则。。。”炽烈霸道狠毒的说,“本王现在要了你,然后,杀了你。”
“公子想让青竹跟随,需答应青竹不再如今晚一般对待青竹。”今日杀你不成,来日你必将活在水深火热的世界里,让你下地狱。
“好,本王答应。”今晚太有损本王形象,他日本王绝不允许,世间一切都掌握在本王的手中。
“当真?”
“一言九鼎。”
“那奴婢给王包扎伤口。”
“何时知道本王的身份的?”
“王被欲望冲昏头脑,脱口而出。。。”
“早知本王的身份还敢刺伤,不知天高地厚。”炽烈又一次被激怒,五指像要把段青竹的小脸捏碎一般。
“。。。”以后恐怕段青竹又一次掉进地狱了。一丝落寞袭上心头。
炽烈突然猛的甩开她,“滚出去。”段青竹最期待的话语莫过于此了,胡乱的整理了一番衣服,匆匆离去。遇到门口对她一脸戒备的侍卿公子,段青竹径直走过。
侍卿公子匆匆进房。
004 五指窟颅
侍卿公子匆匆进入王的房。炽烈瞧着侍卿公子的无礼,眉皱成一团,“不是王宫,就不必敲门了吗?”
“手下知罪,可,王,此事事关重要,臣不敢怠慢。”看着他胸前殷红的一片,忙道,“王,您的伤不用包扎吗?”
“这点伤本王不放在眼里。况且罪魁祸首都不理睬。对了,什么样的事能让天下的第一侍卫乱了方寸?百万大敌也未见你丝毫畏惧。”
";王,我们需速速离开。”
“什么?”什么大敌需深夜逃难?炽烈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王,手下在昊翰山庄看到数具五指窟颅的尸体。。。”
“咚咚”这时几声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侍卿公子的言语,一副恳求王拒绝此人的眼神。“爷,需要包扎伤口吗?”门外冰冷的声音响起。
“进来。”王竟然这个时候让那女子进来。还露出一副薄喜的的表情。唉,王是怎么了?
侍卿公子厌恶的瞪着段青竹。段青竹感受道敌意,“若二位有要事商谈,小女子处理好王的伤口,速速离开便是。”冷,真冷,侍卿公子蹙眉的盯着眼前的女子,美,绝色,冰美人。
感受王敌意的盯着他,忙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脸顿红。
“侍卿,探寻到的都讲给本王听,”转脸看向段青竹,“这个女人将永远留在本王身边。不用堤防此人。”
“王,臣多次在江湖上行走,得知五指窟颅是一狠毒残忍的武功。。。”
侍卿公子还未说完,便被炽烈的吃痛的粗哼声惊住,王转头对向俯在他胸口包扎伤口的小脸,“你又要谋杀本王吗?”
“对不起王,小女子只是听到公子的话,有些惊慌。”
“你也会惊慌?”炽烈不信的盯着她看,一脸的冰冷,看不出端倪。
“接着讲。”炽烈转向侍卿公子。
“江湖传闻,无人看到用此功夫的人,连死人恐怕也未见过,因为杀人者是在背后,五指透过后脑穿过脸,面孔上会留下五个血窟窿。”
“杀的人都是什么样的人?”
“回王话,据臣听闻到的有江湖侠隐慕容空,东北雪莲山少庄主,江洋大盗王天霸,南云谷的全谷中人,还有当下的昊翰山庄的全庄之人。”
“这几人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武功高强,除了江洋大盗王天霸,其余几人有侠有德,竟也遭此毒手,想必是个恶人。”
“王,此人很可能是个女子。”
“什么?女子?
“是的王,刚才探查昊翰山庄,那五指窟颅,像是纤纤玉手。”
“哈哈,好个纤纤玉手。本王定要亲手将其抓获,碎尸万段。”炽烈咬牙切齿的怒道。
“王我们需先行离开此处。”
“本王偏偏不走,看她有是多大本事。”
“王,此女子无影无踪,其危害现不敢断言,可,在臣探查昊翰山庄时,有一神秘之人,武功极高,臣与之过了数招,只能守,丝毫也攻不得。。。”
“大寰国第一侍卫竟然连攻也不得,确实是个顶尖好手。可看到其面目?”
“回王,此人带一黑色不像铁制的面具,罩住了眼睛,看其轮廓像是年轻人。”
“王,那神秘之人会否随公子跟随此处。”言语者竟是段青竹,二人微愣片刻,竟看不出段青竹的其他情绪。
“臣念及王的安危,与其在山中盘旋了数个时辰,看已摆脱才赶往此处,欲与王速速离开,臣确实不敢保证那武功造诣极高的神秘人是否会追到此处。”
“王,公子我们还是速速离去吧。”段青竹依旧冷若冰霜。
“你在害怕?”炽烈打趣道。
“小女子是担忧王的安全。”段青竹并不看着炽烈,眼睛看向窗外。
“此话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