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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风和王林同时点点头,这不废话吗,要不是因为这个,俩大老爷们追着一个女孩在寻找,那不是流氓么?
关南雁抬起右手食指,指着一道风蚀的岩缝说:“从这里进去,到里面就会明白为什么了?”
这女孩无论说话还是表情,始终僵硬而又死气沉沉,活脱像个死尸。老耿还说她胆子小,这简直是不keneng的事。习风抬眼迎视着她冰冷的目光问:“你刚才就在里面吗?”
“嗯!”
“小妹妹,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王林和颜悦色的问。
关南雁猛地睁大眼珠瞪了他一眼,扬手洒出一片纸钱,朝他们俩脸上飞过来。俩人急忙躲闪,唯恐是什么歹毒的暗器。躲到一边后,只见这些纸钱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没任何异常,这才zhidao是虚惊一场。再抬头看关南雁,这姑娘又诡异的消失了。俩人心思一样的看向斜坡,上面没半丝人影。
“他大爷的,是人是鬼啊?”王林郁闷的骂了一句,后悔刚才没及时打开通灵眼瞧瞧。
习风盯着那个风蚀的岩缝说:“她是人,keneng又躲进这个洞里了。”
王林半信半疑的走到岩缝前面,伸手在里面摸了摸说:“不会吧,最多能伸进两条胳膊,脑袋都钻不进去,人怎么keneng通过?”
“三弟,拜托你动动脑子,这肯定有机关的。你在岩缝里摸摸,看有没可疑的物体?”习风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这家伙脑子真叫一个懒啊。
王林一边伸手在里面乱摸,一边说:“我是三弟好歹是沙和尚,你这个二师兄,那就是猪八戒了。”说话之际,手指在左侧岩壁上摸到了一个凸出圆球状,手感光滑,绝不是天然形成的。用力朝下一按,岩缝无声无息的朝两边就打开了一道两尺宽的口子,关南雁的消失与出现,果然都是在这里搞的鬼。
口子里漆黑异常,什么都瞧不见,依稀缕缕黑气往外涌出,拂在身上,感觉冰冷刺骨。习风马上掏出手电,刚打开灯光,王林已经闪身进去了。
“喂,等等……”习风叫了一声,但为时已晚,在王林窜入的一刻,两边石壁又悄无声息的合上。他不由吃了一惊,赶紧冲到跟前,伸手在里面摸机关,可是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摸到。拿手电往里照射,却是永无尽头的黑暗,看不到王林和关南雁的身影,也没有任何可疑东西。
习风真是无语了,这小子之前不是这么冒失啊,为什么今天跟个白痴似的,见缝就钻?不过对他倒也不是很担心,zhidao这小子经验丰富,论除邪还是打架,都不输于自己。摸了一阵子后,最后泄气的把手收回来,又盯向其它岩缝。
才要走过去逐个试探时,忽地头顶传来轰隆隆一阵声响,抬头看到唯一的通道,斜坡从中塌陷,往下不住的掉落石头。他赶紧左躲右闪,避开落雨似的的碎石。最后把身子贴在西侧石壁上,往下撒落的石头便波及不到了。
他抬头瞧着这情况,不由苦笑起来,斜坡从中段塌了至少十多米的距离,肯定是回不去了。这要是没人往下放绳子搭救,自己变成腐尸都没人会发现。拿出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跟外界无法联系,当真是死路一条了!
习风喘着气等了会儿,大概过了四五分钟,斜坡停止了塌陷,只有时不时往下掉落几粒小石头。他摸着鼻子寻思,这条道看上去挺坚固的,没发生自然灾害,不keneng好端端的就塌陷了。难道是王林进去后触发了什么机关,导致这种情况发生的?
想来想去,觉得这个keneng性比较大,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塌陷的部位,一定与下面山洞相通。想到这儿,迅速爬上斜坡,一口气爬到塌陷的部位,拿手电往下照射,果然不出所料,下面是个无底深洞。好在塌陷之后,四壁显得极不规则,探出了不少岩石,能够让人往下攀援。
习风艺高人胆大,当下把手电咬在嘴里,攀着探出的岩石下去了。这个洞差不多有二十多米深,也就是不到十层楼的高度。石头往内陷落了一部分,往外滚落了一部分,底部就堆起一座小型石头山。习风下到这里跳下来,再从石头堆上慢慢爬下去。往下爬的时候,转动脑袋,手电光环扫一周,基本把周遭情形看清了。
三十九 泉水泡人皮
这是个上下出入的隧道,落石堆积处,也就是所谓的洞底,其实是石阶的转折部分,跟楼梯转角一个道理。下面还有很深,并且是往南延伸了,算计着方向和深度,应该是从谷底下面通过,伸展进入那个岩缝中的洞窟内。
习风有点明白了,这keneng是有人修出的一个逃生通道,如果遇到紧急情况,从谷底出来万一这道斜坡塌陷,那就陷入绝境了。而修道斜坡中部开个口,能够及时逃出生天。只不过这里似乎做成了常闭型的机关,一般不从这里出入。估计是王林这货不小心碰触到了什么东西,才让这里塌陷露出洞口。
看清了地形后,拿出一束香,左手心里暗扣了八枚铜钱,然后沿着石阶往底部走去。这条隧道看上去是天然形成的,到处都是保持了原有风貌的纫。只是石阶是人工开凿的,打造的十分粗糙,有些地方明显是开凿累了,只凿出一个脚窝。
从谷底穿过后,地势逐渐升高,又沿阶而上,往上很快就到了平地,手电照射下,是一个十分宽敞的空间。keneng洞里有其他通风口,里面的空气干燥而没任何异味,只是气温相当低,阴森幽冷。并且前方有个东西闪烁着蓝光,忽明忽暗,显得很诡异。
这个宽敞的洞窟也是天然形成的,洞顶往下垂吊着根根石锥和石花等千姿百态的纫体。洞窟四周布满了一个个泉眼,往外汩汩冒着清澈的泉水,流进一个个方形水池。
这些水池之间又有纵横密布的连接通道,在中央汇集成一个十多平米见方的大水池。这个水池下应该有排水口,不然水满则溢,肯定容不下四周泉眼一齐汇聚而来的泉水。水池周围,横七竖八的倒着几具骷髅,水池中凸起一个石台,台子是圆形的,上面放了一个菠萝大的椭圆形物体,不住的从里冒起蓝光,明明灭灭,说不出的诡秘异常。
习风一时瞧不出那玩意是什么来头,于是随着慢步往里行进,拿手电又照看环布洞壁之前的泉眼和水池。走近了一瞧,不由瞪大眼珠,各个小型水池里都浸泡着一张人皮,这些池子似乎是为人体大小量身定做的,人皮漂浮在其中,刚刚容下,不大不小。从泉眼中喷出的泉水,也都呈淡蓝色的,从人皮上冲刷而过,然后汇流到中央水池。
这下才明白刚才想错了,这些泉眼不是真正的泉眼,而是从中央水池自底部流过来充当水龙头的作用。然后再把水送回去,形成往复循环。那中央水池才是真正泉眼,台子上面的那东西,估计用于淬炼人皮的邪物,让它们日后拥有喷火的能力。
可是转了一圈,除此之外,没发现其它东西,也没看到王林和关南雁的人影。习风于是继续往前深入,刚走到中央水池边,忽地那个菠萝一样大的东西上,放射出千万道蓝森森的强烈光芒,刺的眼睛有些睁不开。刚闭上眼就听到四处哗啦啦一片水声异响,劈头盖脸的洒了一身水珠。
他心叫不好,想用火铃咒,但念咒有点来不及了,便扬起左手把八枚铜钱抛出去,捏指诀要布成铜钱阵。谁知“叮叮”一阵响,铜钱似乎都落地了。他赶紧睁开眼,蓦地看到从四面八方扑来一片人皮,在蓝光照耀下,蓝色中透着惨白,令人毛骨悚然。
这时想用什么法术时间上都不允许,唯一能做的就是躲。而目前能躲的地方,只有眼前的水池,习风想也不想,纵身跃起一头扎进水池里了。这水池显然就是个陷阱,进去之后感觉撞到了凸起的石台柱子,上面生满了无数尖刺,扎的他忍不住张口大叫。可现在是在水里,一张嘴声音没发出来,咕嘟咕嘟灌了不少蓝色汤水,并且这水还泡过人皮。
习风一想到那些泛白的人皮,登时胃里开始翻涌,也顾不上痛了,闭住嘴巴用力游向池边。刚掉转过身子,有条滑溜溜的手臂攀上后腰,跟着将自己拦腰抱住。没等他反应过来咋回事,感觉那条手臂猛力往下一扯,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急速往水下沉堕。
心里一慌,又张大嘴巴灌了几口蓝汤,觉得腥腥的,臭臭的,差点恶心死。被臭水呛了几下,彻底失去反抗,任由那条胳膊搂着他沉下去了。也不zhidao沉了多久,忽然钻出一个口子,从水里爬了出来。手电早丢在池子外了,也看不清是什么地方,搂着自己的是什么人。
不管对方有没恶意,反正要想杀他,早在水里下手,那时候他没任何反抗能力,早进地府找太祖爷爷下棋去了。习风断定对方不会对他下毒手,便趴在地上不住的往外吐臭水,吐的一塌糊涂。
“唉,没想到你们两个糊涂虫真的会进来。也难为你们会找到机关。”黑暗中在习风耳边响起一个女人声音。
习风一愣,这是关南雁,是她搂着自己,拖到水底的?他吐了几口喘着气问:“是雁子姑娘?”
“是我。”关南雁说着手臂松开他。
习风急忙问:“那你见我朋友了吗?”
“见了,就在你身边,现在还晕着呢。”关南雁说。这会儿她的声音很轻很柔,让人觉得特别亲切,与洞外冷冰冰的语气简直天地相隔,判若两人。
“他没受伤吧?”听到这小子活着,习风就放了心,往旁边一滚仰天躺起来。
“头被撞了一下,刚好撞在蜂巢上,不然那东西还不会苏醒,通往外面的道路也不会塌陷。”关南雁语气中有饱含了责怪的意味。
习风心说这不都是你引起的吗,你想怪谁?当下又问:“这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要故意装神弄鬼?”
“你是什么人啊,我还没弄清楚呢,为啥要告诉你?”小姑娘卖起关子来了。
习风翻身爬起来说:“我们是好人。”
“坏人脸上从来没写坏字,自称好人的不一定都是好人。”小姑娘言辞还挺锋利。
习风头上差点见汗,苦笑着说:“我们是在山西遇到了杀人剥皮的事,才一路追踪到甘肃的。在这儿听说爪子沟的遭遇,所以才会来找你。”
“你们真的遇到了这种事?”关南雁紧张的问。
“是啊,为了避免这些坏人以后再害死更多人,我们两个就沿着线索追踪过来。雁子,你zhidao什么,就告诉我们,我们有把握把这些坏人除掉,让你过上好日子。”习风自从被关南雁救了之后,已经想明白她不是帮凶,而是个身怀异术的好女孩。
“那人快回来了,我们必须先离开此地,等回去后我再告诉你们。”
四十 灯笼火
习风才要问谁回来了,这时关南雁惊声说已经迟了,那人回到了洞里。习风问到底是啥情况,关南雁来不及说,叫他赶紧过来,把昏迷不醒的王林抱起,跟着她走。习风按照指点,在旁边不远处摸到了王林,这小子跟条死狗似的,怎么摆弄他都没反应。习风心说这会儿要有个女色狼,包管顺心如意。
关南雁说这是水池底下的密室,也是那人的居所。这里是没有出口的,唯一的出口在上面,还得原路返回,从水池出去。现在只能寄希望那人看到外面的情况后,以为他们跑了,出去追踪敌人,这样他们才能有机会逃走。
习风小声问:“那要是他先下来瞧瞧呢?”
关南雁叹气说:“只能等死了。”
“他是谁啊,这么厉害?你这么