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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风萧萧寒
“爷,昊翰山庄一夜移为平地,谁有如此之能耐?”
“一夜之间把天下第一庄移为平地,非一般人所为,官兵数百里也未见可疑之人,此事甚有蹊跷。”深冬傍晚两骑一前一后踏着白雪从林间奔出。二人衣着华丽,貂皮风衣,一副商人的打扮。
“爷,此事再有蹊跷,也不劳您大架亲临啊。”
“近年我大寰国怪事连连,本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以免苍生之苦。”言语者乃大寰国君王——炽烈,此人年仅二十有六,文武奇才,大寰国治理的井井有条,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谈起国家,无人不敬仰佩服;谈起后宫佳丽三千,无人不胆战心惊。
对待女人及女人有关的事情心狠手辣,视女子为粪土,凶残至极,每晚侍寝之人十日不敢视人,浑身青紫,嘴唇红肿,十日内必将卧于床榻,腿脚酸软站也不住,可天下女子无不争向侍寝,权利,富贵,激情,还有世间男子没有的俊容,他给的笑也只是邪笑,让人毛骨悚然,却仍让见到他的女子销魂。
唯独没有爱,连丝毫温柔也没有。有的只是霸道凶残。
“爷,我们现在要去昊翰山庄吗?”言语者乃大寰国一品带刀侍卫,人称侍卿公子,英俊潇洒,有勇有谋,然而王最重要的是看中他的忠诚。
“是的,本王要寻蛛丝马迹。”绝美的眉宇间淡定从容,一股王的气势。
深冬的夜转眼就黑透,幸好二人已到昊翰山庄脚下,人烟稀少静谧的冬夜有一丝萧条,然而这样的夜却有一长发着腰际的女子,一身黑衣,遍地的白雪映衬下像极了孤魂野鬼,炽烈眉心轻挑,快马追上,高大的身子侧向女子,手臂拦腰携起女子,转眼使女子面对着炽烈做于马上,一双冰冷略显惊讶的大眼和着长长灵动的睫毛扑闪着,洁白如雪的皮肤,瓜子脸柔柔美美,炽烈愣愣的看着这个女子,绝色二字形容绝不为过,想本王什么样的美艳女子没见过,而此人堪称人间尤物。
更让人奇特的是她冰冷的表情如这凝结的空气一般,不管怎样夺目的女子看到他的容貌不是倾倒就是嘴巴里可以塞进个鸡蛋,一副花痴的模样。
而她除了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闪过瞬间的惊讶,随之便是平静。
看着这样的尤物,炽烈的欲种又被激起,渐渐逼近她的俊容,她却没有一丝惊慌,这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好奇心。
他刀刻般的唇和她的樱桃小唇只差0。1毫米时,“公子,想必是去昊翰山庄,小女子还要赶路,不陪公子了。”这拒人千里之外的声音和她冰冷的外表一样冷,冷的让一个傲慢残忍的王都愣住了。
“从这一刻开始你是我的!”一副不容拒绝的命令道。
黑衣女子轻蔑的看了他一样,准备下马。却被炽烈粗暴的拥进怀里。
“爷,前面就是昊翰山庄了,积雪太深,山路高低不平,马儿恐难攀上去,我们是否要下马徒步过去。”侍寝公子对上一副快要被怒气燃烧的眸子,于是又速速低下头去。
“侍卿你去详加查看。庄外云鹤客栈会面。”说完速速朝北方奔去。
“此女今晚怕是凶多吉少了。”侍卿公子无奈的摇摇头,下马,拴马,前去昊翰山庄。
果真应了侍卿公子的话,马儿没跑几步,炽烈便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粗暴且无情。炽烈碰过不下千万个女人,吻技自然如火一般热烈。女子一旦碰上他的吻,无不自行解衣宽带。变被动为主动。可是这女子的唇为何如此冰冷,手下的身子也是,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纵然你是冰做的,本王也要把你融化,想此便眼角略扬,这明明是不怀好意的邪笑。
黑衣女子冷峻的容颜上闪过一丝厌恶,他的吻使她痛的眉间紧蹙,使劲的挣扎,却被炽烈抱的更紧,全身无法动弹,像要窒息。她便不再挣扎,炽烈鼻息粗喘着,在这冰冷的夜晚,他却浑身燥热,一抹邪笑映在黑衣女子的瞳孔上,她有些怒意了,凭什么你如此得意?脸上露出杀意,张开小嘴狠狠的咬下去,顿时血腥味弥散二人唇间。
炽烈停下吻怒意顿起,天下女子没人敢咬她,她吃了豹子胆不成,狠狠的揪住他长长的头发,她吃痛的仰起下巴,脸上依旧冷若冰霜,只是眼中的恨意能让他看出她是一个活着的人。
炽烈邪笑道,“有个性,我喜欢。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对待本。。。我的人,你会为今天的举动付出代价。”说完把嘴角带着鲜血的唇又噙上了她的,这次比上一次更猛更狠,黑衣女子几乎喘不过气息,眼睛瞪的老大,急速的用鼻换着气息,声音暧昧之极。气息喷到炽烈的脸上,他满意的邪笑着,天下女子都一样,都是本王的玩物。
感受她青涩的回应,想必是处子之身,他炽烈绝不碰残花败柳。
马背上的人儿激情四起,不知觉的奔到了一个镇子上,炽烈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急速的喘息却不能自已,很满意的看着她红肿的唇,黑衣女子满眼的怒意,而炽烈邪笑的看着她像欣赏一部自己的杰作一样。黑衣女子暗想,找机会定要杀了你个登徒子,小手暗暗握紧,指甲参进手心。。。
“记住,你是我的,以后跟着我,让你想尽荣华富贵。”他轻蔑的看着黑衣女子道,却丝毫看不出黑衣女子的心思。
炽烈环顾四周,夜不算深,镇上却寥寥无人,想必是昊翰山庄的震撼。搞得民心晃晃,抓到凶手定要把他碎尸万段。黑衣女子看见他眼中弥散开的杀意,这样的气势,这样的贵气,此人又蛮横霸道,无情狠毒,会是什么人,虽一副商人打扮,却绝不是商人,难道是朝廷中人?民间传言,当今君王残忍凶狠至极,对女人霸道无情,更无半点怜香惜玉。除了满足他的欲望,女人在他眼里蔑视的连猪狗都不如。
炽烈看着她略低下的平静脸庞,俏眼却很灵动,“你叫什么?”
黑衣女子却像没听见一样,谁敢在他面前有这样的举动,炽烈怒意顿起,于是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手指陷进她的肉里,像把她的下巴捏碎一样,这样的痛她再熟悉不过了。她安静的闭上了眼睛,一副随你处置的冰冷模样。
炽烈的怒,黑衣女子的悲惨。
002 夜色迷离
炽烈看着她视死如归的模样,前所未有的怒火,更是前所未有的怒火不知如何发泄,杀?万万不可。舍不得?笑话。女人如猪狗,只是吃法不同而已。本王要让她臣服在本王的脚下。炽烈咬牙切齿的怒想。
于是,他恨恨的把手甩下,一手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心中涩涩的感觉不明所以然。
黑衣女子像是很不习惯这样的姿势,忙推开他,对上那怒的燃烧起来的眸子,黑衣女子心想此人太过危险,自己还有那深深的深深的恨,掺进血里融进骨子里。不可与此太过纠缠。戏虐之仇来日方长。
抬头望着深而冗长的夜空,命运给予的,是我无法喘息的,可是,路还是要走。苦难愈加深重,步伐便更加坚定。
黑衣女子像突然想到什么,转眼看着这个确实英俊的不行的男子,依旧是冷若冰霜的道,“公子自何处来?”
“姑娘想打听什么,明讲。”黑衣女子突然的转变使炽烈緊皱眉头。
“敢问公子是否打大寰国的首都来?”
“你回答本。。。我,你叫什么,我便回答你的。”习惯本王自称,差点脱口而出。
本。。。什么,后面接“我”,显然是自称的,难道是。。。想此,黑衣女子瞪大了眼睛,恶君暴君,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让我在此遇到你,定让你感受我这8年非人般的生活。
看着她冰冷却古怪的表情,炽烈的心像被什么狠狠的扎了一下。
“小女子段青竹。”连自己的名字说起来也如此的冰冷。
“青竹?我是从厖孓都来。问此何用?”炽烈冷哼道。
“听说大寰国的君王,凶残成性,霸道无礼,狠毒之至,连弱女子也不放过,简直丧尽天良,猪狗不如,不知可有此事?”自冰冷的段青竹口里出来,仿佛大寰国的君王是个无恶不作的混球一般。
看着刚毅英俊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扭曲,段青竹自8年来不曾有过的快感,炽烈你等着吧,就我这个段青竹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公子为何不回答,是否惧怕那混蛋,不敢轻言评价?”
什么混蛋,什么什么,这女子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讲本王是混。。。混蛋,简直奇耻大辱,本王。。。本王绝不轻饶你,让你在本王的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同样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情形却是截然不同。
段青竹看着炽烈气绿了的脸,暗想这只是个开始,更加狠毒的你就等着慢慢享受吧。
炽烈的汗血宝马像通人性一样,停在了一个高雅的松树木制的门旁,门上横匾——云鹤客栈。
怒气冲天的炽烈下马,粗鲁的把段青竹拉下马,段青竹一个踉跄跌进炽烈的怀里,段青竹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青竹姑娘,还未到客房,就如此心急与我共赴云雨?”炽烈蔑视的邪笑道。
闻此,段青竹真想给他一巴掌。今晚该如何对抗?段青竹一抹忧愁袭上心头。
云鹤客栈大门紧闭,炽烈敲门。明明是敲门,而且是如此坚实的门,更是和门上的匾连不上的事的,可几拳下去,云鹤客栈这个门匾却掉了下来。炽烈一手迅速的环起段青竹的小蛮腰避开掉下的匾。
这样的暴力这样的行为,段青竹又惊讶于炽烈的功夫,还有,本性。此人武功多深多精湛不得而知,想他堂堂一国之君敢只身而行,武功自然不弱。名副其实的凶,狠,残,暴,段青竹看着脚下的门匾,也许自己的命运也如此吧。
门轻轻的开了一个缝隙,里面探出一双惊恐的眼睛,对上炽烈的脸孔,更是吓得浑身哆嗦起来,“客官,小。。。小店今晚不做生。。。生意。”
“那我一把火把你这破店烧了。”炽烈邪笑道。
闻言,门开了可以通过一人的缝隙,炽烈一脚下去,门开了个全,而开门之人更是被炽烈的脚力冲出十几米远。
此人跌跌撞撞的爬起,又对上拦腰拖进来的段青竹容颜,短暂的惊艳后,慌乱的往里屋跑,“鬼。。鬼。。。女鬼啊。。。”
屋里本来有透过窗户看向门旁的数人,顿时都缩下了头。
炽烈依旧拖一般的揽着段青竹向里屋走去,“一间上房,速速准备,否则你们。。。”
八人惊恐的瞅着这一男一女,柜台里露出一六旬老人的头,忙起身恭迎道,“原来是爷,给爷问好。”炽烈扬了下手,“老头,刚才是谁叫鬼的,给我揪出来。”此言不容抗拒。
刚才那人忙跪地求饶,“大爷,昨晚小人路过后山,瞧。。。瞧见一黑衣长发女子,像极了孤魂野鬼,所。。。所以。。。”
“小二,怕是你看错了吧,小女子今日才到此处。”段青竹忙道。
“行了,快去准备客房。”
闻言,那人连滚带爬的跑向楼上。难道自己当真看错了,可我明明看到一黑衣长发女子的五指插进一人的头颅里。想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这店小二又重重的摔了一脚。转头看了段青竹一眼,又迅速的爬起飞一般的逃跑开去。
炽烈看此,紧蹙的眉蹙的更紧了,冷言道,“老头,为何此处人心晃晃,是否因昊翰山庄的灭门?”
“爷,传言昊翰山庄的人死像极其悲惨恐怖,却无人亲眼看到,真假不得而知。”说着给二人沏了两杯茶。炽烈若有所思的品着茶,段青竹依旧冰冷的面无表情,眼睛却灵气的很。
众人不明怎有这样一位暴力又威严的爷来此甚是纳闷,个个专注着炽烈。
段青竹看此情形,便悄悄的起身朝门口走去,她必须先解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